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叶挽溪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1-08 13:04:38
状态: 完结
字数: 3.32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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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步步为营+宅斗+爽文】怀玉生的香娇玉嫩,美艳动人,令无数男人垂涎欲滴。却被自己主子献给残暴好色的二少爷,她不甘命运如此。若此生真的要依靠一个男人,那么她选裴沅之。当她用尽了毕生所学的法子。想男人气势清冷,死死掐着她的脖颈,声音冷的让她发颤。“勾引我?脏!”怀玉彻底心死,等着主子找她清算。裴沅之此人芝兰玉树,但不近女色。他本以为怀玉就跟那些一心攀高枝的女人一样,狠狠的拒绝了她。可那日后他像中了蛊,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
第20章2024-11-08 13:04:38
【原文摘录】
女孩面色惨白,微糯娇媚的声线发着抖却只能咬牙应下,“奴婢定尽心尽力替二少夫人伺候好二少爷。”
身为二少夫人的陪嫁丫鬟,二少夫人不方便时服侍少爷本就是职责所在。
她们本是这般想的。
只可惜,错了。
在怀玉之前,已经有了四个丫鬟去服侍过少爷。
四个丫鬟,无一善终。
春兰,服侍少爷的第二十五天被溺毙而亡,定下的罪名乃是手脚不干净,意图偷窃。
漫冬,服侍少爷的第十三天因忘本冲撞了二少夫人被乱棍打死。
芙蓉,服侍少爷的第五十三天被诊出怀有身孕,却在第五十五天时就被二少夫人抓奸在床,以私通外男不知廉耻血脉不纯的罪名灌下一碗红花大出血,一尸两命。
一桩桩,一件件,看似自寻死路。
可她们都是宋家的家生子。
怀玉,红袖根本不信,春兰会偷窃,漫冬会以下犯上,芙蓉会私通。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旦叛主,自己死了不要紧,还会牵连家人。
是啊。
满京城中,谁人不知定德侯府的小夫妻感情深厚,情比金坚。
二少爷当初求娶二少夫人时,私下立过海口,“昭昭,我裴行今生今世,只你一人。”
春兰,漫冬,芙蓉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言说着裴行对自己的背叛,二少夫人如何容得下。
她们的尽心尽力,衷心耿耿却换来了二少夫人的介怀。
轮到红袖的时候,服侍少爷的当夜企图逃跑被二少夫人发现,打断四肢扔到了荒山自生自灭。
一个丫鬟,根本不会有人在意她愿不愿意。
胆敢违背二少夫人的意思,只会落得一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可让怀玉坐以待毙重走前四个姐妹的路,她不甘心。
她必得为自己争出一条活路来。
怀玉泡于浴桶之中,氤氲是热气将少女的脸熏得殷红,宛若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穿上宋昭准备的衣裳,怀玉立于铜镜前,第一次仔细打量起自己。
想要替二少夫人拢住男人,身材样貌必然不能差。
而她,是五个陪嫁丫鬟当中姿色最好的一个。
镜中人身姿娇好,容貌娇艳,一双明眸微扬仿佛能够说话,让人只一眼便深陷其中。
怀玉抬手搭上胸前之处,回想起裴行往日里频频看向自己的目光以及春兰曾经的打趣,“你这身子当真是极品,若我是个男人,必要被你迷的神魂颠倒。”
心中隐隐有了底气。
再有两个时辰,裴行就要回来了。
定德侯府仅有两子。
时间紧迫,如今的处境下她只剩下一条路了——勾引裴行的哥哥,成为大少爷的女人。
“唯有如此,我才能搏得一线生机。”
—— 引自章节:第1章
这一个月来,不是没有人爬床企图勾引,妄想着爬上枝头变凤凰,可都以失败告终,落了个发卖奴籍赶出府去的下场。
事至此,怀玉明白计划已成大半。
她娇滴滴的应了一声,“奴婢怀玉。”
“起来吧。”
“是。”
虽应了,但人没动。
裴沅之疑惑,“还跪着干什么?”
