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色情不浓节选试读

「阮逾白夏之乔」[雪色情不浓]精彩节选推荐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1-10 13:32:50

状态: 连载

字数: 6.56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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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眼睛复明前一个月,夏之乔的日子特别难熬。孟晓菲用她两的聊天框,单方面播报她和阮逾白每天的运动量。「阮总,那个瞎女的床上功夫和我比怎么样?」视频里的男人,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不论是床上还是床下,她都比不上你。」「舔狗我有很多条,瞎狗却只有这一个,新鲜。」夏之乔失去质问的力气,瞬间心如死灰。她决定用死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

第九章2025-01-10 13:32:50

【原文摘录】

「不论是床上还是床下,她都比不上你。」

「舔狗我有很多条,瞎狗却只有这一个,新鲜。」

夏之乔失去质问的力气,瞬间心如死灰。

她决定用死亡成全阮逾白,回去做她的闻家大小姐。

「小姐,你真的想好了,要用假死的方式离开?」

「一旦假死你现在的一切,姓名,身份,全都要消失。」管家徐叔语重心长地说。

夏之乔嘴角绽起苦涩的弧度,声音很轻:「瞎女的身份也没什么好留念的。」

「我想好了,徐叔,我要回归港城闻家,你帮我安排吧。」

徐叔果断应声,语气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喜意,两人又聊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夏之乔的视线愣愣看着手机,脑海里思绪翻飞。

苏城圈子里,都说第一贵公子阮逾白只喜欢夏之乔这个瞎子,可他整日带在身边的小秘孟晓菲,却亲手用两人火热的视频戳破这个谣言。

他们以为,她眼瞎心盲。

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却不知道一个月来她已渐渐复明,她原本想给阮逾白一个惊喜,却没想到他送给她一个惊雷。

他不在她身边的日日夜夜里,躺在他身下的是另一个女人。

片刻后,夏之乔接到电话,阮逾白说晚点到家,提了一嘴想喝豆腐槐花汤了。

花了2个小时,夏之乔在佣人的帮助下,左右折腾出一桌菜。

这一次,她没像往常一样亲自下厨,毕竟变了心的男人哪里还配呢。

可阮逾白一直没有踪影。

九点,饭菜凉之前,她让佣人拨了个电话,他那边很是吵闹,充斥着男男女女嬉闹的声音。

「不是说晚上回来喝汤吗?」夏之乔问。

「什么?你还没吃饭?要不要来我这吃?大伙都在。」阮逾白浑然不记得几个小时前他说过的话。

夏之乔抿紧了唇,刚要说话,电话里传来他兄弟的声音。

「那个瞎子有什么好?你难道真要和她过一辈子?玩玩就算了。」

阮逾白嗤了一声:「你懂什么?」

「就是,你们不懂!狗养久了都有感情,何况是一条瞎狗,离了阮少她怎么活?我们阮大少心地善着呢!」

「就你知道!」阮逾白笑骂一句。

半晌后,那边的人才后知后觉挂断电话。

佣人怜悯地看了夏之乔一眼,却发现她面色平静得有些过分,毫不动容。

两人起身出门,等到了兰园会所,那些人在酒桌上还没散,孟笑菲在另一边正做着美甲,看见她来也像没看见似的。

但谁也不在乎,所有人都笃定一个瞎女,无论听到什么,她不会计较也不敢计较。

一个瞎女虽说也好看,但在这些贵公子身边,从不缺好看的女人。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忙,但再忙,没有什么事比你更重要。」

