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卑斯山的雪绒花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阿尔卑斯山的雪绒花]小说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作者: 不乖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1-08 21:20:43

状态: 连载

字数: 7.16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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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梁顾最爱我的脸。每当我们情到深处时,他总是轻轻摩挲着我的脸。从眉眼,到鼻尖,再到嘴唇。无数夹杂着疼惜的亲吻落在我的全身。一遍又一遍。

【目录】

...

四2024-11-08 21:20:43

【原文摘录】

凌晨两点的机场依旧熙熙攘攘。

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鞋,我等了梁顾足足一个小时。

“喂,梁先生。”

电话那头接通后,我想了半天的说辞还是被这四个字代替。

我没有资格责备他为什么还没来接我。

“我这边出了点事,不方便过去接你,我给你转笔钱自己打车回来。”

我两耳弱听,但能听见电话那头隐隐约约传来滴滴的声音。

“好。”

其实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听见。

换句话说,只要电话里出现这种声音,梁顾便夜不归家。

梁顾给我支付宝转了两万。

我用梁顾转的钱叫了辆车,余下的钱提现到我的第二张银行卡里。

梁顾送给我的别墅在a市最孤僻的园山半山腰。

黑色的大众行驶在蜿蜒的公里上。

高大茂密的梧桐树遮住了微弱的月光,汽车的灯光在幽静漆黑的环境下显得格格不入。

“小姐,你这住的什么地方,大晚上阴森森的,说句实在话,若不是你给的价钱合适,我真不愿跑这一趟。”

许是这氛围实在有些渗人,司机打开车内饰的灯,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便开始喋喋不休的吐槽这个地点。

“我多嘴几句啊,你这年纪轻轻的,就应该住个敞亮人多的地方,这儿大晚上黑漆麻求的,对于一个女孩来说实在不安全。”

在我记忆中,从未有人说过担心我人身安全的这般话,包括梁顾。

我鼻尖微酸,闷闷开口:“好,谢谢您。”

出租车司机大概四十出头的样子,面相和善。

如果我有父亲,应该也差不多是这般年纪。

偌大的别墅没有佣人,孤独的我与这园山唯一的别墅融合一体。

园山的气温相对于城区而言较低。

我披上梁顾最喜欢的那条披肩站在露天阳台处,呆呆的注视着远方的城区。

那里灯光闪耀,颜色不一,充满了浓浓的人气。

梁顾,在城区的哪个地方呢?

“嗡嗡嗡......”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个不停,朦胧的视线中映出梁先生三个大字。

我还未开口,梁顾低哑性感的嗓音便传入我的耳廓。

“小雅,来一趟市人民医院,我有事跟你说。”

梁顾语气带着焦急,夹杂着前所未有的严肃。

昨晚有些受凉,脑袋一阵晕眩,我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应下了他的话。

“好。”

2

我原名,叫许娅。

“雅者,古正也。”

梁顾帮我改了名。

他说:“涅槃新生,是一个新的开始。”

衣柜里全是梁顾亲自为我选的衣物,它们同我的名字一般,温润大气,高贵典雅。

—— 引自章节:一

 

不同于梁顾的沉稳冷峻,他浑身散发着独属自身的阳光温暖少年感。

我不由的勾唇一笑,他本来也就二十出头,正是少年。

我二十几岁的时候,也是这般青春活力。

梁顾站在ICU的玻璃窗外,身上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往常打理得干干净净大背头此时凌乱垂吊。

我踩着带跟的黑色短靴朝他一步步走去。

每迈一步,便能清晰的看见他下巴的胡渣,肤色暗沉,神情憔悴尽显无疑。

明明才一周不见,梁顾却如同老了几岁。

“梁先生。”

我的目光全数落在他身上,心中泛起阵阵心疼酸涩。

他侧眸看向我,眼神中带着我看不懂的犹豫。

“小雅,你跟我几年了?”

