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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成长手册]小说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作者: 青鸣茗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9-18 04:51:14

状态: 完结

字数: 4.94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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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白翎折腾了将近十年,悟出了几个道理:男人是不可靠的,党争是不能碰的;仇是一定要报的,冲动是要不得的;万丈高楼平地起,辉煌只能靠自己。于是白翎决定撕了她朝九晚五,扶持幼主的剧本。随别人怎么想,她乐意怎么活,就怎么活。

【目录】

第1章 溃败

第2章 寒声(一)

第3章 寒声(二)

第4章 寒声(三)

第5章 寒声(四)

第6章 栖梧(一)

第7章 栖梧(二)

第8章 栖梧(三)

第9章 朔风(一)

第10章 朔风(二)

第11章 朔风(三)

第12章 朔风(四)

第13章 燕北(一)

第14章 燕北(二)

第15章 燕北(三)

第16章 楼樾(一)

第17章 楼樾(二)

第18章 楼樾(三)

第19章 针锋(一)

...

第20章 针锋(二)2024-09-18 04:51:14

【原文摘录】

大军之中,白马之上,一人红衣银甲,十分夺目,侧耳听着亲兵来报,若不是近看来眉目间的柔和与明媚,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人竟是女子。

“叫斥候去探路,全军暂停整顿一二。”白翎道,“不可懈怠,前方可能有埋伏。”

“是!”亲兵立刻领命而去。

白翎摘下头盔,如云的黑发盘起,因着头盔一戴一脱,鬓边的头发散下来遮挡了视线,白翎不耐烦地晃了晃头,闭上眼睛,为着能更好地听见声音。

行军打仗最忌讳心浮气躁,今日她这状态可不好。白翎想,不知怎的,总觉得今天有些不安。

这种山谷很容易中埋伏,此处视线受阻,恐怕不是那么轻易看到埋伏,声音会好用很多。白翎只听得谷口“呜呜”的风声,如同有人在低声哭泣。白翎刚打算下马,伏在地上听,却忽然听得前面似乎有人吵些什么。白翎道:“怎么了?”

只见前面严峣亲自提着一个人过来,那人穿着定远军的黑色兵士服,却浑身被血污得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又受了重伤,大约是严峣动作有些重,于是能听见那人猛地抽了一口气,嗷地叫了一声。

白翎蹙眉问道:“怎么了?”

直到看见白翎,那人才有反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从怀中拿出一块带血的布包,道:“将军,侯爷中了雍人奸计,被困黑羊谷,烦请将军速速救援!”说罢将那个布包呈给白翎。

严峣略一皱眉,刚要提醒,却见白翎已经打开布包,摇了摇头,道:“可有暗语?”

“有,海门关!”那人磕磕巴巴地说道。

话音刚落,就感觉背上严峣抓得紧紧的手骤然松开,便知道这暗号对上了。

白翎闭眼长叹一声:“江顶崖。”

那人连忙点头:“是,对上了。”

白翎起身:“准备出发,取我的枪来。”白翎似是随口一问道,“父亲可还说了什么?”

那人道:“情况紧急,只来得及请将军速速救援!”

严峣忽然来口:“我来。”

白翎摇摇头:“不用。”

严峣沉默半晌,后退了几步,随后就见那杆枪直接穿透了那人的喉咙,白翎略带厌恶之色,利落收枪,身上未曾溅到一滴血。

“将军!”

“前军变后军,立刻离开黑羊口。”白翎高声道,“不许耽搁,违令者斩!”

尽管众人有疑惑,但却没有一人敢耽搁,传令兵立刻在军中飞奔起来,严峣看着前方不远处的黑羊谷道:“伯父还在那儿吧。”

“望山跑死马的具体,来不及的。”白翎道,“只有有机会,再……”

再给自己父亲收尸。

—— 引自章节:第1章 溃败

 

夏国在天下各国之中临海,鱼盐商贸发达,东京都内就是看见高鼻子浅色眼睛的洋人也不稀奇。夏国历来不怎么在意“男女授受不亲”那迂腐的一套,加之夏人常常出门经商,故而女子当垆卖酒,长女掌管家业,在大夏实在是屡见不鲜。

