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李沐沐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0-05 09:10:29
状态: 连载
字数: 9.36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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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重生不原谅+全家火葬场+打脸爽文+娇宠+伪禁忌+双洁】前世,苏澜本是皇城里最娇艳尊贵的女郎,却被庶姐换脸扒皮,沦为替身。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和一母胞弟将她踩进烂泥里,却为庶姐撑腰,保她一路荣华、国色生香。惨死重生,她再也不要当那垫脚石。眼盲心瞎的胞弟,不要。怜惜白莲的堂兄,断亲。狠心算计的继母,打残。
【目录】
第1章 惨死重生
第2章 以后有人给你撑腰了
第3章 你实在不该如此欺我!
第4章 贱人,叉出去!
第5章 谢家血案
第6章 苏淮此人,其心可诛!
第7章 东家喊你,捡钱啦!
第8章 哄不好阿舅,下点儿猛药可行?
第9章 她的小性子会养回来的
第10章 这些人,脏!
第11章 我就是打嫡子呢
第12章 可是在外养了人?
第13章 王妙希挨打
第14章 没理还要争三分,得理为什么要饶人?
第15章 要退你退,反正我不退
第16章 上辈子可寻过她?
第17章 念念,你这样多久了
第18章 鬼脉
第19章 土豪到丧心病狂
...
第20章 发疯后,情绪超级稳定2024-10-05 09:10:29
【原文摘录】
她那么希望有人能识破庶姐,发现她的冤屈,可没有,他们都把庶姐当成了自己。
阿父、继母、堂兄、庶妹,就连她的一母胞弟都没有怀疑。
她把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王景和身上,他们自幼订亲,青梅竹马。
可大婚夜,二人红罗帐中纠缠时,王景和情动下唤的竟是漪儿。
漪儿?
苏漪!
庶姐!
原来他都知道!
苏澜忽然想明白。
这世上哪有完美的谎言?
她纤瘦高挑,苏漪丰腴短小,体型相差明显,亲人如何认不出?
还有那生剥她脸皮的术士,不正是被王景和称作亚父的人吗?
原来,她是众叛亲离。
可她只想好好活着,像阿母希望的那样,做一个简单快乐的姑娘。
她没伤害过任何人,他们为什么这么对她?
为什么!
她发了疯,想撕碎眼前的狗男女,可手却穿过他们的身体,一次又一次。
她喊也喊不出,哭也哭不出,甚至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鬼魂,早已失了五识。
她浑浑噩噩,心中只余一缕恨疯狂滋长,像攀岩的藤蔓,死死困住她。
生不得生,死亦不得死……
咕咚!
苏澜周身冰寒刺骨。她已记不清,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惊诧睁眼,发现自己在水里,不远处是假山,上书:得山水清气,极天地大观。
这是……
荣王府?
她竟回来了!
回到十五岁给荣王老太君拜寿时!
这天,父亲哄着自己带了苏漪来,这一来,苏漪便扬名京都。
而自己不慎落水,被几个醉酒侍卫捞上岸,那些人扯坏了她衣裳,摸遍了她的身子。
此后,人们总拿她俩比较。
苏漪成了聪慧典雅、出身可怜的才女。而自己则从天之骄女,变成人人厌弃的失节草包。
王景和也总是有意无意,在她面前提苏漪,赞美之情,溢于言表。
现在想来,阿弟跑丢,她过来寻人被推落水,都不是意外。
是针对她的陷阱!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是那几个醉酒男人。
苏澜心生恐惧,拼命拨水,想尽快上岸,可水太冰,她抽筋了。
完了!
她心中满是绝望。
“谁在那里?”
假山后有人。
苏澜赶紧喊:“救命啊!”
假山后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
“哎呀!水里有个美人儿。为近您的身,这些姑娘可真豁得出去呀!爷,咱救吗?”
“呵……”男人冷笑,“淹死最好。”
扑通!扑通!
身后几人跳下水,奔着苏澜游来,明显是早有计划。
苏澜想到那挣不开的手,屈辱至极,头皮发麻,急得声音都变了。
“我是苏医令的家眷,求您救救我,我父亲会回报您的!”
“苏明启的嫡女?”
“是。”
—— 引自章节:第1章 惨死重生
待擦干,还动手给她挽起发来。
这样亲密的事也做!
这人太过分了。
苏澜来了脾气,侧头拽住长发往回扯。
男人被她的动作唬笑,低声训斥:“好好的,怎么又炸毛儿?”
