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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川杨娇崔锦意」[锦意再难书]更新/连载更新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2-18 11:20:17

状态: 连载

字数: 6.64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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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我和谢淮川是上京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成婚五年,我偶尔撞见他在寺内为人祈福:“只愿娇娇万事顺意。”他向来不信神佛,却愿意为了另外一个人的平安顺遂叩拜神佛。一旁的人小心问:“娇娇小姐怀孕了,那还给夫人下蛊吗?继续下可能会害了夫人性命。”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

第五章2024-12-18 11:20:17

【原文摘录】

一旁的人小心问:“娇娇小姐怀孕了,那还给夫人下蛊吗?继续下可能会害了夫人性命。”

谢淮川淡淡道:“继续,崔氏断不可有孕,也断不可同我离心。”

我方才知晓原来少年到现在的感情都是镜中花,水中月。

我心如死灰,强忍泪水同他提了和离,在族中来人的时候颤抖着叩首:“姐姐,我当年不该私自逃出巫王庙的,我错的太离谱了。”

至此,上穷碧落下黄泉,永不相见。

天空中飘下几片雪花的时候,谢淮川回来了。

见我立在院中观雪,他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不由分说把身上的大氅盖在我身上,素来温柔的眉眼难得下沉,“不是给你建了观雪亭,怎么立在这里?”

他回头呵斥下人:“怎么不拦着夫人,她身子虚若是冻出个好歹谁担得起责任?”

我刚刚在冰天雪地里沉稳下来的心脏又因为他的几句话浮动,泪水又不自觉的沾上睫毛。

京中无人不知,君候谢淮川出身谢氏一族却待人温和,甚少呵斥下人,只有在牵扯到青梅竹马的夫人崔氏,也就是我的时候会有些情绪。

他们都道,惹了谢淮川不高兴不可怕,可是惹了崔锦意,那边要仔细自己的锦绣仕途了。

谢淮川见我的泪水,眉心紧紧地皱起,俯身擦掉我的泪水,他的语气不由自主放缓:“抱歉夫人,是我说话重了。”

看吧,他这样的天之骄子,只是因为语气稍稍重了些就会同我道歉。

我摇了摇头,摁着有些疼的心脏,低声道:“别罚下人了,是我任性。”

他似乎是看出了我心中的情绪,盯着我的眼睛仔细瞧了瞧,然后长长的叹一口气,弯腰把我抱到观雪亭里,吩咐下人:“把炉子和屏风架起来,本候今日同夫人在观雪亭用饭。”

我窝在他的怀抱里嗅着鼻端好闻的梅香,脑子里却是昨日下午见到的场景:他跪在佛前,眉眼肃穆,口中念着:“只愿娇娇岁岁平安。”

旁人问她:“娇夫人怀孕了,那还给大夫人下蛊吗?继续下可能会害了大夫人性命。”

谢淮川眉眼在香烟里明明灭灭:“继续,崔氏断不可有孕,也断不可同我离心。”

我忽然忘记我是为了求子才去的寺庙,才撞见的谢淮川,近乎落荒而逃。

谢淮川今日出去时候穿的分明是件紫色的衣裳,回来时候却换了件红色的袍子,他向来不喜欢这种张扬的颜色的。

我看着他脖子上的抓痕和分明新熏的香,只觉得心脏疼得厉害。

曾经那么相爱的两个人,怎么会有一个突然就变心了呢?

—— 引自章节:第一章

 

他说完便被一旁的人肘了一下,眼神望向我:“有夫人在,谢候的眼神哪能给别人啊!”

下一秒,鼓点声骤然响了起来。

成群结队的婢女手中拿着小鼓登场,一女子身穿红衣轻盈拽着红绳上鼓,如同一只翻飞的燕。

在场的人无不发出赞叹的声音,又有人在女子盈盈一握的柔韧腰肢和艳丽的眉眼上流连,眼底尽是下流之色。

我却是发现谢淮川骤然又用力的手,目光顺着他的视线挪动触及到女子的脸,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

那女子的脸同我当日在寺庙偶然撞见的女子一模一样!

