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云柳青衫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9-19 11:21:34
状态: 完结
字数: 8.79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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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禁欲清冷佛子】【替嫁】【成长系女主】【双洁】江随雁是江家最不受待见的庶女,却因嫡姐不愿,代替嫡姐嫁入谢府冲喜,在大婚夜“克”死夫君。婆母恨不得生啖其肉,丈夫的兄长更是虎视眈眈。龙潭虎穴中,江随雁无意招惹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佛子大人,更是夜夜被索欢。她白日周旋于勾心斗角,挺直腰杆打破所有质疑。夜晚却
【目录】
第1章 替嫁谢府,冲喜夜克死夫君
第2章 佛子大人翻脸不认人
第3章 大圣朝佛子继任人
第4章 谢南州的恩典
第5章 旧人旧事
第6章 脖颈处一片红
第7章 真面目
第8章 教过你怎么求我
第9章 说中她心中所想
第10章 为她撑腰
第11章 唯一的活路
第12章 顺路送她回门
第13章 亲自给她换衣裳
第14章 会给她最好的
第15章 为她簪花
第16章 你是不是找野男人了
第17章 你我云泥之别
第18章 信我
第19章 浸猪笼
...
第20章 事了2024-09-19 11:21:34
【原文摘录】
江随雁生出一丝清明,借着影影绰绰的月光,这才看清楚内室蒲团上坐着一团人影。
“抱歉,我走错了屋子。”江随雁道歉。
却不知她的语气中带着娇喘,听到旁人耳中勾人的紧。
听到她的声音,原本还坐着的男人起身逼近,声音诧异,“是你?”
江随雁脑中乱成一团浆糊根本无力思考眼前之人的身份。
男人却在这时欺身而上,握住那欺霜赛雪的皓腕一个用力将人打横抱起。
“你这登徒子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后知后觉到危险降临,刚被放入床榻间,江随雁就手脚并用地往外爬,却被男人捉住了脚腕拖回身边。
“是你主动送上门。”
挣扎似乎都是无用功,男人欺身吻住江随雁,一手灵活地解开她衣襟的盘扣。
身下一沉,江随雁疼的小脸惨白,抵在男人身前的手无力滑落跌出床幔。
似乎是怕被人偷瞧了去,那床幔后又伸出一只大手来将皓腕拽了回去。
哭泣和怒骂都被男人吻住尽数吞下,江随雁无力防抗,只能被迫与男人在欲海中沉浮。
……
再次醒来,江随雁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一双大手搂在她的腰间,让江随雁顿时清醒。
她惊骇起身:“你是何人?”
“不知我是谁就敢来我房中勾引我,我该赞你一句胆大吗?”男人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
随后那男人起身点亮了屋内的烛火,那男人五官柔和墨发披散在肩头,大约是因为才经过一场情事,平日里无欲无求的眸子此刻颇有几分慵懒的意味。
“小叔?!”
脸上的血色尽数褪了个干净,江随雁浑身轻颤起来。
“你、你怎么可以?我是谢凌云的妻子,是你的……”
那三个字江随雁说不出口,但谢南州却替她开了口。
“是我的侄媳妇?”谢南州轻蔑一笑,“现在才来后悔未免晚了些。昨夜你闯入我房中的时候便应预料到今日的结局。”
“我……”江随雁哑然。
她昨夜是身不由己,并非故意。
再者,这位佛子大人平日里不都一心向佛无爱无欲的吗?
谢南州缓步而来,捏住江随雁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与自己对视。
“谢家众人要是知道你在凌云的丧礼上做出这种事来,会怎么对你?而江太傅那边,你出事后,你那病重的乳母又该如何自处?”
江随雁眸子紧缩,“乳母之事你怎会知晓?”
谢南州轻笑一声,五官顿时鲜活起来,“你以为江家那些替嫁的小把戏能瞒得过谁呢?”
手指无意识攥紧了身下的锦被,江随雁心中恍然又无措。
与谢凌云定下婚约的,本是她的嫡姐江随心。
—— 引自章节:第1章 替嫁谢府,冲喜夜克死夫君
“弟媳这是去了何处?竟一夜未归?”
“与你无关!放开我!”江随雁面上满是冷意。
她不会忘了昨晚的那杯茶,就是这个畜生害得自己与谢南州做下如此不伦之事。
“我要回院子去了,莫要挡道!”
