作者: 桑桑必顺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9-13 04:47:53
状态: 完结
字数: 4.57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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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白切黑装柔弱小白兔侄女×恪守成规清醒共沉沦小叔叔】谢丞相娇养了十七年的侄女居然是个假货,京城里炸开了锅,讨论谢希暮是从哪儿抱来的野种。那厢流言蜚语满天飞,这厢红帐轻倚,谢识琅抱着自己假侄女共赴云雨,满榻春色。完事后,谢识琅穿上衣裳不认人,还想为谢希暮挑选婚事。可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她早知谢识琅清贵
【目录】
第1章 处死她,还他清白之身
第2章 猎物乖乖掉入陷阱
第3章 为她挑一个最好的郎婿
第4章 相看生变故
第5章 何时喜欢凤仙花了
第6章 谢家真正的大姑娘?乱棍打死!
第7章 谢识琅养出来的受气包
第8章 未必记得你的恩情
第9章 她亲手促成的
第10章 她想把他玩坏,宴席遇明慧
第11章 宴席变故,消失的谢希暮?
第12章 泼天大锅要压死她
第13章 掌捆小钊,为她出气!
第14章 他若知道了她的真面目
第15章 体内蛰伏的兽
第16章 郝长安来见
第17章 库房被锁,与他共处一室
第18章 高烧向他索吻
第19章 怒极冲到万福院,严惩谢乐芙?
...
第20章 老族长归,察觉叔侄俩不对2024-09-13 04:47:53
【原文摘录】
很难让人联想到,这喘息出自大赵最为清风霁月的丞相谢识琅,更是一手将她抚养大的小叔叔之口。
温凉的指尖从她的腿根划到肚兜内,令谢希暮脑子内被浑噩充斥。
意识白光闪过的一瞬,令她想起迈入谢识琅书房前,听到给府里送菜的小贩间的攀谈。
“听说丞相知道真假千金被掉包的事,气得不行,已经好几日没见过谢姑娘了。”
另一个小贩啧了声:“什么谢姑娘,真正的谢家大姑娘还在回京的路上,府上这个是假姑娘,谢家族人商议了好些日子了,都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事儿。”
对方:“还能怎么处理,谢姑娘被丞相养了十多年了,总不至于将人赶走吧。”
小贩摇头,“怎么不至于,人家真姑娘在乡下潦倒过了十多年,她呢,被丞相捧在手心里宠得跟眼珠子似的,要什么丞相不给她啊,这下可好,丞相真厌弃她了。”
对方叹了口气:“这谢姑娘也是个好心肠的,平日里见只鸡、鸭被杀都不忍心,对下人都和和气气的,我见犹怜。”
谢家乃是武将世家,谢老将军育有两子,早年纷乱,谢大郎与谢老将军为保护皇帝而死,二郎谢识琅年仅七岁便担起了整个谢家,读书明理,踔绝之能,皇帝也念谢家从龙之恩,提拔谢识琅走到了如今的丞相之位。
谢大郎与夫人只有一女,当年在战乱时候诞下,被送回谢家的时候正一岁的年纪,由谢识琅一手带大。
却不想,是个冒牌货。
真正的谢姑娘是在谢老族长在乡下时意外碰上的。
那女子样貌与谢大郎夫人一般无二,身上还有谢夫人戴了几十年的项链。
谢希暮被捧在云端上的地位一落千丈,连谢识琅也好些日子不肯见她了。
故而今日她登门求见,不料刚进门就被里头的气息迷了神智,再有意识,便是被谢识琅撩开了裙摆,褪去了亵裤……
大腿根泛起一阵刺痛。
谢希暮被折磨久了,意识消失之际,噫哝了声:“小叔叔。”
身后好似被狂风吹得摇摆的大树猛地停顿下来,树叶尖上的晨露犹如银河倾泻,令她湿得透顶。
她终于还是昏了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谢希暮睡在了闺房内,身边没了人,衣物与去书房前一般完整,好似那桩半成的风流韵事全都是她的一腔臆想。
屋外传来她贴身婢女阿顺的拍门声,带着急切喊道:“姑娘,不好了,丞相要处死董嬷嬷,您快去看看吧!”
