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停留在雨夜在线阅读

[尘埃停留在雨夜]小说节选免费试读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1-01 10:49:20

状态: 完结

字数: 4.73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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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谢方骁让我冒雨接他回家,却搂着未婚妻上车,把我丢下。雨夜里,我差点受人凌辱。所幸得救。我伤痕累累回去,他视而不见,反手指厨房。“去煮点醒酒汤,欣欣喝醉了。”我没动,他不耐道:“她是我未婚妻,你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儿,能不能有点自觉?”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1-01 10:49:20

【原文摘录】

我没动,他不耐道:“她是我未婚妻,你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儿,能不能有点自觉?”

我没吵闹,主动联系那个把我救下的男人。

“你还要娶我吗?”

男人低哑的嗓音透过听筒闯入耳膜:“你,突然想清楚了?”

我搅弄着锅里的醒酒汤,看着咕噜冒泡的汤水,红了眼圈。

不知道有没有想好。

但我只想离开这个所谓寄人篱下的家。

久未等到我的回答,男人清了清嗓音,认真道:“只要你想嫁,我随时准备娶你。”

我想我可能疯了,否则为什么会因为一个陌生男人的随口承诺而感到安心?

厨房门被踢开。

谢方骁抱臂立在门口:“磨蹭什么?能不能快点,欣欣很难受你知不知道?”

对上他冷峻的眉眼,我心跳骤停一瞬。

谢方骁是谢家太子爷,举足轻重,人人捧着宠着。

他从不把任何人放眼里,唯独我是例外。

从不对我冷脸,甚至会因心情不好时声音大点而向我道歉。

对我,他总是眉眼带笑,温声细语。

可现在,他的眼神,冷得吓人。

我有些失神,抿住唇呢喃。

“可是,我也受伤了啊。”

她只是喝醉酒难受,可我浑身的血,谢方骁好像看不见。

他眸光淡然一扫,轻哂:“欣欣是金枝玉叶,你一个混混的女儿,哪来的脸和她相提并论?”

他大跨步走来,夺过我的手机摔地上:“煮个醒酒汤还要打电话,一会儿不说话是会憋死吗?赶紧把汤煮好送过去。”

说完一脚踩上手机,头也不回离开。

留我僵在原地。

原来他不是没看见我的伤,只是选择性看不见。

曾经我在体育课摔倒擦破皮,血没流多少,他却气得挥手把操场铲平重建。

我笑他小题大做,被他捧起脸颊。

少年笑起来熠熠生辉,眉眼似骄阳:“舒舒,有关于你,都不是小事,有我在,任何人或事,都不许伤你。”

或许年少时的欢喜,皆是昙花一现吧。

否则我该怎么解释今天的一切?

捡起手机,屏幕碎的夸张。

恍然发现还在通话中。

我迟疑问:“你,还在吗?”

那头声音沉沉:“他不值得你停留,嫁给我吧,我绝不像他。”

我差点被人凌辱时,他出现在雨里,赤手空拳打跑八个壮汉。

俯身朝我伸手。

雨夜很暗,我看不清他面容,却在狂风暴雨中听到他坚定的声音。

“别怕,我来了。”

“你要不要以身相许。”

那时我瑟缩在一角,摇头拒绝。

他离开,只留下一张名片。

现在,我毫不犹豫回答:“好,我嫁。”

不是相信他的承诺。

只是,想不顾一切离开。

他笑了声:“我准备飞国外处理事情,一周后回来。”

“我等你。”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偶尔抱怨,为什么我要像佣人一样照顾他。

他抱着我坏笑:“因为迟早有一天,你是这个房间的女主人。”

可如今睡在他房里的,是他嫌弃并抗拒了许久的未婚妻。

房门打开,谢方骁抬手打翻我手里的碗,眉眼皆是不耐:“她难受那么久,好不容易睡着,醒酒汤不需要了。”

热汤撒在我伤口上,我疼得叫出了声,被他捂住嘴巴。

“别把她吵醒。”

他目光挪到我伤口,眼里有一瞬即逝的挣扎。

随后施施然开口:“让家庭医生包扎一下,免得外人觉得我谢家亏待了你。”

谢大少爷十五年的偏爱,我哪敢说亏待?

