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9-21 00:4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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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和侯府世子在未出世时便有了婚约,自小我就以未来侯夫人的标准约束自己。事事以他为先,将他奉若神明。甚至为了讨好他,同意将商女苏姚雪抬为平妻。可我得到的却是无尽的欺压与折辱。甚至被苏姚雪破绽百出的陷害囚禁在府里,最后饮恨而亡。再一睁眼,我回到了还未出阁时。看着眼前不耐的齐衡阳,我利落转身退亲一气呵成。诶?不是,我都退婚了,渣男你怎么还缠上我了?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4-09-21 00:45:43
【原文摘录】
甚至被苏姚雪破绽百出的陷害囚禁在府里,最后饮恨而亡。
再一睁眼,我回到了还未出阁时。
看着眼前不耐的齐衡阳,我利落转身退亲一气呵成。
诶?不是,我都退婚了,渣男你怎么还缠上我了?
01
上元节,丞相府。
“小姐,醒醒,永昌侯府的齐世子来接你了。”
什么齐世子?齐衡阳不早就袭爵了么?
不对,刚叫我什么?
我猛地起身,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待看清后我瞪大了双眼,这竟是我未出嫁时在丞相府的闺房!我重生了!
初夏赶忙扶住我,“小姐,您没事吧?奴婢早就嘱咐过了,不要在美人榻上小憩,这榻在窗口正下方,风大,要是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听着久违又熟悉的唠叨,我忍不住鼻尖泛酸,一把抱住初夏,“初夏你还活着,真好。”
“小姐说什么呢,初夏当然活着呀,初夏可是要陪着小姐一辈子呢。”
上一世,初夏作为我的陪嫁丫鬟,自然与我一同去了永昌侯府。
可齐衡阳不爱我,终日与苏姚雪厮混,甚至强行将她抬为平妻。
我心中不甘,用尽一切手段争夺宠爱,甚至不惜下药陷害,后来东窗事发,初夏为了保全我,认下所有罪责当场自尽。
“小姐?小姐?要不奴婢去拒了齐世子,说你身子不适,就不去游灯会了吧?”
我回过神,瞧见初夏眼底的担忧,压下眼中热意,轻声开口,“无妨,为我更衣吧。”
不去灯会,我怎么撞破奸情,取消婚约。
初夏手脚麻利,很快为我换好衣裙,挽了发髻。
我没理会前院传来的齐衡阳的催促,先去佛堂上了一炷香,感恩上天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这才心情不错地起身出门。
来到前院厅堂,齐衡阳杯中茶水已经见底,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面容清俊,气质出尘,端的一副儒雅贵公子模样。
只手中转动的扳指能显示出,他已经不耐烦了。
听见动静,他眼都未睁便出声道,“怎么现在才出来?”
“小憩了一会。”我没有丝毫诧异,我们自小一起长大,对彼此的脚步声熟悉得很。
“不是早就派人告知过时辰,你...”齐衡阳睁眼看向我,声音一顿。
我对上他眼中的讶异,挑了挑眉,“我怎么了?”
“...无事,以后提前安排好时间,还有傍晚少睡觉,否则夜里容易失眠。”
说的好听,不就是嫌我起晚了。
上一世婆母病重,府中众人一同去寺庙祈福,苏姚雪迟迟不来,全府众人站在烈日下等她一个。
—— 引自章节:第一章
“那也太过分了,他们二人如此亲密,把小姐置于何地啊!尤其那个苏姚雪,要没有小姐,哪有她的今日,竟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这个白眼狼!”
