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君欢全文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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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九条小姐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3-08 09:02:10

状态: 连载

字数: 2.24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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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①上辈子孟幼卿鬼迷心窍,以为自己嫁了如意郎君,能一辈子恣意畅快。谁料她的好夫君心中另有他人,亲手了结了她这位同甘共苦的发妻。一睁眼,再次回到十五岁那年,孟幼卿醒来就是——“回家,告状、弄死他!”可为什么上辈子从来没有过交集的刑部尚书总在背后跟踪她,甚至出手帮她报仇?段容与:“她什么时候能猜到我也是重

【目录】

第1章 重生

第2章 遇案

第3章 海棠姑娘

第4章 看他不顺眼罢了

第5章 镇北侯府

第6章 嘉行郡主

第7章 琴笛携相奏

第8章 二房

第9章 庄子

第10章 放火

第11章 阴阳账本

第12章 徐猛

第13章 女学考核

第14章 坠马

第15章 送药

第16章 密信

第17章 面圣

第18章 分家

...

第19章 五石散第1章 重生在他怀里2025-03-08 09:02:10

【原文摘录】

她忍了又忍,强打起笑容来,“该用药了。”

帘子里静了半晌,被人稍稍挑起半扇儿,露出一张瘦长的脸来。“怎的就你自己?”孟幼卿的眼神随着流赋的动作黯淡下来,“侯爷呢?”

流赋眼圈儿通红。

泪珠子在她眼里打了个转儿,又被她生生逼回去,扯出一抹笑意来,“您先用药罢,药凉了对您身子不好。”

她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喝了药,您的身子就好了。”

孟幼卿瞧着她没动,手指慢慢摩挲着被子上粗糙的金线花样儿,须臾,又滑落回枕畔。

“如夫人今日进门了罢?”

寒风忽地吹开菱窗,夹杂着几片残雪落入窗前的火盆,吹的四下帷幔猎猎作响。流赋借着起身关窗的功夫,掩掉眼里的泪珠子,

“也不过是位侍妾,往后都是她伺候您的份儿,您别往心里去。”

“您如今身子不爽利,若是不想见她,奴婢明儿不叫她进来搅扰您就是了。”

“搅扰,”孟幼卿低语几句,忽地自嘲,“这府里如今哪还有我说话的份儿?”

“我配么?”

她和方君竹这门亲事当年可在上京闹了不少风波,爹娘迫不得己才点了头的。

当日方君竹还只是镇北侯府里不受重视的次子,是她爱极了他如竹如玉的样貌与君子风度,想着侯门虽深,只要他们小夫妻恩爱,富贵一生也罢了。

可哪里会想得到,不过匆匆十载,她竟会落到夫妻离心、痛失儿女的光景?

她闭了闭眼,喃喃自语着,“原是我活该。”

流赋听她说的心酸,别过头去抹眼泪。

门外忽地一声响,冷风顺着帷幔窜进暖阁,直叫二人打了个冷颤。

进来的男子一身暗红华服,鸦发用一支碧玉簪尽数竖于脑后,露出整张如玉的面容。

这便是她亲自求来的枕畔人方君竹。似乎是才从喜宴上回来,他身上还沾着淡淡的酒气,混着他素日常用的甘松香,竟为他添了份独有的雅致。

他嘴角含着一贯温存的笑意,端了碗热腾腾的药膳坐到塌前,与她平视:“药凉了,为何不差人再去熬一碗新的?”

孟幼卿分不清他的笑容是冲着自己,还是为着今日娶上心爱女子而欢喜的。

她忍了又忍,还是没压住心里的怨怼:“今日不是侯爷的大喜之日?洞房花烛夜,怎的叫侯爷舍得美妾,屈尊纤贵来我这里沾染晦气?”

