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3-10 13:33:02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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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夺得舞蹈界最高成就的时候,司瑾年还是角落里无人问津的钢琴师,灯光闪烁间,我们一见钟情,自此,我的每一场演出都是他伴奏,我们恩爱了十年,他橡胶过敏,我就把避孕药当饭吃,他的手金贵,我从没让他沾过冷水,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3-10 13:33:02
【原文摘录】
我以为我们可以白头到老,
直到有一天,
他的手机里弹出一条信息:
“宝贝,我生理期来了,用嘴可以吗?“
原来我处处炫耀的爱情,早就变质了。
深夜,烛光摇曳,今天是我们十周年纪念日。
床榻发出声音,司瑾年吻过我的每一寸肌肤,我动情地看着他,这张脸和这副身体我看了十年都没看够。
他摸着我的腿,耳边的低喘化成最动听的情话。
半晌,他从我身上翻下来,“吃药吧。”
一句话让我脸上未尽的情欲尽数褪去,涌上委屈:
“次次都吃药,这十年来,我都吃了多少了!我就想要个孩子,好不好?”
司瑾年冷冷的看着我,不由分说的捏开我的嘴,把药塞了进去,又是这一招。
“不想吃药,就去上环,宝宝,我只是想给我们未来的孩子更好的生活。”
他叫着腻死人的称呼,可我的心里感受不到一点爱意。
苦涩在嘴里慢慢蔓延开,渗到了心里。
黑暗中,眼角溢满泪水,尽管我的心里满是不解和绝望,还是应了下来。
上环总比避孕药危害小,等他拼够了还能再要个孩子。
第二天,司瑾年去演出,我一个人来医院。
手术中,剧痛袭来,我死死的咬住嘴唇,
想象着我们一家三口幸福的样子,我露出笑脸,身下的疼痛已经微不足道了。
做完手术,我惨白着脸出来,刚想开车回家,却看见对面店里坐着一个熟悉的男人。
司瑾年?他不是去演出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我正疑惑着,突然,一个面容姣好,穿着风骚的女人抬起身子亲在他的左脸。
那双我平时舍不得让他沾水的手,此刻正不嫌弃肮脏的虾线,一点一点的剥虾,
将粉嫩的虾肉送入女人口中,二人脸上的笑狠狠的刺痛我的眼睛。
我加快步伐走进去,对司瑾年说:“老公,你怎么在这?”
看着他眼里闪过一瞬间的惊慌瞬间变成从容,说:
“演出取消了,公司让我来陪客户。”
女人大大方方的站起来,冲我明媚一笑,我这才看清她的打扮:紫色包臀裙,一双恨天高。
和一脸惨白,素面朝天的我形成强烈对比,我感到脸上有些热。
“您好。”
她伸出手,我低头看着她莹白的双手上戴着一枚鸽子蛋大小的钻戒,
想起多年来因家务活的磋磨而变得满是皱纹的双手上,空空如也,有些局促。
我淡淡的回应,转头问司瑾年:“谈完了吗?”
“还有一件事,可能与正事无关,就是我朋友送我一条项链,不知道真假,听说您对非贵金属过敏,我想请您帮我验证一下。”
—— 引自章节:第一章
他从容地站起身,穿着一身高定西装,我给他买的。
恰到好处修饰他的身材,和旁边的女人更像是一对儿。
我没眼再看,转身快步离开。
车上,我沉着脸:“真是客户吗?我怎么看见你给她剥虾?”
他一脸不耐烦地说:
“她做了美甲,没办法剥皮,我帮一下怎么了?”
“可是你从来都没有给我剥过虾!”我不甘的抗议,脖子上已经不再是痒,转为刺痛,我使劲抓着。
“好了!你能不能懂点事!这关系到我的事业!”
看着他发怒的样子,我有些害怕了,他从来没有对我这么不耐烦过,闭了嘴。
晚上,我果然过敏了,脖颈间爬满紫红瘢痕,很吓人。
摘下链子,我狠狠的扔给司瑾年,“假的!告诉她去吧!”
他居然伸出手稳稳接住,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我又过敏成这个样子,他却要去给女客户送一条破项链?!
内心的不解驱使着我跟上了他的车。
他进了一家酒店。
见客户要在酒店吗?我心里嘀嘀咕咕的。
见他进了房间,我躲在墙角处偷听:
“你咋才来嘛,人家等你好久了~”娇滴滴的声音,可不就是今天上午那个“女客户”?
“对不起宝贝,那条死鱼跟我闹呢,我才得空,老公给你买的鸽子蛋喜不喜欢?”
“你跟我说的,今晚你要怎么做?”
“讨厌啦~”
站在门口,我感觉如同五雷轰顶,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指,
结婚时他穷,根本没有求婚戒指。
原来我这么多年省吃俭用,全花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了!
听着里面不堪入耳的声音,我极力忍住想踹开门捉奸的冲动,跑开了。
我趴在方向盘上大哭,不明白为什么十年的感情也会变质,他装了十年!
婚前的誓言好像不值钱的大白菜一样随便捡一句就能打动我,让我以为真的被爱了。
回到家,一夜无眠。
第二天,司瑾年回来了。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一夜未归,当然,他也没有解释。
只是说:“明晚有个酒会,需要带家眷一起去,暖暖你有空吗?”