看来不是臆想。
她和谢识琅的确睡在了一起。
董嬷嬷是谢家老人了,教养谢希暮长大,这一次却被无端提到了谢家祠堂,府里下人都疑心与真假千金一事有关。
“……”
—— 引自章节:第1章 处死她,还他清白之身
却不曾想,我竟与小叔叔没有亲缘之分,可即使如此,我也满足了,哪怕未来数十年身如浮萍,我也会记得小叔叔昔日待我之恩。”
谢识琅死死盯着伏下身子的谢希暮,女子竟然给他磕了个头。
“小叔叔,希儿不是谢家血脉,又害小叔叔清白之身受我所累,不敢再仰仗谢家,今日便向小叔叔辞别,求小叔叔应允我带着嬷嬷离开。”
谢希暮指尖发着颤,眼泪好似珠串子往下掉,不想让男人瞧着为难,只悄悄用袖子拭去。
“你要走?”谢识琅深吸一口气,眸底好似一片深邃无垠的死水。
他养了小姑娘这些年,如今又与她生了叔侄间不该有的接触。
如何能放她这样离开?
“……”
只听头顶沉沉一道叹息。
谢希暮手肘处覆盖上骨节分明的手掌,被扶起来时,还脚底一软,不慎往前跌过去,也被谢识琅稳稳接住。
先前二人有了那样的亲密接触,谢希暮光想想都脸红,连忙退开。
谢识琅倒没介意,吩咐:“董嬷嬷侍奉主子不力,将其打发到乡下庄子,这辈子不得回京。”
这便算是饶了董嬷嬷了。
谢希暮眸底一喜,连忙将董嬷嬷扶起来,见老婆子颤颤巍巍,又不忍落泪。
“好姑娘,莫哭。”
董嬷嬷也擦了把眼泪,却不甘心这样离开,拽住谢希暮的手,对男人喊道:“谢十郎,你若是敢不娶姑娘,今日之事,老婆子就要宣扬出去,倒要看你这丞相之位坐得稳不稳当。”
十郎乃是谢识琅的小字,董嬷嬷敢犯这样的大忌讳,也要为谢希暮争个名分,已是奋不顾身了。
“嬷嬷!”
谢希暮焦急地扯住人,“别再说了,谢家肯收留我,已经是大恩大德了,我如何能奢望小叔叔娶我。”
董嬷嬷着急,“姑娘,你糊涂啊!今日你与他那般了,日后要如何嫁人?”
谢识琅攥紧椅把手,视线不由落在谢希暮身上。
女子强撑着擦了下眼泪,“我没事,这辈子本也没想过婚嫁之事,日后去庙里带发修行也是极好。”
董嬷嬷听了这话,哭吼着造孽,竟然晕了过去。
谢希暮连忙带家仆将董嬷嬷扶下去歇息。
夜色昏沉,已过子时。
谢希暮将斗篷盖在董嬷嬷肩上,细细为她系着扣子。
“更深露重,嬷嬷路上要穿好衣裳,别冻着了。”
谢希暮手腕上一紧。
董嬷嬷张望了几眼四周,“姑娘,您不该出来送奴的。”
谢希暮摇头,“嬷嬷抚养我十余年,若是连送嬷嬷出门都做不到,那我也不配为人了。”
—— 引自章节:第2章 猎物乖乖掉入陷阱
“主子,您粥还没喝完,现在就要去朝暮院吗?”阿梁紧紧跟随谢识琅,男人跪久了,步伐还有些踉跄,步速却仍旧佷快,连他都有些跟不住了。
屋内烛火微颤,谢识琅推门而入时,美人斜坐于榻,因着垂眼裹伤的动作,里衣松散了一大半,浅露出诱人沟壑,白嫩的颈上还残留着白日里他意识荒唐造成的吻痕。
发觉男人闯入屋子,谢希暮吓得忙裹住被褥,看到是谢识琅,才松了口气,只是语气还有些怯生生:“小叔叔。”
许是因白日里他对她蛮横的索取,令小姑娘对他生畏了。
谢识琅呼吸一滞,缓缓移开眼,见谢希暮垂下来的手掌间裹着一层纱布,血色从里头渗透出来。
他不再犹豫,凑近捧起她的手将纱布摘开。
往日娇嫩的掌心间有一道不浅的血痕,应是被瓷片割伤的。
“怎么回事?”谢识琅语气加重,手上却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她。
谢希暮摇头,“我就是…不小心跌了一跤,无妨的,佷快就会好。”
如此拙劣的谎话,谢识琅怎么会相信。
“阿顺说是你熬粥时弄伤了手。”
谢希暮看向门口的阿顺,语气略带责问:“谁许你说了?”
