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不吃火龙果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2-01 13:55:58
状态: 完结
字数: 8.8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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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摄政王一日三问:云瑾喜欢我吗?云瑾啥时候恢复女装?云瑾还有多少马甲?风采无双的云世子是她,富可敌国的大商贾是她,万千宠爱的部落公主是她。云家一脉单传的“小世子”怀揣多个马甲号,游走在朝堂上不亦乐乎,直到有一天被某男堵在巷口:“媳妇儿,崽崽都有了,啥时候给本王一个名分?”小世子紧紧捂住胸口,别这样,我
【目录】
第1章 世子竟是女娇娥
第2章 摄政王的报复
第3章 帝王到访
第4章 诏狱被罚
第5章 月事
第6章 苦肉计
第7章 往事
第8章 美男
第9章 宗族之争
第10章 自立门户
第11章 兴师问罪
第12章 她曾想害自己
第13章 找茬
第14章 舍命相救
第15章 狐媚子
第16章 警告
第17章 他们之间的鸿沟
第18章 上门挑衅
...
第19章 水牢2024-12-01 13:55:58
【原文摘录】
屋内不时有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传来,但所有人都是屏息凝神,似乎什么也听不到,只因为现在在里面和他们王爷私会的这位,是那样的身份。
“云世子这般自荐枕席,要是传扬出去,你这名声怕是要彻底臭了。”
男人指节分明的大手捏着身下人莹润的下巴,迫使她抬眼看自己。
这一看不要紧,却是让人心惊,谁能想到人前清隽无双的云侯府世子云瑾竟然是个女子!
此时承欢身下,容色灼灼,唇若桃李,眼尾虽有春色,眸中却是全然的冰冷。
“云瑾之躯不足为道,只求殿下高抬贵手,放过我云氏一族。”
身体的疼痛让云瑾说出的话像是被浸在水中一样,但她依旧咬着牙承受着,不让自己太过失态。
滚烫的热度烫得她受不住,但身上的这个人没有半点松动的意思,甚至于在和她说话的时候还加重了力道,让云瑾揪住床幔的手终于勒出了血痕。
“哦,云世子现在是在求本王吗?半年前你在金銮殿上言之凿凿地要置本王于死地,痛斥本王乱臣贼子,那日的气势到哪里去了,嗯?”
说这话的时候他正身体力行地表达着自己的记仇,云瑾的眼泪顿时就出来了。
但是今日这一遭她早有准备,从他们云家决心要站在这个人对立面的时候,就该想到他要是卷土重来该要承受怎样的报复。
只是她绝没有想到,这个人对自己的报复竟然是如此!
两个时辰前她在前厅等着,求他高抬贵手把父亲从诏狱中放出来,突然就被引入这后院,被他扔在榻上剥去了官服.......
他一直就是这样的暴戾啊,年纪轻轻手握重权,铁血手段坐稳摄政王之位,号令百官莫敢不从,她们云家落在这样的人手里,会得善终?
“早知如此,你又何必为了那个废物皇帝要与本王作对?你现在这样,他护得住你半分吗?“
摄政王傅佑霆在朝中积威多年,文武百官敢怒不敢言,皇帝更是君威全无,半年前他私募兵马的事暴露,被云家弹劾,投入狱中,又暗中指使人下毒手斩草除根。
可谁成想他还是死里逃生,并且最终为自己翻案,回到摄政王府的那天,给云家送去的就是一柄带血的剑。
云家自知在劫难逃,这半个月来都是惶惶不可终日,这次终于还是让他逮住机会,寻了个由头把云侯府给封了,云侯也投了诏狱。
此时秋风起,摇曳的灯火透过幔帐将男人冷峻的五官映照得浓郁又阴沉。
宽阔肩臂上有汗水沿着起伏的肌肉缓缓滑下,他铁掌下滑,捏住了云瑾纤细的脖颈。
“云瑾,本王何曾对不起你过,护你多年,你却教人置本王于死地!今日种种,皆是你自找的!”
