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昭羲辞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1-13 06:27:23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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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的养兄原是名动京城的第一才子。花宴之上,卖艺花魁梨花带雨地扑到他怀中,说我想要折磨她至死。为了让恶人无法作恶,兄长拔了我的舌头,砍了我的手脚。让我日夜只能浸泡在酒缸之中,看着他们寻欢作乐。直到蚂蚁爬满全身,抛尸荒野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原来不过是一本书里的恶毒女配。一朝重生,我回到了三年前。那个娼妓陷害我的日子。兄长拿着染血的弯刀,兴味盎然。“赤华,长兄如父,心存恶念,是要受到惩罚的。”我从一旁
【目录】
第01章
第02章
...
第03章2024-11-13 06:27:23
【原文摘录】
“桑公子真的扶了那贱籍女子做了正妻?”
“听说在暴晒的烈日之下,整整跪了三日,老国公拗不过才同意了。”
“哎刘老,里面那个,不就是妄图兄妹乱伦,戕害无辜女子的桑家女吗?”
“什么!亏得我心善,捡了她还给了一床垫被,没料到是这种毒妇!”
“桑公子说了,贱人天收,生死不论。”
年过五十的两人嘻嘻哈哈的相互打了个眼色,偷摸起身,关了善堂大门。
四肢俱残,满身污秽不假,可是年轻被抛弃的女子少之又少,也不用挑。
不会说话又如何,正好省得费手脚。
“临死之前还能让她享受一把,也是我们哥俩积德积福的好事一桩。”
两人淫笑着靠近了我。
泪水已经留干,我不堪受辱。
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将磨断的木刺堆进了脖子里。
鲜血喷洒满屋,六月飞雪,死不瞑目!
......
红色如潮退去,再次看清的的时候,我回到了赏花宴上。
古琴轰隆一声被推到在地,兄长与那女子相对而立。
她悲愤的拿着磨平了棱角的木簪,对着脖子。
美人落泪,朝着兄长惨淡一笑。
“你说二小姐不知世事,单纯无暇,你说永远不会让人欺辱我。”
“她派人来秦楼闹事,轮番污奸了我身边的侍女,害得她只能投江!”
“我差点也要......”
“桑公子,我是贱籍,贱命一条,但我云忧卖艺不卖身!”
兄长夺下簪子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冰冷的目光投在我的身上。
好似在看一个毫无关系的生人。
“赤华,滚过来跟云姑娘道歉。”
整个花园里,都是在看戏的达官贵人。
国公家的养子和亲女,为了一个烟花柳巷里的女子反目成仇,当真可笑。
身体沉重的好似打上了千斤重的烙铁。
我端坐在那里,看着疼爱我整整十年的兄长。
心疼的直发紧,说出的话语几乎破碎不成调。
“为什么?”
—— 引自章节:第01章
“更不敢奢求像桑公子这样的才人赏识,二小姐心系兄长,但也实在不必拿着云忧出气!”
“我们可是活生生的人啊!”
一旁年轻的闺阁小姐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对着我怒目而视。
“桑赤华,你爱慕养兄,实在是恶心;草菅人命,还读过圣贤书,如此狠毒!”
我瞧着她胸大无脑,甘为出头椽子的模样,实在是没有力气争辩。
“穷山恶水出刁民,你跟兄长一样,该把眼睛洗净了,才看得清黑白对错。”
我越是云淡风轻,云忧就越做心痛难忍的模样,一双弯眉似蹙非蹙。
兄长转头看见,脱下大氅披在了她身上。
解开了四岁时就一直佩戴在身上的匈奴弯刀。
刀尖锋利,划伤了我的脸。
“赤华,长兄如父,心存恶念,是要受到惩罚的。”
“你是世家贵女,自然要为平民女子作则。”
“割去你的舌头,小惩大诫。”
我被他的戾气震倒在地,看向我,好似在看一具没有呼吸起伏的尸体。
不知道为何,战栗的感觉爬满了全身,我好像又回到了上一次。
我被他强行在大宴之上割去舌头,关进祠堂诵读《女戒》。
没有了舌头,说不出话。
伤口得不到治疗,流血化脓污了满地。
从山上寺庙请来的主持嫌恶的用带刺的柳枝,一遍遍鞭打着我的身体。
“无貌!无才!无德!无规矩不成方圆,阿弥陀佛......”
我跪在佛前痛的想要满地乱爬。
可是被死死踩在了蒲垫之上,数道伤口齐齐渗血。
“京中传闻,二小姐不顾纲纪,暴虐成性,父母兄长皆无法。”
“如此,便让老衲度你,以正大道。”
从这个时候开始,就是噩梦的起源。
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抽出身旁侍卫的长剑。
跌跌撞撞起身,将剑身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是啊兄长,心存恶念的人,不应该为人。”
他的眼中倒映着我的身影,可是眨眼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面色冷峻,用手帕擦干了弯刀上沾染的一滴血。
“赤华,是爹娘和我教坏了你。”
“你这般长幼颠倒,疯疯癫癫,成何体统?是该给你好好立规矩了。”
我讥讽道,“国公长子同娼妓为伍,这又是何道理?”
“她想让我声名狼藉,向我泼尽污水。”
“分明是她自己妒恨侍女才情,找人轮奸丧命,一查便知,推到我身上......”
桑方旬不想听我辩白,他只听见想听见的东西,面无表情的打断我。
“赤华,没有国公府,你还能怎么为虎作伥!”
—— 引自章节:第02章
但凡女子皆有私产,世家大族尤其。
更何况国公当家,他一个养子又有什么脸面颐气指使?
不过是仗着父母往扬州老家寻亲皆不在,底下仆从都不知身世真假罢了。
我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心中只觉得酸涩厉害。
“桑方旬,他本来就不是我亲兄长,自然不会再心疼我。”
从父母捡到了他已经过去整整十年了。
母亲看着医馆里瘦弱的,像是小狗崽的桑方旬,颇为动容。
抱着我温婉的问道,“赤华愿不愿意有一个兄长,大家会一起疼你爱你。”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从兄长被同伴裹挟着去了秦楼那日开始,他就完全变了。
从前疼我入骨,视我为亲妹妹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十年的骨肉情长,终究抵不过露水情缘,和那些个海誓山盟吗?
他的眼中只有每日坐在高台之上,弹琴诵雅,吟风作对的花魁云忧。
家中交托的基业,于他而言变成了供云忧一举成名的后路。
我向他卖痴装乖,他拿着书简视我为无物。
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却是告诫我,桑国公家不可多一痴女。
我若真成了这般,他定将我勒死沉塘,绝不有辱门楣。
在我跟那群欺辱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打架输了的时候。
押着我带着一车的礼物,挨个去各家各府道歉。
当着他们父母亲族的面,狠狠甩了我几个耳光,说家中管教不周。
更是在花魁云忧肆意欺毁我的时候,毅然决然选择了她。
相信了心中玉女口中的鬼话连篇,更是不愿听我多说,一心取我性命。
直到前世殒命,我才知道了这般凄惨的真相。
我不过是执笔人手中,一颗最愚蠢美丽的恶毒棋子。
兄长和云忧才是一见倾心,成双成对的和睦伴侣。
我却因为从中作梗,阻挠双方的亲事屡生事端。
凶猛无比的兄长,为爱报仇,活生生将我拆吞,送入恶鬼腹中。
—— 引自章节:第0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