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大明节度使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2-20 12:17:19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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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一觉醒来,成了八十岁老头,怎么破?原本只想搞钱度过余生,却未料到命运的齿轮开始疯狂转动。寿宴那天,一袭黄袍被披在身上。你们真是害苦了朕啊。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
第17章2025-02-20 12:17:19
【原文摘录】
“你们这群混蛋,今日是我爹的忌日,你们竟敢来此撒野!”
“哼,你爹刘玄策欠我二十两银子,人死债不消,今日你家这宅子我收定了!”鸿运赌坊的老板李四满脸横肉抖动。
刘病已双手紧握成拳,关节泛白,“你们敢毁了我爹的灵堂,后果自负。”
“哟呵,怎么着,还想动手?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宅子就是抵押,你就是告到衙门我也不怕。”
李四大手一挥,身后的地痞打手们如恶狼扑食般冲了上去。
刘病已虽是只身一人,却力壮如牛,把地痞们撞得人仰马翻。
一时间,桌椅被掀翻在地,供品散落四处,灵堂一片狼藉。
突然,一阵响动从棺材中传出,原本正在厮打的众人瞬间安静下来,惊恐地望向那紧闭的棺盖。
棺盖缓缓晃动,“嘎吱” 一声被推开,一只苍白的手伸了出来。
紧接着,刘玄策竟直挺挺坐了起来。
“啊,诈尸了!”
一声惊恐的尖叫陡然响起,如同一把利刃,瞬间划破混乱的空气。
院子里所有人目光齐刷刷投向那棺材。
只见刘玄策头发凌乱地披散着,眼神空洞而迷茫,面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身上的寿衣皱皱巴巴。
刹那间,整个院子炸开了锅。
不管是前来吊唁的亲朋好友,还是闹事的地皮无赖,都是惊慌失措,如同惊弓之鸟般四处逃窜,撞翻桌椅,不顾一切往院门口冲去。
李四更是吓得双腿好似筛糠般剧烈颤抖,瘫倒在地,手脚并用往后爬,口中不停念叨着“有鬼啊”。
一时之间,哭喊声、惊叫声、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刘宅乱成了一锅粥。
刘玄策身体僵硬,晃晃悠悠从棺材里跨了出来,双脚刚一着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低头瞧了瞧自己那双干枯、布满青筋和老年斑的手,又摸了摸松弛且满是皱纹的脸颊,心情顿时犹如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别人穿越,都是穿到年轻帅气、风华正茂的公子身上,怎么轮到我,就成了一个风烛残年,八十岁的老头子?
环顾四周,看着这陌生而又狼藉的院子,刘玄策只觉脑袋昏沉,仿佛被无数信息冲击着。
原主本有些家资,可却因这老纨绔的习性,花钱大手大脚,吃喝玩乐,尤其染上了赌博,生生将家业败了个精光。
如今只剩下这一座二进院子和眼前目瞪口呆的儿子,相依为命。
年仅十八岁的刘病已,身子紧贴着墙壁,眼睛死死盯着诈尸的父亲。
“爹,你可不要吓唬我,你放心去吧,我肯定能护住祖宅,到时给你多烧些纸钱。”
—— 引自章节:第1章
而刘病已也发现,自己儿子体力非常好,挑着沉重的酒坛,竟不费吹灰之力。
不多时,父子二人来到张寡妇家门前,敲了敲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一张容颜姣好的面庞。
张三娘身着一袭朴素却难掩风姿的布裙,眉眼间透着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虽已三十三岁,岁月的痕迹在她身上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
可当她看清门外站着的是刘玄策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事物一般。
“鬼啊!”
张三娘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刘玄策急忙解释:“三娘不要怕,我不是鬼,我是人,我没死!”
为了证明,他还特意在阳光下转了一圈,指着地上的影子说:“你看,我有影子,鬼可没有影子!”
刘病已也帮腔道:“三娘,我爹真没死。”
然而,张三娘惊魂未定,警惕地看着他,“刘员外,你来我家做什么,要是借钱,我可没有。”
刘玄策笑道:“借你们家酿酒的家什用一下,就一会儿,用完还你。”
“那可是我家吃饭的东西,哪能外借。”她双手交叉在胸前,轻轻扭.动.着腰肢,态度突然变得有些暧昧。
刘玄策保持微笑,“三娘,以前我可帮你挑过水,也请你吃过饭,还给你买过衣裳,你借给我,不吃亏,我这有个酿酒的法子,一起合作,保你发财。”
“发财?你家底都快败光了,谁不知道你现在是有名的破落户。”
刘玄策却道:“谁说破落户不能东山再起。”
他话音刚落,两个衙差气势汹汹走了过来。
为首的衙差童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双手叉腰,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情,大声嚷嚷着:“张三娘,我们哥俩收税来了,快拿钱吧!”
张三娘疑惑不解,“前几天不是刚交了吗,怎么又要交?”
另一个衙差单威,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上扬,目光在张三娘身上肆意游走。
“这次是收你女儿的钱,未嫁税。”
张三娘一听,顿觉不爽,质问起来:“朝廷规定不是年满十六未婚女子才需要交吗?我女儿才十五。”
童彪不屑地冷哼一声,“朝廷刚改了规定,年满十五就得交,一两银子,你如果不信,可以去看衙门口的告示。”
刘玄策目光一沉,魏朝还征收大龄剩女税?这个政策好。
他又看了看儿子,幸好男子不用交,要不然会让他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谁知,刘病已小声提醒道:“爹,咱走吧,别被他俩缠上,咱们家的税也没交。”
刘玄策不解,“什么税?”
