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活成了毒妇最新后续章节在线阅读

[我把自己活成了毒妇]免费试读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2-28 12:56:38

状态: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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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阿爹倒吊城墙之上行死谏。我王氏三族接连被诛。在最彷徨无助时,夫君说仇人是我那长相清冷、行事不羁的姘头。怀孕九个月以来,我一直吐得不正常。刚吐完,嘴还没来得及擦,就听见阿弟暴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萤,你个不孝女。」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4-12-28 12:56:38

【原文摘录】

「王萤,你个不孝女。」

持剑身影不消片刻就冲到我面前。

后面跟着一群想拦住他的小厮。

夫君真是小题大做,在自家院子,哪里需要这么多人,全副武装的护着我。

我呵斥他们不长眼,竟连小舅子都不认识。

因着孕反大,就两月没回家看望父亲,他就急成这样,连不孝女都出来了。

端起茶盏走向暴怒边缘的阿弟,笑他:「都是要及冠的人了,还这般没大没小。」

往常嬉皮笑脸,挽着我手臂讨饶的他,今日却一反常态,竟持剑指向我。

「父亲生前最疼你,他去世,我连发三人来报,你为何不来奔丧?」

「难道连你也觉得他是咎由自取吗?」

我气得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真是欠打,竟敢拿父亲生死大事开玩笑。

若他认错,我定不告诉父亲。

此刻阿弟却梗着脖子,委屈至极,大滴大滴眼泪往下掉。

我有些慌,哆嗦着手。

阿弟易怒,却从不爱哭。

最是会撒娇讨饶,糊弄过关。

看他如今这般模样……

耳里一阵轰鸣。

不可能。

手却控制不住的颤抖,茶盏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此时我才知昨日发生了何等大事。

父亲用绳索将自己倒吊在城门之上。

一手执谏章,一手执剑。

想拦住出城和谈的新君。

「北人奸计,陛下切不可信。」

「如今国库充足,军民一心,完全可以一战。」

「陛下如谏不从,某割断绳索,撞死于此。」

鸿胪寺卿崔折之将谏章接下奉于陛下。

陛下看后:「武死战,你死谏,也算死得其所,厚葬。」

父亲决绝,自断绳索,摔落在地,鲜血迸裂,当场而去。

全城传得沸沸扬扬,而身为他的嫡女,李府的女主人,这么大的事,我竟没有收到一点风声。

我身形不稳,摇摇欲坠,若不是阿弟及时撑住,恐已跌在碎瓷片上。

父亲身为户部尚书,并非谏官,为何要走上绝路?

稳住心神。

让心腹赵嬷嬷将采买门童常进出府的通通绑起来,等候发落。

再无暇顾及其他,挺着大肚子,拉着阿弟往家赶。

阿娘早逝,家里就他一个未及冠的孩子,哪里撑得住。

赵嬷嬷在身后追着喊:「夫人,小心肚子,家主会心疼的。」

对,我还有夫君,连忙安排人去报信。

虽然他并非我选中的夫君。

可成婚三年,他对我无微不至,有求必应。

我早已将他当成依靠。

何况他待父亲如亲父,得了任何好东西都会连夜请父亲品鉴,不论寒冬酷暑一得闲就替父亲按摩。

对阿弟更是比我这个长姐做得还要仔细,小到蝈蝈蛐蛐,大到完美字帖,都会给阿弟寻来。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崔折之扶着陛下颤颤巍巍下马。

