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1-03 06:59:37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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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是镇北将军嫡孙女,自幼向往军旅生活,随着爷爷在塞外征战数年,大胜归来。却发现将军府中早已换了天地,那楚家投靠我家的孤女反倒成了亲长掌中的明珠。她说要住我的院子,我便被父亲赶去了厢房;她说要我母亲的首饰,便被哥哥抢走送到她的手里;世人更是把她楚念慈当成了将军府嫡女。就连圣上因为大胜赐我的封赏,都在家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1-03 06:59:37
【原文摘录】
她说要住我的院子,我便被父亲赶去了厢房;她说要我母亲的首饰,便被哥哥抢走送到她的手里;世人更是把她楚念慈当成了将军府嫡女。
就连圣上因为大胜赐我的封赏,都在家人的帮助下,一并送到了楚念慈的手里。
我的一切都被楚念慈抢走,最后被她凌辱至死。
苍天有眼,令我重生。
这一次我一定要将属于我的东西全都拿回来!
1
我挺直了脊背跪在圣旨面前,伸出了双手。
周围那些族人们,却好似炸开了锅一般吵闹了起来:
“这圣旨不是给镇北将军嫡女的吗,她札羽澜跪在那作甚?”
“坏了坏了,这冒领圣旨可是大不敬啊!圣上要是怪罪下来我们家就完了!”
若是以前我听到这些话,我心中再有多少不平也全都自己咽下,自己劝慰自己为了家族受多少难多少苦都值得。
可是如今,只会让我的脊背挺更直。
周围的族人看着我不为所动,言语更加激烈起来。
我身后的楚念慈,更是站起身来到了我的身边说:
“羽澜,你快起来,这不是你胡闹的时候!”
“这是圣上的封赏,冒领圣旨可是欺君罔上,要杀头的!”
楚念慈一边说着话一边摸着我的头,亲切地责怪着我,仿佛我是什么不懂事的孩童一般。
在手落到我的头顶之前,我将她的手打到一边去,看着她冷笑道:
“你还知道冒领圣旨是要杀头的呢?”
“那你为何要抢我的圣旨!”
我这一句话,四周的族人更是激动起来,好几人走到我身边想将我架走,不过我自幼习武,寻常几个仆人还带不走我。
“这是给镇北将军府嫡女的,那不就是你念慈姐姐嘛,乖,千万别胡闹了,快回房去!”
“念慈这姐姐做的还真是不容易啊,这么顽劣的一个妹妹,母亲又早早仙逝,真是难啊!”
楚念慈听到周围人的言语,借势苦笑了起来,仿佛一个母亲看着自己顽劣的儿女一般看着我,但唯有我能看到她眼底的那抹阴毒。
“羽澜,乖,你快回房去,等着姐姐回去给你买礼物好不好,就上次你看好的那枚簪子。”
“姐姐知道,我因为只是嫡女的身份受了赏,你心里不平,但是姐姐答应你,这封赏到手后,姐姐一定分润给你些许!”
听着楚念慈说的话,我心中的怒火便不断升腾。
只是因为嫡女的身份受赏?
这封赏是我和爷爷深入大漠,大败蛮夷拼命迎来的奖赏,圣上本打算想以我飞燕将军的名号赏赐于我,是我知道在爷爷死后,族中将会缺乏威望,需要一次奖赏来维持家族的名望。
于是我特地以镇北将军府嫡女的身份,向陛下求了这份封赏。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我随爷爷驰骋大漠五年,深入敌阵数次,身上一道伤痕都没有,没想到回到自己家中,反倒被自己的哥哥抽的淤青。
还没等我说话,那楚念慈抢先跪在了他面前,兀自说道:
“兄长,是念慈没有管教好羽澜,是女儿的错,还请您责罚我吧,放过羽澜!”
札祖德看着乖巧的楚念慈,赶紧俯身让她起来,我在一旁看的咬牙切齿。
那楚念慈就擅如此,先用事将我激怒把事情闹到亲长面前,再假借对我属于管教来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
这样她不仅不会有罪责还能收获了好名声,反倒我在这些人眼里变成了飞扬跋扈,刁蛮任性的二小姐。
此事但凡调查一下缘由便清楚明了,罪责属谁一目了然,可我那兄长,偏偏每次都偏听偏信,无论我如何向他解释,通通被他打为无理取闹,随后罪加一等。
札祖德这一次还是听信了楚念慈的话,言罢下一鞭子就要抽下来。
若不是宫中来的太监让我们赶紧找人接旨,不让我们在吵,恐怕我今天少不了个皮开肉绽。
札祖德拿起鞭子,指着跪在地下的楚念慈说道:
“公公,家事繁杂让您见笑了。这念慈才是我们家的嫡女,您这圣旨理应属她。”
说罢,将地上的楚念慈扶了起来,还亲切地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仿佛她才是亲妹妹。
我看着也实在是跪不下去,站起身来看着哥哥札祖德,质问道:
“兄长,你说这种话可要思量!”
“今天我倒想问问你,究竟谁才是我们将军府的嫡女!”
“那自然是我的妻子,楚念慈了!”
还没等札祖德回答,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公子,手中拿着折扇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
那楚念慈看到了他,眼中精光大方,眼神一下子都柔了下去。
那人正是郑国公家长子,今年的新科状元宋星竹。
郑国公与镇北将军府是京城众人皆知的世交,镇北将军家嫡长女与郑国公家嫡长子更是早早定下婚约。
宋星竹快步走到了楚念慈身边,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望向众人。
“诸位,我与将军家嫡长女早早立下婚约,那我的妻子便自然是嫡长女!”