江随雁伸手去推她,却被谢建章反手钳制住压在院门上。
“弟媳急什么?好好与我说说话。”说着谢建章就不要脸地往跟前凑。
待他靠近,便看到江随雁脖子下方露出的红痕。
谢建章瞬间冷了神色,瞧着江随雁的眼神像是要扒了她的皮。
他死死掐住江随雁的下巴,“你不想守活寡,乖乖跟着我不好吗?居然跑去找野男人!”
江随雁抬手,一巴掌重重煽在谢建章脸上:“你这个畜生,竟然做出在弟弟丧礼上给弟媳下药的事情!”
谢建章挨了一巴掌,心中已经怒火滔天:“你这个小贱蹄子还敢闹?快说那个野男人是谁?你要是不说出来,我就把府里的众人都叫过来扒了你的衣服让他们好好看看你身上的这些痕迹,到时候你可就只能被沉塘了!”
江随雁没想到这厮会无耻到这个程度,她一抬脚狠狠踹在对方下腹。
谢建章嗷地一声痛得蜷缩起来。
江随雁重新得了自由,忙将身上的衣衫拉好。
“你尽管去叫。旁人要是来了,我便说是你下了药强迫于我。昨晚上的那杯茶可还留在我房中,府医来了一查便什么都清楚了。大不了同归于尽,我区区一条贱命,并不怕死!”
听了她的话,谢建章指着江随雁你了半天也未说出一句话来。
一是痛的,二是被江随雁决绝的态度惊到了。
之前他瞧着这江随雁是个性子绵软的,还以为她好拿捏,这才动了下药的心思。
却不想这人性子刚烈,倒叫他左右为难。若是让府中众人知晓了这件事,他还如何自处。
“你这贱人!”谢建章愤愤怒骂,他还欲开口,就听到一道幽冷的声音响起。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江随雁微微一愣,侧过身便看到婆母傅忆梅站在一旁目光怨毒地看着自己。
谢建章没有之前的阴狠毒辣,他挂上温文尔雅的笑:“母亲,我过来看看弟媳。她昨夜一夜未归,下人们找遍了府里,也未曾找到。儿子担心出了什么事。”
傅忆梅听到这话,看向江随雁的目光更加的怨恨。
“沈家是如何教导你规矩的?丈夫新丧,你不为其守灵却到处乱跑,成何体统?!”
她声音又冷又厉:“今日是我儿下葬的日子,我暂不与你计较。但你克死了凌云,这笔账我定会与你算!现在给我滚去灵堂跪着!”
—— 引自章节:第2章 佛子大人翻脸不认人
“都是这孩子自己羡慕嫡姐的好姻缘,将我们心儿打晕了嫁了过来。我们发现的时候两人都已拜堂成亲,实在是不好闹开来,也只得作罢。”
江随雁听了这话内心一片冰凉,谢城夫妇两个这是要将自己推出来当这个替死鬼。
她张口欲辩,却收到江城暗含警告的眼神。
“好一个只得作罢!当初定亲咱们两家是合过八字的,谢大小姐与我儿凌云八字相合,她要是嫁过来我儿的病定会好起来。现在你们扔给我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克死了我的凌云,江家必须给我谢府一个交代。要有一个人去给我儿陪葬!”
“当然是随雁这孩子了,她与谢家小少爷成了亲拜了堂,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合该由她下去作陪。”江城脱口而出。
江随雁心头如针扎一般细细密密地疼了起来,以前在江府的时候她便知晓,父亲心中只在乎嫡姐这个女儿。
但却心中仍抱有一丝幻想,自己也是父亲的女儿,他也或多或少会有些怜惜自己。
可今天这一遭倒叫她看了个清清楚楚,自己在父亲心中怕是连江府养的那条看门狗都不如。
江城唱了红脸,钱瑶就来唱白脸。
“雁雁啊,不是父亲母亲不心疼你。可谁叫你非得抢走你姐姐的这门亲事。现如今你犯下打大错,也只得你自己承担了。”
江随雁心中冷笑,这夫妻两个倒是配合的好。
“明明是你们舍不得嫡姐嫁给病了的谢凌云,抓了乳娘逼我成亲,现在又想要把这一切都推到我头上,当真是无耻!”