大乱之世,夏国如今又在和雍国打仗,前线两军几十万人在对峙,今年的课税难免多了。加之已经入了冬,虽然沿海的夏国不比中原,冬季河水千里冰封,不可行船,但做起生意来总归是要难上许多的。前两日有商船想要出海,差点被浮在海面上的冰给碰了。

故而就算是向来繁华的东京都,也难得沉寂了下来。

定远侯府上的门房阿武提着泔水桶,裹了裹衣裳往城外送,暗骂这鬼一般的天气。冬日的东京城雾气很重,连带着走路都要走一步看一步才成。

在东京城外的河里倒了泔水桶,阿武终于敢抬头看看,却是一分钟不想多待,河面倒是没冻住了,总觉得水面上也丝丝地冒着冷气,阿武一路低头走一步看一步,结果一抬头,似乎看到雾气之中有一片片的红色。

阿武仿佛棉袄里被塞了一捧冰块似的打了个激灵,随后又在眼前晃了晃手,仿佛这样就能把眼前浓得吓人的雾气给驱散了似的,反复几次,终于确认那高高飘扬的旗帜上金色的“定”字——虽然他不识字,但一眼就知道那是他们侯府门头上的第一个字。

而前头骑着高马的那个人,仔细看来可不就是同侯爷一起去了前线的大小姐?!

阿武那句激动的“侯爷”还没喊出来,就看见城内似乎有一个内廷官小跑着出城,身上是一件厚厚的大毛氅子——一看就是御赐之物,寻常内廷官就是得了氅子的那块皮子都不敢穿,而这位自然是近来王上宠信的内廷大太监章琮。

章琮显然不是一路小跑过来的——他一身的肥膘也不准许,估计是到城门口才下了轿车,一手高举着一卷明黄的,抻着慢悠悠的声调“王上有旨——”

阿武回头看着白翎,若说她听见了,就该下马,卸甲,然后跪下接旨,若说没听见,大小姐却勒住马,后面跟着的军士齐齐停下了脚步。

章琮瞪大了眼睛:“白翎,王上旨意在此!”

阿武没反应过来大小姐这是要做什么。

白翎半晌才有了反应,伸手挡住白翦的动作,翻身下马,走得近了,阿武才看出异样来。

白翎身上穿得并不是武士袍,而是一件素服麻衣。

阿武心里咯噔一下,某个荒谬的想法忽然涌上来,探头朝着队伍里面望去。

前面的是大小姐,旁边的是小少爷,再往后应该是严小将军,再后面人就看不清了,明明是一支军队,却像是死一般的寂静。

侯爷呢?阿武忽然想到。

—— 引自章节:第2章 寒声(一)

 

白翎第一次同父亲一起出去打仗,但父亲总以她还小,且是个女子为由,大部分的事情都接触不到,故而印象最深的自然不可能是躲在帐篷里听父亲和将领们谈话,而是凯旋后父亲走在前面,她骑着小马跟在后面,定远军的旗帜高高在前面飘着,她看不见人,只能听见从玄武门进,穿过大道时百姓们的欢呼声。

也只有这个时候,父亲的脸上会微微露出笑意,却又很快敛去道:“白翎你记住,无论什么时候,定远军一定要高高擎旗进城。”

原来白翎以为,是父亲有信心,定远军永远不会败,她永远会跟在父亲的身后,以胜利者的身份走进京城。

如今她第一次以败者的身份进城——无论旁人怎样帮忙粉饰这场失败,白翎是干干脆脆地承认失败了的,却是父亲第一次不在身边的时候。

如果父亲在,他会怎么做呢?

如果父亲在,说不定就不会败了吧。

真难啊……白翎想,要是父亲还在……

停,不能再想这个了。挡在她前面高不可攀的背影忽然消失,白翎忽然发现,京城好像有点不一样,又好像没什么变化,但总之没什么好看的。

白翦感觉有人似乎摇了摇自己,抬头时觉得自己的肩膀和脖颈酸得难受,边按揉着边抬头,抱住身上披的毯子。

母亲道:“小翦,累了还是回去睡得好,趴在案几上睡一会儿只怕明天浑身疼,紫鸢,再去加两盏灯。”

“是“”。“紫鸢利落地点了灯,又加了一张书屏。

梁琦抽出被白翦压在胳膊下当枕头的纸张扫一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总共就这么点数字,算错了一半有余,实在累了明天再做吧。”大约是多点了两盏灯,看清了白翦脸颊上的压痕,忍不住伸手揉了两下:“梦到什么了,睡得这样死。”

白翦忽然红了眼睛:“梦到我爹了。”

梁琦愣了一下,随即扯了扯嘴角,道:“他说什么了?”

