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不争春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1-16 08:54:46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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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前世侯门嫡女乔清舒眼瞎心盲,亲爹在她眼皮子底下苟且害死母亲,表妹挖她墙角偷生下龙子,她端方持家却被婆家娘家算计压榨,助渣男称帝后她被一刀捅死在凤榻上。重生一世,她才不要做什么劳什子端庄贵女,她要杀光娘家,再杀光婆家!渣爹:“你母亲福薄命短!”她将侯府万贯家财转移,夺回娘亲嫁妆,杀外室杀私生子,顺带手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
第9章2025-01-16 08:54:46
【原文摘录】
乔清舒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她为何要哭,她母亲根本就是假死。
一场大火烧的整个锦绣堂面目全非,只剩个架子,但是她的母亲白氏此刻正安居京郊的庄子上。
前世,她母亲确实死了,死在那黑心烂肺的姑母徐碧云和亲爹乔济洲之手。
她的亲爹和徐碧云偷情数年,徐碧云不甘心没名没分,也不甘心为妾室,偷偷给母亲下药长达一年,最后母亲缠绵病榻不久后去世。
“哎呀!我的短命仁义的好嫂子啊!你怎么就离我去了呢!”
二门上传事云牌连扣四下,将徐碧云惊醒,得知白婵姿的锦绣堂半夜失火,烧了个精光,她喜的几乎要跳起来!
忙披了衣裳就往停灵的留芳园来。
望着正厅中那俱焦炭一般的尸体,身上铺着纸被,头上插着白婵姿常戴的金累丝嵌红宝石步摇。
徐碧云眼里闪过一丝极度的兴奋,一颗心喜的几乎要跳出来,但随即扑在棺木上嚎哭起来,
“造孽的天爷哎!怎么把我这般好品性的嫂子收了去!我那体面尊贵的好嫂子啊!你的命好苦...”
一旁的柳婉儿也哭得泣不成声,拉扯着自己的母亲往后道,
“娘,二太太被烧的面目全非,你莫扑在尸身上哭,会损了遗体。”
乔清舒冷眼瞧着这对做戏的母女,眼里翻涌着滔天恨意。
徐碧云是乔家老夫人的娘家侄女,柳婉儿是徐碧云的闺女。
因夫亡家道落败,徐碧云带着闺女投奔了乔家来,这一住已经十年。
徐碧云如今三十出头,姿容妩媚,此时身上披着一件海棠色暗花蜀锦夹袄,脚上一双如意金丝织锦绣鞋。
虽卸了脂粉钗环,但还是看得出肤色白皙,眉眼含春,眼角几道淡纹,但不掩风骚。
柳婉儿也是一样风骚眉眼,只是脸庞稚嫩些,身量也尚小,端的是一副乖顺讨喜的模样。
前世乔清舒和母亲白氏怜惜这对孤儿寡母,对其关怀备至,照拂有加,没想到换来的是恩将仇报!
徐碧云与她亲爹偷情害死母亲白氏,成了新任的乔家主母,更是侵吞了母亲丰厚的嫁妆。
柳婉儿则是与乔清舒的夫君萧承言在婚前就勾搭上,暗中苟且好几年还偷摸生下一子。
在榨干乔清舒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后,柳婉儿在萧承言的默许下,一刀将病中的乔清舒捅死在凤榻上,接替了乔清舒的位置如愿当上南昭皇后。
乔清舒望着故人,眼底划过一丝狠厉神色,重活一世,她定要眼前这对母女死在她手里。
她从蒲团上站起,蹙眉上下打量着,语气冰凉带着责问,
“姑母,你怎穿这一身进灵堂?”
—— 引自章节:第1章
乔老夫人现下竟撂开手什么都不管,灵堂都未去,愣是坐在床边吃了一碗血燕燕窝。
将库房钥匙稳妥的放在枕头下,再不多问一句,只卧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嚷头痛胃痛心痛。
乔清舒往内室走去,两个穿浅色缠枝小袄的丫头打起帘子,绕过螺钿镶嵌的白玉屏风,就看见一个头戴翡翠抹额,身着米白色提花软绸中衣,披一件酱紫色烫金锦衣的老妇人歪坐在床边。
乔老夫人面庞瘦削,一双三角眼闪着精明算计,嘴唇薄的近乎没有,神色期期艾艾,很是悲痛,虽说人在病中,但脸上气色瞧着却不错。
乔清舒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心道,老东西惯是会装!