方君竹似乎没听出她话里的嘲讽,自顾自舀了勺药汁送到她嘴畔,缓缓道:“你是镇北侯府的正妻,你病着,侯府上下皆为你忧心,我与蓁蓁亦不能宽心。”

蓁蓁。

徐玥蓁。

—— 引自章节:第1章 重生

 

连长歌流赋都有些禁不住,可孟幼卿这会儿欢喜的不得了,干脆挑起车帘子往外打量着。

如今刚入秋,山道两畔的连绵翠色还没完全被秋雨洗刷下去。合欢与金桂开的正好,秋风席卷着红芳金蕊,夹杂着一股清香飘入马车,沁入她的衣衫鬓角。

孟幼卿抿了抿嘴,随后极餍足地扯出一抹笑容来。

这样畅快恣意的日子,是从她成婚后就没有过的。

刚成婚那几年方君竹待她极好。可惜好景不长,自老侯爷与当时的世子战死,侯府里渐渐闹腾起来,各房势力斗争不止,连她第一个孩子也没能保住。

再后来,方君竹一心盘算着自己亲兄长的爵位,徐玥蓁又像跟刺一般横在二人心头,以至于他们夫妻离心离德,直到最后才叫她看清枕边人的本性。

上一世她像只被人折翅的金丝雀,如今她回来了,再也不是从前那任人宰割的受气包了。

这才是她该过的日子。

“姑娘,”

流赋怕她被风吹头疼,特意拿了毯子给她盖上,低声劝道,“山上总比不得城内,姑娘当心吹冷了。”

“无妨,”她又看了会儿,方才撂下帘子。再冷,还能冷得过她被害死的冬日么?

“只要离开是非之地,哪里都是好的。”

“姑娘说的也是。”长歌抿嘴笑,“您从前可没有这样的心思,去了一趟安华寺竟似看破红尘般,连心境都变了。”

她和流赋是自幼分过来伺候孟幼卿的,往日里主仆关系极好,这样的玩笑话二人向来是敢说的。

想起后来数十年里二人跟着她受尽屈辱,孟幼卿一时有些动容,嗔道:“胡说。”

少女的音色本就清如珠翠,如今又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短短二字足够酥了人半边身子去。

流赋不由得暗叹姑娘生的太好,将来不知会便宜哪家公子去,那才是半辈子修来的福气。

主仆三人正笑着,马车忽地慢了下来,不远处的嘈杂声也随着车驾行近渐渐入耳。

孟幼卿稍稍蹙眉,长歌瞧她一眼,率先探出头去问:“怎的了?”

“有大老爷们办差呢,”车夫老老实实答道,“瞧见了大公子也在。”

孟幼卿猛然挑起车帘,寻声望去。

远处围着一群官差,似乎是出了什么命案。孟幼卿只瞧见地上横着具披了白布的尸身,周围几个老妪或跪或立,正扒着那群官差诉冤。

孟幼卿一眼便瞧见那个被姑娘缠得直抽嘴角的大哥,孟常行。

他还是如前世般,虽生于世家,却没有寻常世家子弟的纨绔,一向爱和街头巷尾的乞丐和贫苦百姓混交情。

只是长的太好,办差期间也时常被年轻姑娘缠上多说两句。

—— 引自章节:第2章 遇案

 

她本来也不懂这些,留下来也是添乱,便垂下眉眼:“那我先回了,二哥也早些回府用晚膳。”

孟常行一叠声地应好。她乖乖上了马车,段容与抬眸望去,也只看见她娇小的背影,和那只恍若凝脂的柔荑。

她却又回过头,盯着那女子问:“你叫什么?”

先前被打断哭腔的姑娘愣了愣,确定是问着自己,忙道,“小女子叫海棠。”

海棠生的极艳美,虽着粗布衣衫,仍能从狼狈下看出一丝妩媚来,尤为重要的是眉眼间有几分徐玥蓁的影子。孟幼卿颔首,从香囊里摸出枚银锞子,叫长歌给她,“年纪轻轻的,却是可怜。”

银锞子进了海棠手中,不止她自己,连孟常行也是一愣。玩意儿倒是不值钱,可谁不知道孟常行是平南伯府的公子,孟幼卿与他称兄道妹,自然也是伯府里的贵人。

只是这样的橄榄枝为何会落到素昧平生的她手里?

“姑娘的意思是...”

孟幼卿盯着她,秋风轻拂起她鬓角的碎发,为她添了几分娇俏,“若是没去处,我可以为你安排,你愿意跟我走么?”

“小妹,”

孟常行蹙眉,“她是本案的人证,恐怕...”

“小女子愿意!”未等他言罢,海棠忽地俯首,“家父已死,小女实无举身之所,贵人可怜我,我此生愿为奴为婢伺候姑娘!”

