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0-03 16: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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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和傅淮铮是彼此的初恋。结婚第七年,他却有了新欢。吊灯落下时,他选择把女孩推开,我被砸得满头是血。在医院苏醒后,傅淮铮冷声说:“霓音,我们离婚吧。”我尖叫一声推开他,“你在胡说什么?!我才十八岁,都没结婚呢!”傅淮铮愣在原地。十八岁的霓音是傅淮铮的白月光。他不停在新欢身上寻找我的影子。我却把他给忘了,傅淮铮难以接受,在我面前哑声乞怜:“阿音,我求你想起我来..你以前很爱我的啊。”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4-10-03 16:13:31
【原文摘录】
我尖叫一声推开他,“你在胡说什么?!我才十八岁,都没结婚呢!”
傅淮铮愣在原地。
十八岁的霓音是傅淮铮的白月光。
他不停在新欢身上寻找我的影子。
我却把他给忘了,傅淮铮难以接受,在我面前哑声乞怜:
“阿音,我求你想起我来..你以前很爱我的啊。”
……
和傅淮铮结婚的第七年,他包养了一个年轻的女大学生。
女孩叫苏烟,主修婚纱设计,我曾在招聘会上见过她一面。
她的作品很平庸,我没有录取她,小姑娘被拒绝后,还笑着鞠躬致谢。
傅淮铮当时在等我下班,听到女孩不显气馁的声音,罕见地抬起头。
他的目光就此在苏烟身上驻足。
傅淮铮说,她身上有我年轻时的影子,即便遇到挫折,也不肯言败。
回家的路上,他语气平静地同我商量:“我缺一个秘书,她挺合适的。”
我也觉得苏烟很出众,只是不适合做设计,于是推荐她去了傅氏。
她成了傅淮铮的秘书,两人相伴的时间胜过我这个妻子。
傅淮铮甚至会带她去私人的酒局,朋友拍了张照片,傅淮铮的手臂亲昵地搭在女孩的腰间。
他们一个个来提醒我说:“阿音,你可长点心,我瞧着傅淮铮不止把她当秘书。”
我起初并未放在心上,总觉得我是傅淮铮的初恋,我们在一起七年。
这七年间,是我陪他从一穷二白到功成名就。
我卖掉设计稿给他支付了创业的第一桶金。
他去纳斯达克敲钟上市,感言也是深谢我的陪伴。
人生能有几个七年呢?
我打心底相信傅淮铮对我的真情。
我工作忙,他只是需要人陪,恰好苏烟能提供恰到好处的陪伴。
我不想为了不值当的人和傅淮铮吵架,这样很不成熟。
今天,我刚呈交了婚纱设计的比赛稿。
忙碌了一周,我终于有时间陪伴傅淮铮了。
回到家,他正在书房开跨国会议,我默默收回推门的手,不如先洗个澡等他。
刚转过身的那秒,傅淮铮放在旁边的手机响起女孩娇俏的声音。
“老板,你看我这么画好看吗?”
苏烟也报名参加了比赛。
傅淮铮暂停了重要的跨国会议,对面数百号人看着他满脸纵容哄女孩。
“好看的。”
苏烟的语气中掺杂了喜悦,她继续问:“那跟傅太太的设计相比,谁的更好看呢?”
傅淮铮几乎想也不想就回答:“当然是你的呀,谁能比得过我家烟烟。”
这种口头的赞赏,也只能博小女孩一笑。
我又不是没见过苏烟的设计,听到傅淮铮的话,只觉得可笑。
但我没想到,第二天比赛公布获奖名单,苏烟的名字在我之上。
—— 引自章节:第一章
不等苏烟开口,傅淮铮猛地从我手中夺过手机,“霓音,我看你是疯了吧!”
他的力道很大,我的手腕被重力一拧,剧烈的疼痛令我不由得叫出声。
傅淮铮皱紧的眉头松了一下,“阿音...你冷静点。”
我捂着受伤的右手,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傅淮铮...你竟然为了她骂我!”
我彻底失去理智,转身就往外面走,我要拉着苏烟去组委会,她凭什么鸠占鹊巢!
傅淮铮追上来,他想稳住我,从身后紧紧抱住我的腰。
他的触碰让我恶心,我用力挣扎,像只发疯的狗。
傅淮铮的耐性尽失,他一把扯住我的手腕,把我抵在墙上。
又是右手,我的眼泪刷得滚落,“疼...好疼——”
我的右手,曾经为了画稿过劳受伤,经过半年复健才能拿起画笔。
一到阴天下雨就会作痛,每次都是傅淮铮为我按摩。
此刻,他却为了其他女人,又弄伤了我的手。
这是我要画画的手啊!
