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汉小说精彩节选试读

我在八零追糙汉小说精彩节选试读

作者: 妞妞蜜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6-27 10:24:59

状态: 完结

字数: 3.92万字

阅读人数: 14.35万人在读

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软萌女主vs温柔糙汉】新书《假千金下山替嫁,真大佬夜夜求卦》已经上传爹不疼娘不爱,家穷人胖,嫁了个老公还不是个好饼,陈涵穗以为自己拿了一把烂牌。死后才知道,她亲娘是女大佬,她老公是未来土豪对她爱的死去活来的,换个角度看世界一切都不同了……重生回到20岁这一年,涵穗决定把烂牌打出王炸来。然而,面对

【目录】

第1章 在流产手术台上重生

第10章 小媳妇怯场吓铁根

第11章 嘴上不在乎心里哭唧唧

第12章 不是好饼

第13章 阴阳怪气的小姑子

第14章 铁锅炖大鹅

第15章 这烫手山芋给你吧

第16章 李有财是个无恶不作的人

第17章 那个臭不要脸的想干嘛

第18章 文化人的套路

第19章 掐指一算你要倒霉啊

第2章 你凶我,嘤!

第20章 上个态度

第3章 一朵鲜花插在了那啥上

第4章 又怂又凶的糙汉

第5章 六亲不认谁也不好使

第6章 文化人就是不一样

第7章 全村第一彪悍的婆婆

第8章 媳妇是小黑兔

...

第9章 一波未平又起一波2024-06-27 10:24:59

【原文摘录】

等会,这手感为什么这么真实?!穗子瞪大眼,不假思索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简陋的手术室里。

好疼!这不是梦!

她重生二十岁这年了,八零年!

“老实躺好,麻醉师马上就要来了,别耽误我们下班!”女医生不满意地说。

穗子坐起来,以最快速的速度把裤衩套上。

“我不做手术了,这孩子我要留下。”

现在是初冬,东北已经上冻了。

秋裤外还有一层厚毛裤,毛裤外还有一层绒裤,穿起来特别费事。

俩医生见她要跑,一把将穗子推回手术台上。

“赶紧躺好别乱动!”

穗子拼命挣扎,她看肉嘟嘟的,力气却不大,哪儿是俩老女人的对手。

被人按在手术台上,像过年时等待宰杀的猪一般被抬起了腿。

这个场景对穗子来说并不陌生。

她常会梦到这个场景。

这里是乡镇卫生所,她噩梦开始的地方。

她被姐姐糊弄过来打胎,流产后感染导致终身不孕。

后妈为了200块彩礼,把她嫁给村里最没正事的混混。

混混游手好闲,却是个造人的好手,结婚刚一个月她就怀上了。

有天她肚子突然很痛,混混又不在家。

她的“好”姐姐把她带到卫生所,说是保胎,输液后她睡着了,醒了孩子就流掉了。

她以为医生是在救她的孩子,其实她们在给她做流产!

孩子没了,混混把医院砸了,被抓进去关了半个月,她当时怕极了,唯恐他出来会打她杀了她。

连夜跑到城里,她以为逃离了绝望窒息的婚姻。

殊不知,离开混混后,在往后的数十年里她过的生不如死。

直到被人害死时她才知道,在她离开后,他一直找她。

在她死后,他倾尽所有替她复仇。

那个被她视为恶魔的男人,才是世界上唯一在乎她的人。

她会梦到自己这个无缘的孩子伸着手叫她妈妈,梦到混混半夜偷瓜,喊着媳妇快吃,可是醒来后什么都没有,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现在重生了,这孩子她要留下,她要踏实的跟混混过日子。

俩大夫要扒她裤衩,她手刨脚蹬不让她们动。

给大夫累得呼哧带喘。

门开了,麻醉师走进来,是个男人。

“老刘,给她把麻醉打上。”

“闹腾什么呢?”

“这女的是精神病,她家里人说了,无论她怎么闹都得把孩子做了。”

“我不是精神病,放了我!”原来是她姐背地里捣的鬼!

竟然对医生说她是精神病,怪不得麻醉药都用上了,这是怕她醒着不同意打胎啊!

—— 引自章节:第1章 在流产手术台上重生

 

“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陈开德蹲墙角吧嗒吧嗒的抽袋烟。

柳腊梅拽着王芬芳的衣角,哭一会还要喊两声:

“大爷,劝劝我妈啊!”

