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起司小年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9-25 06:15:44
状态: 完结
字数: 2.27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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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前世,黎清浅为了给自己谋得一个好前程,舍去清白名声救下一个落水的穷书生。谁知那书生竟是圣上遗落在民间的九皇子,登基之后废黜后宫,独宠她一人。而对自己那门娃娃亲虎视眈眈的继妹嫁得高门后,夫君却在新婚前夜摔下马,后又剃发出家。继妹嫉妒成狂,把黎清浅推下悬崖。重生回到跳江救人那天,继妹冒名顶替对书生的救命
【目录】
第1章 重生即换亲
第2章 定亲即打脸
第3章 聘礼的异常之处
第4章 同乘一辆马车
第5章 为夫想要娘子的奖励
第6章 奇怪的宋二姑娘
第7章 比当今圣上还尊贵的身份
第8章 既然我不是灾星,那谁是?
第9章 镯子
第10章 收走你的管家权
第11章 云裳的心思
第12章 还想对老太太动手?
第13章 预设恶意
第14章 拿别人的钱办自己的事
第15章 三姑娘她抓了四姑娘
第16章 父亲你还真是没威信呐
第17章 再敢胡言乱语,我休了你!
第18章 柳氏做下的孽
第19章 给我你的一半嫁妆
...
第20章 要不你就别嫁给江凛了2024-09-25 06:15:44
【原文摘录】
“清浅啊,母亲也不是不疼你。那书生虽说穷了些,可也是生得不错,看着也是学识不浅,此次科考若能一举中榜,未来的前途是不可限量的……”
金玉院正堂,黎家主母柳氏正坐在主座上,苦口婆心地劝着跪在下头的黎清浅。
一副慈母般为黎清浅好的样子。
“所以母亲的意思是,让我替四妹妹嫁给那书生?”黎清浅微微蹙眉。
“不行!”还不等柳氏开口,外头就传来一阵疾步声,下一刻,黎舒月的身影出现在正堂。
她看了眼一旁的黎清浅,一下跪了下来,对柳氏说道:“母亲,救下江公子的人是我,女儿已经与他有了肌肤之亲,此生非他不嫁!”
柳氏见女儿如此不体面矜持,更是提着裙摆就直接跑了进来,顿时火气涌上心头:“这件事可不是你说了算!你姐姐已经答应替你嫁给那书生了,过些日子镇国公府就会来提亲,你只需安心等着嫁给沈世子便是!”
黎清浅挑了挑眉,看来这位继妹和自己一样,重生了。
因为前世也是在自己回到黎府这一天,她在船上见到落水的江凛,便跳下去救人。
彼时的黎舒月一脸嫌恶地看着她,鄙夷道:“姐姐救下这穷酸书生,也算是有了肌肤之亲了,若是不嫁给他,全家的脸都会被你丢尽的!”
“看来你注定是嫁给穷人为妻的命了。我便不同,过些时日镇国公府来提亲,我便能替你嫁去,从此以后就是高门主母,享尽一生的荣华富贵。”
可谁知,正是黎舒月眼里的这个“穷酸书生”,竟是当今圣上遗落在民间的九皇子。
他生得光风霁月,才识过人,连中三元,在殿试时与皇帝相认,人生就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更是在未来坐上了九五之尊的位置。
而黎清浅救下他后便与他成了亲,夫妻恩爱,令人艳羡。登上皇位的江凛甚至为了她废黜后宫,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而柳氏口中的镇国公府世子沈长昀,是黎清浅娘亲在世时为她定下娃娃亲。
娘亲去世百日后,父亲因贪图柳家的钱财,娶了儿时的青梅柳氏做填房,生下了女儿黎舒月。
在母亲柳氏的撺掇下,又抓住当年与镇国公府定亲的是“黎家嫡女”的漏洞,黎舒月费劲了心思想要从黎清浅手中抢走这门姻缘。
前世黎舒月如愿嫁去镇国公府,可惜并没能过上如她所愿的日子。
新婚前夜,镇国公府世子喝得酩酊大醉,纵马闹街,还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圣上勃然大怒,却也念着沈家祖上是开国大将,又有几代的从龙之功,只是令他剃发出家。
