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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骨头]「蒋嘉臣傅雪瑶贺瑾年」小说章节试读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2-19 06:23:19

状态: 连载

字数: 7.28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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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高中同学聚会,酒过三巡,校花傅雪瑶笑道:「从前你们男生偷偷给我们弄什么颜值排名,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呢。」富二代贺瑾年挑眉一笑:「什么排名你不都是第一,又有什么要紧?要说真过分,还得是蒋哥,从全校挑了四个丑女“组团”,叫什么……四大金刚!」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

第五章2025-02-19 06:23:19

【原文摘录】

富二代贺瑾年挑眉一笑:「什么排名你不都是第一,又有什么要紧?要说真过分,还得是蒋哥,从全校挑了四个丑女“组团”,叫什么……四大金刚!」

「四大金刚?」

「呐!一班的男人婆杜鹃,七班的“癞蛤蟆”楚宁,九班的眯眯眼金铭,还有……」

贺瑾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死活想不起第四个人是谁。

却没发现周围人面面相觑,早已没了声音。

还是我笑了笑,举起酒杯和他相碰:「是十班蒋嘉臣的无下限舔狗沈安迎。」

「对对对!是她,就是她。」

「美女,你认识她?」

贺瑾年没注意到蒋嘉臣不自然的神色,也没留意到周围人看好戏一般的神情。

因为我就是沈安迎。

但他们不知道,蒋嘉臣,是刚被我离婚的前夫。

毕竟不是高中时期,年少无知尚可畅所欲言。

贺瑾年话一说完,围在一起的男男女女看着我,多少面露尴尬之色。

傅雪瑶故作热络地挽上我的胳膊,声音甜甜酥酥打着圆场:「瑾年喝多了乱说的,嘉臣当时忙着出国留学,肯定没心思搞这些,安迎,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她话音刚落,周围瞬间响起了“是啊是啊”的附和声。

贺瑾年被人捂住了嘴,仅露出的两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瞪得愣圆。

我只是蛮不在乎笑了笑,轻轻“嗯”了一声。

傅雪瑶的动作顿了顿,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肯定觉得我是在装腔作势,装得对蒋嘉臣毫不在意,赢得那份所谓天之骄子的关注。

可我是真的不在意。

他们这几个人以蒋嘉臣为首,傅雪瑶为中心,从高中就聚在一起,这次同学聚会却突然叫上了我。

按照蒋嘉臣的轻狂性格,大抵为了取乐,是把“四大金刚”都叫了个遍。

毕竟他生得好看,家里有权有势,高中起素来大方,最爱往人堆里撒钱,让无数美女为之倾倒。

有他在的场,素来一票难求。

见我神色如常,傅雪瑶的眼皮跳了跳,可她仍一边笑一边亲密地贴着我,递给我一杯葡萄酒。

「不过安迎你真的变了好多,怪不得瑾年认不出。在哪家微调的呀?」

酒杯停在半空。

我把脸转向她,若有所思。

要说在这里可以和我算得上相熟的,除了蒋嘉臣,也就只有傅雪瑶了。

但我和她并不算是朋友。

我喜欢蒋嘉臣,而高中时期的蒋嘉臣只在意她,为了获得蒋嘉臣的喜欢,有一段时间,我曾疯狂的模仿傅雪瑶的穿衣打扮。

可惜她窈窕貌美,小巧玲珑,微微一笑如晴光映雪,而我相貌一般,性格大大咧咧还常年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江湖人称四眼巨人。

所以我呢,就像是东施效颦,跟在她后面,像是林黛玉和偷穿黛玉衣服的张飞。

—— 引自章节:第一章

 