想来陛下现在是悔不当初。

他推开崔折之走向父亲的牌位,正要对着阿弟说什么,此时后面传来急切的马蹄声。

是我的夫君,李林,回来了。

家族落寞,只身来京求学,在他被客栈赶出来时,恰好遇见下朝的父亲。

父亲最看不惯读书人被粗鲁待之。

从此教导李林,考科举,走仕途。

这几年李林已做到户部主事。

前些时日,上官派了急活,为了不给父亲丢脸,他欣然答应,对我说了无数遍对不起。

看着如此上进的他,我很欣慰当初听了父亲的话,没嫁错人。

夫君抢过父亲的牌位,抱在怀中,痛哭流涕,毫无昔日的老成稳重。

阿弟也似找到主心骨,跟着夫君嚎啕大哭。

人人都说他不似半个儿子,是胜过亲生儿子。

我撑着腰,一步一步向他挪去,像只流浪的猫,找到了主人,带着哭腔唤他。

「夫君,我没有阿爹了。」

李林转身,向我奔来,和我哭在一起:「对不起,萤萤,我来晚了。」

他四指指天:「我会加倍对你好,绝不负你,若违背誓言千刀万剐,受烈火焚烧至死。」

周围的人被夫君海誓山盟感动,纷纷流泪拜别父亲最后一程。

陛下看此情景,当下破格擢升夫君接替父亲,任户部尚书。

这是天大的荣耀,连升四级。

待在家宅后院的我并不知道,这份以父亲性命换来的荣耀,竟成了我王家三族的催命符。

在夫君的提醒下,我拉着阿弟磕头谢恩,恭送陛下回宫。

事后,他带着阿弟和众人出城下葬。

赵嬷嬷一步三回头,贴心的去找手炉。

纷纷撒撒的白雪,没能挡住来来往往的行人,此情景与往日无异,可我总觉得不一样了。

「王姑娘识人的本领,真是得前户部尚书亲传。」

这般低沉嗓音,是崔折之。

他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审视我。

马鞍上的剑穗红中泛白和羽箭在空中一晃一颤。

前字咬得很重。

已经过去多年,他还恼怒父亲。

嘲讽的语气接连传来:「都是眼瞎心盲。」

他折返回来,就是特意来羞辱我的吗?

我想辩驳,张了张嘴又无话可说。

当初确实是父亲拒了他的上门提亲,让他成了上京城里的笑话,为此他远赴边疆。

世人都说崔家儿郎,属他最是不羁。

父亲说崔家百年名门望族,宗妇难为。

我们王家底蕴不足,阿弟脾气暴躁,难成大器,将来无人替我撑腰。

他看中李林坚韧好学,家世不显,又得父亲恩惠,将来对我定是无有不从。

母亲早逝,父亲不易。

我默默退了崔折之送的及笄簪。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冰天雪地,挺着大肚子,若是被砸中,定是会难产,一尸两命。

幸好不知从何处射来的羽箭将它牢牢的钉在了旁边的柱子上。

料理完父亲的后事已接近年关。

大军出征临近一月,夫君就在户部夜宿了一月,想来情况并不乐观。

近日心里空荡荡,仿佛有什么珍贵的东西正在流失。

赵嬷嬷说,这是孕妇产前忧虑的征兆,每个妇人的必经之路。

突然外面响起一声闷雷,手中的汤碗无端裂开。

没来由的,我很想阿弟。

正让嬷嬷去寻阿弟,肚子一阵收缩,疼得厉害,羊水顺着腿流了一地。

还未到预定的日子,这是要提前了吗?

身体传来撕裂般的痛,心也慌得厉害。

仿佛有一根拉扯着我的弦,突然断裂,晕死过去。

意识散去前,赵嬷嬷趴在我耳边说话。

「小姐,是我对不住你,你坚持住,老奴拼了性命,也会把大夫找来。」

夫君如今是堂堂户部尚书,巴结的人数不胜数,找个大夫而已,如何用得着拼命。

嬷嬷太小题大做了。

再有意识时,恍惚看见了针灸一圣,谌耀。

当初卖剑穗的银子被偷,是他帮忙找回来的。

他不是做军医去了吗?怎会在这里?

还有赵嬷嬷急切的声音:「王家三族被诛,如今只余小姐一人,我去拦住他们,你一定要想办法留住她的命。」

她在胡说什么,我父母虽不在,可还有阿弟和族人,怎会只余我一人?