我也该有点自觉,及时离开。

被一阵哐当声吵醒时,我还窝在被窝里。

天已大亮。

房门外,堆满各种大小不一的箱子。

保姆看我一眼,有些怜悯。

“少爷让你从今天起搬到我们那边去,这个房间收出来……”

她欲言又止。

谢方骁从隔壁房间出来,接话:

“欣欣要在这住段时间,她的宠物会接过来,住你现在睡的房里。”

保姆先行离开。

只剩我和谢方骁对峙。

胸腔有一股无名火慢慢翻涌。

这个房间,是我和他一起来到谢家时,他亲自帮我挑选。

后来我成年礼,又亲手设计帮我装扮。

因为旁人都说我没家,是谢家的寄生虫。

他说我才不是寄生虫,我在这个家里有属于自己的房间,睡在主卧,是女主人。

现在我要搬出这个主卧,给狗腾房间。

想起昨晚种种,我忽然释怀,怒火也寸寸消散。

谢方骁瞧见我因为烫伤缠满绷带的手。

视线猛然一缩,再开口时,是商量的语气。

“不方便的话过段时间再……”

“方便。”我不咸不淡开口,“我搬。”

他轻拧眉,还没说什么,陈欣欣恰好在房间出来。

她亲昵挽住谢方骁的手,小声说饿了。

谢方骁牵着她下楼,丢下一句:“你非要倔的话,我随你。”

倔吗?

也不是。

只是无所谓了。

左右都要离开,搬去哪又有什么区别?

双手不方便,几个保姆阿姨十分贴心来帮我。

她们看着一屋子名牌奢侈品,一时无从下手。

我看了眼:“问问少爷,这些东西他要不要,不要的话,你们有喜欢的都拿走就行。”

我搬到保姆间时,只拿了几件日常换洗衣物和必需品,谢方骁送我的一切,都没要。

收拾好临时住处后,我来到天台浇花。

天台种了好几盆风信子。

最近临开花季节,我更费心护养。

脚步声从身后响起,停下。

“这些低贱的花草不配出现在空中花园里,下午之前拿走,否则我一把火烧掉。”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她早已收回脚,细心摆放好白牡丹,随后端起风信子砸在地上。

一盆接一盆。

砸完,她居高临下看我:“你速度太慢了,我看着心烦,帮你处理。”

她抬脚碾上我的手,在我的痛呼声中心满意足离开。

我趴在满是瓷片的地上,旧伤加新伤,再没力气爬起。

一棵摔坏的风信子被风吹到眼前,我恍惚想起从前。

“爸爸,这是什么呀?”

五岁的我指着爸爸臂膀上的纹身。

爸爸把我拥在怀里。

“是风信子,你妈妈最爱的花。”

“那舒舒也喜欢!”

我从没见过妈妈,爸爸说她去了没有痛苦的地方。

我想我应该是喜欢她的。

转头看到街角身影,我拉起爸爸的手:“爸爸,那里有个人!”

五岁的谢方骁身受重伤发着高烧,躺在街角不省人事。

爸爸把他捡走。

治好伤后,他却什么也不记得了。

爸爸要把他送孤儿院,我说他好可怜。

爸爸把他留下了。

家里只有两个房间,爸爸工作特殊,谢方骁就跟我睡在一起。

从五岁到十岁,我们成了最密不可分的亲人。

十岁生日那天,爸爸被人杀了。

在我和谢方骁即将被送到孤儿院的时候,他的亲生家庭找来。

因家族斗争,他们唯一的儿子被掳走。

原来他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身份尊贵,却跟着我的混混老爸住了五年。

他父母对我嫌弃至极,谢方骁却不管不顾拉着我。

“带上她,否则我不会回去!”