心下不由分说又疼了起来,我抽出自己的手捂着犯疼的心口,皱着眉看那女子一舞结束,慢悠悠的朝我们的地方走过来,朝着谢淮川笑意盈盈道:“谢候,你信不信我可以在你的掌中起舞?”

杨家主嬉笑着呵斥她:“胡闹呢!君候夫人还在这里,哪轮得上你!”

杨娇一袭潋滟的红衣,背后顶着无数男人克制不住火热的目光,嘟着嘴扭头看我:“崔锦意,谢候这般的人你怎么能一人霸占呢!”

她转头憧憬的看着谢淮川:“谢候,你一定会依我的吧,娇娇只会给天底下最厉害的人跳舞,谢候是这个天底下最最厉害的人!”

娇娇,娇娇,杨娇。

我望着女子的眼睛,又扭头看看谢淮川骤然舒展的眉眼,一股血腥气慢慢从喉咙里溢出来。

不,不要答应她,求求你不要答应她。

我望着谢淮川,那些近乎祈求的话语被死死地攥在喉咙里。

若是谢淮川答应她,我的颜面何去何从?岂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世人这些年来的恩爱都是弄虚作假?

兴许是察觉到我眼里的恐惧,谢淮川安抚的拍了拍我,“无碍的,只是一支舞而已。”

他摊开手掌朝着杨娇宠溺的笑笑:“来。”

杨娇轻盈的跃上他的掌心,熟练的动作像是做过千百次那样。

她红色的纱顺着旋转拂过我的脸颊,竟是疼的厉害。

谢淮川平日里素来是宝贝我的,从前有人对我有一丝一毫的不敬都会被谢淮川呵斥,可他今日竟是任由人踩着我的面子。

这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谢淮川同我之间不再是亲密无间,夫妻一心。

我死死地攥着袖子,只觉得喉咙里血气翻涌,疼的近乎麻木。

回去的路上谢淮川见我脸色不善,关心道:“怎么了,方才开始你便面色不好。”

我下意识的拍开他试图握着我的手,声音低低的:“谢淮川,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我出身清河崔氏,同谢淮川是青梅竹马,他的母亲与我的母亲是十分要好的闺中密友,两家常常有来往。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我一直认为我同他是兄弟情深,只是十六岁的时候同窗写了些许言辞浮躁的书信给我,我笑嘻嘻的让谢淮川烧了就当没收到,他脸色沉了沉,然后拽着我的手:“以后不许收了。”

我眨了眨眼睛:“那他们硬塞给我我能怎么办?”

回应我的是少年俯身,唇瓣如同落雪一般落在我的唇上,待抬头时候两人都气喘吁吁,谢淮川难得红了脸,声音却是坚定的:“我让阿娘去给你提亲,这样就不会有人给你写信了。”

那一天,望着少年温润濡湿的眼睛,湿漉漉的像一只幼犬,小声的问我“好不好”,我的心跳陡然落了一拍。

后来,我同谢淮川当真成了京中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

他染天花那一年病重垂死,我走投无路之下听闻三千里外的寺庙十分灵验,跋山涉水赶过去,一步一叩拜跪到佛像前,祈求用我的余生换谢淮川的平安。

兴许是上苍有灵,我回去之后谢淮川当真一点一点好了起来,只是面对我因为跪拜惹得满是血痂的手和腿,他生平第一次抱着我泣不成声:“我谢淮川此生定然不会负你的,锦意。”

可如今距离他那句不会负我的誓言才过去两年,我腿上的疤痕尚未消除,偶尔阴雨天腿上还是会犯疼,都是当时跪拜留下的病根。

我闭着眼睛,声音颤抖:“谢淮川,你答应过我的——”

