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花束小说精彩节选试读

荆棘花束小说精彩章节试读

作者: 白鹿麓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0-09 09:23:09

状态: 连载

字数: 2.2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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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当余浅以为她是上帝眷顾的幸运儿时,现实却狠狠将她拉入深渊!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她只是权衡利弊后的最优解。认清一切,以身为饵。本以为只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当余浅离开时,他却不干了。“余浅,用完了不打算负责吗?”

【目录】

第1章 全是假的

第2章 放饵

第3章 还好有他

第4章 这个饼,我可咽不下

第5章 撕破脸面

第6章 贤惠

第7章 疑窦丛生

第8章 宠溺

第9章 拉开距离

...

第10章 你在这跟我玩心眼?2024-10-09 09:23:09

【原文摘录】

“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她的了,你们订婚了,呜呜呜,我以后是不是都见不到你了啊。”

那是她的未婚夫及伴娘。

余浅和他谈了两年,他劈腿了两年。

劈腿的对象,还是一直寄养在他家的妹妹。

“怎么会呢,收购余家的合同都签了,我还管那贱人是谁,有了余家,就连司柏林都要让我几分,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唯一的宝贝。”

“真的吗,那她爸妈知道了怎么办。”

“你以为他爸妈不知道?就是因为知道,之前谈合同的时候,他们才敢狮子大张口,我也只能咬牙忍着,宝贝,这下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了吗。”

门口,余浅彻底愣在原地。

原来这场婚姻,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人像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相爱两年的男朋友一直在劈腿。

一心一意为她好的父母背地里把她卖掉。

都是假的,到底什么才是真的。

余浅连推门的力气也没有,她跌跌撞撞走出去,不知道摸进了哪间屋子。

里面漆黑一片,她扑在床上嗷嗷大哭起来。

旁边却突然传来急促粗重的呼吸。

一只手抓住她,紧接着身后就压上来一具结实的身体。

她想尖叫,却被捂住了嘴,男人巨大的力气让她根本反抗不了。

疼痛贯穿神经,她的泪湿透了床单。

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她。

没有人爱她。

不,她不需要,她偏要风水轮流转,往死里转。

余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她只记得那个时候天还没亮,她就这么睁着眼睛一动不动,一直到了现在。

一夜,男人的手臂从身后紧紧圈住了她,很快男人醒了过来。

“我……”男人震惊地立马松开了她。

并没有想象中的慌乱。

声音是她预料中的那个人。

这里是司家老宅,能住在这里的,不会有别人,只有司家本家的三位长辈和三位小辈。

昨晚是订婚宴,长辈们都留在了宴会酒店,而小辈们,其中两个正在她的新房里厮缠,还有一位就在她的身后,这位司家大少爷之子,司柏林。

她从没见过他,哪怕是昨晚的订婚宴上也没见他露过一面,但关于他的传闻她却是听到很多。

年仅二十便直接坐上总部一把手,不出三年将司家的孽根清理的一干二净,如今二十四,司家却不论老少对他都只有忌惮。

“你是谁。”司柏林很快就冷静下来,发问。

余浅嘴角轻抿,有点苦涩,她缓缓转过身,眼底已是眼波流转。

她红唇吐出不堪的字眼,“被你强奸的人。”

两双眼睛对上,顷刻间仿佛天色都变暗了。

—— 引自章节:第1章 全是假的

 

“你被下药了,我不小心摸错了房间,就成了现在这样。”

昨晚他浑身没有一点酒气,却没有任何正常人应有的理智,虚汗频出,余浅就猜到他被下药了。

她继续说,“我是第一次,你也是,我们应该为彼此负责。”

昨晚他笨拙的急躁被她看在眼里。

而此刻余浅发现,他耳根红的更厉害了。

向来所向披靡的小孙爷,竟然也有这一面吗。

“你想要多少钱。”

“我不要钱。”余浅说,“我有一笔生意,你们集团的圣达投标案我想要。”

“那是价值三千万的项目,就怕你吞不下。”

“吞不下砸得也是我的时间和精力,你大可以到时候换人。”

余浅从床上下来,一丝不挂,姣好曼妙的身材,光洁娇嫩的肌肤在天光下更显得有些透明,她挺着背,眼里是看不见底的深黑。

唯有发丝凌乱,倒添了几分脆弱。

司柏林立马扯开了视线。

余浅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今天可能还得劳烦你跟我回去见趟我父母。”

“见父母?我不可能娶你!那个投标案你拿走就是。”

“你也娶不了我。”余浅淡淡笑过,“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是你司家快要娶进门的少夫人,你的——小、舅、母。”

司柏林的瞳孔以肉眼可见的程度紧缩,他咬牙瞪着她。

“还有……”余浅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她拿起桌上的手机晃了晃,“我早就提前录了音,投标案的事口头约定也是有法律效益的,毕竟我有录音在手,司总也不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自己强奸了自己的小舅母吧。”

说完,余浅就转头出去了。

脚步虚浮却脊背挺直。

好歹睁眼躺了一晚上,她总不可能什么也没想吧。

洗完澡余浅坐在楼下吃着三明治,打开手机,就是昨晚收到的那条短信。

-赶紧回司家老宅,你会发现惊人的一幕。

这已经不是惊人了,原来她早就身处地狱。

信息来自陌生号码,或许知道他们苟且的人很多,但直到现在才告诉她,还是这种打趣的语气,想来投来的也不是什么橄榄枝。

正想着,楼下就下来了人。

“浅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昨晚不是要留在酒店那边吗。”司旭晟看见她,立马慌张起来,把刚才黏在他身上的林妙妙猛地推开些距离。

余浅假装没看见,又低下头玩手机,手指却不自觉在抖,语气尽量平淡道,“哦,我刚回来,回来拿点东西,我做了点三明治,你要不要下来吃点?”