听到这,我有一些动容。
司瑾年好久没带我出去过了,他还是需要我的吧。
我当作昨晚什么都没有听到,心里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僵硬的点了点头,
却不知那是地狱的入口。
我精心打扮一番,幸运的是,除了手,我其他地方的皮肤依旧白皙,皱纹也没有多少。
我选了一件长礼服,是当年我穿去领奖的那套,站在镜子前,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
司瑾年推门而入,他上下扫了一眼我的穿着说:“别穿这个,换这个。”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我有些后悔,可又想着反正有老公在我身边,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下车后,我才发现原来是酒吧。
他看我一脸懵,解释道:
“他们喜欢一些新奇的方式,所以在酒吧办的酒会。“
我了然,挽着司瑾年的手进去了。
到了包间,我又看见了那天那个女人,司瑾年的出轨对象,她穿着得体的套装,前凸后翘,风韵十足。
恰好此时,我察觉司瑾年不动声色的抽出手,上前打招呼。
我脸上一冷,努力忽略她。
眼神扫过众人,发现除了那个女人还有两个中年男人,大腹便便,满脸横肉。
“哟,大钢琴家怎么才来,罚酒罚酒!”
“这就是嫂子吧,不愧是名动京城的舞蹈家,这身段,漂亮。”
其中一个男人毫无顾忌的上下打量着我裸露在外的皮肤,我有些不舒服,没理他。
“嫂子高冷啊。”
他不依不饶,我向司瑾年投去求助的目光,他却和那个女人聊得正欢。
我忍着不适和男人斡旋,突然,那个女人叫住我:
“暖暖,你好啊,我是苏念,听说你舞跳得很不错,不如来一曲?”
“我正好带来一双舞鞋,看你这身打扮,正好合适。”
我脸上一僵,在这种地方跳舞,和卖的有什么区别?
刚想拒绝,司瑾年开口了:“跳吧,暖暖,别驳了人家的面子。”
他坐在苏念旁边,另外两个男人则是满眼放光的看着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仿佛我是毫无尊严,供人观赏的包厢公主。
我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想转身离开,可一想到事关他的事业,我咬咬牙,接过那双红色舞鞋。
不就是跳舞吗,在哪不是跳!
穿好鞋子后我刚站起来,脚底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苏念得意的嘴脸在我眼前放大。
是她害我,我受不住打了个趔趄,却看见司瑾年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嫌弃,
“怎么?几年不跳,都成废物了吗?”
他的话犹如一盆冰水浇在头顶,我强忍着脚底的疼和心里的苦涩。
闪烁的灯光下,我翩翩起舞,幸好,我功底深厚,多年不跳,腰依旧软的很,
我像一个黑天鹅,清冷高洁,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一曲毕,血已经把鞋面染透。
两个男人率先鼓起了章:“简直是仙子下凡啊!美极了!”
我勾唇一笑,看向司瑾年,他也好久没看我跳舞了,
不知道这次他满不满意,有没有给他长脸?
苏念递给我一杯酒,说:
“暖暖,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来,干了这杯!”
我酒精过敏,从没喝过酒,犹豫着不想喝,却瞥见司瑾年锐利的眼神,他冲我侧头,意思是让我喝下去。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撂下筷子我一瘸一拐的赶去洗手间,却迟迟得不到缓解。
就在我想要去医院的时候,洗手间传来女人的娇媚的声音。
“瑾年,你干嘛在桌子下弄人家,人家裙子都不能穿了。”
“宝贝,可我看你挺享受的啊。”
司瑾年充满情欲的声音传来,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那你什么时候给人家名分嘛!”
“等我拿到了主席的位置,就把那个无趣的女人踢了,娶你进门。”
我捂住自己的嘴,浑身颤抖着,此时小腹的锥痛也比不上心痛。
喘息声越来越激烈,“我和她,你更喜欢哪一个?”
“当然是你这个小骚货,那条死鱼,给两位老板玩去吧。”
……
“别,没戴。”
“怀了就生下来。”
司瑾年的话给我当头一棒。
宁愿让我上环也不愿意让我怀孕的他,此刻却说对另一个女人说着承诺的话。
此刻我像条狗一样,给他俩守着门。
这一次我再也没有办法装作看不见。
想起包间那两个男人,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跑!
我刚要回头,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嘴,我吓得大口呼吸,紧接着一阵眩晕传来,不省人事。
……
我是被疼醒的,小腹的剧痛又阵阵传来,看着散落一地的衣服和浑身的淤青,
我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
不甘,不解,羞耻,愤怒一齐涌上心头,我麻木的穿好衣服,发现桌子上有一个字条:
宋小姐,昨晚哥俩玩的开心,您这腰可真软啊,什么姿势都行,哦对,可别想着报警,我们哥俩怕以后没机会再和您一夜春宵,就录了像哦。
我绝望的捂着头蹲下来,不知所措,想给司瑾年打电话,他知道我被欺负了吗?
打开手机,里面正推送着热点新闻:
司瑾年--钢琴协会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主席,后生可畏。
看着新闻,回想着昨晚的一切,我自嘲的笑笑:
原来苏念不是你的客户,那两个男人才是,而你晋升的筹码,是我。
之前的一切我都假装不在乎,如今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身上的疼痛像千万颗针一齐戳向我的心。
我倚在窗边,抱着身体痛哭,回忆着我和他的种种,十年的情感,究竟什么时候变质了呢?
本是前途光明的舞蹈家,在拿舞蹈界最高奖项的那一天,我收获了爱情,爱情事业双丰收,那时候我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人。
婚后,我不顾母亲的极力反对隐退,亲自伺候司瑾年,想做好一个贤妻良母,事事亲力亲为,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原来一切都是利用,也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两行清泪落下,我拨通司瑾年的电话:
“我们离婚吧。”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