“他说……我没用,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还要让母亲半夜点灯熬油的……”

白翦已经说不下去了,低声啜泣了一声,又觉得自己这么大和还在母亲面前哭实在是不好意思,又强强憋了回去。

“骂人都不会骂。”梁琦“啧”了一声,“怎么没说你这么点事情就要哭呢,紫鸢,给小翦打盆水洗洗脸去。”

“好了,看完这本我也睡了,明日一早有人吊唁,不能没人接待——紫晴,且去前面看看,阿翎怎么还没回来?可是军中还有什么事情。”

白翦开口道:“今日她没在军中——她进宫去了,军中的事情交给严峣了。”

“进宫?这个时间宫门早就下钥了,难不成王上留她在宫里了?”梁琦蹙眉,“这可不好,宫里那地方向来很少有外臣留宿,一时收拾出来的屋子怕是也不会多合适,这个天气,若是再冻着了怎么成?”

—— 引自章节:第3章 寒声(二)

 

白翎“唔”了一声:“平日里也是这个时辰,有什么早不早的。”抬头看了一眼白翦,“怎么,昨晚没睡好?”

“你睡得好?”白翦微微带刺地问道。

“差不多吧。”白翎道,“你快去前院吧。”

“你不去吗?”白翦道。

“我不急,刷完这个的。”白翎熟练地刷着马,半点没抬头再给他一个眼神,“快走吧,别晚了,前面只有娘一个人怪难看的。”

“你也知道难看呢?”白翦道,“谁有你心大,死了亲爹还啥事没有呢。”冷哼一声往前面走去。

白翎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毛刷扔进桶中,道:“站住。”

白翦略有点心虚,边说边快步往前院走,总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干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白翎直接伸手将他拉回来撂翻在地,下人们动也不敢动:“几天没收拾,你是打量着爹走了我脾气变好了?府里事忙我懒得理你,倒是给我蹬鼻子上脸了?”

白翦爬起来吼道:“爹走了你什么反应没有,你最好,你最对,你最孝顺你半夜跑出去吃酒,家里没人了你要一大早起来刷马!”

白翎再次把他撂翻在地:“就你最悲痛,都得哄着你。”说罢抹了抹手吩咐道,“去和严峣说一声,今天也拜托他了,家里走不开。”

下人连忙快步退下,白翎唤道:“还不把他抬回去,这个样子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一旁时春胆子大,连忙拉着想在这儿继续对骂的白翦:“好少爷,还是快回去吧。”

白翎没再理他,吩咐道:“我回去换身衣服,告诉娘一会儿过去。”回头看着怒火中烧的白翦道,“你……”

“我怎么了?!”

“好自为之吧。”白翎说罢离开。

白翦仿佛没放火药的炮仗,火点到引线尽头,却忽然没声了,再反应过来只剩下时春和自己,忽而悲从中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时春刚想着若是再发火要怎么办才好,却听白翦道:“回去补个觉吧,好歹等眼睛消肿了,下午再过来。”

时春愣了半晌才称:“是。”

白翎换了衣服赶往前院,扫了一眼灵堂中都是些熟悉的人影,略安心了一些,好歹都是父亲的旧交,不至于做什么落井下石的事情,若是章琮那一类的今日来了,只怕少不得冷嘲热讽一番,那才是真的心力交瘁。

白翎问自己的大丫鬟银灯道:“我看着还行?”

银灯和一旁的探金道:“守孝时不宜装点,大小姐也是好看的。”

白翦点点头,走出去行礼道:“陆伯父,胡伯父。”

二人愣了半晌:“怎么不见小翦?”说罢看向一旁的侯府夫人。

—— 引自章节:第4章 寒声(三)

黑莲花成长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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