—— 引自章节:第1章 世子竟是女娇娥
云家害他,早就该死,云瑾此人更是可气可恨,他在被人追杀的时候早就想好千百种方法报复云家,昨夜的事就当是个开始。
“殿下,您,真要就这么放过云家?”
张齐试探着询问,昨夜是他亲自将云瑾领进殿下屋中的,随后发生的事他也猜到了,惊骇之余更多的是担心。
那云家世子的身份到底是男是女?就算再恨云家,他也不信自家殿下会对一个男人有什么癖好。
可殿下刚刚明明吩咐他放了云侯,这很难让人不怀疑是因为昨夜他和云世子春宵一度的原因。
已经穿好朝服的傅佑霆整理着腰封,玄色的官服也是暗绣云纹,肩头胸口金银绣线作麒麟纹,不张扬,却威仪万千。
此时他接过张齐递来的朝笏,冷硬的唇角却是一勾,“比起死,等死才更让人惧怕,这样的惊惧日子,云家怎能不好好感受一番。”
说罢已经阔步要出门,只是离开前漫不经心说了一句,“陛下昨日给本王送了礼,今日也回赠他一份。”
从王府出来的云瑾本还想去诏狱,但她实在是高估了自己,能硬撑着走出摄政王府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此时浑身的疼痛就好像是潮水般涌来,等坐上云家的马车,人直接就晕倒在了侍女飞鸾的怀中。
看着自家世子气若游丝的模样,飞鸾早已吓得半死,昨夜她陪同世子来王府求摄政王,云瑾让她在外面稍等片刻。
可是这一等竟是一夜过去,她心中早有不好的预感,现在抖着手去掀世子的衣领,入目便是触目惊心的青紫。
她能选派在世子身边,如何会不知这是什么痕迹,但是世子不是去求摄政王放了侯爷嘛,怎么会这样!
当年云侯府列在削爵名单上,若膝下还无嫡子袭爵,云侯府便只能拱手让出百年根基。
云侯无奈之下只得冒险让尚在襁褓中的云瑾顶替了世子之位,她女子的身份一直被云家保护得很好,可现在竟然被那个煞神给识破了,还发生了这样的事!
飞鸾顿时悲从中来,眼泪珠子都滴在了云瑾脸上,让昏昏沉沉的她清醒了几分。
看到是自己的贴身丫头飞鸾,云瑾镇定了些许,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低声说:“哭什么,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样了,只是现在有件要紧事要你去做。”
云瑾侧身到飞鸾耳边吩咐了几句,最后还不忘嘱咐,“就说是我染了风寒要服用的药,切不可让任何人察觉。”
飞鸾却是越听越难过,世子让她去药铺偷偷抓一副避子药,世子的身体一直那么差,那种阴寒药物岂是好吃的。
—— 引自章节:第2章 摄政王的报复
她也并未觉得这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她本就被当成男儿养大,做不到如其他女子那般失了身子就去寻死觅活,只要做好绝对的善后,她就还是那个云家世子。
等她喝完,飞鸾拿出袖中的一小瓶药膏,忍着眼泪说:“这是祛瘀化痕的,世子身上痕迹太重,未免让人看出端倪,涂上也舒服些。”
云瑾点点头,到内间解下霜白的滚边外袍,再就是雪白里衣,随后就露出了厚厚的生绢裹胸,这般打扮伴随了她十八年,就算是夜里在自己的屋子,她也不敢完全的放松。
腰肋之处早已经是长年累月留下的勒痕,只不过现在,这具雪白的身子上有更多触目惊心的青紫红痕。
飞鸾越看越心惊,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那个人是如何发现世子的身份的?咱们一直这样小心。”
趴在枕头上的云瑾也茫然地摇摇头,她素来谨慎的,年少时虽然入宫为皇子伴读,但从未在人前暴露过,后来又入了翰林院做个闲散的编撰,和傅佑霆的接触越发地少了。
不过想起那个人,手眼通天,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盯上了自己。
想起昨夜他看见自己裹胸的时候毫不意外的样子,云瑾很确定他早已清楚自己的身份,而不是为了羞辱云家的心血来潮。
而且他并非一味掠夺,初次她疼的时候男人就察觉到了,到底克制着等了她适应,药性虽浓,他也没有失控,只是后来是自己把他惹怒,才有了负气一般的惩罚。
这怎么也不像残暴的摄政王该有的怜香惜玉。
自己是哪里惹到他的?
