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一颗甜糖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1-28 08:19:49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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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双洁+疯批+相爱相杀+感情流】 世人皆知长公主苏姌淫奢骄矜,蓄面首无数。 就连风光霁月的首辅大人,也逃不过她的魔掌。 她一次次击溃他的底线,诱他沉沦共欢。 殊不知,长公主的心比冰还冷。 再世为人,情爱都是逢场作戏,她只要至高无上的权利! 终一日,她野心达逞,弃他离场。
【目录】
第1章 重生归来
第2章 名节
第3章 枕边人竟是个黑心肝
第4章 臣与公主,不分界限
第5章 过来伺候本宫
第6章 公主怎么看上他了?
第7章 谢大人可有心仪之人?
第8章 谢大人不会在吃醋吧?
第9章 昔日恩情
第10章 她的承诺,都是敷衍他吗?
第11章 公主不听话,臣来调教
第12章 公主喜欢哪一样?
第13章 公主不是花样很多么?
第14章 公主曾属于我!
第15章 公主想如何关怀?
第16章 公主昨夜可不是这样唤臣的
第17章 公主光天化日给他送这礼?
第18章 长公主强迫谢大人
第19章 谢大人有些燥热啊
...
第20章 公主想重温旧梦?2024-11-28 08:19:49
【原文摘录】
“苏姌,死之前,不看看你一心护佑的百姓么?”
穿着华丽宫装的女子,踱步到她身前。
一贯楚楚可怜的双眼中,是苏姌从未察觉过的狠辣。
苏姌与她做了十年的闺中蜜友,才发现眼前的人这般陌生。
“江玉柔,你怎么敢?”
南齐最耀眼的长公主苏姌,此刻声音异常刺耳,可眼神仍骄傲而坚定。
江玉柔最讨厌苏姌这般骄矜的嘴脸。
明明她也是才貌出众的国公府千金,凭什么只要有苏姌的地方,她就是陪衬?凭什么她就得像哈巴狗一样跟着苏姌?
难道就因为她是公主?
江玉柔将苏姌抵在城墙上,扯着她的头发,迫她看城下盛景。
城墙之下,有苏姌资助的寒门子弟,有她举荐的朝廷栋梁,还有她奔赴边疆以血肉之躯护卫的百姓。
可此时,他们眼中只有屠杀的快意。
所有人都盼着她死,包括她一手扶上皇位的幼弟,眼中亦森森杀意。
苏姌的父皇母后去得早,临终前,将幼弟托付给她。
她兢兢业业替幼弟挡风雨,幼弟却听信江家谗言,令江家屠杀公主府满门,甚至掘了她早逝孩儿的坟。
江玉柔猖狂的笑声,贴在她耳畔,犹如鬼魅,“不如临死之前,我再送公主一份大礼吧!”
五个穿着铠甲的男子鱼贯而入。
这是苏姌一手培养的烈焰军,可他们现在对苏姌只有恨。
所有人都认为是苏姌勾结敌军,致使烈焰军众人魂散边疆。
江玉柔勾起阴鸷的弧度,“公主应该有五年未尝过男人的滋味了吧,让他们伺候公主可好?”
苏姌瞳孔骤然放大。
江玉柔却笑:“公主是好奇我为何知道你的闺房之事么?当然是谢浔哥哥告诉我的啊!”
谢浔?
听到这个名字,苏姌已然破碎的心化为了齑粉。
谢浔是她的驸马,亦是她从小就心仪之人。
只是,大婚五年,谢浔对她冷淡不已,两人说话的次数用两只手都数得过来。
后来,苏姌才知道谢浔喜欢的是江玉柔。
只是迫于长公主的身份,才不得不娶她。
如今长公主府一夕败落,谢浔早就不知所踪了。
可笑的是,苏姌心中总还隐隐有个念头,也许他会念在多年夫妻的份儿上,来看她一眼呢?
江玉柔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眼中溢出鄙夷,“苏姌,你简直愚不可及!谢浔哥哥为了哄我开心,连你腹中孩儿都杀了,他会管你?”
“还有,你的罪证,若非身边之人,谁能轻易伪造?谢浔哥哥,早就盼着你死了!”
不可能!
