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千里溶溶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9-25 06:03:17
状态: 连载
字数: 4.42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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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当代圣母云渠为救猫身死穿书,成了书中圣母女主的恶毒嫡姐。她本想与女主携手行善,温暖天下人,却发现女主是个伪圣母?云渠失望过后打起精神。女主或许是伪圣母,但她云渠是真圣母!女主:灾民好可怜,我要搬空家里的钱救他们云渠:灾民好可怜,我要开自己库房,买衣食送给他们女主:敌国细作受伤失忆,我要救他回府,让家
【目录】
第1章 穿书
第2章 逆女,你还敢回来?!
第3章 你开了自己库房,那公中银子呢?
第4章 日行一善
第5章 助父亲成为顶天立地的大男子
第6章 禁卫军奉旨查案
第7章 祝母嫁妆易主
第8章 恋爱脑,但也妈宝
第9章 老爷敢动姑娘半根手指头么?
第10章 城北林间发现了一具男尸
第11章 一个成熟的女主,该学会独立行走
第12章 舅舅还有血脉流落在外
第13章 长阳贪污案
第14章 将慷他人之慨进行到底?
第15章 无论是谁指使,总有父亲为我遮风挡雨
第16章 祝太傅属麻袋的,能兜!
第17章 二姑娘挡了晋王世子的路——
第18章 手上染血,低眉菩萨
第19章 放眼朝堂皆政敌
...
第20章 城北男尸案有了结果2024-09-25 06:03:17
【原文摘录】
城门外,一个衣裳华贵的貌美姑娘泫然欲泣,身后小厮们正站在摆满银两的桌案前,似乎要给后头衣衫褴褛的灾民们分发银子,却碍于云渠的阻拦不敢动作。
此时灾民们也愤怒地看着云渠,眼睛红得像要杀人一样。
“祝二姑娘菩萨心肠,祝大姑娘却正好相反,竟是个歹毒心肠!”
“同为姐妹,一个愿给我们银子买饭吃,一个却能眼睁睁看着我们饿死!”
忽视耳边骂声,云渠捂着心口,疼痛难忍,一股极大的、强烈的不甘之情充斥心口直至脑海。
她赶上了最时髦的穿书热潮。
前脚她还在塌方山路上救残疾小猫,后脚就被砸中,穿来了这里——她刚看过的一本圣母甜文。
女主祝念安为大胤朝太傅庶女,性格单纯,善名远播,后又与太子心意相通,成了太子妃甚至国母后都不忘行善,乃一代贤后。
而她穿的同名祝云渠是女主嫡姐,一个自私自利的草包美人,从来只是善良女主的衬托,还因嫉妒对方做下许多错事,最后声名狼藉不慎失身,废了与太子的婚约,成就女主登上高位。
云渠很喜欢慷慨善良的女主,过目不忘的她甚至将这本书看了不下三遍。
可如今梳理了原主往日记忆,却觉出些不对来。
“姐姐还是不愿么?”
面前祝念安眼神难过,“我们锦衣玉食,他们却面黄肌瘦,我们只需省出部分银钱,便可助他们度过灾年,姐姐你……你若心疼银钱,我将自己月例给你,只望你莫要拦我。”
她话音未落,已经饿了许久的灾民们生怕银钱被截,愤怒之下心态崩了。
方才骂得最狠的一个男人红着眼大喝一声,拿起桌上的剪刀就冲了过来。
“老子半个月都没吃上一顿饱饭,你敢挡路,老子先剁了你!”