前世乔老夫人早就知道了徐碧云和她爹的奸情,一直帮着隐瞒。
后来白氏病死后,这老太婆也装病不肯料理丧事,就是因为不肯花乔家的银子,指着白氏娘家出血和乔清舒拿自己的体己贴补。更是伙同乔济州徐碧云私吞了白氏的嫁妆。
这老东西亲口跟徐碧云说过,镇国公白家家底厚,有的是银子,定不会亏了闺女和外孙女。
乔清舒心头冷笑,不是不肯出血嘛,我定叫你这老东西把棺材本都老老实实交出来!
扑倒在老夫人怀里,乔清舒哭得凄惨,
“祖母!我娘死的好惨!”
乔老夫人搂着乔清舒心肝肉的叫着,两行老泪顺着沟壑的面颊滚下,
“我可怜的孩子啊!真是苦了你,我这把老骨头不中用了,若不是病的连床都下不了,我定是要去你母亲灵前哭一场的,好端端的人,怎么就这么命薄呢!”
乔清舒仰起头,凄楚的望着那张算计的老脸,
“祖母,如今眼下最要紧的是母亲的丧事,该如何是好呢?”
乔老夫人从怀里摸出对牌来塞到了乔清舒手里,
“好孩子,你也快嫁做人妇了,也该学学理家管事,如今我病的下不得床,昨吃了两副药也不见精神好些,我是不中用了,只得派邹嬷嬷和李妈妈给你差使,另赖管家帮衬着外院的事,都是我身边的老人,你学着料理料理吧。”
一旁的邹嬷嬷上前道,
“姑娘尽管放手去干,需要什么东西写了帖子来交给老奴,老奴尽数给您取来。”
李妈妈也走上前来道,
“姑娘需要说什么人安排什么差使,尽管吩咐,老奴定是给您分派好,帮您解忧。”
乔老夫人咳嗽两声,喘了会气补充道,
“内院的事情够你忙的了,外院的事情交给赖大去办,我已经派人给你爹爹报信,等你爹爹回来了就能好些了。”
乔济州远下江南办事,等赶回来估计也要头七了。
—— 引自章节:第2章
叶先生后头跟着一个少年,约莫十四五岁,一身半旧不新的藏蓝暗纹直缀,腰间系缠金红玛瑙腰带,头戴青玉冠。
眉眼桀骜,目光阴郁,手里拿着叶先生做事的黑书法器家伙事。
这少年是叶先生唯一的徒弟萧知节。
因是萧家人,乔清舒不免多看了一眼。
这个庶小叔命也不长,在她与萧承言成婚不久后就远赴战场牺牲了。
虽学阴阳道,却也是个短命鬼。
乔清舒压下心头纷乱思绪,迎上去躬身行礼,“叶先生,清晨叨扰实属不该,无奈母亲亡故突然,还请您随我来。”
叶先生与白家老太爷交好,更是看着白氏长大,白婵姿这名还是叶先生亲自给起。
如今听闻白氏葬身火海,心下大骇急匆匆赶来。
叶青丘忙躬身回礼道,“姑娘莫多礼,速速带我去罢。”
领着叶先生进了留芳园正厅停灵的地方。
领左右随从掌灯,揭开纸被,掐指一算,叶先生眯着的眼顿时睁开,狐疑且探究的看向乔清舒。
跪在灵前烧纸的柳婉儿,此刻正好奇的朝着她们这边瞅。
乔清舒侧身示意叶先生往东厢房去,
“还请叶先生去东厢房,给母亲批书。”
在东厢房坐定,乔清舒递上一张字条,朗声道,
“这是母亲的生辰八字,请先生明示破土安葬日期。”
外头的柳婉儿见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便把脖子又缩了回去。
叶先生将那张递来的纸条展开细瞧,不可置信的看看乔清舒,又看看字条,心下豁然。
随即捏着那纸条落在烛光中,烧成灰烬。
站在叶先生身后的萧知节看了个清楚,不禁眸光微动,抬眼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一身孝服的永昌侯侯府嫡女乔清舒。
此时邹嬷嬷和李妈妈正一人捧着热茶,一人捧着八宝黑漆食盒进来。