以前夏之乔听到这些话是感动的,她欣喜于阮逾白爱她入骨,事事以她为重。

可以前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讽刺。

他一边嘴里说着爱她的情话,一边做着最让她受伤难过的事。

这种爱,不要也罢。

夏之乔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没有再问,在他的搀扶下坐上了副驾的位置。

车门一开,副驾上一件红色的内衣出现在眼前。

夏之乔攥紧了双拳忍着反胃,当做没看见似的直直坐了上去,还是阮逾白眼疾手快将内衣抽出来塞进口袋里。

动作行云如流水,一气呵成,没有半分的停顿,就连面色也平静异常。

好像再正常不过。

他没事人似的上了车,一路急行半道上在市中心停下,不一会孟晓菲笑盈盈上了车。

她一上来就打招呼:「夏小姐,今天我搭个顺风车去医院,您不会介意吧。」

阮逾白笑笑:「怎么会?之乔从来不是小气的人。」

「哎呀,阮总,我这不是和夏小姐开玩笑嘛~你也知道瞎子的世界一片黑暗,很无趣的。」

「咱们对残疾人,总要照顾些。」

他们两个一唱一和,当着夏之乔的面打情骂俏。

那些话传进夏之乔的耳朵里,心尖上像被刀剐一样难受,那一刻胸腔憋闷的女人很想什么都不顾,当面戳开一切。

可一想到她和徐叔的计划,她咬紧牙,默默忍下。

暗自吐出几口浊气后,她嘴角泛起没有弧度的笑,嘴里恭维着:

「孟小姐,你人真好,那么忙整天还有时间关注我这个瞎子的生活。}

「真是难为你了,你空的话,不如多放点心思在自己的业务上。」

阮逾白听不出她话里的机锋,孟晓菲却一清二楚。

这明晃晃的讽刺,当即气得她面色通红。

可阮逾白还在车上她并不敢当面发作,只能死死忍着,直到下了车她才当着夏之乔的面,将阮逾白口袋里的红色内衣,一点点炫耀似的抽了出来。

甚至还明目张胆地在夏之乔面前晃了晃,嘴里不无遗憾地道:

「今天风景真好,可惜夏小姐你看不见......真可惜」

最后还是阮逾白轻咳一声,孟晓菲瘪了瘪嘴不甘地退了回去。

那一刻,夏之乔的掌心传来一片粘湿,指甲几乎全掐进肉里,鼻尖隐隐传来一股腥气。

她想拿导盲杖先走,却被阮逾白一把拦住,男人的笑容带着点温柔:

「今天我在,我就是你的眼睛,放心不会让你摔跤的。」

夏之乔闻言浅浅地笑起来,阮逾白见她开心,也不再多说,搀着她进了医院。

—— 引自章节:第二章

 

看见这一幕的阮逾白,当场就哭了,他红了眼狂甩自己耳光:

「之乔,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让你摔倒不让你疼了。」

男人的话穿透记忆声声回响在耳边,一遍又一遍。

可他转身却牵上别人的手,十指交握来回晃动,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突然开始憎恶,这一刻她为什么又能看见。

夏之乔明明告诉自己,做了决定就要拿得起放得下,不做那种任人玩耍的小玩意儿。

可心底的疼又漫了上来,细细密密侵袭四肢百骸,疼得她胸口喘不过气。

只能任由包在眼底的泪,颗颗滚落。

同样的一个人,不同的两副面孔。

阮逾白,装深情,没人比你更成功。

主任翻了翻她眼皮,看了好半晌,才面带笑容地祝贺:

「夏小姐,恭喜你,历经三年,你的眼睛终于康复了,不过你心性坚韧,复明也只是迟早的事。」

五年前,因为收养她的婆婆遭遇事故突然离世,她伤心昏厥,一夜之间得了急性眼盲症。

医生说,只能慢慢养可能恢复也有可能一辈子看不见。

双重打击下夏之乔一蹶不振破罐子破摔,而那时候阮逾白恰巧出现了。

「阮总那么在意你,这下终于可以放心了。」主任推了推眼睛,由衷地感慨。

「秦医生,我想给他一个惊喜,还希望你帮我保密。」夏之乔嘴角笑意很淡,低声请求。

秦医生了然笑了笑,表示理解,点头答应。

从主任办公室出来,依然看不见阮逾白的身影,她心下暗叹,面上浮起一丝得到验证般的苦笑。

脑海中想起,几日前两道杠的验孕棒,她走向了B超室。

几分钟后,看着手里的报告单她有些五味陈杂,刚抬头,看见阮逾白和孟晓菲在走廊的拐角处拉拉扯。

她悄声走过去,听见两人毫不避忌的说话声:

「阮总,逾白哥哥,我有了你的骨肉,你不高兴吗?」

「那个瞎子是没法生孩子的,万一也是个瞎子,你们阮家可丢不起这人,再说我不介意你养着她,找遍苏城你不会再找到比我更合适的太太人选。」

孟晓菲摸着平坦的肚子,脸上是一派笃定的笑容。

阮逾白扫了她小腹一眼,顿了好几秒,才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你最好说到做到,要不然我会弄死你......」

孟晓菲娇笑着上前,大臂不停摩挲着他的胸肌,凑近他耳旁小声道:

「那你,今晚就在床上弄死我......」

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惹得阮逾白滚了滚喉结,连声音都嘶哑发紧:

「小野猫,果然还是你会玩。」

—— 引自章节:第三章

 

阮逾白迫不及待地划开手机低头发出语音,几乎同时,夏之乔的手机传来震动,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点开:「我公司有点事先走,一会佣人来接你。」

她锁住屏幕,站在二楼的窗前,目睹两人携手离去,阮逾白的大手紧紧搂着孟晓菲的细腰。

此时的他,好像忘了被他丢弃的人是个瞎子。

而他也忘了担心,她会不会再次滚落楼梯。

外面风风雨雨,敲击在玻璃窗上就像一把铁锤,一下下全落进夏之乔的心底,钝钝地疼。

夏之乔垂头半晌才抬起手胡乱地抹了一把脸,深一脚浅一脚踩进了雨里。

此时的她才明白,柔弱的菟丝花等来的不单单是挂在嘴上空泛的爱意。

还有说来就来的厌弃。

可以后的她,只想做自己的主人。

淋了雨的夏之乔一回去便发起了高烧,佣人急得不行,赶紧给阮逾白打电话。

可一连几个都打不通,只能先给高烧的夏之乔喂点退烧药。

迷糊不清的夏之乔,恍惚间记忆回到了三年前。

那时也是一个下雨天,奶奶刚出事,她受不住打击昏倒在现场。

醒来后一睁眼,眼前一团黑。

那时,床前一个好听的男声介绍自己叫阮逾白,并说她悲伤过度晕倒在马路上被他送进了医院。

「谢谢你,现在是夜里吗?为什么不点灯?」

阮逾白没有说话,带着几分不忍告诉她,她失明了。

夏之乔的世界从此陷入黑暗,是阮逾白帮她处理奶奶的后事,又将她接回了家里处处细致地照顾她。

一开始,两人处的也好,他对她珍视无比,每个晚上都抱着她睡。

生理期也会纡尊降贵地给她煮红糖水,那时他还言笑晏晏地说着:

「虽然我不太擅长,可别的女人能受到的宠爱,你一样也不会少。」

有一次,她不小心感冒发烧,他气得砸了半个家,发脾气要将全屋子的佣人赶走,是她顶着高烧软语相求,才作罢。

曾经那样珍惜她的男人,如今却连她的电话也打不接。

佣人叹了一声,连连摇头。

或许是烧迷糊了,意识不清的夏之乔还是划开手机拨通了亲情号码,嘟嘟几声后,孟晓菲暧昧的低吟声传来,带着点沉凝地喘息:「好哥哥......你喜不喜欢?」

阮逾白慵懒的声线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

「你小兔子装又纯又骚......怎么不喜欢?」

「那你是喜欢她,还是喜欢我?」孟晓菲不死心地追问着。

孟晓菲口中的她是谁,不言而喻。

阮逾白没有立即回答,猛力动了几下后才闷哼几声带着情事中的嘶哑说:

「她是她,你是你,论床上功夫远不如你。」

—— 引自章节:第四章

雪色情不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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