“奴婢......奴婢脚麻了......”
裴沅之无奈,只好伸手将人拉了起来,下一秒,怀玉脚一崴惊呼一声跌进了他的怀中。
夏季炎热,二人穿得单薄。
这一跌,几乎是挨的极近,向来定力强悍的定德侯也没忍住呼吸一滞,耳尖发红。
怀玉微红着眼眶娇嗔着诉说委屈,“大少爷......奴婢的脚,好痛啊.......”
感知到男人的身子僵硬,她心中不免的有几分得意,微微上扬的眉尾跟一只傲娇的小猫似的。
她今日可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
就连身上都抹了不少的药物。
她便不信都这般了,裴沅之还能坚持的住。
除非,他不是个男人。
很显然,怀玉成功了。
怀里抱着怀玉,裴沅之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一个打横将人抱起。
他眼底的火几乎要将怀玉烧了个干净。
“本将,成全你。”
是夜。
房内烛光不止。
二人彼此纠缠,难舍难分。
怀玉等人在陪着宋昭嫁入侯府时,为了替自家主子抓稳少爷的心早早的被府中老嬷嬷调教好了那些事情。
怀玉利用所学伺候着裴沅之,只求他能有几分满意。
一番云雨后。
裴沅之面色红晕。
怀玉连忙可怜巴巴的哀求,“不要......”
裴沅之是武将出身。
那一身健硕的肌肉看到人心惊不已。
虽说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再继续下去,是真招架不住啊。
更何况,她还是初尝禁果。
到底懂不懂怜香惜玉。
所幸裴沅之是个有良心的。
眼见怀玉累得连抬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怕把人累坏,怜惜的捏了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哑声吩咐外面的下人,“传水。”
下人动作麻利,很快的就将一桶满满的热水备好在偏房。
裴沅之轻轻推了推床上的可人儿,“起来洗个澡再睡。”
“不要......”怀玉实在累得不行,不满的嘟囔了一声转个身继续睡。
眼皮重得如同千斤压,她才不乐意起来。
少女肌肤雪白透亮,轻轻一抓就能留下痕迹。
看着上边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红痕,裴沅之没忍住骂了自己一句,“真是畜生。”
这些年,不是没有女人爬他的床勾引他。
可庸脂俗粉,提不起半点兴致。
—— 引自章节:第2章
可大少爷是那天上明月。
区区一个身份卑微的丫鬟,也配沾染。
爬床这种不要脸的丑事都做了,竟然还怕被人看了身子。
“装什么。”
她不耐烦的沉了沉鼻息,方才的恭敬早就在抬头的时候荡然无存,“时候已经不早了,你还是快些起来更衣,大夫人等人已经在前厅等着你了,莫要耽搁了时辰才是。”
按照规矩。
府内进了新人的第二日,需去前厅拜见侯府中人。
一来,为互相认识。
二来,也为情感交集。
婉心端起了姿态,不等怀玉说话便不由分说的吩咐下去,“来啊,伺候更衣。”
捉摸不透裴沅之对自己的态度,怀玉一时间也不敢惹事。
既来之,则安之。
她当了一辈子丫鬟,这还是第一次被人伺候呢。
确实舒服。
怀玉适应得很快,放松身心任由丫鬟们褪去自己的衣物。
她被大少爷宠幸的事情,昨晚府里的人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又何必拘谨。
丫鬟的手很巧。
华衣加身,将倾泻的青丝盘旋于脑后,用以珠杈流苏做以点缀后,高门贵太那股劲儿就出来了。
一股名为嫉妒的情感几乎将婉心整个人灼烧殆尽。
她恨不得将那身衣裳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
凭什么怀玉那个贱丫头行,她不行?
从前强压下去的心思,在看到怀玉得手后重新浮现了上来。
婉心暗下决心。
她,也要成为大少爷的女人。
去往前厅的路上,怀玉没忍住问了一句,“可知大少爷去了何处?”
