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何年初照人后续无弹窗大结局

「贺砚礼纪南舒宁穗」[江月何年初照人]后续更新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2-22 11:38:44

状态: 完结

字数: 6.97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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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

第六章2024-12-22 11:38:44

【原文摘录】

医生也知道,她最多只能再活半个月,没再劝什么,只小心翼翼地确认:“那您和贺总商量过了吧?要是他不知情,到时候......恐怕谁都没有好下场。”

谁不知道,贺砚礼是个宠妻如命的人。

要是没有经过他的允许,谁动了纪南舒的遗体......

纪南舒自嘲地笑了下,“放心吧,他肯定知情的。”

在她死的那一天。

贺砚礼会知道的。

她拿着捐献纪念证书回家,和着急忙慌在换鞋的贺砚礼撞个正着。

见她回来,贺砚礼松了一口气,连忙将她搂进怀里,替她暖着冰凉的手,“舒舒,你去哪儿了?佣人说你中午就出门了,我等了半天你都没回来,正想出门找你。”

“外面都下雪了,冻感冒了怎么办?”

贺砚礼眼里全是心疼。

过去十年,纪南舒就是沉浸在他这样浓烈的爱意里,无法自拔。

纪南舒长得漂亮。

是正儿八经的白月光脸,自小就不缺追求者。

也无一例外,都被她拒绝了。

不论别人怎么做,都比不上和她一块长大的贺砚礼。

贺砚礼从高二那年捅破了窗户纸,大张旗鼓地追她。

就因为她过年最期待看烟花,她每年生日,贺砚礼都会声势浩大的全城放烟花。

纪南舒半夜发条朋友圈:馋城东那家的小馄饨了。

贺砚礼连夜从城南开车到城东,路上出车祸伤了腿,都没第一时间去医院拍片。

而是先一瘸一拐地送了碗小馄饨到纪南舒寝室楼下。

别人眼中的天之骄子,就这么捧着一颗真心,甘之如饴地等了纪南舒整整四年。

纪南舒也终于动了心。

贺家太子爷,与纪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再加上纪南舒有免疫系统疾病,这种病,最怕影响下一代的基因,贺家当然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

贺砚礼不怕。

他和全家作对,为了表示非纪南舒不娶的决心,他甚至拉着纪南舒,在手腕上纹了情侣纹身。

——JNS。

——HYL。

贺家就这么一颗独苗苗,怕把他逼急了,这才作罢。

纪南舒也退缩过。

但贺砚礼不允许,他红着眼把南舒抱在怀里,求她,“南舒,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要是你也担心遗传问题,我们大不了丁克。”

“谁都可以退缩,你不行。”

他说到后面,纪南舒听见了哭腔。

确定关系后,贺砚礼完全没有像别人说的那样,到手了就不珍惜了。

反而恨不得把心都掏给纪南舒。

大学刚毕业,他似乎就生怕纪南舒跑了,高调求婚。

婚礼那日,又把手中贺氏集团的股份,尽数转给纪南舒。

贺家人又急又气。

他只是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你们急什么,她是我老婆,只要她开心,别说股份了,我豁出命都行。”

—— 引自章节:第一章

 

纪南舒原想打个马虎眼,想起医生交代的话,合上抽屉,话锋一转道:“你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吗?这是给你准备的礼物。”

“明天......?”

贺砚礼皱起眉头,非常认真的冥思苦想。

纪南舒压下心底翻涌的凉意,笑了,“结婚纪念日,你忘了?”

结婚四周年纪念日。

可是,这段婚姻里只剩她。

另一个人,早就游离在外了。

贺砚礼微怔,当即内疚地抱住她,低声哄道:“抱歉,我最近太忙了,差点忘记了。老婆,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我送你。”

“我想要......”

纪南舒望着他的眼睛,“你早点回家陪我。”

他松了一口气,笑得宠溺,“这算什么,我明天哪儿都不去,一整天都陪着你。”

说着,又进浴室,体贴地给纪南舒放好热水。

宛如一个三好先生。

从前,纪南舒经常想,大抵是老天爷也觉得,亏欠了她的前半生。

所以才安排贺砚礼爱上她,以此来弥补她。

让她后半生,幸福美满。

纪南舒回过神来,才发现浴缸里的水早就被染成了淡淡的红色。

小腹也是坠痛得厉害。

她笑了下,笑着笑着,视线就模糊了。

她以为是老天爷的弥补。

实际上是劫数。

婚后第三年,她看出贺砚礼还是想要孩子,主动提出了去做三代试管。

可以筛选掉部分遗传病。

结果,孩子迟迟没能顺利要上,还因为药物反复的刺激,身体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确诊即晚期。

医生说,化疗能延长几个月寿命,否则,最多活两个月。

她一直没想好怎么告诉贺砚礼。

怕他无法接受。

谁知道,他的心思早就飞走了。

纪南舒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情侣纹身,讽刺地扯了下唇角。

次日。

说好一整天都会在家陪她的男人,没等她起床,就出了门。

纪南舒睡醒,只收到两条消息。

【老婆,公司临时有急事,我处理了就马上回去陪你】

【乖,晚上有惊喜给你】

一直到下午。

贺砚礼都没有回来。

纪南舒也没有再等,穿上外套,拿着围巾出门。

去了当年和贺砚礼一起纹身的店。

老板没换人,一眼就认出了她,十分热络,“来纹身?”

说着,又往她身后看了一眼,有些意外,“你老公没陪你一起?”

“嗯,他最近比较忙。”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陪了另一个人,就没时间陪她了。

老板大抵看出她情绪不对,也没再问什么,只道:“这次想纹个什么?”