云瑾闭上眼睛想了想,模糊记得当时他含住自己的耳垂,有问自己为何站在傅长策那边。
而自己又是怎么回答的?
“陛下是天家正统,云瑾效忠理所当然。”
“呵,他是正统,本王就是乱臣贼子是吗?”
男人当时是这么回答的,然后,云瑾就被他翻了个身,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所以他到底为何要问自己这些,云瑾心中又惊又怕,她只想安稳度日,可现在云家偏偏卷入了皇权争斗中。
而且傅佑霆给她的感觉就如同被某种阴狠的猛兽盯上了,不会善罢甘休。
她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外传来侯府侍从的声音:“世子,有人求见。”
此时飞鸾正在给云瑾红肿的膝盖涂抹膏药,抬起头来疑惑道:“这时候谁会来云家?”
云家遭难,人人避之不及,生怕惹了摄政王不喜,谁会上赶着深夜拜访。
云瑾摇摇头,但到底是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又是仔细地裹胸,穿上里衣,外袍,临出门前摸了摸脖颈那处红痕,让飞鸾拿了一件毛领的披风来。
—— 引自章节:第3章 帝王到访
张齐在一旁讪讪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他是很清楚自家殿下对云世子到底不同的,要不然以云家的作死,现在哪里还能安然无恙?
没看到那些忤逆他的都见了阎王,若不是此般雷霆手段,如何能在弱冠之年就成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云瑾还不知道为何云家的赦令迟迟不下来,第二日焦急的找了机会拿着令牌去诏狱。
昏暗的牢房里臭气熏天,云瑾看到父亲的时候他正蜷缩在草堆里,身上的朝服皱皱巴巴,哪里还有云侯的威风。
听到脚步声,云渊也是扭头来看,等看清楚是云瑾后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
“瑾儿,云家怎么样了,那狗贼有没有为难你们?”
他口中的狗贼是谁不言而喻,云瑾哪敢在这里和他说傅佑霆的坏话,转身塞了一袋银子给狱卒。
狱卒也没说什么,带上牢门出去了。
“父亲莫慌,云家无事,摄政王已经答应要放父亲出来,只是现在赦令未到,恐怕还需要我们云家表忠心。”
她能想到的就是这样了,这次云家其实也没犯什么错,只是她老爹酒后胡言被傅佑霆的鹰犬听了去,小题大做扣了帽子下来。
云渊听着她的话却是瞪大了圆润的眼睛,不可置信地摆摆手,“我们之前那么陷害他,现在他小人得势了,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们,我这次肯定是死定了。”
云渊袭爵之前只是个侯府纨绔,这些年在云侯上的位置只落得个老好人的印象,朝堂上哪有什么心机。
此时扭着胖胖的身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瑾儿啊,老爹我这回只怕是在劫难逃了,命丧奸佞之手,也不枉我云家百年忠烈,忠心可昭日月——”
“好了!别装模作样了!
云瑾一吼,云渊立马老实了,人前他们是父子,人后他却是个女儿奴,因着委屈云瑾女扮男装这件事愧疚了一辈子,平时侯府的大小事情都是云瑾做主。
这些年她这个父亲就知道吃喝玩乐,斗鸡还可以,宫斗,笑死人,云瑾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心血来潮要搅合皇族争斗。
“你过去都是安分守己,半年前为何突然要站出来针对摄政王,是受什么人挑唆吗?”
云瑾想知道谁在害他们云家,若是能指出这幕后之人,傅佑霆才可能真的放过他们。
“我,我不知道啊,他们只说云家曾经位列三公,怎么能坐视奸逆当道。”
云渊比划着说出他当时为什么会被蛊惑,一脸的义愤填膺,“后来又说有陛下的授意,说只要肃清了乱臣贼子,我们云家就是一等一的功臣,保住爵位就有望了。”
—— 引自章节:第4章 诏狱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