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在线阅读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完整版在线阅读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1-31 08:2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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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 9.4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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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被诬告杀了人,夫君让我跪下认罪。我淡然一笑:“只跪下认罪怎么够?必须报官,送我去刑狱!”见我头也不回地往刑部去,夫君却慌了。前世,我尽心尽力地当贤妻。可成婚三年,夫君都没有碰我,反而将我的庶妹接进府中。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1-31 08:29:39

【原文摘录】

可成婚三年,夫君都没有碰我,反而将我的庶妹接进府中。

庶妹进府后,先是与人私通,又杀了嬷嬷,后来更是用假药害死无数百姓。

我劝庶妹投案自首,她却说:“都是嫡姐做的恶事,与我何干?”

她成了大义灭亲的女子表率。

而我成了人尽可夫的恶毒荡妇。

我百般辩解,想查清真相。

可那些吃了假药死掉的病患遗孤,把我堵在巷子里,活生生用石头砸死了我。

直到闭眼的那一刻,我都想不通。

明明是庶妹作恶,怎么凶手都变成了我?

再睁眼,回到了我被诬告杀人的那天。

四皇子府中,丫鬟仆妇们跪了一地。

庶妹站在一旁看戏。

我想起来了,这是指认我杀人的现场。

丫鬟们说,我和嬷嬷前后脚进了内室,然后便传出怪声。

等我出府后,她们去看,嬷嬷已经没气了。

这几个丫鬟都是王府可靠的老人,没有诬陷我的理由,且重刑之下也都未改口。

我的视线落在了庶妹身上。

她眼底是藏不住的嫉恨和快意。

我心头一颤。

全府上下,毁掉我最得利的,恐怕只有她了。

但是我和庶妹,非一母所生,长得也不像,她到底是怎么做到,蒙蔽了所有人的?

没等我深想,我的夫君,四皇子李承煜把我拽进了房中。

他掐着我的脖颈质问道:“姜望舒,我从来没指望过你仁善,但是,崔嬷嬷从小看着我长大,你明知我敬她重她,为何要下死手?”

是啊,为什么呢?

我想破脑袋,也不想不出杀崔嬷嬷的理由。

前世,我辩解,挣扎,拽着李承煜的袍角求他相信我。

可他只冷冷说了两个字:“毒妇。”

我背着这两个字,竭尽全力想自证清白,最后落得个陈尸巷口的下场。

恐怕他连给我收尸都不愿。

我压下胸口的闷胀,淡淡道:“四爷既然认定是我,送官吧!”

李承煜眼神一凛,狐疑道:“方才嘴硬,现在肯认罪了?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你可知刑部大牢是什么地方?”

他脸上没有担忧,没有心疼,只有不耐和厌弃。

跟幼时父亲不由分说地罚我时的神情一模一样:

“给你最后的机会,现在素衣素服去宫里跪着,我可以求父皇从轻处置。”

素衣素服......跟脱光了站在人前有什么区别。

我认真地注视着他,说:“四爷,有罪就要认,你身为皇子,怎么能带头徇私?如果四爷觉得丢脸,就对外说妾身去别苑小住,但是刑部大牢,妾身去定了。”

身边的人都有嫌疑,尤其是庶妹,此时牢狱竟然成了我最安稳的去处。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夜里,我蜷缩着躺在干草上,眼前漆黑一片,只有高处小窗透出的些许光亮,却觉得非常知足。

前世躺在巷口,看着那些拿石头丢我的人一哄而散,只留我一个人感受血慢慢流干,变凉,那才是真的冷,真的黑。

死之前,我挣扎着不闭上眼,想要想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为什么所有的恶事,都变成了我做的?

越想脑子越混沌,直到死透,都没想明白。

此刻,终于有时间好好想一想了。

我和李承煜,奉皇命成婚。

他心悦我的庶妹,怪我抢了庶妹的姻缘。

成婚三年,都未与我同房。

李承煜总说我娇蛮跋扈,欺压庶妹。

可是我不懂,自九岁母亲去世后,我就连冬日用块碳,都要讨好姨娘。

又怎么能欺压庶妹呢?

无论我如何解释,李承煜都不信。

后来,他让我以探亲的名义,把庶妹接进了府。

他对她百般宠爱,越过了我这个妻子。

我本已打算找时间跟他和离。

就在这时,大皇子妃上门兴师问罪。

她说亲眼看见,我在诗会上勾引她夫君。

但是诗会那日,我明明去了白鹿寺给母亲上坟。

大皇子妃把丑事闹得人尽皆知。

一时间,京城里都在传,四皇子妃姜望舒,是个人尽可夫的浪荡女。

李承煜大怒,他不是气我的背叛,而是气自己丢了颜面。

他罚我在佛堂抄经百日。

而崔嬷嬷死的那天,正好是我被放出佛堂的日子。

我刚到主院,几个丫鬟惊叫着从房里跑了出来,嘴里喊着“杀人了!”

见到我,她们像看见了鬼。

哆哆嗦嗦地跪倒在地上,求我别杀她们。

我一脸疑惑。

李承煜走进院中,听了丫鬟们的指证,就要问我的罪。

就算三年未同房,我被府中人耻笑,也未曾求过他。

但是那一日,我跪下,求他信我。

当着所有人的面,他冷冷地说了两个字:“毒妇。”

我为自证清白,许诺三日之内会查清真相。

第二日,济善堂又出了事。

病患吃了我在济善堂施的药死掉。

一时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我。

在我外出时,被那些病患的家人堵在巷口,活生生用石头砸死。

我在济善堂施药,向来只会用上乘的药材,怎么会吃死人?