“五年了。”

从我二十三岁,到二十八岁。

人生最好的五年,我一心扑在梁顾的身上。

梁顾转身正对着我。

我看见他瞳孔有那么一刹那的放大,垂着的手微微握拳,干燥的薄唇几经张开又闭合。

他在犹豫,亦或者在思考。

良久,他开口,声音微颤:“小雅,我想请求你做一次骨髓配型。”

我心发疼,紧张的开口询问:“梁先生,你生病了?”

心脏怦怦乱跳,手心冒汗。

他摇了摇头,示意我透过玻璃看去。

床上的女人脸色惨白,身上插着许多仪器管子。

在我的视线范围内,那台心电监护仪格外注目。

原来,电话里的滴滴声来自那台心电监护仪。

女人那相似度极高的面容让我心脏揪疼,窒息般的疼痛让我身子微弓,梁顾伸来的手被我避开。

“啪嗒。”

我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一幕幕的记忆席卷而来,仿佛穿越多年。

3

二零零九年三月,A市。

阳光孤儿院在一场大火的摧残中只剩一座石像,一百名儿童和一名院长不幸遇难。

二十三岁的我,全脸尽毁,有幸捡回一条命。

我是阳光孤儿院的新聘教师,也是院长的女儿,但并非亲生,我更应该属于这座孤儿院。

而我与孤儿院其他孩子唯一不同的是,我是院长从红灯区的一个女人那里抱来,并且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婴儿。

我想,这便是我母亲抛弃我的原因。

出生于红灯区,我没有父亲,亦或说,父亲这个代名词连我母亲自己都不知道是谁。

“她醒了,去叫医生。”

我艰难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看见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站在床边。

梁顾,正式走进我的人生。

我见过他,A市城市日报上每一期都会出现的男人,最年轻有为的成功人士,年仅三十岁。

阳光孤儿院遗留的那尊雕像,是他公益捐赠的象征。

治疗期间,梁顾总是隔三差五来一次。

—— 引自章节:二

 

前额两鬓的发丝后梳,油光水滑、一丝不乱,额头饱满、乌黑浓密的剑眉下是一双深邃幽深的眼眸,琥珀色的瞳孔和妖冶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清冷俊美的风情,鼻梁挺翘,薄唇色淡如水,下巴和谐,棱角分明的俊脸,宛如一件精心雕刻的工艺品。

这不,我整容手术的前一天,他又来了。

我们第一次对话。

“我叫梁顾,你可以叫我梁先生。”

他坐在我的床边,落在我脸上的目光带着疼惜。

一个陌生人,竟然对我露出这般神情。

“梁先生好,我叫许......”

我话还没说话,便被梁顾接了过去:“许娅,我知道。”

原来,他知道我的名字。

不过转念一想,作为阳光孤儿院的公益捐赠者,知道我名字这一点不足为奇。

“感谢梁先生出的医疗费用,您放心,我一定会还给您的。”

零九年的一百万,俨然不是一个小数目。

他勾唇轻笑一声。

我以为他会嘲笑我不自量力的大话,但他却答了句:“好”。

4

同年十二月,长达了三个月整容修补手术完美告落。

梁顾小心翼翼的帮我拆掉脸上的纱布。

在纱布全然落地的那一瞬间,他的脸上出现了笑意,夹杂着某些我无法理解的情绪。

他递给我一面镜子。

镜子里的我,美得不可方物,巴掌大的鹅蛋脸,弯月浓眉下俏皮又带着妩媚的丹凤眼仿佛勾人心魂,恰到好处的小翘鼻,小巧的樱桃唇。

这不是我。

梁顾注意到我的惊讶,开口说道:“很抱歉,你的脸烧伤的太严重,无法再复原原来的模样。”

就这样,我顶着一张美艳却不属于自己的脸开始了新的生活。

梁顾祝贺我新生,帮我改名许雅。

而我不知道的是,这所谓的新生,是属于别人的人生。

出院后的第一周,梁顾约我在他开的咖啡厅见面。

我双手握着杯子,声音不卑不亢:“梁先生,我已经在找工作了。”

他抿了口咖啡,淡淡开口:“我记得你毕业于A大的外语系英语翻译。”

是肯定句。

我微微点头:“是的。”

“我以年薪十万聘请你做我的翻译助理,你意下如何?”