“不纹,我想洗纹身。”

“洗纹身?”

老板错愕,指了指她的手腕,“洗我当年给你们纹的那个?”

“对。”

她想干干净净的离开。

她这一生,短暂又悲凉。

—— 引自章节:第二章

 

“不要司机。”

她故意为难,“我想你来接我。”

“我......”

贺砚礼迟疑着,“我刚回老宅了,奶奶身体不太舒服,妈让我回来看一趟,本来想叫上你一起的,但你和她们一向不对付......”

“那你今晚还能回家吗?”

“要看看情况。”

“好。”

纪南舒无视心口的滞涩,应下了,“知道了。”

其实,和贺家不对付的,何止是她。

曾几何时,贺砚礼比她,还要反感贺家。

连逢年过节,都要她好言相劝,贺砚礼才肯回老宅做做面子功夫。

贺家人不喜欢她。

所以,贺砚礼也不喜欢他们。

可最近一两个月,他经常独自回老宅,频率很高。

还常常过夜。

纪南舒好像突然,抓住了什么关键。

她鬼使神差地打着方向盘,往贺家老宅的方向驶去。

老宅内灯火通明。

但没看见贺家的各位长辈,极尽奢华的大厅里,只有两三个佣人。

看见纪南舒的出现,她们脸上无一例外有些慌张。

“少、少夫人......您怎么来了?”

“砚礼呢?”

纪南舒环顾四周,“我正好经过,来和他一起回家。”

佣人一个两个都结结巴巴,“少,少爷......”

“啊!”

楼上,隐隐约约传来一道女人的低呼声。

这个声音,纪南舒算不得熟悉,但也不陌生。

她机械地抬脚,一步步地踩着楼梯上去。

就在楼梯口旁。

半掩着的房门内,暧昧的气息几乎要溢出来。

宁穗双腿圈在贺砚礼的腰上,迎着他的动作,面色酡红,“阿礼,喜欢吗?”

“喜欢。”

贺砚礼大手用力拍在她的腿上,留下红印,低声喘息道:“我要是不喜欢,又怎么会在这里?”

动作大开大合。

不一会儿,又换了个十分难言的姿势。

宁穗声音软腻,“那你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南舒姐?”

“宁穗!”

贺砚礼冷声警告,“谁允许你和舒舒比的?”

动作却没任何停滞。

宁穗换了个问法,“好嘛,那是和南舒姐做起来舒服,还是和我做?”

“当然是和你了。”

贺砚礼喉结滚动,低头狠狠地吻上她,“她没你骚。”

宁穗嗔了他一眼,撒娇道:“你就说和我做爽不爽?”

他满眼情欲,“爽,简直爽飞了。”

一门之隔外。

纪南舒听着越来越刺耳的污言秽语,遍体生寒。

脚步还未来得及挪开,一股淡淡的石楠花混合着什么东西的味道,飘散出来。

她再也忍不住胃里的翻涌,飞快下楼,在院子里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深冬的风灌进肺里,她整个人被冷意浸得通透。

—— 引自章节:第三章

 

他一改往常的温和,厉声道:“我和小穗在一起的时候,谁也不许上二楼!”

“是,老夫人和夫人也交代过我们的。”

纪南舒回到家,只觉得疼痛愈发严重,身下也一片湿润。

进卫生间一看,内裤上全是鲜红。

她神情有些苍凉。

她的生命已经在倒计时了。

但那个旁人眼中爱她如命的男人,连他们的结婚纪念日,都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

她刚洗完澡,刘姨敲响了房门。

“少夫人......”

刘姨推门而入,见纪南舒脸色苍白,有些担忧,“您这次生理期好像都半个月了,有些不正常,要不要找时间让少爷陪你去医院看看?”

纪南舒愣了下。

旋即反应过来,家里的家务都是刘姨负责。

她用没用卫生巾,刘姨自然会知道。

只是,这种私密事,连佣人都发觉了异常,她的丈夫却毫不知情。

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些事。

贺砚礼应该算是欲望很强的男人,经常缠着她要一次又一次。

连生理期,都求着她用别的方式帮忙。

可这次,他们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过了。

她是身体难受,自然也就没欲望。

那贺砚礼呢。

思及此,在老宅看见的画面又一次在脑海浮现,纪南舒不受控制地冲进卫生间。

趴在马桶上吐了起来。

她想不明白。

十年如一日把她放在心尖上的男人,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不想过了,大大方方的提出离婚,她也能坦然接受。

可出轨算怎么一回事。

他非要这么作践他们的感情吗。

还是说,他自以为瞒的很好,她不会有发现的机会。

也是......

整个贺家,都在替他和宁穗打掩护。

那么瞧不起她的贺家人,居然集体去了国外,给他和宁穗腾地方做龌龊事。

贺家老宅是贺老夫人说了算的。

没有她老人家的默许,贺砚礼不敢在老宅干出那种事。

刘姨连忙倒水,跟进卫生间,“少夫人,您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我没事。”

纪南舒接过来,漱了漱口,“要是真不舒服,我肯定会去医院的。”

“去什么医院?舒舒,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贺砚礼回来了,听见对话,顿时一脸担忧又紧张。

似生怕纪南舒生了什么病。

他的爱意做不得假。

纪南舒不懂。

为什么他可以同时爱两个人。

又或者说,他为什么能在爱她的同时,又和另一个人做爱。

甚至,此时此刻,他身上都还有那股暧昧的味道。

纪南舒的感官将那股味道无限放大。

她强压着反胃的冲动,在刘姨开口之前,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大姨妈有点紊乱了,刘姨担心我。”

—— 引自章节:第四章

江月何年初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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