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恬剑灵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1-02 07:12:58
状态: 完结
字数: 8.02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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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两年的床笫之欢,却换来他凉薄地命人将我送入军营,充作军妓。“记住本君的话,若你不死,本君定复你后位。”他对我说这话时,眸中的眷恋与不舍似要将我溺毙。然而再相见时,我却是顶着一张别的女子的脸站在了他面前……
【目录】
第1章 君为薄情郎1
第2章 君为薄情郎2
第3章 君为薄情郎3
第4章 纵我欢情浓1
第5章 纵我欢情浓2
第6章 纵我欢情浓3
第7章 却道君不识1
第8章 却道君不识2
第9章 却道君不识3
第10章 却道君不识4
第11章 却道君不识5
第12章 却道君不识6
第13章 残雪衣衫薄1
第14章 残雪衣衫薄2
第15章 残雪衣衫薄3
第16章 一诺一双魂1
第17章 一诺一双魂2
第18章 一诺一双魂3
第19章 一诺一双魂4
...
第20章 一诺一双魂52025-01-02 07:12:58
【原文摘录】
“听说了吗?刚刚在庆功宴上,君上亲自给那舞姬吹箫伴奏。”途经的宫婢手里提着六角宫灯,显然是畏寒,步伐也加快了。
摄政王明成作乱,各地兵马异动,民怨沸腾。景岚帝借兵辰凌国,调驻守边疆十五万兵马,将其一举擒拿。今夜,正值举办庆功宴。
“可不是嘛,那舞姬了不得,竟能勾得君上为她情动。”另一宫婢附和着,眼中流露出艳羡之色。
那领头的嬷嬷瞧着两人一惊一乍的模样,有些嗤之以鼻:“见识少了吧?不怕告诉你们,那舞姬可是有大造化的。”
“吕嬷嬷,这话怎么讲?”两个宫婢瞬时便来了兴趣,一脸的兴致盎然。
压低声音,吕嬷嬷略显皱纹的脸上一双眼微微眯起:“没看到那舞姬穿得宽大,水袖善舞吗?那肚子里头,可是住着个小皇子呢。”
“啊——”听此,胆小的两个宫婢立时便呆楞住了。
“都说你们见识少了吧。这宫里头的秘辛若真抖落出来,咱们所有人的脑袋都不够掉的。”吕嬷嬷拢了拢衣襟避寒,特意压低嗓音道,“还有更劲爆的呢!君上那边的人放出话来了,说君后肚子里头的,不是龙种!”
“吕嬷嬷,您别吓唬我们两个初来乍到的啊!这君后侍寝都是有记录的,怎可能出现如此纰漏?这、这不是直指君后在后宫偷人吗?”
一国之后偷了野男人还造出了个“龙种”,无论真相如何,都不是她们能够妄议的。
吕嬷嬷轻嗤了一声:“君上说它是龙种,那它就是龙种。君上说不是龙种,那就只能是孽种。这宫里头的规矩,有你们好好学的。”
吕嬷嬷惬意的双眼瞥向那凌寒独自开的血梅,意味深长:“恐怕君上这次是有意废了君后,广纳新人了。这舞姬,该是能在这场帝后之争中有大造化了。”
人影远去,唯有那幽幽的话语,在风中飘散,悠久流长。
从假山后出来,我淡看那残雪风华,眼睛竟有些微微的疼。身后,是几个宫婢,静静侍立。
“君后娘娘,那些婢子嘴碎,做不得真。您千万别放心上,君上待您……”
婢子说话的当会儿,热气在寒风中呼散,但那张急于让我宽心的面容,却是带着热忱与担忧。
“云兰,随我到长广殿走一遭。”几乎是立刻便打断她的话,我兀自往前而去。
为了庆贺一举拿下摄政王党羽,今夜特摆庆功宴,设在长广殿。