“你!你这个逆子,你再乱说什么?”江城大惊。
真怕谢夫人因此动了真怒,要抓他的心儿来陪葬。
但未曾料到的是,傅忆梅却道:“既然你父母已经应下,就由不得你不肯!来人,把她给我捆起来送进二少爷的棺材里!”
心中大骇,江随雁转身欲跑,却被早就安排好的婆子摁住了手脚。
小丫鬟拿着麻绳逼近,江随雁急得落下泪来。
待她死后,江家那群道貌岸然的人定不会履行承诺善待乳娘。
她不过是想和乳娘好好活着,这又有什么错?
一道微冷的声音在屋内响起,“住手!此事不妥!”
“有何不妥?!”傅忆梅声音尖锐质问谢南州。
谢南州缓缓从太师椅上起身,“谢家上下笃信佛理,乃是这京城上上下下的典范,要是传出去用活人殉葬的事情,谢家百年清誉便会毁于一旦。”
谢南州这是在帮自己?江随雁微微怔愣。
“我不管什么清誉不清誉的,她既已嫁与我儿,就是我谢家二房的人,我想要她陪葬她便只能乖乖去陪我的凌云!”傅忆梅情绪激动,看着江随雁的目光似是要吃人。
—— 引自章节:第3章 大圣朝佛子继任人
周围有僧人围在他身边念诵,气氛肃穆,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
木鱼声忽然停了。
清凌凌的声音浸出来,谢南州淡道:“礼佛前,需得沐浴更衣,先亲自去挑来三担清水,洗去心中杂念,再来见我。”
听他这么说,江随雁略略舒了口气。
比起跟他在佛堂独处,她觉得这倒算还能接受。
“是,小叔。”
婆子带她出来,冷着脸递给她扁担和水桶:“府中的井在后山,少夫人自己去吧,若找不到,便问问下人们。”
江随雁并不计较她这番态度,拿起扁担上了后山。
满满一担水挑回来,她衣裙都被浇得湿漉漉污了大片,鞋袜也已经浸满了水。
原本觉得她能入皇觉寺的谢家人眼下却觉出些莫名味道来,看来家主命她随同礼佛,可不算什么恩赐,分明是变着法折腾。
谢建章嗤笑一声,盯着那摇晃的一对软肉喃喃自语:“且看她什么时候受不住自请不入寺,我再下手好了,这女人,迟早都是我的人!”
江随雁却不觉得这是什么折腾。
她在江府时也从未被当成过什么主子小姐,挑水劈柴这些杂事做得多了去了。
但佛堂距后山很远,便是空着手走过去,都要半柱香时候。
三担水挑完,江随雁气喘吁吁,只觉连手臂都有些抬不起来。
偏婆子一点不给她休息的时间,冷冷道:“少夫人,家主还在等您,还是快些劈柴烧水沐浴更衣,莫要浪费时间。”
江随雁紧了紧拳低声道:“我这就去。”
强拖着疲惫的身体劈了柴将水烧好,江随雁终于喘了口气,拎着水来到沐浴的净室,脱下衣衫。
身体浸入温水中,她才觉得酸痛紧绷的肌肉舒缓下来,舒服得轻哼一声,撩起水开始清洗。
手指蹭过身上肌肤,她才发觉胸前还残留着些许淤青。
那是昨日同谢南州做那事留下的痕迹,吻痕和掌印消下去,留下的便是斑驳淤青。
江随雁的指尖颤了颤,手鬼使神差拂过去,却没觉得痛,只是酥酥麻麻的痒。
她心里羞得很,别过头想不再去看,身后却传来脚步声。
江随雁心里一惊,回头便对上谢南州黑沉沉的眸。
他腕上仍挂着那串佛珠,指骨泛着些蛊人的红,指腹间捻着珠朝江随雁走来。
“雁雁这是……在回味?”
他的手搭在浴桶边缘,倾身朝江随雁靠近,眸底映着那惶恐的脸和素白肩头。
“你,你为什么在这里!”
江随雁吓得慌了神,本能想缩进浴桶,却被那只缠着佛珠的手箍住手臂。
“我先前,也在沐浴。”
—— 引自章节:第4章 谢南州的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