见他笑,苏澜更怒:“男不为女挽发,除非结发为夫妻!你比我年长怎会不知!”
“你故意占我便宜,不过是欺我阿母早逝,没人给我撑腰罢了!”
“你和他们一样,都觉得我好欺辱!可你们别忘了,我有手也有嘴,挠不死人也能咬死人!”
“再逼我,我就和你同归于尽!”苏澜仰头看着他,神色决然,“我绝不任人宰割!”
话说完,眼泪争相涌出。
虽知道眼泪无用,可她控制不住。
这次,男人没笑也没怒。只是按着肩头让她坐好,继续给她挽发。
苏澜目露凶光,正想着以后定要切掉这厮的巧手时,就见他拿出一枚珠花。
这是……
她惊得睁大双眼,一把捏住他手腕。
珠花净白软玉雕刻,花心镶嵌着珊瑚珠子,红灿灿的,华贵又热烈。
“怎么?识得?”
苏澜缓缓回头,仰脸看向眉目低垂的男人。
一点一点从这张儒雅的脸上,找出了那个少年的一点影子。
“谢珩……阿舅?”
有些像,可他变化太大了,苏澜不敢确定。
谢珩应了声,将珠花插在她发髻,淡声道:“以后有人给你撑腰了。”
相同的话苏澜也曾说过。
那是十年前。
他还是个孤寡少年,无父无母也没有名字,因独居在林中,被村民唤做林小郎。
因书读得好遭人嫉妒,被毒打时,遇上了苏澜。
五岁的奶团子口齿伶俐,要带他走,可没人信她是官眷。
最后苏澜被他护在身下没受伤,他却被打断了几根肋骨。
此后,他随苏澜外祖谢居正回了京都。
谢居正只得两个女儿,无承嗣之人,便将他认作义子。
后来愈发信任爱重,让他入了谢家祖谱,取名谢珩,字容与。
“哥哥,以后你就是谢家人了。”
“没大没小,要唤阿舅。”
“阿舅,以后有谢家给你撑腰啦!”
……
时过境迁,他们的面目都变了,可记忆却是如此鲜明。
苏澜看着谢珩。
先是笑了,笑着笑着又有了泪。
单薄的少女,哭得安安静静。
谢珩心疼得皱眉。
这得是受了多少委屈,才能哭都不敢出声。
他轻叹一声,走到她身前,单膝跪地半蹲下,柔和道:“饿不饿?念念。”
念念。
苏清念。
她出生时,外祖为她取的小字。
谢家出事后再没人这样唤她。
“您怎么才来?”
“这些年您去哪了?”
“说好带着珠花来苏家接我的,珠花还在,您为何就把忘了……”
—— 引自章节:第2章 以后有人给你撑腰了
转头对苏澜和颜悦色:“姑娘稍安勿躁,本王会还你公道的。”
苏澜冲荣王见礼:“多谢王爷。”
随后跟着众人入座,只等着苏漪献礼,让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果然,献礼环节苏漪第一个出列,显然对自己的寿礼十分有信心。
“小女绘寿图一副,祝愿老太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荣王府丁将画卷打开,满屋皆是惊叹声。
《松鹤延年》虽是普通图样,画技也一般,但诗文真是绝了:
象服华年两鬓青,喜逢生日是嘉平,何妨开宴雪初晴。
酒劝十分金凿落,舞催三叠玉娉婷,满堂欢笑祝椿龄。
“确是好词。”
“苏大姑娘才学过人,小生佩服。”
苏澜起身走到苏漪身边,“这词甚好,真是长姐所作吗?”
苏漪点头:“自然。”
“字也甚为特别,可是长姐所写?”
“我虽不才,但对老太君是真心仰慕,断没有让别人代书的道理。”
老太君满意地点头,甚至还夸赞了一句写得甚好。
有宾客连忙附和:“没想到姑娘家竟能写得这样爽利挺秀,自成一派,真是难得。”
苏漪端着样子,施然一礼,娇柔道:“诸位过奖了。”
苏澜对老太君行了个福礼,“小女不才,愿现场送老太君寿词一首。”
老太君慈祥地笑了:“允。”
府丁取来长案、宣纸和文房四宝。
苏澜提笔,行云流水。
停笔后府丁向宾客展示寿词,众人发现,这词竟和苏漪寿图上的一模一样,就连字体都是。
“长姐,可要现场写来,让大家看一看?”