阿顺瑟缩了下脑袋,仗着谢希暮待她们好,连忙躲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小叔叔别怪他们,是我太笨了,没端稳粥,捡碗渣的时候不小心弄的。”谢希暮失望道:“我总是什么事都做不好。”
“这种事你又做过几回?”
谢识琅深吸一口气,将怀里的舒痕膏拿出来,轻轻替小姑娘上药,语气生冷:“下次别做这些事。”
谢希暮咬着唇,“我知道了。”
谢识琅动作顿了下,缓声:“你夜里就待在院子里熬粥?”
谢希暮摇头,有些怵男人,“董嬷嬷照顾了我十多年,我想送她最后一程,还……”
“还什么?”男人抬眼。
“还将这些年存的钱都给了嬷嬷。”
谢希暮垂下眼,不敢瞧他,“小叔叔,我知道,这是谢家的钱,也是乐芙妹妹的钱,等乐芙妹妹回来了,我会想办法还给她的,还有这院子,和我所有的首饰,我都还给她。”
乐芙便是谢家的真千金。
当年战乱,谢大夫人是与诸多身怀六甲的妇人被安置在了同一处庄子待产,谢大夫人生产之日,还有几位妇人生产,许是因此谢希暮和谢乐芙才被抱错了。
听说是一农妇在郊外捡到的谢乐芙,因盼了一个女儿多年,故才收养了谢乐芙,如今谢乐芙佷快就要到达京城了。
“还?”
谢识琅低笑了声,替她包扎好伤口后,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你拿什么还?”
—— 引自章节:第3章 为她挑一个最好的郎婿
当年那个珠圆玉润的小婴儿招摇着小手往他怀里扑的画面好似一记重锤,砸得他头昏脑涨。
阿梁瞧男人神情不对,试探性问:“您先前看中了郝家二郎当姑娘的郎婿,可还要安排他与姑娘见面?”
郝长安是观文殿郝学士次子,乃新科进士,谢识琅瞧此人资质不凡,生了收其为徒的心思,又瞧此人纯正,本欲让谢希暮与郝长安接触。
没想到真假千金之事扰乱了他原来的步调,竟让事情一步步发展到这个地步……
“见。”
谢识琅深吸一口气,“谢乐芙就快归家了,免得希儿胡思乱想,以为谢家不要她了。”
阿梁点头,“那时间就定在?”
“明日吧。”
“明日?”
朝暮院主屋的烛火重新点燃,火光照得谢希暮眼眶微痛,手上的纱布包得严丝合缝,隐隐透出舒痕膏的清香和男人掌上残温。
“郝长安我知道,小叔叔有意收他为学生。”
晓真将方才听到的一五一十向谢希暮说清,末了,挣扎了一番还是说:“姑娘,郝家二郎清介有守,您若是嫁给他,不会吃苦的,总比嫁给丞……”
谢希暮轻抬眼睑,视线未及晓真脸上,对方便止了话头,只轻声道:“萧家那边也会满意的……”
“晓真,你现在与我一样,是谢家人,这样的话,不要再提第二次。”
谢希暮素来温言细语,故而下人们总以为她是个好脾性,但晓真自从跟着她就知道,什么小白兔、什么姣姣仙子,都是她希望让别人看到的谢希暮。
“关于郝长安,你查到了什么?”谢希暮倚在枕上,好似百般聊赖,将谢识琅方才给绑的纱布一层层重新拆下。
晓真自小便是被培养的暗卫,武功和调查能力都是一等一的,“郝二公子只要一接触凤仙花,便会身子不适,轻则起红疹、喘鸣,重则……”
“会死吗?”
晓真一惊,瞧向谢希暮,“姑娘!”
女子悠然地将纱布扔开,一双眼清澈透亮,“说笑的,我这么善良,怎么会想让郝长安死。”
晓真这才松了口气,只是谢希暮又让她震惊二度。
女子竟将烛台倒过来,任蜡油洒在方才的割伤上,止住的血顿时溢出来。
“住手!”晓真将烛台扶正,不敢相信地瞧着她,“你疯了吗?”
白嫩的掌心一片赫人,女子蹙着眉,额头密密麻麻都是细汗,却还是笑了下。
“别怕,小叔叔从小就是个认死理的,得让他接受只能娶我这个事实,总要下血本。”
晓真倒吸了一口凉气,“姑娘……”
……
翌日晨。
朝暮院收到阿梁递过来的消息,是与郝长安见面的地方。
—— 引自章节:第4章 相看生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