—— 引自章节:第2章
刘病已整个人瞬间呆住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刘玄策心中暗自笑了笑,这小子,怕是思春了,年少不知少妇好,错把少女当成宝。
张三娘见刘病已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女儿,轻咳了几声。
刘病已回过神,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番茄一般,赶忙低下头。
张三娘说道:“刘员外,我家的酿酒家什都在这儿,你真要酿酒,你会吗?”
她面露疑虑,一个四体不勤的老纨绔,怎可能会酿酒,也不知道老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看在往日他曾对自己上过心的份上,就借他用了。
刘玄策嘿嘿笑道:“今天我在地府遇到了一个神仙,他传授给我一个酿酒的秘方,用这法子酿出来的酒,那简直就是琼浆玉液,定能卖个好价钱,解我们的燃眉之急。”
张三娘敏锐捕捉到了关键词,他说的是我们。
这老不死的混蛋。
她不禁面色一羞。
说罢,刘玄策便开始指挥着几人行动起来。
但见刘病已不费吹灰之力将一口大铁锅举过头顶。
这小子当真是力大如牛能扛鼎,刘玄策羡慕不已。
单靠刘病已自己,轻轻松松将大锅和木桶架了起来。
接下来便是关键的蒸馏步骤。
刘玄策用竹子做了简单的蒸馏装置,“这酒通过加热,让里面的酒精先变成蒸汽跑出来,再经过冷却,就又变回了液态的酒,这样反复蒸馏,酒的纯度和口感就会大大提升。”
三人均是一头雾水。
什么蒸馏啊,酒精啊,蒸汽啊,冷却啊,他们全然听不懂。
“儿子,把咱们带来的五坛酒,全部倒进这木桶中。”刘玄策转头对儿子喊道。
酒液倾入木桶,发出 “哗哗” 的声响,酒香也随之弥漫开来。
张三娘以酿酒为生,此刻看着刘玄策这新奇的做法,心中满是疑惑和不解。
“这能行吗?我可从来没见过这样做酒的。”
刘玄策没有理会,用布密封好木桶边缘,指挥儿子将另一个刷洗干净的铁锅墩在木桶上,锅里倒上冷水。
“露露,烧火吧,别太旺,得慢慢升温,让酒均匀受热,不然容易导致局部过热,影响品质。”
“我来帮忙。”刘病已格外卖力。
随着温度逐渐升高,木桶里的酒发出“滋滋”的声响,淡淡的酒香也随之飘散出来。
刘玄策神色凝重,时不时查看插在木桶中的竹管有没有液体流出。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滴晶莹剔透的酒液从竹管的末端缓缓滴入碗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成了!”刘玄策兴奋地喊道。
然而,当第一碗酒接满,刘玄策却毫不犹豫泼了出去。
—— 引自章节:第3章
这个世界,他真心不喜欢,即便多了个听使唤的儿子,可没有网络没有手机,吃得连狗都不如,没劲儿。
可惜,他失望了,回不去了。
八十岁的身体老当益壮,还真他妈的一个大惊喜。
刘玄策原本糟糕的心情顿时得到了些许慰藉。
可刘病已却看着家里的铁锅发愁。
原先什么日子,自己起床后,早有女仆将热乎乎的饭菜端到房间,伺候着吃饭。
现在呢,老爹不靠谱,把家败光了,他反倒成了仆人,劈柴做饭。
但他只会熬粥。
喝完一碗毫无味道的粟米粥,刘玄策说道:“儿子,把昨天在张寡妇家酿的五斤酒拿出来,爹带你去发财。”
有个真儿子使唤,真爽。
“爹,同福酒楼黄世友可是我们的债主,会要我们的酒吗?”
“放心吧,我们的酒品质过硬,他一定会感兴趣的。”刘玄策的声音沉稳有力,像是给刘病已吃了一颗定心丸。
不多时,父子二人便来到同福酒楼门口。
两层的酒楼整体采用木质结构,历经岁月的洗礼,房梁与支柱的色泽已变得斑驳深沉。
这已经是秀丰县最好的酒楼了。
刘玄策抬头望去,二楼雅间的窗户开着。
一位女子静坐在窗边,一袭白衣胜雪,面纱轻掩面容,却难掩那周身散发的高贵气质。
忽然,一阵风拂过,吹落了她的面纱,刹那间,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展露无遗,眉如远黛,目含秋波,肤若凝脂。
阅女无数的刘玄策只觉呼吸一滞,心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揪住,这一眼,便沉沦其中,再也移不开半分。
秀丰县竟然还藏着这种惊喜。
女子清丽脱俗,属于想让人想娶回家的那种。
那一刻,这位情场老手有了想要恋爱的冲动。
白衣女子似有所感,低下头,目光扫向楼下,当触及刘玄策的那一刻,眉头微微一蹙,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厌烦与不屑。
下一秒,那扇窗扉便在“嘎吱”声中缓缓合拢,将白衣女子的身影彻底隔绝于窗内。
“刘员外,看什么呢?”
这时,一个人从酒楼里走了进来,正是县衙的宋卫宋押司。
刘病已恭敬地喊了一声:“姨夫”。
原主跟这位宋押司私交不错,又是三服内的叔伯连襟,他是原主为数不多的好朋友。
宋卫细细打量了刘玄策一番。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他顺着刘玄策的目光看了一眼被关上的窗户,呵呵一笑,真是死性不改。”
“那位可是户部尚书家的千金,当今皇后娘娘的侄女林洛初,你最好不要招惹。”
刘玄策好奇,“尚书家的千金跑到这穷乡僻壤干什么?”
—— 引自章节: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