他眉骨下压,骤然打断我的话:“不过是一支舞而已,你成婚多年无孕本候都不介意,我同娇娇又没有其他的龌龊,是你想太多。”

马车到家,谢淮川下车,声音淡淡的:“若是思虑过重的话,晚些自己去庙里休息吧,本候今日有公务要处理,不回来了。”

他从未对我用过“本候”这两个字。

谢淮川同我相处总是带有些宠溺的笑的,他说爱妻者会风生水起,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会爱我的人。

他明明知道我是为了救他才落下病根,才没有保住第一个孩子,才会从那以后每逢春秋总是手脚冰凉的厉害。

可他如今说,“你未能有孕我也不曾休妻。”

我只觉得浑身僵硬,心像是被人狠狠地反复捶打了上百次,立在风雪里几乎说不出话来。

直到雪和风暴慢慢变大,路上的人渐渐变少,仆从提着灯笼拉着我劝道:“夫人,进屋吧,身体要紧。”

我慢慢眨了眨眼睛,伸手拂去睫毛上那一抹濡湿,不知道是雪还是泪意,转身走向谢淮川的书房。

有些事情,我一定要同他分辨清楚。

只是我一只脚踏入院子,却撞见立在门前明艳的女子。

杨娇仿佛不知道寒冷一样,穿着一身烈烈的红衣,像是特地在等我。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待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谢淮川坐在边上像是睡着了,一只手死死的握着我的手。

我稍稍有动静他便清醒了,深情紧张的抓着我的:“你哪里不舒服?我去宣太医。”

他出口的声音艰涩沙哑,像是难听的铜器划过琉璃。

我目光描摹着他的眉眼,觉得血脉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寸寸蚕食我的经脉。

我试图张嘴,但又因为长时间的不说话,只能发出难听的气声,吓得谢淮川端着蜂蜜水就在我嘴边:“慢点,慢点,我在听。”

昏黄灯光映照下,他的眉眼温柔,像是很久之前那个待我极好的少年郎。

心脏好像又细细密密的疼痛了起来,我艰难的喘息着近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谢淮川,我要同你和离。”

谢淮川被吓得不由自主站起来,手中的碗哐当坠地,眉骨当即下沉了起来,他声音艰涩:“我不同意,崔锦意。”

“我不介意你无法怀孕,费尽心思找天下名方,花费心血养好你的身体,你崔家同我谢家黏连绑在一起你以为这是一句和离能斩断的事情?”

“哪怕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谢家坟里!”

风吹的帘幔晃动,谢淮川的脸在这一瞬间忽然变得陌生了起来。

我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以前看着温润,但性子是骄傲又自持的,唯独在我身上会多花费些心思。

会因为我喜欢吃城东的甜胡饼天不亮就差人去排队,因为我的一句“没诚意”第二天亲自去排队。

会对所有宴席的主人家叮嘱我的饮食习惯,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在这个饮食清淡的京城,谢家夫人是嗜辣如命的。

会因为我大病初愈胃口不好轻骑三千里去边塞,只为带回传说中做什么都好吃的名厨。

会因为别人打趣我急的掀翻桌子,又写下名满天下的《求妻书》,只为博我的开心。

我应当要刻薄又恶毒的问他,是不想同我断了关系还是不想同崔氏断了关系?他日日夜夜喂我喝的药究竟是药还是密密麻麻的蛊虫?

因为蛊虫三分毒,我的身体他知晓,便是补品吃多了都会难受许久。

他是不是向我死?

可我望着他的脸,只觉得心脏好累好累,累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好想一觉睡过去,好想梦醒的时候能回到少年时第一次撞见谢淮川的那一年,我定然不会在不能出巫王庙的年纪就翻墙出去,然后撞见谢淮川。

彼时他眉眼稚嫩的看着我:“你是谁家女儿?崔家?杨家?王家?我先前怎么不曾看过你?”

可惜,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而我,也未曾如愿。

谢淮川,把我囚禁了。

—— 引自章节: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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