“我们两家,不会把这桩婚事当作儿戏,让一个投靠将军府的养女雀占鸠巢!”
说完他狠狠剜了我一眼,转过头去情意深深地看向了楚念慈。
上一世,我想着家族,答应了这桩婚事,但是楚念慈和宋星竹早在正式见面之前早有私情,甚至早已苟合过。
在我第一次和宋星竹见面时,我以他未过门的妻子自居,却被他当作迷恋他的女子,放在众人面前狠狠嘲笑。
说我是不自量力的养女,说我是不懂规矩的外人。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她说着说着,泪水不要钱似的流了出来,仿佛她真的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周围的族人讨论声瞬间响了起来:
“我就说那妹妹绝不是什么好人,还想着自己姐夫的事,一看就是个淫荡货色,指不定私下里干过什么事呢!”
“我看也是,那将军府待她不薄,她反倒顺藤摸瓜还想雀占鸠巢,就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更有甚者高声叫着让我滚出将军府。
我认得那几个为首的人,全都是楚念慈平日里的追随者,她全用手段吊在手里,不拒绝不负责。
我盯着那几人怒骂道:
“你们几条惫懒的败家之犬,也就敢在这里狺狺狂吠了,除了仗势欺人,其余什么事都不会!”
“就算你们在这里把嗓子喊哑,她楚念慈也只喜欢宋星竹,别在这为别人出头了,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东西!”
那几人听了涨的面色通红,说不出话,反倒是楚念慈抹了抹眼泪,站在了人前对我说:
“羽澜我知道,你只是对我有意见,不要对其他人撒气了!”
“都怪我,是我平日里把你逼得太狠了,事事压你一头,才让你今天有这样的情绪,是我不好。”
我冷笑了一声,看着面前的楚念慈高声说道:
“哼,说的倒是比唱的好听,事事压我一头,我要是不说说真相,你真把自己当成什么闺中才女了!”
“你在族学里除了靠着你那几个跟班去夫子那提前偷答案,每次考校的时候你哪能次次拿下第一?”
“更别说你写的那几首酸诗了,除了画舫莲花青衣就别无他物,要不是刚才犬吠得厉害的那几个,你的诗连看都没人看,就这还有几首是在那几个落第秀才那里买的!”
楚念慈整日想着如何走进京城贵胄的圈子,到现在连那街上的话本都读不利索。
楚念慈没说话,一旁的宋星竹却直接站了出来,挥舞着折扇说着话。
“札羽澜,你千万不要不知好歹,你除了污蔑念慈,还能讲出些什么花来?”
“我是今科状元,我偏偏喜爱念慈的诗词,读起来朗朗上口意境深远,你这个平日里天天舞刀弄枪的,还念起文章来了,到底是谁不学无术?”
宋星竹是状元,此时风头正劲,再加上天潢贵胄的身份,他说的话没有人敢不相信。
刚才还有些愣住的人群,此刻又开始了攻击,我又变成了千夫所指。
那楚念慈只是拉住宋星竹的衣角,低着头若即若离地靠在宋星竹身后,装出一副未过门的小媳妇样。
哥哥札祖德,更是在一旁高喊:
—— 引自章节:第三章
“父亲,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你一句话不问便直接请家法,请问女儿到底是犯了什么罪!”
父亲札丹臣走到了我的面前,突然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我猝不及防,连嘴角被扇出血来。
“你这不孝女,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敢在此胡闹!”
“你哥把事情全全告诉我了,就是你在这顽劣胡闹,要不然此时封赏已经送到院中了!”
“我告诉你札羽澜,别以为我纵容了你几年,你就可以在我面前为非作歹,现在立刻向你姐姐道歉,然后回房面壁去!”
我父亲就是这样,不管事情到底如何,他总是无条件的惩罚我,我不知到底是偏心还是根本没有把我当做他真正的女儿。
也许早在我幼时跟着爷爷舞刀弄枪时,他就已经没把我这个离经叛道的女儿,再放在心上了。
倒是这楚家的孤女更符合他的心意,看着温文尔雅,饱读诗书,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上一世我被赶出家族之时,父亲却并未露面,连一句宽松我的话,都未曾说过。
我今天就是想知道,父亲究竟是不知我被人用计赶出了家门,还是默许了那些亲长的禽兽行径。
我盯着眼前的父亲,声音低沉而严肃:
“父亲,女儿今日就想知晓一件事。”
“到底谁才是您的亲生女儿,才是这将军府的嫡女!”
札丹臣眼神凶厉,死死地盯着我,手被团成拳头,捏的咔咔作响,那股愤怒的火焰,近乎将我烫伤。
这时札羽澜走到了父亲身边,轻轻地抓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身前轻轻摇晃了一下。
一抬头,她眼中噙满了泪水,就这么看着父亲说道:
“父亲,我不想您为难,我知您良善,怎么样也不会不认我这个女儿,势必要与羽澜吵上一架。”
“女儿不想您再因为这些家事分神了,既然羽澜容不下我,那我走便是了,一会念慈就回去收拾行李,还望您能予我些盘缠。”
“今日,让念慈最后唤您一次父亲吧,以后念慈便不再是将军府的人了!”
说着说着,那泪水不要钱似的落在地上,仿佛她真是被我逼出家门的一般。
说到底我不过只是求个嫡女的名分,我就想让所有人知道我札羽澜是札丹臣亲生女儿,而那楚念慈不是!
简单的一件事,如今却闹成这个样子。
札丹臣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是看什么十恶不赦之徒一般,眼中的怒火喷涌几乎将我吞噬。
“今日我札丹臣再说一次,念慈就是我将军府上的嫡女,任何人不得再言他!”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