年薪十万,高出普通人的三倍。

“好。”

我欣然答应。

只要十年,我就能还清欠梁顾的钱。

就这样,我进入了梁顾的公司,成为了他的翻译助理。

5

一零年的三月份,我和梁顾去澳大利亚出差。

酒桌上,在甲方的强烈要求下,我硬着头皮喝了一杯又一杯。

梁顾没有阻拦,只是和甲方老板们谈笑。

我和他熟知这个项目对集团来说有多重要,我不怪他的不作为。

毕竟,我只是一个打工的小妹,甚至于我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梁顾。

“合作愉快!”

合作的事一锤定音。

酒意袭来,我走路跌跌撞撞,迷糊间好像被梁顾拦腰抱起。

—— 引自章节:三

 

我与他十指相扣,他的吻落在我的眉心,眼窝,鼻尖,嘴唇,粘润的触感让我动情。

梁顾的那句“做我的女人”敲打着我的思绪。

不可置否的是,在不知不觉的相处中,我早已不可自拔地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他未婚,我未嫁,我们逐渐成为了二人生活的一部分。

喜欢是沉迷,爱是甘之如饴。

6

我爱上梁顾的时候,是一一年的春节。

所谓他的女人,是归于女朋友,还是情人。

关于这一点,我从未明白。

大年三十本是个热闹团圆的日子,而我只能孤独的看春晚。

梁顾下午便回家了,他的公寓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准备了火锅食材,在正对面摆了一副碗筷。

许是太辣,我眼泪啪嗒直掉。

“早知道就少放点辣。”

我轻声低估,眼泪和碗里的食物混合,有辣有咸。

“叮”的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

我回头,是梁顾。

他一身黑色风衣,发丝有些凌乱,手上还拎着一个打包盒。

我侧眸看来眼墙上的钟,正好十二点整。

梁顾风尘仆仆赶来的模样惊动了我孤独的心。

我放下碗筷,冲过去一把抱住他,脑袋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怦怦的心跳。

他顺势抬手环住我。

“梁先生。”

哽咽的声音满满都是感动,还夹带着一点点委屈。

他松开我,揽住我的肩把我带到沙发上,亲昵的摸了摸我的头,低声轻哄:“怎么了?”

我抬眸,两眼泪汪汪:“谢谢你回来。”

原以为我往后的人生一帆孤独,却在遇见梁顾后发生了变化。

他如神明一般走进我的人生,照亮我支离破碎的心。

“哭鼻子的小鬼。”梁顾勾了下我的鼻尖,抽过一旁的纸巾擦拭掉我的眼泪,“乖,不哭。”

我双手勾住他的脖颈。

“梁先生,我爱你。”

他盯着我的脸出神,从不掩饰对于这面容的欣赏和眷恋。

我知道,梁顾最爱我的脸。

情到深处时,他轻轻摩挲着我的脸。

从眉眼,到鼻尖,再到嘴唇,无数夹杂着疼惜的亲吻落在我的全身,一遍又一遍。

他在我耳边呢喃,满含深情眷恋。

“小雅,我爱你。”

7

梁顾带我出席高档餐厅,聚会,却从未亲口承认我是他的女朋友。

女朋友这三个字对于我来说,不容或缺。

可我却在对梁顾与日俱增的爱意中渐渐迷失了这个本心。

那是我第一次对梁顾耍小脾气。

我以为,自己是被爱的那个。

我以为,自己是值得被爱的那个。

我以为,自己是值得被宠爱成小朋友的那个。

可惜,这些都只是我以为。

梁顾出差去了瑞士。

走之前他问我喜欢什么,落在我身上的目光还带着一抹不舍和无奈。

—— 引自章节:四

阿尔卑斯山的雪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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