十岁的谢方骁又倔又狠。

别无他法,他们只能点头答应。

十年来,他父母依旧不喜欢我,他却用尽全力让我过得很好。

我天真的以为他会爱我一辈子。

可惜,没有什么永恒不变。

我是哭醒的。

一睁眼,泪眼模糊间,看到谢方骁错愣的脸。

再环视一眼,这是他房间。

我撑着身子要起来。

昨晚躺过别的女人的床,我不想多待。

谢方骁却摁住我肩膀。

“都伤成什么样了,躺好,不准乱动!”

命令般的语气,还夹杂着似有若无的关心。

听得我心乱。

我艰难扯出笑:“我没资格睡你的床,你未婚妻也会难过。”

谢方骁烦躁的揉了把头发:“你闭嘴,她的狗把你房间睡了,她难过个屁啊!”

我愣住。

昨天他为陈欣欣丢下我,现在不耐烦的也是他。

恍惚间,给我一种他还偏袒我的错觉。

许是睡得糊涂,我竟开口抱怨。

“她把我绊倒,还砸了我的花……”

“她说过了。”谢方骁又冷了脸,“她是我未婚妻,在我家有绝对的决策权,她不喜欢,你就别种了。”

“她伤了你是她不对,但她毕竟娇生惯养长大,性子娇纵些无可厚非。”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把被褥换掉就是了。”谢方骁起身,要带她出去。

陈欣欣不依不饶。

“不够,连带床也要一起换,我嫌脏。”

“她都伤成这样了,你能不能先不闹?”

“我闹?谢方骁,我才是你未婚妻,你以前宠她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把我的脸搁哪?我活该被人看笑话吗!”

……

吵闹声不绝于耳。

我没想到谢方骁会为我和陈欣欣吵。

真让人看不懂。

我也不想懂了。

艰难下床,往门外走。

谢方骁蹙眉:“去哪?”

“睡觉。”

我丢下一句,扶着墙离开。

谢方骁过来拦我:“我说了,你睡在这就行。”

“不用了,我寄人篱下,该有自觉。”

这是他昨天说过的话。

如今被我拿来回怼,他脸色难看。

陈欣欣笑了:“看吧,人家还不领你的情。”

谢方骁侧身让开。

“滚快点,别脏了我的眼!”

我惨淡一笑,继续往前走。

如你所愿,我会滚的,不会再让你看见了。

一边养伤,一边数日子。

眼瞧着一周时间终于过去。

所幸这段时间谢方骁带陈欣欣去了马场。

不在家,我的日子好过许多。

家庭医生敲响我房门。

“少爷让我来看看你的伤。”

我受宠若惊。

远在外地,还念着我的伤。

让我有种一切都未改变的错觉。

身上没来得及消散的伤却让我清醒。

不是的,都变了。

我收拾东西离开,什么也没留下。

前往和男人相约的地点。

却在经过一条小巷时,看到已经受伤的谢方骁。

他捂着腰腹,面前站着口罩男。

眼看着还要再捅一刀,我冲上去把他推倒。

“你怎么在这?”谢方骁惊诧。

我没空理他,口罩男身手很好,瞬间就爬起来,朝我挥拳。

我没什么战斗能力,被他一拳打倒。

挣扎着要爬起,又被一脚踹翻。

谢方骁大吼一声,扑过来和口罩男扭打在一起。

他本就负伤,几个回合下来,明显占下风。

口罩男扬手挥刀,谢方骁用手死死抵住他手腕。

刀尖和他胸口,仅有厘米之差。

我急了,抱住男人的腿,不管不顾一口咬上。

口罩男痛呼一声,却没有泄力。

场面僵持着。

直到一声惊恐的声音传来:“阿方骁,我怕……”

陈欣欣站在巷口,泪流满面。

谢方骁骂了声操,放开男人的手,转身朝陈欣欣的方向奔去。

口罩男被我咬住腿,一时没追上。

“松口!你是狗吗!”

他一脚踢上我的脑袋。

剧烈的痛,一瞬间天旋地转。

视线模糊间,我只看见谢方骁拽着陈欣欣跑出巷口。

只留我一个背影,没回头看一眼。

似乎忘了,我刚刚在为他拼命。

也好。

—— 引自章节:第四章

尘埃停留在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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