婉心语气生硬回道,“大少爷一早便出府去了,至于去哪,我们当下人,当妾室的,”她咬重了语气,“没资格问。”
她自是没往正房夫人那面想。
一个身份低微的狐媚子,难不成还能当将军夫人不成。
天大的笑话。
怀玉微微皱眉。
她与这位婉心,素来无交集,这浓浓的敌意是从何处来?
步至前厅。
听到里头宋昭跟几位夫人的交谈声,怀玉下意识的捏紧了帕子。
她私自爬了大少爷的床,说白了就是背主。
这要放在往常,可是要被溺毙的。
可转念一想。
她如今是大少爷唯一的女人,饶是宋昭有再大的胆子,没也不敢动她性命。
怀玉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杆迈步走了进去。
她率先出击,“怀玉见过各位夫人,二少爷,二少夫人。”
“怀玉?”
侯夫人看向了宋昭,眼中的温柔跟慈爱被探究跟复杂取代,“昭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丫头似乎是你府里的?”
裴行是侯夫人所出,身为儿媳,将自己的丫鬟往跟自己丈夫的竞争对头床上送。
其心思,有待考究。
—— 引自章节:第3章
看看二夫人,跟安德侯本是青梅竹马两心相许,更是得了安德侯诸多欢喜跟宠爱生下一儿一女,争来争去的,还不是落了一个被厌弃的结局,日日郁郁寡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只有蠢货,才会将所有的依靠倾注在男人身上。
话虽这么说,可宋昭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怀玉让她栽了这么大一个跟他,她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
人前不能如何。
人后呢?
映月居。
宋昭带着自己的丫鬟浩浩荡荡的闯了进去。
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说到底,你我主仆一场,你如今有了好的去处,我自然是替你高兴的,”宋昭手一挥,兰芝捧着一小闸子上前,一个通体透亮的玛瑙手镯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这镯子,是我的一份心意。”
怀玉委婉拒绝,“多谢二少夫人好意,只是这镯子金贵,怀玉要不得。”
镯子的做工细腻,用料不菲,二少夫人对待一个叛徒何曾这般好心?
直觉告诉她,有坑。
“再金贵也不过是个俗物,有何要不得?”
一抹鄙夷自宋昭眼底一闪而过,像这种镯子她多的是,有什么好金贵的。
爬上床了又怎么样,到底是个没见识的下贱丫鬟。
宋昭来回的抚摸着高耸的孕肚,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给你,你便拿着。”
怀玉无法只能将镯子收下,谁料手还没碰上闸子兰芝便松了手。
玛瑙玉镯砸在地上的瞬间便摔成了两半。
兰芝先发制人,“怀玉,你这是什么意思?”
“二少夫人好意送你,你若不想要直说便是,你可知这镯子乃是当今陛下御赐之物,平日里二少夫人都不舍得戴,若非是看在从前的情分上,二少夫人断然不舍得将这镯子送人,可你竟然将这镯子砸了,若是陛下怪罪下来,你可担得起?”
宋昭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碎成两半的镯子,眼底的阴鸷跟狠毒连藏都懒得藏。
“若是普通镯子便也罢了,你说你,身份变了心怎么也跟着傲了起来,御赐之物都不放在眼里。”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是光明正大的陷害。
在场之人不少,可丫鬟们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一声都不敢吭。
她们犯不着为了一个丫鬟出身的去得罪二少夫人。
抬眸对上宋昭眼里的戏虐,怀玉心里凉了半截,“二少夫人想要如何?”
她伺候宋昭多年,自然是认得那镯子的,不过是宋昭嫁妆里边不值一提的一物,并非天子所赐。
以此来定的她的罪,不过是想借着这个由头给她一个教训罢了。
宋昭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本不想追究你的责任,可若放你一马,难免会让人觉得咱们定德侯府不敬陛下。”
—— 引自章节: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