—— 引自章节:第1章 重生即换亲
镇国公夫人当年产下独子沈长昀后,娘亲送了这块刻着他名字的玉佩,如今再送回她手中时,也在背面刻上了黎清浅的名字。
黎清浅笑了笑,前世黎舒月母女盯着她这门婚事,一心想要抢走。
于是在三年前,黎清浅十二岁时,借着祖母生病的东风,带回来一位大师,指着她就说是黎府的灾星。
她父亲黎正康大惊,忙不迭地把她送到乡下庄子去。
祖母年迈,两个兄长也尚未建功立业,纵是百般心疼也无能为力。
今年年初时觉得她长大了,又愈发貌美,对他今后的官途、黎府未来的前程有了联姻价值,才又给接回来。
前世的黎清浅便觉得,有柳氏母女在,就算自己真的嫁过去了,也是麻得很。
她最怕麻烦,才在茫茫人海中相中了江凛。
黎清浅一眼看出江凛是读书的好料子,只要科考必定能中,自己只要好好辅佐他的科举仕途,也可为自己挣些地位拿捏江凛,省去后宅之中的糟心事。
其它也都一一如黎清浅所愿,唯一漏算的是,江凛是个十足十的白眼狼。
如今得上天垂爱而重生,镇国公府这门亲事,倒是比江凛好出太多。
依着前世的记忆,沈长昀会在新婚当夜喝得烂醉,然后摔下马,然后被圣上责罚出家。
以后便从宗族中过继子嗣,她既不用自己生孩子,也不用伺候夫君。
而婆母镇国公夫人会因面子上过不去,早早给她管家权。
娘亲与她在闺中便是手帕交,自己只要嘴巴甜些,还愁没有好日子过?
到时候可就是有权有钱有闲没夫君的神仙日子!黎清浅光是想着就要笑出声了。
这时,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方才在江面,自己刚刚救下江凛,上船便对上对面船上的一双玩味且探究的眼睛。
那是沈长昀?
他今日穿了一袭红色锦袍,墨发高高束起,浑身带着一股独属于少年的意气风发,完全不像是前世会纵马闹街,最后被圣上斥责剃发出家的样子。
他朝她说了句什么,照口型来看似乎是“别来无恙”。
黎清浅回过神来,看见装玉佩的锦袋里似乎还有张纸条。
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一个合格的夫君,自然会让娘子远离口舌是非。怎么样,我此番做得好吧?”
黎清浅微微蹙眉,什么意思?难道外头那些舆论都是沈长昀散播出去的?
不对啊,前世自己回京之后便与他再无交集,今生他又是怎么自己何时回京,又是怎么恰巧在黎舒月抢走恩情之后把舆论传出去的?
而且这语气怎么有点像是在邀功呢……
金玉院内,此刻没了旁人,柳氏母女俩也不再伪装。
—— 引自章节:第2章 定亲即打脸
“睁开眼看看,这就是你选的好亲事!真是把我的脸给丢尽了!”柳氏大喘着粗气,怒目圆睁地看着黎舒月,“不行,我的女儿怎么能受这样的屈辱?依娘看,不如到时候打发了个丫鬟替你嫁了,实在不行,娘把你和黎清浅的花轿换掉!”
黎舒月还怀揣着要做皇后的心呢,属实被这话给吓到了,“娘,这不行!江凛他是皇子……”
“他纵是天子也不能如此羞辱你!”柳氏气急,已经是口不择言。
“母亲!”黎舒月怒喝,“你疯了!这种话也是能随便说出口的?”
冷静下来的柳氏也被自己刚才的话吓了一跳,但还是不甘心:“还未成亲,他便对你如此敷衍了事,叫娘怎么放心把你的余生交给他?”
想来想去,柳氏越想越后悔,那可是她与舒月谋划多年的镇国公府婚事啊,眼看就要到手了,如今却为了这么一个穷书生给丢没了,真是不该!
黎舒月却毫不在意,前世的江凛也是这样给黎清浅下聘的,自己还为此嘲笑过她好久,左相府嫡长女竟嫁给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穷书生。
可谁知后来那江凛成了九五之尊,或许正是因为前世黎清浅的不离不弃,这才换回江凛为她废黜后宫。
她给柳氏倒了杯茶,努力安抚道:“您想想,我都能在无意之中得知他是皇子,那他自己岂会不知?如今定是在考验我们,女儿更加不能嫌弃他,等他日后飞黄腾达了,才会想起,谁才是在他最困难的时候雪中送炭的人。”
“况且是女儿主动救下他、引起他注意的,若是我们这时候抛弃他,日后他做了皇帝,能放过我们?”
