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2-18 13:40:45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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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姜南陪陈最荒唐了十年,自认做到了予取予求。可她母亲车祸重伤,生死未卜之时,他却丢下她,去警局保释撞伤她母亲的白月光。后来,母亲带着痛苦不甘而去,他却带着白月光出国散心。她抱着骨灰盒质问,换来的是他一句——“受不了就滚。”于是,姜南死了心。陈最却一路追来,甩出两张结婚证宣誓主权,“姜姜,我们可是事实婚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
第七章2024-12-18 13:40:45
【原文摘录】
姜南快速扯了扯翻起的裙边,身上遍布着零星咬痕。
印子不多但有些重,混在深浅不一的吻痕里,更是显得刺眼的难堪。
她疼的有些气,觉得陈最这人真是骨子里属狗的,说不清哪门子的烂癖好,每次逮住她都往死里磋磨,身上这印子得好几天堪堪能消。
这就意味着,她接下来这几天是不能出门见人了。
姜南清楚,陈最是故意的,只要她不往医院跑,就不会被长辈催着结婚。
她不乐意在母亲生病的节骨眼上折腾,又没资格对陈最的要求说不。
毕竟临出门前,她妈还提了口气拼了命的叮嘱,“囡囡,陈家有钱有势,陈二少可是你这辈子最好的选择,你就是死,也要死进陈家的坟里。”
再说下去,就是死不瞑目的威胁了。
夜色里,姜南脸上绯红未退,眉目氤了些雾气,想到来这儿的目的,深吸了口气,弯着眼睛商量,“陈最,我妈情况不太好,你陪我去看看她吧。”
她性子有些艮,学人耍娇有些可笑。
可这次不一样。
她妈要死了,肺癌扩散,已经没几天活路了。
只有一个要求,要见陈最。
姜南闭着眼都能猜到是为了什么事。
只听夜色里传来“啪嗒”的落锁声,男人长腿一迈的衣冠楚楚的下了车。
与姜南浑身的狼狈不同。
他套了件浅色的衬衫,领口敞开的懒散,顶了头利落的碎发,挺鼻梁高眉弓,看人时没什么表情,背离身后的繁华光影,衬得一张脸有些刻薄。
姜南眼眸微闪。
她必须承认,陈最天生长了副好皮囊,哪怕随意地站那儿都很惹人注意。
更何况,他本来也是有钱人家的阔少,天生的好命,难免性子傲慢了些。
哄得陈最高兴了,什么都好商量。
姜南软声商量道,“你放心,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她知道陈最忙,可话说到这里,想起母亲的病容,觉得鼻尖发酸的厉害。
陈最听了这话,人倚靠在车旁,似是无事发生般的从兜里摸了根烟的点燃,末了,他娴熟的吸了口,继而敛眉轻吐,漠然道,“一回来就说这个?”
言语之间满是扫兴。
姜南气的想骂人。
又是这样。
她曾以为他们是年少定下来的婚约,时间长了自然有情,这些年大家一起过日子,虽差了张纸,但二人的关系人尽皆知,与夫妻没什么两样。
但陈最向来绝情,只要一结束,就是情也没了,义也一并散了。
绝情到姜南恍惚觉得自己是陈最招来的女伴,而非他亲自求娶的未婚妻。
她心里很不舒服。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朋友圈与现实无误,这张照片,确实是温暖亲自在陈最的车上拍的。
姜南面色一白。
温暖是陈最唯一公开的前女友。
她性子张扬,长相明媚,但与骨子里的骄傲不符,她喜欢可爱元素到连头像都是小熊。
提及这个人,姜南突然有些心颤。
陈最年少时性子不羁,身边不缺莺莺燕燕,在遇见学姐温暖后,竟老老实实收了心,成天鞍前马后的跟在她的身旁,如二十四孝好男友般贴心。
可就在陈最特上头的时候,温暖突然提出分手出了国。
她的速度太快,陈最还没反应过来时,已被断崖式抛弃,人早飞去国外。
没人知道为什么。
那段日子里,姜南作为一个旁观者,亲眼看着陈最神伤失意了好久。
他伤心,成天泡吧喝的烂醉,姜南跟个奴才似的为他收拾一切烂摊子。
再后来,陈最消失了一阵子。
等他再度精神十足地出现时,不知搭错了哪根筋,拉着姜南的手作保证。
“媳妇儿。”
他长了双潋滟勾人的眼,讲起情话来没羞没臊的,“以后咱俩好好过。”
姜南听的面红耳赤,一把推开他,却没注意到他眼底的冷意,“谁是你媳妇?”