我认可地点头,这苏姚雪确实是个心机深沉的白眼狼。
当初外祖母病重,我和娘亲去侍疾。
期间听闻易州出了很多我在京中未曾听说过的新鲜玩意儿,什么口红香水等物,在贵妇圈颇得好评。
设计很是精妙,我试过后特别喜欢,多次出府采买,便结识了东家苏姚雪。
不可否认,苏姚雪虽然还未及笄,但在经商一途确实很有天赋,又因常年混迹商场,言语间进退有度,行为拿捏的恰到好处,我不由对她心生好感,很快便亲近起来。
苏姚雪听闻我来自京城,眼中满是惊喜,说早就想将店铺开到京城了,但路途遥远,便一直没付诸行动。
易州距京城颇远,对一名尚未及笄的女子来说,确实有些艰难。
我见她双眸熠熠,口中满是立志将商铺开遍大召的豪言壮语,鬼使神差开口,“十日后,我和母亲便要启程回京,苏小姐有意,不若与我同行吧?”
就这样,苏姚雪进京了。
而我自小跟在齐衡阳身后,觉得身边只要有他一人就够了,所以几乎没有朋友。
苏姚雪来了后,我自然时常去找她玩,齐衡阳对女子之物不感兴趣,但在我的软磨硬泡下,还是经常陪着我去店里坐坐。
没成想,短短半年时间他们居然勾搭到了一起。
甚至在我大婚后不久就将苏姚雪也娶进了门,他们整日厮混,我嫉妒的发疯。
因为我三 不五时的哭闹,齐衡阳对我越来越不耐,在人前毫不掩饰对我的厌恶,苏姚雪更是仗着宠爱对我多番欺压,我忍无可忍想下药毒死苏姚雪,可没想到,齐衡阳怕我伤害他的爱妾,竟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最后是初夏用命保住了我。
齐衡阳为了安抚受惊的苏姚雪,不顾反对,强行将她抬为平妻。
在这之后我心如死灰,将自己关在院里,再也不奢求爱情。
可苏姚雪还是不满意,那日她来找我请罪,说我的狸奴跑进了她的院子,见其可爱,便喂了些吃食,谁知狸奴贪嘴,竟生生撑死过去。
我那狸奴是出嫁时母亲寻来送我解闷的,长了一身长白毛,蓝色眼瞳漂亮极了,性格又温顺,平日里很会逗我开心,也是我心底最后的慰藉。
昨日一天没找见,以为藏哪玩去了,不想竟惨遭不测。
那小东西一向挑剔,吃的也少,怎么可能馋嘴撑死,我知道是苏姚雪故意的。
—— 引自章节:第二章
“秦夫人别生气,或许真有什么误会吧?毕竟我俩可是秦夫人亲自保的媒。”我连忙上前扮演端庄贤惠,实则暗地拱了一把火。
秦夫人果然生气了,“你这孩子就是实心眼,有什么误会能让齐世子不避嫌,当街搂抱另一女子,昨日本夫人才受侯府所托与丞相府请期,今日世子便如此,怕不是对尚书府心有不满?”
“秦夫人息怒,衡阳并无此意。”
齐衡阳是晚辈,不好对秦夫人不敬,只能不悦地瞪我一眼,让我少说话。
“衡阳,你别这样,我害怕。”我瑟缩一下,可怜极了。
秦夫人立即将我拉到身后,“清悦又没与人不清不楚,你对清悦凶什么?”
齐衡阳收回视线,皱眉不语。
苏姚雪站了出来,“民女苏姚雪见过秦夫人。”
秦夫人轻蔑地瞥了她一眼,“你是何人?”
“民女是凝香阁的东家,苏姚雪。”
“原来是商贾女,怪不得此处一股如此浓郁的铜臭味。”秦夫人满脸嫌恶地在鼻前扇了扇。
苏姚雪的自信僵在脸上,却很快又恢复正常。
我看着苏姚雪觉得有些好笑,她在自信什么?不会以为做为凝香阁的东家,就能让尚书夫人刮目相看了吧?