陈开德不吭声,铜烟袋锅子用久了,泛着绿油油的光......

于敬亭领着穗子进来。

柳腊梅冲上来,指着穗子骂:

“你还敢来?你害我妈上吊,不把这个家闹散了不罢休?”

“嘴怎么这么臭?站远点,别熏着我媳妇。”于敬亭嫌弃地推开柳腊梅。

“为什么上吊?”穗子明知故问。

柳腊梅支支吾吾。

“我们刚来也不知道咋回事,找个明白人问问——”于敬亭对着院外喊,“老杨家三小子,你说咋回事!”

几岁大的小娃,正是学舌的年纪,扯嗓子把听到但不明白的八卦喊出来:

“腊梅娘说村长馋她身子,村长骂腊梅娘跟吴老二睡过,他嫌脏,陈家二大爷就动手了——娘,啥是睡过啊?”

他娘捂着孩子嘴,朝地上吐了一口:

“小孩儿家家瞎问什么!造孽,整这见不得人的粑粑事儿,带坏小孩哦!”

院外跟炸锅似的热切讨论,比过年都热闹。

最坏的就是于敬亭。穗子看出来了——他是气氛组担当?一句话暖场,牛啊。

“往我身上泼屎盆子啊,我不活了!”王芬芳把头探入绳套里,柳腊梅尖叫。

“妈,别想不开啊!都是穗子造谣编排你啊!大爷,你快管管啊!”

陈开德放下烟袋,粗声粗气道:

“下来,别让人看笑话。”

王芬芳脑袋大脖子粗,脖子被绳子勒出壳,心说绳套弄松点好了,这么紧,还没糊弄住人,先把自己勒死了。

混乱的场面,穗子始料未及。

她想把柳腊梅弄走,没想到拔出萝卜带出泥,竟然牵扯出王芬芳的陈年旧账。

村医媳妇把事情的经过跟她讲了。

村长抓着柳腊梅跟穗子的矛盾不放,说不同意穗子提的条件,就让柳腊梅回原来的村,投奔奶奶那边的亲戚。

王芬芳坐地上嚎啕大哭,哭她孤儿寡母不容易,骂穗子想把她往死路上撵。

见村长不为所动执意要送走腊梅,王芬芳急了,跳起来说村长馋她身子,求爱不成因爱生恨.....没这么文雅,大概就这意思。

村长被这屎盆子泼个措手不及,一气之下,把她那点破事儿抖出来。

男人都不愿意被绿,陈开德也不例外,气的想打王芬芳,手滑,不小心把村长从炕上推下来。

“陈涵穗丧门星!你跟村长造谣,抹黑腊梅编排我,你这是要我死啊!”

王芬芳声嘶力竭,脑门青筋都出来了。

—— 引自章节:第10章 小媳妇怯场吓铁根

 

于敬亭过来,从兜里掏出根同款香烟糖。

“奖励你的,以后再吵架,你还上脚踹。”

这种糖长得跟香烟似的,白白的饴糖裹着黑芝麻,甜脆脆。

穗子摇头,没心情吃。

“张嘴。”于敬亭把糖抵在她的唇上,穗子把头转到一边。

“真不用。”

“嫌小?”于敬亭把糖叼在嘴边,痞气十足,一看就是多年的老烟枪,“回家给你吃大的。”

沉浸在伤感当中的穗子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供销社50瓦的灯光晃在她白净净的小脸上,小嘴惊得忘了合,惨白小脸飘红霞。

“胡,胡说什么?!”穗子左右看看。

心虚的小模样逗得于敬亭哈哈笑,搂怀里,穗子推不开。

“这不挺好看?别总死气沉沉的。”

小脸红扑扑,比刚刚丢魂似的表情好看多了。

拇指滑到她的唇上,嘴是真小,天冷是淡淡的颜色,好看。

不过他更喜欢被他亲红艳艳的那个调调,配上含着泪的俩大眼,娇滴滴的样子,能把他魂儿勾掉半个。

“在外面别胡来!”穗子就怕让人看到。

村里门一关,乱不乱只有天知道。

跟王芬芳娘俩那样,东家窜西家睡的肯定有,都是门里的事儿。

门打开,那些腌臜事儿都消失不见,当众牵个手都是“伤风败俗”。

“我名声坏的也不是一天两天,谁在乎?”

“他叔儿,你俩咋还不回家?”