但从那天起,陈最像是变了个人,算是认了与姜南的一纸婚约。
姜南说不清哪里不对。
但所有人,包括陈最自己也改口说,他们早晚是要顺应天意在一起的。
谁让陈家欠了姜南呢。
那天后,陈最拉着姜南招摇过市,但因为这事,她被人骂了好几年小三。
大家都当陈最劈了腿,姜南恬不知耻的介入,才会逼得温暖退学离开。
当然,陈最是身世显赫的二世祖,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没人敢惹他不爽。
倒霉的只会是姜南。
校园暴力这事儿是姜南的噩梦,陈最曾撞见过好几次,但也无视略过。
他不咸不淡道,“凡事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他们怎么不欺负别人呢?”
姜南听的心凉。
以至于,温暖的名字成了她心底的一根刺,每每想要拔起总会出了岔子。
如今这刺又结结实实的长回来了。
此刻,姜南想起朋友圈的照片,愕然温暖竟回国了,还与陈最见了面。
还是在这辆他们才刚折腾过的车上。
什么时候的事?
下午联系陈最时,手机里是无休止的忙音,秘书说他在返程的飞机上。
姜南心凉了半截,目光落在那张刺目的贴纸上,“陈最,这是怎么回事?”
她说着,上前一步,伸手指了指倒车镜边缘贴着的黄色贴纸,努力做出笑脸,语气涩然道,“你不是最不喜欢在车上弄这些花哨的东西吗?”
—— 引自章节:第二章
上午十点,他准时的出现在病房,与前一日的冷漠不同,绅士的不像话。
“您怎么样?”
陈最说着,将手中名贵的补品放在一旁的桌上,似是有些热的挽了挽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从一旁拖了个椅子过来,很稳当的坐在了王霞的病床旁。
见人来,王霞很高兴,硬撑着枯瘦的身体坐了起来,提了口气的讲话。
“我就说,小陈忙完肯定会来看我的,死丫头偏说你忙的没时间。”
王霞说着,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姜南一眼,又将目光落在陈最的脸上。
她讨好的试探,“小陈,一直不见你来,是不是很忙啊?”
陈最瞥了眼姜南,见她沉默,人前嘴甜道,“我就是再忙也要过来看您。”
姜南看着他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就觉得虚伪。
反倒是王霞听的眉开眼笑起来,二人表面母子,陈最更是变得一副孝顺的好脾气,对人几乎有问必答的痛快,哄得王霞生病郁闷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这是姜南平日里做不到的。
她在一旁充当看客,连句话都搭不上腔,落在王霞眼里更是个榆木疙瘩。
见她低眉耷拉眼,王霞一撇嘴,不耐的数落道,“瞧瞧,这闷兮兮的性子,真是从小到大都不讨喜,要不是小陈你心善,她呀,真就老死没人要。”
说着,她更是老脸一垮的叹气,“不如她弟弟啊,她弟要是还活着......”
但提及旧事,姜南面色一白,她最不愿的就是当着陈最的面被戳脊梁骨。
她几乎求饶般的涩然开口,“妈,您别......”
想起自己的儿子,王霞伤心欲绝,眼睛一瞪道,“当初要不是你......”
“岳母。”
陈最蹙了下眉头,恰到好处的开了口,“说了半天话,您该渴了吧?”