这是苏姌的第一反应。
—— 引自章节:第1章 重生归来
谢浔起身站在苏姌对面,他比她高出一个头,墨染般的眸如旋涡,把所有的情绪吞噬殆尽。
前世,苏姌就是沦陷在这双深邃的眼中。
可现在,苏姌有了一双和他一样冷硬的眼。
许是有了共同点,她很快读懂了他的意思。
上一世,苏姌和谢浔缠绵时,被人撞破,导致谢浔被迫娶了她。
那时,苏姌满心都是谢浔,只觉得此乃天作之合。
可现在细细回味,这更像是个一石二鸟之计。
谢浔贵为首辅,原本前途无量,却因为成了驸马,无法再施展抱负。
民间纷纷流传长公主为了一己私欲,毁了一位青年才俊。
更有甚者,说长公主资助寒门子弟,不是为了培养人才,只是为了挑面首。
至此,这些寒门子弟对长公主颇有微词。
苏姌和谢浔因为这件事,都遭受了不小的打击,成了怨偶。
“长公主就在里面!”
门外一串脚步声打断了苏姌的思绪。
谢浔打量了眼房梁,“我带公主走!”
苏姌一个愣怔,谢浔不是文臣么?竟还会武功?
谢浔没时间解释,欲上前拉她的手。
苏姌立刻缩手甩开了,“你先走!”
一则,很多人都看到苏姌醉酒被送进房间的,若众人来时,房间里空空如也,有心之人再散布着缥缈的流言,更能杀人。
二则,她倒想看看是谁导了这么一出好戏!
谢浔知她所想,转身抓起榻上的血帕,飞身离开了。
无论如何,他留在这儿对两人都没好处。
身形消失,门豁然打开。
江玉柔第一个冲了进来,扶住苏姌。
与其说是扶,倒不如说江玉柔是要抓住她,生怕她逃了似的。
江玉柔盈盈含泪,关切道:“姌儿,你没事吧?”
苏姌凉凉扫了眼江玉柔惺惺作态的模样,抽开手臂,“本宫不过小憩片刻,怎么,你很盼着本宫出事吗?”
江玉柔啜泣声一顿,这才看清房间里只有苏姌一人。
明明苏姌和谢浔都被下了药。
苏姌又那般痴迷谢浔,怎么会无事发生?
“姌儿,你有没有看到……”
“跪下!”苏姌眸光骤冷,“江小姐莫失了规矩,你该唤本宫一声长公主殿下!”
江玉柔双腿一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苏姌平日里跟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谢浔长谢浔短地说个不停。
这会儿装什么清高?
而苏姌正襟危坐,丹凤眼微微上扬,眉宇间染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她垂眸看江玉柔,如同神袛睥睨蝼蚁。
原来,早在这个时候,江玉柔就开始算计她了!
江玉柔紧紧攥着绢帕,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长公主,国公府上进了贼,臣女是担心您被贼人伤了,才惊扰了公主。”
—— 引自章节:第2章 名节
谢浔一出场便已自证清白了,且他在南齐颇有威望。
众人自然不会相信他会无媒苟合。
谢浔薄唇微扬,“江小姐,是否要让王兄、刘兄也拿出革带自证清白?”
无端被牵扯进来的王、刘二位大人忙上前行礼,斜睨了眼脚边的江玉柔,“江小姐切勿出口污蔑,我等求长公主明鉴!”
江玉柔一时更无地自容。
今日虽说是江玉柔的生辰宴,实则镇国公也有意给江玉柔择选良婿。
江玉柔算得上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闺秀,身世容貌皆为上选。
因此,不少才俊,包括王、刘两位大人也慕名而来。
没想到不仅耳闻了江家兄妹的丑事,还莫名被拉下水,哪有心中不怨的。
江玉柔亦气得直磨后牙槽。
她与长兄何曾有过什么瓜葛?
苏姌这贱人竟然无事生非,污蔑于她!
江玉柔心知苏姌今日定不会帮她了,便转而泪眼朦胧求助谢浔。
“谢浔哥哥,你了解柔儿的,柔儿不是那种人。”声音柔弱无骨,我见犹怜。
苏姌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下意识瞟了眼谢浔。
原来他喜欢这样的?
谢浔好像预料到了什么,几不可查后退了半步。
倏忽,高大的人影踉踉跄跄冲进了房中,一把搂住了江玉柔。
“好妹妹,哥哥好想你,让哥哥亲一下!”