云兰还想再劝,终是没有做声,与其她几个婢子一同跟在我后头。
三千青丝挽了个简单的髻,金步摇坠摇,那淡紫色的宫装,拖曳出一地妖娆残影。微微隆起的腹部,在夜色下只觉讽刺。
—— 引自章节:第1章 君为薄情郎1
随着唱喏声起,我举步谨慎,克制着心里的那份忐忑,以一个君后该有的端庄娴淑,出现在众人眼前。
并没有看到景行然亲自为舞姬吹箫的情景。想来过去这般久,即使是吹了,也继续和臣子们饮酒作乐了。
大臣们有作揖对我行礼的,我只是微微抬了抬臂示意他们起身。
“君后怎么来了?”年轻的君王声音冷硬,颇有几分不耐。
那一方金銮,景行然高坐不动,依旧是一袭明黄,玉带束腰,记忆之中的俊颜端正到无可挑剔,眸光流转,满是那浑然天成的高贵与不羁。
无疑,这是一个成功的帝王。
我的目光扫过他抱坐在怀中的女子,杏眼纤腰,秀丽多姿,那隐隐隆起的腹部,丝毫不减她的轻盈。
“臣妾听说某位美人为君上新添了位皇子,特来道喜。”目光微冷,我凛然以对。
霎时,殿堂之上气氛凝重,丝竹声铮铮,竟是在长长的一抹尾音之后,生生断裂。
“本君倒是不知,君后耳目如此无孔不入。”似是在安抚腿上坐着的如画女子,他微微一哂,“当初本君亲自向你父皇提亲,是知晓你明理大义,岂料也仅只是个不识大体的妒妇。”
“君上高看,臣妾怎么着也跟‘三从四德’搭不上边。”一步一步,由下而上,走到金阶之上,站定在他面前,
于是,我看着景行然挥手,众人纷纷作鸟兽散,生恐这场帝后之间的争斗波及到自身。
霎时,殿内只余下我们三人。
我看着那女子娇嗔着与景行然耳语,不免轻叹。
也不知这一位能留得住他到几时。
倏地,我的耳畔嗡嗡作响,只觉得腹部抽痛,后来的记忆,我只觉得有些模糊。
只记得,我与他似乎争锋相对了一番。然而,竟记不住他究竟是对我解释了些什么,还是对我横加指责了些什么。
还有那,耳畔传来的女子抱怨:“君后真的是欺人太甚,实该磨磨她的性子了。”声音,如娇似嗔。
他宠溺以对:“合该是这个理儿。”转眼间,眉目间满是肃杀,“来人!将君后送入军营,充作军妓!”
我笑睨着那对璧人:“若我归来,定不负二位今日之恩。”
而他,也唇畔微扬:“若你不死,本君定复你后位,给你报仇之机。”
我好想仰天长啸,他似乎忘记了,我是辰凌国帝王之女——宁安公主,受尽父皇宠爱。
若我出事,他又以什么理由向父皇交代?
“本君会说,你为助本君平叛,被乱臣玷辱,生死不明。”仿佛看透我心思,他淡淡出声,那微微敛起的眉,竟让我一时之间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 引自章节:第2章 君为薄情郎2
看景行然的意思,是要将我暂时关押在天牢,择日便当作寻常烟柳女子送入军营,作为犒赏三军的额外奖励。
没有逃跑的能力,我的体虚之症,也由不得我多作奔波。
我眸含冷意,心中已有了百般思量。
“几位大哥,就让奴婢看看咱们娘娘,只说几句话就成。几位大哥行行好,通融通融,奴婢打小跟着娘娘,娘娘凄苦,奴婢实是不忍心……”
抬眸,云兰的身影入眼,婀娜身段,水亮眸子,清丽恬美。猛然间发觉,其实这个自小便跟随着我,更是陪嫁到景岚国的丫头,已然长成。
我看到那领头的侍卫轻佻地用手抬起她的下颌,指腹在她脸上流连了一会儿,低着头不知和她说了些什么。然后,便是云兰一脸的惊恐与手足无措。再然后,云兰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眸中泪水缱绻,竟似绝望般轻轻点了点头。
那个领头的侍卫仿佛心情大好,将他的几个手下赶到一边,又朝着我们骂骂咧咧:“速度麻利点!被君上知道咱们几个都会掉脑袋!”