他语气里有着难掩的压迫感,压得王霞一怔,人清醒过来,立刻闭嘴不提。
她颤巍巍的从陈最的手中接过保温瓶,但也不忘恶狠狠的剜了姜南一眼。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滞。
还是陈最率先打破冷寂。
他敛眉坐着,修长的手指握着刀柄,手法娴熟的削着苹果,“最近连收了几家海外公司,估计市值又要上涨不少,陈家可以过个不亏损的好年了。”
说着,他将苹果切分后放进碗里,“等您身体好了,带您去国外购物。”
陈家资产遍布海外,可惜前两年家里起了内讧,败的名下产业接连失利。
有那么一阵,陈家几乎要宣布破产,还是陈最出面力挽狂澜的有了今天。
王霞知道陈最是个人物,她不懂市值股票,但知道是个赚钱的好消息。
—— 引自章节:第三章
于是,陈家一路迁回祖宅,只等老太爷百年身后,能荣归故里得以安息。
姜南想不知道都难。
她妈是镇上的哭丧人,常年为了生计奔波,带着她几乎跪遍了大小灵堂。
陈家特意派了人来请。
但姜南这一次不是很想去。
她才刚一进门,就瞧见坐在藤椅上的男人目光很是黏腻的打量着自己。
听人介绍,来人是陈家年轻一辈的长子,名叫陈昊,人称一句陈大少。
正值炎夏,姜南身上套了件薄短袖,发育着的胸前鼓了起来很是显眼。
陈昊顶着寸头,看人眯着眼睛笑的发邪,“姜妹妹是吧,人真漂亮。”
姜南被他这股子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的犯怵,嘴上寡淡的“嗯”了声答应。
待陈家人走后,她寻了个理由不想去,但王霞一手捏着钞票吊着嗓子骂。
“你不干,难道指望你早死的爹,指望你弟弟去吗?”
那会父亲因病去世,弟弟仍在襁褓中,家中日子艰难,这活只能她来帮。
不过初秋的功夫,老太爷就咽了气,正逢百岁,陈家上下一片热闹。
喜丧,好事。
陈家前来吊唁的人很多,王霞在前厅哭丧,姜南跪在后院的棺材旁烧纸。
正值下午,天色灰蒙蒙的不亮堂,风一刮,吹的火盆里的烧纸掀起来。
姜南看的眼皮子一跳,生怕飘出去的火舌燃起来,立刻要去寻物件灭火。
后院往来人少,姜南才拐了个弯,就被人突然从后捂了嘴朝偏房里拖。
她被丢在地上,只听门一关,陈昊扑了上来,一手扯她的裤子。
陈昊怕她喊,死命捂着她的嘴,喘着粗气贴近,“好妹妹,你真白。”
姜南吓得从一旁摸了个物件,看也没看的朝陈昊脸上砸,人趁机朝外跑。
但偏被人给碰见了。
来干活的大娘眼尖,“怎么啦,你裤子怎么烂了?”
紧接着,扬起陈昊的骂声,大家循声看去,正好看他提着裤子朝外跑。
于是,陈家操办的喜丧变祸事,街里邻坊将这一幕亲眼堵了个正着。
不过一夜,姜南失贞的事就传了个遍。
王霞气的脸都歪了,说姜南是个赔钱货,可任凭她如何解释都没人信。
王霞又不知从哪寻了个办法,找了群记者,拉着横幅跪在陈家门口闹。
哭天呛地的要陈家负责。
但出了事才得知,陈家专程带了陈昊回来,原是他在外闯祸回来避风头。
他玷污了公司女员工,那家人报了警,陈家前后花了好多钱才将摆平。
本以为他会改过,没成想他骨子里是个混不吝的惯犯!
全是陈老爷子偏袒又骄纵的结果。
陈老爷子大骂家门不幸,派人去喊陈昊,发现这人连夜收拾东西跑了。
了无音讯。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