“那便是折辱海棠姑娘了。”孟幼卿笑了笑,“你若愿意,案子了结后到平南伯府寻我,我随时恭候。”

...

马车渐行渐远。

孟幼卿靠在软枕上闭目养神,微微皱起的娥眉却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叫长歌流赋拿捏不准她的心思,一时不敢多言。

半晌,她睁开眼睛,慢吞吞开口,“海棠。”

她反反复复念了几遍,忽地问:“这名字好听么?”

二人对视一眼,顿了顿,长歌道,“秋时的海棠开的正艳,花好看,人也不差;奴婢觉得那位姑娘配得上这个名字。”

“配得上就好,”孟幼卿笑笑,“人比花娇,也只有这样的好名字,才能配得上这般妙人。”

前世海棠可不叫这个名字,她进平南伯府时对外称是自幼父母双亡,被牙婆卖过来做下等粗使的,故而孟幼卿也没听说有过这样的遭遇。

如今看来,却是她被“幽禁”久了,这才错过了许多事。

“你回头再去查查,这位海棠姑娘是什么来头。还有,”她攥紧手中的绢子,“再去查查近两日京里去安华寺上香的贵人,务必要查的仔细些,一只鸟也别落下。”

...

长歌动作极快,不过两日便带回了消息。

—— 引自章节:第3章 海棠姑娘

 

孟幼卿仔细想了想,前世这一日仿佛也是落了场大雨的。不过那时候她正忙着思春,天再冷,在她心里都只觉“四季如春”,哪会有今日的心境。

她醒来后特地避开方君竹,许多事从一开始就偏离上一世的轨迹,这才遇上了命案,先一步结识了海棠。

可海棠这个人,还会是前世的性子、能供的起她利用么?

她垂下眼睑,娥眉于不经意间皱出个墨团来。流赋拿着披风上前,轻声唤她:“姑娘想什么呢?”

她伺候的小姑娘素来是最爱笑的,怎么一觉醒来,整个人与从前大不相同,藏了这么多心事?

流赋暗中忧心,想了想,忍不住问:“您是再担心那位海棠姑娘么?”

孟幼卿偏头瞧她。

她果然是最聪慧的,从前便是一点就透,如今仍是最会察言观色。

她想起临死前拼命护她的流赋,心头稍软,便不再瞒她,“是。”

“奴婢还当是什么。”流赋松了口气,劝道,“您今日是行善,菩萨若瞧见了必定会保佑您长命百岁。”

“何况奴婢瞧那位海棠姑娘也有几分灵气,她记着您的好,赶明儿事情了结,自然会寻过来道谢。姑娘可安心了?”

她可未必。

孟幼卿想起前世嚣张跋扈的海棠,摇了摇头。

“即便不来也无妨,姑娘您与她浮水相逢却尽到善心便足够了。”流赋弯着眉眼,“不若奴婢与您打个赌,奴婢猜海棠姑娘将来会主动来投靠您,并能替您了结今日的心愿,您信不信?”

她生的圆圆脸,一笑起来眉眼弯成两道月牙,极尽和善。明知她是故意哄着自己,孟幼卿心中仍觉流过一阵暖流,不由得失笑,“赌便赌,你别后悔就成。”

“奴婢自然不会。”流赋扶着她往暖阁里走,“夜里凉的很,赌也赌了,姑娘还不肯歇息么?”

“您歇好了,明日才能有精神头去问大公子案情呢。”

.

孟府的最后一盏灯火终是在流赋的催促下暗了下去,刑部后堂厢房却是灯火通明。

这时辰段容与已沐浴更衣,换了身天青色便衫,潮湿的鸦发松松垮垮地用发带绑成一团,只在额前留下一绺,愈发衬得他面如冠玉。

他抽出随身佩剑,细心地擦拭起来。

这柄剑是他当年远游时结识的老友所赠。据传是清河崔氏所铸、宝剑锋利可削铁如泥。他用着顺手,这些年一直随身佩戴,所到之处从无冤魂,包括那方家小儿。

段容与垂眸,掩住眼底不住翻滚的骇浪。

镇北侯府上下几百人口无一冤魂,除了她。他是替她报了仇,可终究是回来晚了。

—— 引自章节:第4章 看他不顺眼罢了

嫁君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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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条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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