云兰连连称是,便拉着我的手走到角落。
雪依旧铺满地,月华倾泻,莹白的光亮,熠熠生辉。
“娘娘,为何会这样?君上为何会这般狠心?”刚刚让她守在长广殿外,自是料到景行然问罪之下会将她牵扯在内。
想必她也是听到了风声,事先便藏了起来,等抓住机会便来见我。
反手握住她同样冰冷的手,我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我终究还是低估了他的狠心。”
“嫁给他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我便埋怨不得旁人,你也无需将这消息传到我父皇耳中。”这条路,我会一直走,以我的方式,一直走到最后,一直走到再也没有转寰的余地。
“可是这关系到您的清誉,娘娘您一旦去了军营,那便再也……”
“我身子本就不洁了,还需要再去在意那般多吗?”苦笑,我将手缓缓移向腹部。倏地,我想起一件事,忙附耳急切嘱咐她:“恐怕如今沁紫殿的人已经被拿下一并问罪了,你也别回去了,在宫里找个地方避避,努力想法子保住自己。”
“娘娘,奴婢是陪着您一路走来的,您身子单薄,命都是用那些罕见的药材吊着的。此去军营,路途遥远。军营里别说是续命的丹药了,恐怕就是平常的几味药引子都很难寻到,您……”
那边几个侍卫已经等得不耐烦一步步靠近,我给云兰一个安心的笑,压低声音打断她:“如果可以,找到江太医,让他送我一碗滑胎药。”
—— 引自章节:第3章 君为薄情郎3
我不免轻哂。这到底,算不算是景行然对我的手下留情?
一连三日,宫里头没有丝毫的动静。
每日里的餐食倒是准时送到,都是适合有身子的人该服用的,清淡得宜,养身健胃。
看了一会子书,我便在软榻上歪着脑袋睡了过去。
梦中温暖,似有双手在一遍又一遍温柔地抚摸我的腹部,我混沌的头脑呈现清明,知晓是他来了。我也不睁眼,只是朝那温热的怀抱依偎而去,唇畔勾起一朵幸福的笑花:“行然。”
身后的怀抱一僵,我听得若有似无的一声“嗯”,应了。
“行然。”再接再厉,我唇畔的笑愈发灿烂。
“嗯。”又是几不可闻的一声,应了。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景行然,你还是我的行然吗?”我的情绪仿佛并不稳定,似要执着地索要他的一个态度与答案,只是一次又一次固执地问着。
然而,并没有得到他的回应。
只有那疯狂的吻,摩挲在我的唇畔,一点点延伸到衣领,蔓延到细腻的肌肤。
当锁骨吃痛时,我才如梦初醒,睁开略显迷茫的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他腰际的玉带已解,那质地上乘剪裁宽松的衣料,便这般垂挂着,露出他强健的男性体魄,性感,魅惑。他的身子悬在我上方,那张尊贵优雅的俊颜,便这般映入眼帘。
两人的姿势,何其暧昧。
“醒了?”慵懒的语气,他与我灼灼对视,仿佛是顾忌着我腹中的孩子并未有进一步举动,又仿佛,只是想要看清楚我无措受惊的模样。
我用手轻轻一推他的胸膛,他极为配合地侧身躺在外侧。一双眼,却是一瞬不瞬地望着我:“本君知你心中必是有气的。”
帝王的威严,消失无踪。眼前的男人,似乎从来都没有变。从来都只是我认识的那个会对我宠爱对我呵护的景行然。
我不置一词,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当初迎娶你时,本君便说过,这景岚国的天下,你我共坐。如今,也绝对不会有丝毫改变。”
眼眸里的真诚,灼灼,闪耀着能蒙蔽人双眼的光芒。
两年前,我信了他,远嫁他为妻。
两年后的今日,我却不敢深信,却也不敢不信。
因为一旦不信,这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帝王,也许便会将我置身于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将身子往他胸膛偎紧了几分,语声却是嘲弄至极:“那你为何要将我充作军妓?”
闻言,景行然的身子瞬间一僵,却是顾左右而言他:“你知晓的,这是你必须要走的路。”
—— 引自章节:第4章 纵我欢情浓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