几个眨眼间他就到了云渠跟前,抬手就要刺向她侧脸。
“姐姐——”
“大姑娘——”
云渠眉头一蹙,抬手牢牢制住他手腕,一个巧劲就卸了剪刀,随后一脚踹在他腰间,将他踢了出去。
男子惨叫一声,重重倒在地上,嘴里喷出一大口血。
可顷刻间,他踉跄站起身,竟又朝云渠踢来。
云渠反身一避,右腿迅速扫向他,与此同时拧着他手臂一转,男人被绊倒在地的同时,两条手臂同时脱臼,疼得他惨叫连连,甚至连腿都抬不起来,像案板上的鱼一样用身体蹦跳,滑稽十足。
“姐姐,你……”
祝念安语气不忍,看向云渠的眼里微有谴责:“姐姐自幼习武,身手不比常人,却也不可肆意妄为伤人啊。”
“对不住,实在对不住。”
出乎她意料的,印象里跋扈的云渠竟满含歉意地对那男人道着不是,语气愧疚不已。
—— 引自章节:第1章 穿书
原书中也有过这场戏,只是原主顾念父亲与妹妹颜面,从未提起祝念安救灾银两从何而来,只是一味强势拦着后者救灾,落在外人眼里自然是个自私无情的形象。
后来男人便如今日般夺走剪刀向她奔来,原主三脚猫功夫,竟当真与他缠斗片刻才打赢他,最后虽未被毁容,却伤了胳膊,还落得个铁石心肠的名声。
而这男人,却被祝念安以“饱受饥寒,伤人实为被逼无奈”为由说服祝太傅,给了百两银子,放出京城。
此后人人都道祝二姑娘心地善良,菩萨心肠。
云渠本以为这不过是场意外,直到置身其中时才察觉不对。
这人分明就是有意毁她容貌,更像是被人指使而来,而方才他拔刀相向的举动也证实了这点。
并非被逼无奈,而是蓄意伤人。
但如今察觉真相,云渠却没想过留他指证幕后黑手。
她愿意给那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她叹了口气,抬手将男人腰间荷包拿了回来,这是方才她为表歉意赔给他的银两。
人死魂销,身外之物再无用处,该留给更需要的人,也算为他积三两福报,好在极乐世界挣个好前程。
“真是对不住。”她语气饱含歉意,“今日我失手杀你,来日必当多行善举,为你积福。”
回去的路好走,她很快就到了施粥棚旁,小厮们已经开始施粥。
“姑娘,您可算回来了。”丫鬟司墨看到她,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您孤身一人离开,还不许人跟着,可吓坏奴婢了。”
面对她,云渠眼神温和更甚。
这是原主身边最忠心的丫鬟。
“放心,以后不会了。”
她不是原主那三脚猫功夫,在现代时与拳王交手都不曾落下风,诚然有奇门遁甲与轻功的古代不可小觑,但对付一个下盘不稳的男人还算轻松。
不过这古代的各种功法也该练起来了。
交代司墨去跑腿后,她便开始为灾民们分发衣物。
大胤民风颇开放,即便未出阁女子也能不受约束在外行走,云渠很满意这点。
以后她若行善,也不会被规矩束缚。
而往来百姓们见她如此,也无不拍手赞许。
“这祝二姑娘真是难得的善心人,怪道连太子殿下都称赞有加呢。”
听到这话的一个灾民忙道:“这是祝大姑娘。”
“祝大姑娘?”
“自是祝大姑娘,要说菩萨心肠,还得是祝大姑娘呢,不止给我们吃饱穿暖,还难得将我们放在心上,为我们万般着想!”
见路人一脸惊讶,灾民便说起方才经过。
—— 引自章节:第2章 逆女,你还敢回来?!
祝念安微顿,眼中渐渐浮上泪光:“姐姐误会我了,我今日挪用公中银两的确不对,但瞧着灾民实在可怜,行事才没了方寸,父亲也并非是我请来,只因咱们都担心你行事莽撞,这才来了正院,想叫母亲规劝着你些啊。”
说罢,她眼泪悄然落下,察觉后连忙转身拭去。
见云渠欲开口,祝太傅眉头一皱,怒斥出声:“混账!!”
“分明是你行事无状,还要责怒于你妹妹不成?!你妹妹善心可嘉,不过支了些银两救人,你却见不得她好,屡屡阻挠,还在外人面前说道是非,给她没脸……我祝青璋一世清名,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冷心恶毒的女儿?!”
当着众多下人的面,他毫不留情地怒斥。
祝母眉头紧蹙。
祝念安也担忧地看着云渠,想为她说情,却不知从何说起。
“……冷心恶毒?”云渠轻轻重复,“父亲便如此看我?”
“你自幼如何行事作风,我都看在眼里,何处冤枉了你?!”祝太傅冷笑一声,“毫无孝悌之心,更无爱民之德,自今日起,你便去祠堂跪着,不许进食,何时知道错了何时出来!”
“老爷……”祝母脸色一变。
“我意已决,谁求情都无用!”