见柳氏还在思量,黎舒月冷笑一声,压低声音说道:“母亲,若是日后黎清浅做了皇后,你觉得,她会放过害她生母之人吗?”
柳氏心中一惊,瞳孔微缩,这件事情,舒月是怎么知道的?
见她被自己唬住,黎舒月笑着握住她的手:“母亲与其担心这些,不如赶紧同舅舅说,让他赶紧多多备些丰厚的嫁妆。等来日女儿做了皇后,定不会忘记他如今的恩情。”
静影居。
黎清浅和两个丫鬟云衣云裳,正在抄录聘礼单以作备份。
只听云衣一边抄录着,一边笑着说:“这镇国公府莫不是藏了座金山,一股脑儿地送来给咱们姑娘做聘礼?咱们三个人三双手,竟是从傍晚抄至现下深夜也没抄完。”
听了她的话,黎清浅骤然停笔,抬起头看向窗外。
已经是深夜了吗?
如今正是初冬,虽还未飘雪,寒风也是冻得人心底发慌。
—— 引自章节:第3章 聘礼的异常之处
黎清浅刚才还睡眼惺忪的,被她这话给吓醒了,“你腿脚这么快的?”
云衣会心一笑,“姑娘迫不及待见到世子,奴婢怎么敢耽搁?”
昨夜云裳可是和她说过,姑娘儿时便与世子相识,如今好不容易回京,又与世子有了婚约,定然是想见他想得睡不着觉。
这个月为定亲忙前忙后,姑娘心中定是等着急了,云裳劝她别耽搁,于是她起了个大早便去镇国公府传话了。
云衣云裳:定当为姑娘的爱情鞠躬尽瘁。
黎清浅:我想收回之前那句话……
黎清浅万般无奈,也苦于的确是自己提出的要求,也不好让云衣白跑一趟,只好在害羞与紧张的复杂心情中起来洗漱了。
自从定亲之后,黎舒月最近倒是一反常态地经常来给祖母请安,为了向黎清浅炫耀自己的好亲事。
只是当她看见黎清浅手腕处那只精致华美的镯子时,瞬间坐不住,一下子站起身质问道:“这只镯子怎么会在你这儿?”
黎清浅淡然地笑笑:“那日镇国公夫人上门来时,便与我说这是沈家传给新妇的镯子,她给了我,很稀奇吗?”
黎舒月怎么会不知这是镇国公府的传家之物?
只是她不甘心,前世,镇国公夫人就没有把这东西送给自己。
后来有一次自己提起这件事时,对方也是轻飘飘一句“那东西已经交给本该是长昀妻子的姑娘了”,让黎舒月很是没面子。
明明那时自己才是名正言顺的世子夫人,那传家之物却给了他人,真是想想都气得发抖。
不过转念一想,虽说这东西是镇国公夫人送给黎清浅的,可到底不是沈长昀亲自送给她的。
等到日后他俩成婚,沈世子却要她把镯子归还,再送给他那心上人,真是想想都让人解气!
想到这里,黎舒月心中更加得意。
哼,她黎清浅巴上了个世子有什么可显摆的?自己的未婚夫婿可是皇子,更是未来独宠她一人的天子。
到那时,自己才要黎清浅好看!
老太太身子不好,不喜吵嚷,黎清浅请完安便乖巧地离开了。
她一走,黎舒月待在那也没什么意思,更不消说就在老太太院里和黎清浅聊了几句,便给自己聊得一肚子气。
而黎清浅心情也不大好,满脸愁容地走出了黎府的大门。
沈长昀的马车已经在那儿候着了。
黎清浅抬头一看,他今日似乎饶有默契地穿了一身月白锦袍,与她的湖蓝冬袄倒是相得益彰。
他笑着站在马车边,朝她伸出手,“娘子,为夫扶你上车。”
黎清浅霎时红了脸,却还是鬼使神差地让他扶着上了车。
—— 引自章节:第4章 同乘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