—— 引自章节:第2章 放饵

 

这时,楼上的林妙妙一脚踹开地上的瓷盘,瞪了眼司旭晟,“我出去吃!”然后就跑了。

司旭晟左右着急,看了眼厨房又看了眼门口,最后朝厨房里喊了一句,“这地上的也不能吃了,浅浅,我出去先买点饭啊。”

余浅抬手朝后摆了摆示意,随后又趴在池台上一阵阵泛着恶心。

待人走完后,她一遍遍搓洗着手,仿佛先前那点被他碰过的触感还在,让她恶心到胃痛。

一滴滴泪落进水池里,她扶着台子慢慢蹲下来。

其实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做,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还会这么难过。

厨房是个走廊的架构,两边做了中层的掏空。

一转头,余浅却看见通廊那边的沙发上,一双视线正注视着这里。

司柏林戴上了下半框金丝眼镜,给他这个年纪本应英俊青涩的脸庞,多了几分成熟,西装革履的他,俨然没了先前的慌张和羞赧。

余浅抹掉脸上的泪,朝他看去,嘴角挂起笑,“在等我吗,走吧,陪我回趟家。”

男人指尖一紧,手上的文件都抖了抖,薄唇轻张,最后却没说什么,丢掉了文件,只是路过她身边时,说了句,“不想笑别笑,很丑。”

如今司家本家,最长辈爷爷已经退居商场,老爷和夫人在董事会上占据主权,不再亲自管理公司,集团总部暂由司柏林掌管,分部则是司旭晟。

司柏林明明比司旭晟还小一辈,却能坐上这个位置,离不开司家几位长辈的盛宠。也不愧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就连出门的车,也是司家最豪华的劳斯莱斯,一点也不给低调的余地。

司机和保镖坐在了驾驶位和副驾驶。

司柏林难得出于绅士,先一步为她打开了车门。

一路无言,就连地址也没用余浅指导,司机一定是高额聘请来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查到了她家地址,并记住了。

下车后,余浅以为他还会绅士地让她挽着,但并没有,他直接两手插兜,跟在她略后几步。

昨晚订婚宴结束得很晚,她父母都睡在了酒店那边,此刻也没有回来。

余浅直接上了二楼书房,门上有锁,她找来旁边装饰物的一根铁器,砰砰砰砸在门上。

“大小姐!这是怎么回事?是要找什么东西吗?老爷和夫人马上就回来了,等他们回来再说吧。”

管家来拦。

余浅根本没理会,继续手上的动作,管家口袋里是有钥匙的,但只见他往口袋里摸了摸,但最终还是没有拿出来。

三两下后,余浅踹开了门,书房东西很多,她以前很少进来过,都是父亲在这边经常夜夜不眠。

—— 引自章节:第3章 还好有他

 

“是啊,我也想问你们,司旭晟去哪了?我看见他脖子上有块吻痕,可我昨晚并没有和他在一起啊,你们说,订婚之夜他不在我这,他能去哪?”

余浅手里拿着一条曲折弯延的金色铁器,本是非常有艺术的设计,此刻却添了些疯狂。

继母眼神躲闪,父亲严词厉色指着,“你不要在这疑神疑鬼,小夫妻有问题就好好沟通,撒疯能解决什么问题!”

“哈哈,倒是我疑神疑鬼了。”余浅这回是真忍不住笑了,铁器点在地上,她朝父母走去,

“好,那我问下,你们签的那个合同在哪?之前听你们说,司家是我们攀不上的高枝,为了让我嫁过去,你们把公司都给卖了,那我现在能看看合同吗。”

当初她听见父母说这句话,一心想要退婚,还是父母劝住了她,说他们早就想出国游玩了。可现在倒好,原来卖的不是公司,是她。

父亲不说话了,继母倒是开口了,脸色担忧,“是不是小晟反悔了?怎么突然提起合同的事?昨天签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余浅勾唇,握住铁器,继续挨个翻扫,到处乱砸。

“我的包!别砸了别砸了!那是上万的瓷瓶啊!”继母终于扛不住,“合同在我包里,我这就拿给你!”

余浅接过合同,最先翻到最后一页,随后笑了,乙方签的不是公司,是父母的名字。

又往前翻,她的心也一点点冷下去。

“甲方以三千万的价格购买余氏集团,并且保留乙方两位共百分之五的股份,其余股份皆为甲方所有。”

“三千万,超出市值快一倍的价格,每年还有五分的红利。”余浅苦笑,“我何德何能,让您们受这么大的‘委屈’啊。”

“你什么意思,难道非要看到余氏被低价卖出去你才满足吗!”

“所以就把我,连同我的股份,一起卖给司旭晟了吗!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今天他就和我离婚,我怎么办?我以后怎么办?”

“那你就努力留住他!连个男人都留不住,你才是个废物!”

余浅突然不说话了,盯着继母。

其实她很想说,如果当初不是她的生母死了,眼前这个人会有今天这一天吗。

可她不能说,继母是在她十岁的时候进来的,也算养育了她十多年,她不是没恨过她,可如今她也不能拿这种事骂她。

但心确实是痛的,是谁没留住男人,是她,还是她的母亲。亦或者反之,凭什么眼前这个人能这样高姿态,用这种话来指责。

继母被她盯得往后连连推了几步,好像生怕她举起铁器朝她脑袋挥去。

—— 引自章节:第4章 这个饼,我可咽不下

荆棘花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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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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