祝太傅拂袖甩开祝母的手,起身便准备离开。
祝念安见状,忙安抚祝母:“母亲莫要担忧,姐姐行事无状,为免日后给家里招祸,到底需约束着些,父亲也是为姐姐好,您——”她话还没说完,余光瞥见的一幕险些叫她失声,“父亲?!”
门边,云渠右手紧紧捏着祝太傅的肩,左手制住他的手臂,转眼就强行扶着脸色铁青的后者脚步怪异地往上首走来。
祝念安下意识退后一步。
被迫又坐回了原位,祝太傅额角青筋都跳了起来:“逆女尔敢?!!”
他眼神阴沉如墨,若非此刻还被掣肘,云渠毫不怀疑他会立刻跳起反击。
“父亲无端冤枉,却不肯容我解释一句,女儿实在伤心不已。”
云渠一脸受伤:“我只想叫父亲听我一句解释啊。”
“姐姐若觉冤枉,直言便是,何苦仗着身手桎梏父亲?”祝念安回过神来,忙走去祝太傅身边,为他轻捶着肩,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怨责,“姐姐也太胡闹了些。”
祝母也不赞同地看着云渠。
云渠面色不变,柔柔开口:“父亲不愿听我解释,我心急之下只能出此下策,先给父亲道个不是。”
—— 引自章节:第3章 你开了自己库房,那公中银子呢?
不过自祝念安懂事起,原主跋扈自私的性格便与这张脸一样出名了。
刚梳妆完,司棋便进来禀报道:“姑娘,昨夜老爷开了自己私库,补足了今年的公中银两。”
“只是今年?”司墨撇嘴道,“是了,待夫人身子大好,明年所需银两她自会贴补。”
旁人只道祝太傅府治家严明,哪能想到偌大府邸,竟连公中银两都是每年靠夫人贴补呢。
就连府中铺子庄子,竟都是捏在前院人手里的。
云渠叹道:“时下近冬,妹妹昨日挪走了年底最后的银两,若无贴补,府中难以为继,想来是昨日我直接补了母亲库房的举动刺痛父亲敏感的心,他开不了口叫病中的母亲再拿钱,这才开了自己私库。”
“难得见老爷如此大方呢。”司墨阴阳怪气。
云渠道:“父亲素来大方。”
祝太傅与吝啬是半点不搭边的,只是他本性爱利,却又总做出淡泊名利的模样,早年被蒙骗的祝母便因心疼他而包揽太过,生生给惯出个一毛不拔。
而他的一毛不拔也分人,对祝念安与其生母邓姨娘可大方得很。
就连公中对牌,他甚至都能给了祝念安,任她支取。
“不知等老爷发现外头人尽皆知祝府上下皆赖夫人贴补时,会是如何模样。”司墨有些幸灾乐祸。
司棋也很期待。
想来祝念安告状只是避重就轻,只瞧昨日祝太傅若知此事已传出去,断不会如此轻轻揭过。
想到这里,司棋忙道:“姑娘快去镇北侯府吧,老爷随时都会知晓外头传言,若留在府中,只恐要受重罚。”
“我本就是要去侯府的,只是……”云渠话中含着担忧,“只是外头流言父亲早晚会知,要如何为他挽回名声才最要紧。”
司棋:“……啊?”
云渠想了想,道:“外头攻讦于他,无非是拿捏母亲贴补府里这点,若母亲不贴补,父亲拿自己俸禄养家,谁能说出个不是来?”
“可母亲爱父亲至深,必然不愿为难父亲,若如此……便只能劳外祖母出马劝阻母亲了。”说到这里,她蹙起眉头,“为了父亲清名不损,我竟要去麻烦老人,真是罪过。”
“但没法子,为人子女,孝为第一,我怎能眼睁睁看着父亲被外人攻讦辱骂呢。”
司棋与司墨也眼睁睁看着她喃喃自语,心里下意识觉得她们家姑娘真孝顺真善良。
可慢慢回过味儿来……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这样搞,老爷当真会高兴么?
司墨怎么想就怎么说了:“从前府中一切皆有夫人操心,里里外外开支不小,如今骤然要老爷自己出钱,只恐他要不满。”
—— 引自章节:第4章 日行一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