江玉柔尖叫一声,却见身后竟然是她那醉醺醺的长兄,饿狼似地将她压在身下,上下其手。
挣扎间,两人在地上缠成一团。
“江公子不是痴迷他那外室霓梦姑娘么?怎么对自己妹子也……宠爱得紧?”
“我瞧着霓梦长相与江小姐五分相似,莫不是如此才得了江公子的青眼?”
……
窸窸窣窣的讨论声,仿佛坐实了江家的腌臜事。
苏姌余光瞥了眼谢浔。
谢浔也刚好朝她颔首,眉眼柔和,一派独立于世的模样。
只有苏姌知道房中那条革带,一定是谢浔的。
在她和江玉柔唇枪舌战之际,这谢浔倒也没闲着。
先是抢了江家长子的革带,后又把醉醺醺的江家长子带到江玉柔闺房。
这个人……
果然不是表面那般磊落!
她上辈子,怎么就傻傻没看透,枕边人竟是个黑心肝呢?
纠缠的兄妹很快引来了更多宾客的瞩目。
等到镇国公江善水赶到时,女儿发髻散乱,儿子则满口污言秽语,怎么拉也拉不开。
江善水在官场上打拼了半生的老脸,算是被丢尽了。
江善水俯身一拜,“吾儿得了失心疯,言行无状,冲撞了公主,请公主恕罪!”
眼下局面,江善水暂时只能二者保其一。
长子本就纨绔,名声不好,将来恐难当大任。
—— 引自章节:第3章 枕边人竟是个黑心肝
谢浔趔趄半步,嘴巴张了张,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紧张,冲上来解释。
似乎身体里有股潜在的力量,蛊惑他奔向她。
谢浔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话锋一转,“不知公主寻微臣有何事?”
“谁说本宫是来寻你的?”
苏姌虽句句带刺,但现今不过十六岁,微挑着下巴,颇有些小姑娘斗气的娇憨。
谢浔忍俊不禁,歪着头道:“回廊尽头无路了。”
“……”
苏姌语塞。
江玉柔的闺房在国公府最边上,苏姌折返回来,总不可能是为了去撞墙吧?
可此时,再说她回来是为了找谢浔,反倒有些打脸。
迟疑之间,一护卫上前对两人拱手。
是谢浔的心腹。
苏姌正想趁机走开,谢浔拽住了她的手腕,“不必避讳,报!”
苏姌心道两人没有熟到可以互通秘密的地步吧?
再一想,此时心腹来报的,恐怕和今日醉酒之事有关。
苏姌不再挣扎。
“回主子,已经查明是主子身边的郑嬷嬷被别人收买,给主子下了媚药。”
至于苏姌,定然是江玉柔在酒里动了手脚,才会发生今日荒唐之事。
两人均尴尬地默了片刻。
谢浔压了下手,云淡风轻道:“送去家法处置吧。”
“我劝谢大人,必要时候该斩草除根,杀鸡儆猴!”苏姌冷声道。
倒并非她多好心提醒谢浔。
只是怕那作恶的嬷嬷不死,来日又打她主意。
上一世,她就是因为太过仁慈,才让江玉柔耍得团团转。
谢浔盯着她攥得发白的手指,不懂一个姑娘家怎生这般重的杀气。
他拉过她的手,苏姌想抽开,掌心却多了几粒糖莲子,“姑娘家家的,多吃糖,喊打喊杀多不吉利。”
多吃糖?
可惜她再也尝不得甜了。
“本宫厌恶甜食,谢大人还是留着去哄别个姑娘吧!”苏姌将糖莲子还给谢浔,转身消失在回廊尽头。
谢浔把玩着手心的糖,讪笑一声。
他素不喜与人亲近,怎么每次碰见她,就心生故人相逢之感,总想逗弄她两句?
奇怪!
谢浔提步,衣摆被什么东西往下扯住了。
原是只小兔子。
谢浔拎住兔子的后颈,那兔子顿时红了眼,手脚扑腾,凶巴巴的。
倒和苏姌有几分像。
谢浔饶有兴致逗弄着它粉色的耳朵。
心腹暗自瞟了眼谢浔,怯生生道:“大人最近似乎很关注长公主?”
谢浔指尖微蜷,“你在质疑我?”
“属下不敢!只是……只是大人别忘了您与南齐皇室血海深仇,和他们走得太近,对您,对长公主都没有好处。”
谢浔笑意凝固,鸦青色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翳。
—— 引自章节:第4章 臣与公主,不分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