大召虽然没有很强的阶层歧视,但商人地位依旧底下,哪怕是皇商,地位也没多高,无非是赚的更多罢了。
更何况,她这个凝香阁如何起来的,众人都心知肚明。
“红袖,我记得这个凝香阁,是半年前开起来的吧?”果然秦夫人提了起来。
“回夫人,是的,奴婢记得,当时还是夏小姐上下打点,出力最多呢。”秦夫人身边的大丫鬟低眉顺眼回道。
“竟还是个不知感恩的东西,借了别人的势,还挖别人墙角,可怜我们清悦一片真心喂了狗。”
秦夫人毫不留情,眼底是对我的怜惜,我赶忙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秦夫人口下留情,姚雪不是那样的人。”齐衡阳不悦,替她辩解。
“难不成我哪句话说错了?”
“秦夫人此言差矣。”苏姚雪拦住齐衡阳,义正言辞开口。
“民女承认,凝香阁一开始确实受清悦姐姐照拂许多...”
“苏小姐且慢,我乃丞相府独女,府中并无手足,这一声姐姐可担不起,叫我夏小姐就好。”自从知道苏姚雪的复杂身份后,我对她简直恨之入骨,连忙打断,晦气东西别来沾边。
苏姚雪泪眼朦胧,“姐姐可是在生我气?姚雪知道姐姐心中不好受,可感情之事强求不得。”
我皱眉,她插足还有理了?照她这么说,还得怪我没本事留住男人心?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我对这套歪理简直叹为观止,秦夫人也是从未听说,怒道,“侯府与丞相府早有婚约是众所周知,庚帖已换便是默认,大召是民风开放,但也不意味着可以不知廉耻!”
“秦夫人息怒,姚雪只是发表自己的见解,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姚雪私以为,成亲乃人生大事,应遵循自己心意,否则便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我深以为然,虽然苏姚雪人不行,但是最后一句说的倒是没错。
秦夫人冷笑一声,“那照你所说,婚约岂不成了儿戏?”
“自然不是,只不过,民女认为婚约的签订应征得双方同意才可作数。”
“哼,黄口小儿,你难道不知何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苏姚雪皱眉,“这都是糟粕,各人的人生应由自己作主,父母也不能强行插手子女的选择。”
“你倒是有想法,所以你就抢夺他人夫婿?”
“我没......”
“好了,”齐衡阳出声打断,“秦夫人多虑了,我与姚雪并无出格之举,方才只是姚雪崴伤了脚,我出手相扶而已,并无秦夫人所说那些东西,这样无意义的争论实属没必要。”
秦夫人瞥了一眼苏姚雪明显红肿的脚踝,到底是没再多说什么。
我见事态向着平息方向发展,这哪成?这我怎么退婚?
我红着眼眶上前,悲声道,“可你是我的未婚夫婿,怎可大庭广众之下与其他女子搂搂抱抱!你可曾顾虑过我的脸面,你让我的脸往哪搁?”
“我说过了,姚雪伤了脚。”齐衡阳眼底泛起一丝烦躁。
“伤了脚又怎样?街上那么多可怜人,你怎么不都帮帮?伤了脚她不能回家么?这是哪门子的理由,就算退一步来讲,让小厮扶着不行?就偏偏要赖在一个有婚约的男子身上?”
“那时她刚崴伤,想看了烟花再回,我没多想。”
“为什么不多想?齐衡阳你还记不记得,你可是我的未婚夫婿!”
我知道齐衡阳最讨厌我提起婚约这种事,他总觉得是个束缚,果然他恼了。
“够了!未婚夫未婚夫,夏清悦,你能不能别总拿未婚夫说事?我从未承认过这门亲事,一直以来都是你一厢情愿。”齐衡阳看向我的眼中充斥着厌恶。
我不懂齐衡阳对我的厌恶从何而来,又是怎么理直气壮说出这种话的。
既然不承认,那为何从不提出抗议,反而心安理得享受我的付出?
我没忍住问了出来。
“我说有用么?自小你便纠缠我,我稍微说点重话你就去府中哭闹,引得我爹娘教训,然后又假惺惺来安慰我。夏清悦,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真令我恶心。”齐衡阳神色鄙夷。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