蒋嘉臣从始至终一动不动待在座位上,头也不抬一下。

和死了一样。

「她不能喝酒。」

蒋嘉臣伸手接过了那杯停在半空的酒杯,在众人的注视下一饮而尽。

啊,前夫又活了。

声音沙哑像是纵欲过度,不如死了。

老实说,我有些难堪。

蒋嘉臣一开口,傅雪瑶的脸色有些难看:「你怎么知道……」

我略带埋怨地瞪了蒋嘉臣一眼。

他们两个情投意合那么多年,之所以没在一起,全怪蒋嘉臣那张百无禁忌的嘴。

赶在前夫和白月光剑拔弩张之际,我十分赶眼色的制止硝烟。

「蒋医生没说错。」我笑得眉眼弯弯,仿佛丝毫意识不到嘴里即将说出的是什么八卦。

「我的确不能喝酒。」

「我怀孕了。」

「前天刚去做了流产。」

蒋嘉臣终于按耐不住,猛地抬起了眼。

隔着半个茶几,我能看到他小臂处突然暴起的青筋。

我很难描述那双眼睛里的情绪,非要说的话,大概是恨多一点。

这些老同学估计做梦都不会想到,蒋嘉臣不但和我结了婚,并且婚后我不管如何无理取闹,他都不肯放手。

或许连蒋嘉臣自己都不记得了。

新婚第二天,是他用另一个人的命恶狠狠地威胁我。

「三年后的今天离婚,多一天都不行。」

而现在蒋嘉臣之所以同意和我离婚,是因为我告诉他,不离我就会打掉这个孩子,反之,我会留下他。

可我食言了。

离婚证到手的第二天,那个孩子就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

所以他现在巴不得把我掐死在这里。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光脚不怕穿鞋的,那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在场的这些人比我自己更清楚。

卑微到极致的舔狗,为了舔男神,放弃了名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上赶着跟蒋嘉臣去了美国给他当伴读。

因为不得人喜欢,又灰溜溜地滚回了国。

这样的笑话,确实适合放在同学聚会上。

但我如此坦诚地和他们分享近况,倒把这些专程来看我乐子的老同学弄傻了。

整个包厢安静到只有我一口一口吃糖的声音。

傅雪瑶努力抿了抿嘴角,尽可能地掩盖内心的雀跃:「抱歉啊安迎,我不知道你结婚了,我还以为……」

「以为你还对蒋哥旧情难忘,恋恋不舍呢。」

贺瑾年一个转身,直接从沙发背面跨越到我和傅瑶中间,正对着我说道:「我早说雪瑶想太多,谁还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以前喜欢,说不定后来哪天就不喜欢了。况且蒋哥那么风流,和你怎么看怎么不相配。恭喜你脱离苦海!」

我只是眯着眼笑,并不回应这个醉鬼的话。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可我移过去的眼,甚至还带了认同的笑意。

见我愣了很久也不理他,贺瑾年也得了没趣,把头转向傅雪瑶。

「听见没!安迎说她没那个意思,你决定什么时候表白!」

他喝醉了,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实则回音都在室内回荡。

「你在瞎说什么呢!」傅雪瑶娇嗔道。

她嘴上说着责怪的话,眼睛却一直偷偷瞄向蒋嘉臣。

我嗑瓜子磕得起劲,心里不仅赞叹,男帅女美,像是偶像连续剧。

「不行!」

我大喊道。

一声既出,所有人都用“果然如此”的眼神看着我,只有蒋嘉臣的眼里又闪过了一丝雀跃的光。

「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女生先开口呢?蒋医生,明明你都暗恋校花那么多年,医院办公室还放着校花的照片,现在怎么这么淡定?」

「青春不等人呐蒋医生,好好把握机会,别再生生错过这许多年,错过这许多事。」

我能感受到傅雪瑶攀着我的胳膊更紧了几分。

“啪”地一声,却是啤酒瓶在我脚边碎开的声音。

蒋嘉臣的眼睛危险的眯起,和他一贯嬉皮笑脸的形象大相径庭。

他皱着眉,收拾好了刚刚的情绪,看我的神色又回到了最初的不屑。

「沈安迎,管好你自己,我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撇了撇嘴,拉着傅雪瑶的手对着大家做了个鬼脸:「看,还是和一样,又生气了。」