可那些人手里拿的,黑心药材商的供词画像上,分明画的就是我。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我想不通。

但皮肉被砸烂的剧痛,我不想再来一次。

一定要弄清事情的真相。

这一世,我故意被收押在刑部,应该不会再死人了吧?

十日后,刑部的人把我放了出来。

我身上的衣裙被老鼠咬得破破烂烂,手腕上也残留着镣铐的红痕。

—— 引自章节:第二章

 

苦着脸说:“小姐,四皇子太过分了,竟然不让用府中车驾,让您走着回去......还说,还说脸面是自己挣的,既然小姐不要脸面,就让百姓们好好看看......”

我自嘲地扯了扯唇。

都说女子嫁人是第二次转生,可真到嫁了,才知道嫁的是人是鬼。

对李承煜本就不该有希冀。

前世但凡他信我一分,护我一次,我也不会凄惨死去。

我只淡淡说了句:“走吧。”

小蝶跟在我身后,一起往回走。

一路上,百姓们都对着我指指点点。

走到府门前时,突然冲出一伙人将我们围住,嘴里喊着让我偿命的话。

定睛看去,是前世将我堵在巷子里砸死的那帮人。

我愣在原地。

重活一世,明明已经十分小心,不去济善堂,没敢待在府中,甚至把自己投进了刑部大牢,和前世完全不同的情况。

为何济善堂假药死人的事还是发生了?

而且同样的,所有人一口咬定凶手是我。

突然,一个臭鸡蛋砸在我头上,蛋液顺着头发流进眼睛里,刺得我睁不开眼。

“还我当家的命来!我们家只有一个顶梁柱,被你的药吃死了,你要偿命!”

“脏心烂肺的恶女,还以为你在济善堂施药是好人,没想到,竟然拿毒药害人!”

“人人都骂你是荡妇,我们还替你辩白,说四皇子妃德行好,不会做出那样的腌臜事,算我们瞎了眼!”

“拿我们这些人的命不当回事,还为自己博得个仁善的好名声,今日我们就要揭穿你的真面目!”

......

烂菜叶子和臭鸡蛋齐齐向我砸来。

小蝶挡在我身前,呵斥他们:“你们竟敢以下犯上,等我禀明四皇子,定将你们统统发落!”

她的声音弱得可怜,很快就被咒骂声淹没。

他们不屑道:“一个不守妇道的荡妇,满京城都知道她的贱名,四皇子怎会为她撑腰?”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

或鄙夷,或看戏,没有一人出来为我说话。

在济善堂施药这么多年,全城的百姓都得过恩惠。

但是此刻,没有人愿意信我。

母亲说,但行好事,莫问回报。

我不贪心,只是想在被所有人抛弃的时候,有人能说一句相信。

可就连这点念想,都是奢望。

一股悲凉的感觉从脚底升起。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没有以次充好换药材,没有害你们的家人,也没有做你们说的不守妇道的脏事,如有虚言,天打雷劈。”

指天发毒誓,让咒骂声减弱了几分。

有人拿出了黑心药材商的证词和一张画像。

画像上的女子,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那奸商说了,就是画像上的人跟他买的毒药材!”

我笃定道:“画像上的人是我,但我从未害过人。”

就在这时,围观的百姓自动地让出一条路。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好心机,以为不在城中就可以洗脱嫌疑,不管谁作证我们都不会信!”

我定定地看着李承煜,说:“他们说我出城换了济善堂的药材,害死病患,夫君可否为我作证?”

他紧抿着唇不作声。

庶妹故作震惊,说道:“长姐杀了嬷嬷还不够,还要对百姓下手?父亲若知道你作恶,得多痛心......”

围观的百姓露出惊骇的神情,议论声渐起:“手上还有一条人命?”

“这姜氏女看着面善,没想到这么狠毒!”

“应该是真的,我们隔壁丫头红樱,在四皇子府当差,说是四皇子妃失手杀了嬷嬷,被赶去了别苑。”

面对着咒骂和质问,我一点都不急,甚至从未有过的冷静。

我点头:“庶妹说得对,我杀了嬷嬷。”

人群中响起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这段时日,我一直待在刑部大牢里,根本没有掉包药材的时间。”

庶妹脱口而出:“胡说,你去刑部我怎么会不知道?”

她转头向李承煜求证,李承煜的脸色更沉了。

我看了她一眼,平静地分析:“济善堂每隔两日就要进新药,刑部看管森严,我又是如何逃出来,收购黑心药商的药害人呢?”

“说到这里,庶妹跟我的身形相似,天底下最想让我名声扫地的人,恐怕也只有你,这些事是不是与你有关?”

庶妹眼中闪过一丝心虚,她垂下眼,不动声色地遮掩过去。

没等她说话,李承煜终于开口:“姜望舒,你从小欺负宁鸳就算了,害人性命的事也要往她头上栽吗?不要瞧着她柔善可欺,有本王给她作主!”

我笑了。

都有些羡慕庶妹了,在家时有父亲护着,在这里有我的夫君护着。

好像从来,只有我无人撑腰。

我不理会李承煜,上前一步,逼问道:“不如庶妹来说说,嬷嬷死的时候,你在做什么?跟黑心药商会面那日,你在哪里?还有,诗会时你又和谁在一起?”

庶妹想了半晌没答上来,反而抽噎起来。

挤出了两滴泪,哽咽道:“这些琐事......我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长姐是不是想逼死我?”

“从前在府里,你就爱让我替你善后,打碎了父亲的瓷器怪在我身上,害我被父亲罚跪在祠堂三天三夜。裁坏了姨娘的布也怪在我身上,害我被吊在院子里鞭打,怎么如今长大了,你还是要把做的坏事怪在我头上?”

她说的这些是真事。

但却是姨娘和她,十年来对我做的事。

—— 引自章节: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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