“我媳妇崴脚了,我帮她看看。”刚还吹牛说不在乎的男人马上装了起来,“穗子,我背你回去。”

穗子不愿意,站那不动。

“快点,你想让大家觉得咱在外耍盲流子?”他趴在她耳边低语。

穗子心说他就是个盲流子,还用耍?

耳珠凉凉,短暂痛感,触电蔓延。

于敬亭咬了她圆润的小耳珠。

好在50瓦的灯泡照不了太远。

没人看到,这有个害羞的人儿。

在跟盲流同流合污和“崴脚”之间,她别无选择。

认命地趴在他肩上,让他背走。

“可惜穗子这么俊的小闺女给了他了,要是穗子亲娘在,轮得到他?”

“娘!叔儿是好人,真给我买烟糖呢!”杨宝儿蹦跶过来,展示手里的糖。

“给你个糖就说人家好了?离老于家那街溜子远点!你晚上睡一半起来嗷嗷哭,他把你抓走!扔山里喂熊瞎子!”

不止杨屯,周边几个屯也是拿于敬亭吓唬自家的夜哭郎的。

“抓走天天给我糖,我也愿意,娘,我们老师说了,背地里不能说别人坏话,你不能说叔儿,他给我买糖了。”

宝儿娘一巴掌拍他后脑勺:“就你话多!”

“把你抓走”顺着风飘到于敬亭耳朵里。

—— 引自章节:第11章 嘴上不在乎心里哭唧唧

 

“早十几年,你满脑子毫无根据的思想都得关棚里,咱们要相信无神论。”

“......”这话从跳大神的儿子嘴里说出来,毫无说服力。

“我妈生我后就没开心过,我身边的人也总有不幸的事儿发生。我爸找人给我算过,说我命硬克家。”

穗子在陈家时装的挺硬气,但王芬芳那句“命里带克”,的确戳到她痛点了。

“砸他一块玻璃太便宜他了——走,把他后院玻璃也砸了。”于敬亭转身要往回走。

“别闹!我跟你说正事儿呢!”穗子锤了他一下。

“我说的也是正事儿!他为啥不找咱家老太太算?咱俩扯证之前老太太给你算,说你旺夫益子,生的儿子有能耐生的闺女好看聪明,谁娶了你谁能发家。”

“咱娘又不是真会算——”

“咱娘不会算,你那黑心肝的爹找的人就会算了?都不是真的,为啥不挑个好听的信?就你爹那喝大酒的,谁跟他过日子能开心起来?我就不一样了。你跟我过过看,肯定天天高兴。”

踩人的同时,还不忘吹一波自己。

“可我家的鸡鸭不怎么下蛋是真的,别人家养猪都生好多崽儿,我家养猪生一头。”

母猪一窝能生5-15头,对比之下,穗子也觉得自己有点带克。

“你保证不打我,不会不让我上炕,我告诉你个秘密。”

“啥?”

于敬亭下了好大决心。

这事儿他想烂在肚子里,他在穗子心里形象不好,告诉她自己做过的事儿,会让本就不好的形象雪上加霜。

但她这么纠结,他舍不得让她继续难过,只能忍痛告诉她真相。

“你家的鸡鸭不是不下蛋,是让我偷走了。”

“???”

“也不能说偷,是拿。”不经同意拿走那才是偷,丈母娘允许那不就是拿吗?

陈开德整天借钱喝大酒,喝醉了四处躺尸,嘴馋人懒,蛋捡回去也轮不到穗子娘俩吃。帮丈母娘卖了还能给穗子攒点生活费呢。

“总之,你绝不是克家的人,你嫁过来后,咱家鸡早晚都下蛋了,绝对旺夫。”一天下两蛋的鸡,谁有!

“早晚都下蛋难道不是因为你往鸡窝里扔二踢脚把鸡吓到生理异常?那个不重要——你啥时候偷我家鸡蛋的?”

“鸡白天下我白天拿,晚上下晚上拿。等你家关灯后,篱笆又不高,随便就翻进去了。”

说起偷鸡蛋,他还总结了一套规律。

“要观察周期,如果很早捡到鸡蛋,那以后的日子会渐渐推移,直到下蛋推移到傍晚,那就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再下了。”

这套强大的偷蛋理论,让穗子合不拢嘴。

“狗为啥不叫?”

“敢叫?”

—— 引自章节:第12章 不是好饼

我在八零追糙汉
★★★★
妞妞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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