大家瞬间笑成一团。

我学着蒋嘉臣从前的模样变得外向开朗,插科打诨,同学聚会的气氛重新归于和谐。

蒋嘉臣不理别人,像被夺舍似地一味喝着酒,但这一次,没人给他拦。

然而酒过三巡,往往就是吐真言的时候。

人们好奇什么,都会在这个时候借着醉意开口。

贺瑾年那种人傻钱多不怕事的二世祖,就是当出头鸟最好的选择。

「蒋哥!话说回来,你和你那个青梅竹马的联姻对象后来怎么样了?」

贺瑾年醉得不清,因为刚刚和我聊得投缘,整个人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由我支撑。

隔着半个酒桌,他大声问蒋嘉臣:「为了联姻对象放弃校花,你后不后悔啊?」

在他好兄弟的固定思路里,我甚至算不上他的备选。

傅雪瑶直勾勾地看着蒋嘉臣。

贺瑾年开了个头,大家都开始接话。

「肯定后悔啊!谁不知道,蒋哥这次回国不就是为了追妻吗?」

「就是,告诉那会就甜死了,你们当时分手的时候,我的心都要碎了!」

「要说蒋哥最爱谁!安迎肯定最清楚啊!虽然安迎现在结了婚,又变得这么漂亮,不一定还看得上我们蒋哥,但那个时候,蒋嘉臣的心思沈安迎最清楚了!」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当然啦!蒋大少别装了,明明都快后悔死了。高中就开始策划未来了呢?雪山求婚,海岛蜜月,连未来养几只猫几只狗,孩子叫什么名都想好了呢!」

「哗!我就知道!」

起哄声此起彼伏,傅雪瑶更是害羞得扑倒在我怀里。

大家都很开心,我也很开心。

“砰”地一声。

这次,玻璃酒瓶碎在了蒋嘉臣手心。

他在抖,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冷得。

灯光昏暗,可我依然能感受到他的眼睛正在死死地盯着我,像看仇人,满含怨气和怒火。

「沈小姐,请你自重。」

「我结婚了。」

人们这才注意到他无名指上的蓝色婚戒。

搞什么?蒋家破产了?继承人只能用和前妻的婚戒撑场面?

我想了想,觉得又不像是。

脑中灵光乍现,我觉得我明白了。

是鳏夫人设吧?

网上这种人设可吃香了,况且离婚时蒋嘉臣自己也说:「沈安迎,你想好,出了这个门我就当你死了。我往后再找一千个一万个女人都和你没关系。」

我总觉得蒋嘉臣今晚特别脆弱。

也是因为这份脆弱,他变得更像他的哥哥蒋恕。

那是我的初恋。

本就极为相似的眉眼因为醉意下垂而显得更像,阴暗的灯光晃人眼睛,让我几乎要产生错觉。

他又回来了。

可蒋嘉臣满是侵略性的眼神又时刻提醒我。

他们是不一样的。

我爱的人早就死了。

死在了我和蒋嘉臣结婚的第二年。

说起来,又是一桩年少时的风流韵事。

我和蒋嘉臣是自幼定下的娃娃亲。

他们大人管这叫联姻。

我不懂,可对于当时困于原生家庭性格孤僻的我而言,这意味着会有人永远不厌其烦陪我玩。

小时候,沈家和蒋家互为邻居。

蒋嘉臣的性格很开朗,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身后喋喋不休。

有时候我不理他,他会委屈地哭,梨花带雨,好看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很得意。

心想,他真的很喜欢我。

我也勉为其难,去喜欢喜欢他。

变故发生在十四岁那年。

十四岁那年的春节,我的父母吵得很凶,外面烟花爆竹,别墅里争执不休。

他们在闹离婚,可谁都不想要我。

我很烦,偷偷从狗洞跑去了蒋嘉臣家。

他穿着万年不变的白衬衫,给我包了份新年限定的水饺。

房子里很冷清,只有我和他。

我和他倾诉了一晚上的苦水,哭得眼泪都要流干,也没有人阻止。

那是我第一次哭得如此满足。

天一亮,他笑着带我去了很远很远的一个农场。

农场里有个老妇人,她很和善也很温柔,她和我说了很多话,可我都忘得一干二净。

我在那里过了很多天,父母急得要死。

—— 引自章节:第四章

贱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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