乔老夫人听闻乔清舒请来了赫赫有名的叶青丘,立刻蠢蠢欲动。
叶青丘知晓阴阳,名声在上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此人很难请到,坊间传闻千金都难买叶青丘一测。
今日这叶先生上门,若只是给那白氏看丧期,岂不是浪费,定是要留着人好好给乔家算上一卦。
乔家这些年早已不复当年老太爷在世时的风光,嫡子乔济州仕途也黯淡无光,宅内子嗣不旺。
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乔老夫人很是为此心焦。
此时徐碧云也采买归来,正要与乔清舒交账,见有先生批书,也立在屋内看热闹。
叶青丘蘸墨提笔缓缓道,“五七内不适宜安葬,倒是三七,十月初八午时破土安葬最好。”
乔清舒默立一侧点头称是。
写好了殃书,盖在尸身上,叶青丘对着尸身微微摇头叹息,低声道,
“白氏一亡,侯府气数也尽,大厦将倾。”
—— 引自章节:第3章
“乔老太爷去的早,我一个妇人掌着偌大的侯府,呕心沥血,殚精竭虑,经营半生只求侯府兴旺,若这侯府真败在我眼前,我百年后归去有何颜面再见老太爷,望叶先生助我乔家解祸,老妇给您当牛做马万死不辞。”
一番话感动天地,屋内众人都抚泪垂眸,只乔清舒冷眼瞧着,心下暗呸一声,踩着亲姐姐尸骨上位的继室,将前途无限的嫡长子逼的出家为僧,扶持自己的儿子乔济州世袭了永昌候。
乔济州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官场数年毫无建树,原本兴旺的永昌侯府愣是被这眼界低窄的老妇折腾到这般落魄地步,如今还有脸在这哭诉委屈。
前世乔清舒经历千帆,才在而立之年将这些道理看清,如今重活一世,一双眼好似鹰鸷一般老辣,将这些龌龊悉数尽收眼底。
叶先生长叹一声,摇头踱步摆手,
“不是叶某人不帮忙,刚听闻你家大姑娘讲,如今府上亏空,白氏葬礼都一切从简。若要开坛做法解祸,花销可是不菲,怕侯府难以消受。”
乔老夫人眼眸一亮,闻言只是银子的事,顿觉轻松不少,忙道,
“先生莫要担心银子,只要能解祸,不论多少侯府定是悉数奉上,分文不少。”
叶先生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瞥了眼乔清舒,又看看乔老夫人,似乎不信。
乔老夫人直起身子忙道,
“先生说个数,老身这就去筹。”
五个手指缓缓伸出,叶青丘眼眸幽深的望着乔家老夫人,似玩笑似郑重道,
“五万两雪花白银,乔老夫人可拿得出?”
乔老夫人心头一震,这还真不是个小数目。
心下略略盘算一番,如今白氏已死,那三十万的嫁妆这些年虽已贴补了侯府不少,但还剩下近乎一大半在库房,若从这里面支取,并不是难事。
她甚至心里暗自庆幸,锦绣堂这把大火真是烧的好!当初的嫁妆册子烧成灰烬,字画古玩更是付之一炬,白家若是前来拉扯,也是一笔糊涂账,这笔钱现今已然姓乔了!
正欲开口应承,就被叶青丘截断了话头,
“乔老夫人,这笔钱是用来祭天地鬼神,万万不可糊弄,唯有乔家侯府子嗣正经入账的银子才有效果,若是使了别家的银子,又或借款都是无用的。到头来鬼神震怒,我也无力回天。”
乔老夫人刚刚露出喜色的脸登时僵住,面上五彩斑斓很是精彩。
一旁听了半天的徐碧云此刻脸上噙着一抹媚笑,娇软开口道,
—— 引自章节: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