她定是老糊涂,该去颐养天年。

居然又唤我小姐。

耳边传来赵嬷嬷犹犹豫豫的声音:「小姐,老爷是被害死的,少爷曾对姑爷说过,老爷割断绳索的剑失踪了,那剑上挂着红色的剑穗。」

我努力挣扎,想抓住她匆忙离去的身影,问个究竟。

可身体仿佛被缚,心跳急促,前方出现强光吸引着我。

「王小姐,别睡,你中毒至深,孩子保不住了,今日是王家三族行刑最后一日,灭族之仇未报,尚书大人王小爷会责怪你的。」

他的话像是施了定身术的符咒。

犹豫的片刻,前方的光暗了。

我猛的睁开眼,喘着粗气。

红色的剑穗。

是崔折之。

他竟恼怒至此,要我王氏三族的命来抵他所受的耻辱。

谌耀一边施针,一边防备,小声的说着外面的事。

陛下因着父亲当初城门之言,信心十足开战。

命崔折之带领大军出征。

然未撑过一月,粮草短缺,边关接连告急,国库不堪重负。

夫君此时大义灭亲,举告父亲沽名钓誉,言过其实。

陛下大怒,诛我王氏三族,还下令鞭尸我父。

夫君首告有功,又在雨中连跪三日。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我需要这三个月。

父亲的死是一场阴谋。

杀我王氏三族是为灭口。

夫君是不是也很危险?

我身边最亲,最信任的就是赵嬷嬷。

她一直拦着不让我出门,中毒和外面的事她一定知道。

可她刚才拼命救我,是良心发现还是另一个圈套?

我又是从何时变得耳目不明的?

外面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

谌耀在跳窗之前叫我不要信任任何人,包括夫君。

我不知他为何要跳窗,夫君谦谦君子,即使他不上告,国库空虚迟早会被发现。

可他为了救我,宁愿背上不孝子的骂名。

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他对我的爱吗?

此时夫君浑身戾气推门而入,手持染血利剑。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大声坚定的告诉他。

「夫君,灭我王家三族的仇人是崔折之」

夫君惊得握不住手中的剑,和我抱着痛哭在一起。

他说崔家势大,盘根错节,若不能一击即中,反受其害,需从长计议。

我再没见过赵嬷嬷,无法从她哪里挖出消息。

夫君说赵嬷嬷的两个儿子去庄子收租,遇到山匪,庄子佃农半夜被人一把火全烧了。

赵嬷嬷听到消息,突发疾病跟着去了。

我仅有的几个嫁妆铺面接连被人打砸,最后竟然被官府封了,那些阿爹一手培养出来的管事都受到牵连下了大狱。

夫君说连他堂堂户部尚书的面子都卖不出。

我告诉他,定是崔折之那小人。

要了我阿爹阿弟的命,灭了我王氏三族,最后定是要来杀我的。

夫君却说一切都有他,我又大产伤身,月子一定要坐满两个月。

怕我伤心,他甚至没提过孩子的事。

日日在我跟前照顾,我有愧又贪心的享受着他无微不至的关爱。

我顿顿吃得涨腹,积蓄力量。

我要报仇。

夫君是李家这一代的独子,最看重祠堂里的牌位,日日都要去擦拭。

我已不能为他传宗接代,大仇未报,不该将他拖下水。

所以出月子后,我带着小厮丫鬟,去买各种毒药,将簪子做得锋利,打听着崔折之的动向。

这些都没有告诉他。

终于等到二月十五这一日。

明日是崔折之母亲忌日。

他一定会在凌晨独自去青鸾山祭奠。

这就是夫君说的一击即中之日。

看着夫君喝下我亲手做的甜汤,稳稳的倒了下去。

我将写好的休书放在他身边。

就着夜色从后门上了白日雇好的马车,直往青鸾山脚奔去。

果然,山脚无人。

我的时日不多了,顾不得孱弱的身子,压住喉咙的腥味。

忽略身后动物不小心踩碎的树枝。

直到看见那仿若遗世而独立的身姿,才停住脚步。

—— 引自章节:第四章

我把自己活成了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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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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