苏漪看向苏澜的字。
这一看便吓掉半条魂儿。
瞪着眼睛,半晌回不过神。
耳边是咒骂声,骂她苏漪恬不知耻,贪天之功以为己有。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啊!
这是她重金买来的,绝无拓本,更不可能外传。
为何会是苏澜的字?
除非……
这词是故意卖给她的!
原来,小贱人那么早就开始算计了。
愚蠢心软都是装的。
可怜她被蒙蔽,落入陷阱。
她牺牲那么多,才哄得继母在一众庶女中选了自己,如今名声坏了,还有什么价值?
想到继母的手段,苏漪浑身颤抖,她死死盯着苏澜,满目恨意。
她完了,小贱人也别想好!
“词是买岳钏儿的,我很好奇,你这高贵的谢氏血脉,为何会跟妓子有牵扯?”
岳钏儿。
曾经的教坊司头牌。
春笋初出竹林间,岳钏妖媚艳胜山。
这诗将岳钏儿的美体现尽致。
多少男人为入红船度春宵,凑足千金,却连衣角都没碰到。
现场诡异的安静下来,谁也不想跟名妓扯上关系。
苏澜丝毫不慌。
她是死后看到,让苏漪一夕成名的词,出自外祖父之手。
—— 引自章节:第3章 你实在不该如此欺我!
不可置信地看着苏淮,他如今都和自己差不多高了。
这是她的一母同胞,是阿母拼死生下来的。
她永远记得那天。
血红的手,血红的水,血红的被褥,血红的婴儿……
还有那团血红里惨白的阿母。
用尽了力气,流干了血。
不管她如何呼唤,都没能睁眼,没能像往常一样,温柔的唤她一声念念。
那是她的噩梦。
亦是她不敢触碰的痛。
许多年了,她从不参加阿弟的生辰宴,因为那是阿母的忌日。
她如何欢畅呢?
可她不爱阿弟吗?
爱的。
很爱。
长姐如母,她学着阿母的样子爱他,去弥补他没有母亲的缺憾。
毕竟,阿母临终嘱托是要他们相亲相爱的。
清楚他和自己疏远,更亲近苏漪,却不想他会厚此薄彼到这地步。
说不寒心是不可能的。
本想连他一起收拾,但看着他和阿母相似的眉眼,便想教他一回。
他该成长,该知世间险恶。
“长姐,你说是他推的吗?”
苏漪已经完全慌了,只知道撇清自己:“是他,一定是他!”
苏淮一愣,显然没想到苏漪会这么说。
苏澜声音转厉:“苏淮,我再问你一次,到底是不是你!”
苏淮毅然决然般说:“是我。”
“为何这么做?难不成我死了你就开心了?我可是你的亲姐姐!”
“我就是看不惯你!就是宁可从没有你这样一个姐姐!长姐她处处忍让,委曲求全,你为什么就容不下她!”
苏澜听得脊背发凉。
一母同胞却成了刺向自己的刀。
“啪!”
她扬手给了苏淮一巴掌。
打人不打脸。
这是成心羞辱自己!
苏淮捂着脸,怒吼:“怎么?你敢做还怕人说吗?你空有一副好皮囊,心比墨汁还黑!”
“你仗着自己是嫡女作威作福,可你别忘了我还是嫡子呢!你凭什么打我?”
“是谢家纵出你这些恶习,但谢家人早就死绝了,你再不收敛……”
苏澜正要说话,耳边飞驰过一块碎银子,正好打进苏淮嘴里。
“啊!”
苏淮痛呼一声,捂住嘴,满口鲜血顺着指缝流出,疼得他弯了腰。
“谁给你的胆子,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苏澜抬头,见是谢珩那凶巴巴的随从,此时眉眼凌厉,想来是气狠了。
她又看向谢珩,见他眉峰一挑,露出几分少年时才有的桀骜。
这表情是要下场刀人了。
苏澜伸出食指,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念念让他稍安勿躁呢。
谢珩垂眸,掩住眸中柔光,继续掐他的佛珠。
苏澜不再理会苏淮,只对荣王道:“还请王爷履行承诺,还我公道。”
苏漪前一刻还在侥幸,苏澜看重苏淮,这一闹她定会伤心,没有心思追究。
谁知竟请了荣王做主!
—— 引自章节:第4章 贱人,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