看到我的眼泪,傅淮铮才冷静下来,他松开手,眼睁睁看着我蹲在地上。
我想起受伤的那段时间,医生说可能再也拿不起画笔,我感觉世界都昏暗了。
是傅淮铮抱着我,无微不至关心我,说他会陪我复健,找寻任何办法让我康复。
那个满眼都是我的男人,还是在日趋平淡的婚姻生活中变心了。
我强撑着力气抬头,傅淮铮满脸的愧疚映入眼底。
他手足无措地说:“阿音,对不起..我没控制住力气,疼不疼?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我闭上眼,冷漠地说:“傅淮铮,你现在去组委会举报苏烟,我就原谅你。”
傅淮铮定定凝视我的目光,在这一秒虚晃了下,他不敢再看我。
一双薄唇紧抿,最后摇头道:“阿音,你已经有很多奖了,不缺这一个。”
听到这,我内心所剩无几的希冀被碾灭。
我扯动唇角冷冷笑了笑,说到底,他还是舍不得伤害苏烟。
我这七年的陪伴,就像是个笑话。
真的好可笑啊。
—— 引自章节:第二章
“这还不明显嘛,旧爱比不过新欢咯,不过也是,男人都是这种德行。”
我坐在位置上,根本没心情去听他们的议论。
交好的设计师一脸不屑道:“我看了她的设计,真够离谱的,水平都够不到三等奖,怎么好意思舔着脸来领奖?”
“人家背后有人捧啊,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在业内出名时,傅淮铮还是个私生子,无权无势。
无人质疑我的能力,若放到今天,恐怕我也会被诟病。
“哎呀,霓老师的手腕怎么了?”有人注意到我缠着纱布的右手,关心地上前询问。
我脸色苍白地笑了笑,没有解释。
四周的议论声更大了,直到苏烟挽着傅淮铮走到我们面前。
苏烟穿一身白色鱼尾裙,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她笑起来时,眼角一点皱纹都没有。
我第一次感慨年轻的魅力。
她笑吟吟地给我们敬酒,“各位前辈老师,以后请多关照。”
苏烟喝了不少酒,已经有些晕了。
傅淮铮从她手里拿过杯子,“好了,你不胜酒力就别喝了。”
屋顶上的吊灯晃得我有些眼晕,我闭了闭眼,勾唇嘲讽一句:“傅总还真是体贴。”
苏烟半个身子贴着傅淮铮,她委屈巴巴地垂下眼帘。
当着众人的面,非要我下不来台。
“霓老师,网上那些通稿都是在胡说的,您的设计很厉害,我还需要学习很久呢。”
“至于傅总,他怕我一个新人会被为难,才陪我出席宴会的。”
她把自己放在很低的位置上,让所有人以为是我在为难她。
既然如此,我也不必留颜面。
我面无表情地摔掉手里的高脚杯,玻璃碎了一地,溅起的碎片割伤了苏烟的小腿。
她尖叫一声,更像受害者一样跳进傅淮铮怀里。
“苏小姐,你在学校没学好怎么设计,倒是学会破坏别人家庭了。”
—— 引自章节:第三章
他低声警告我不要闹,“霓音!你在这闹大了,丢的是傅氏还有霓虹工作室的脸!”
我的一颗心已经死了,我还怕什么呢?
我扬起手,重重扇向他的脸。
清脆的响声震惊了众人,也让傅淮铮愣住了。
这是我第一次打他。
“霓音……”傅淮铮的神情突然变得狰狞。
他咬着牙拉住我的手,“跟我走!”
我站在原地不肯离开,推搡中,我听到有人大声喊了句:“快闪开——”
不等我反应过来,拉住我的那只手骤然松开。
吊灯破碎的光线落了一地,巨痛袭来,我被重物压在地上。
意识消失前,我看到傅淮铮推开了苏烟。
原本...她也会被砸到的。
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受伤了。
血流了满脸,我在剧烈的疼痛中昏死过去。
我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是这七年的点点滴滴。
十七岁,傅淮铮转来学校,他是私生子,被同父异母的哥哥号召全校人孤立。
他没有朋友,一个人独来独往。
最开始的一个周,每到中午下课,傅淮铮就会被反锁在教室中。
他哥哥不允许他吃饭,但会拿来饭菜放在窗口。
“只要你跪下求我,我就赏你一口饭吃。”
傅淮铮冷冷垂着眼皮,愣是不理会他们的恶作剧。
他有傲骨,绝不会低头求饶。
也正是这份傲气,吸引了学校中无数女生关注。
包括我,我是他的同桌,在其他女生忌惮傅少的威慑时,我偷偷把小面包塞进傅淮铮的手里。
“你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
我假装没听到他咕咕叫的肚子,撑开一本书给他打掩护。
我是傅淮铮在绝境中的一盏明灯,他眼中再也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我文化课差,他就抽时间给我补习。
我们成功考入同一所大学,大四那年,他不肯去傅氏做他哥哥的助手,非要闯出一片天地给那群老家伙看。
我便宜卖掉所有画稿,给他五万块作为创业启动金。
那时他拉着我的手说:“阿音,我会对你一辈子好,我想不到没有你,现在的我会在哪里。”
我傻傻地沉溺进他用甜言蜜语编制地陷阱中。
七年过去,我终于清醒了。
我昏迷了三天,醒来是在医院。
我的头包裹着厚厚的纱布,鼻息间是呛鼻难闻的消毒水味。
我看到了床边的傅淮铮,他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我喜欢他穿白衬衫,身上的薄荷气息很好闻。
现在怎么一身黑色,像是给人发丧,一点也不吉利。
我皱着眉头,虚弱地咳嗽了声。
傅淮铮掀起眼皮看过来,他冷着脸,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说:“霓音,这次你闹大了!”
我闹什么了?我迷迷糊糊看着他,一脸迷茫。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