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说我是姨娘后,敌国皇子来抢亲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儿子说我是姨娘后,敌国皇子来抢亲了完整版在线阅读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3-17 09:07:20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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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征战沙场十年,  我终于打趴了敌国。  刚回京,  却被八岁儿子当众拦住:  “姨娘,你为何要抢我爹军功?  有了军功,爹爹就能求娶公主,我要做公主的孩子!”  转头发现我那夫君竟跪在公主轿前,正给她殷勤提鞋。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3-17 09:07:20

【原文摘录】

父子俩联手,贬妻为妾,

我反手放出军鹰。

两天后,

一则消息震惊朝野——

敌国皇子要以三座城池为嫁妆,

入赘我朝。

“子期病重,盼母速归。”

刚收到家书,

我就急得只带两名亲兵,甩下大军,

快马加鞭,先行回京。

残阳余晖,长安城遥遥在望。

朱雀门前跪满了迎接我的老百姓,还有一顶华丽的轿子。

马还没有停稳,我便翻身而下,扶起头发花白的老者,

却突然看见健健康康的儿子冲出来,

当众将老人递的庆功酒砸在了我脸上,

额角流下混着酒气的血,

我却闻见了毒药的味道,

他手上沾了软骨散。

排山倒海的欢呼声骤停。

我八岁的亲儿仇视着我:

“姨娘,父亲说北疆军功该是他的,你是贼!”

我和夫君青梅竹马,他为了我连性命都可以不顾,儿子一定是误会了。

我耐着性子搂过他:

“子期乖,怎么这样叫娘亲?

军功一事,谁教你这么说的?”

方子期却狠狠把我推开,梗着脖子大喊大叫:

“姨娘别再挣扎了,父亲才是真正的镇北侯,他会迎娶公主,我要做公主的儿子!”

他胡乱的手重重按在了我腹部旧伤处,

我疼得一哆嗦,

还是想去扶他:

“你在玩笑什么,什么公主?”

鸾轿里的娇客掀开了帘,

“卫昭,是本宫。”

夹道两侧的禁军齐声唱名:

“永宁公主驾到——”

听到这个封号,我如遭雷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会是永宁?

她可是我义结金兰的好姐妹!

我临行前,她哭成了泪人,还许诺一定会照顾好我的夫君和孩子。

我怔怔望去,

竟瞧见我的夫君方瑾行,

正跪在青石板上为永宁提鞋,

可我明明三日前才飞鸽传书,

让他注意右膝旧患,勿要久跪。

他托着绣花鞋的手背青筋暴起,

虔诚得一如当年向我求婚。

永宁踩着他的手穿上了鞋,

我心下剧痛,

他从没对我这样体贴关怀过。

“卫姨娘,冒领军功是大罪,交出虎符,我还能勉强让你在方家当个妾。”

方瑾行站在永宁身前眼神畏缩,

三言两语就把我十年征战的功劳揽了去。

“卫将军亲身杀出来的军功,怎么就成你的了?”亲兵不忿,

永宁挥挥手,禁军一拥而上,将我和亲兵押倒在地。

我中了软骨散,四肢软绵无力。

方瑾行猛地撕开我的衣襟,我胸前大片丑陋狰狞的伤疤暴露在空气中。

我如坠冰窟,

他竟是连我的名节都不顾了。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我是圣上亲封的镇北侯,身后还有北疆十万大军,你们岂敢动我?”

我肃下面容,即使姿势狼狈,气势也震慑住了禁军。

见手下被我吓住,永宁上前,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摆什么谱,本宫作为方家未来的主母,管教姨娘,天经地义。”

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我的脸火辣辣的疼。

我死死瞪着方瑾行,才分别了几月,他竟搭上了公主,

他明知道,我卫家女,决不会甘为妾室。

方瑾行为我笼好衣襟,眼中万分深情:

“你我夫妻一体,这军功本就不该由你一个妇人独占。将来我娶了公主,一定会找机会把你抬为平妻。”

“方瑾行,你怎么说得出口......”

我喉头腥甜,喷出血沫星子,

我与他结发十年,边疆浴血十年,

北疆寒风凛冽,他们父子俩靠我的军功在长安温暖快活,如今竟要贬妻为妾,叫我给公主让位。

眼看着周围百姓开始议论纷纷,

方瑾行有些难堪,高声说道:

“卫昭,你这些年在边疆和这么多男人同吃同住,身子早就被玩烂了,”

他狠狠踢了我一脚,

“你的军功,也是靠给敌国将领陪睡才换来的!”

他泼的脏水瞬间点燃了舆论,

刚刚还对我感恩戴德的百姓立刻变了副嘴脸:

“我就说,女人怎么能上阵杀敌,原来靠的是床上功夫!”

“什么玉面战神,原来是千人骑万人枕的娼妓!”

屈辱如潮水般涌来,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刚想开口辩解,

方子期恨恨跑过来,在我脸上重重刻下了一个“贱”字,

刀尖刺入皮肤的瞬间,我恍惚看见七岁小儿踮脚为我擦汗的模样。

那日他捧着狼牙匕首笑得见牙不见眼:“娘亲做的武器最威风,子期也要学娘亲保家卫国!”

如今这把匕首正剐着我的血肉,刀柄上歪扭的“卫”字被血染成鲜红。

“贱妇闭嘴,我的母亲才不是你,别想耽误我的前程!”

我痛到失声,血渗进了眼睛,

方瑾行一个眼神,

一旁的禁军立刻塞了团脏臭的汗布封住我的嘴。

永宁笑得残忍,

“回方府的这段路,就辛苦卫姨娘安静走回去吧。”

禁军给我戴上罪枷,像拖畜生一样,粗暴把我拽走。

哪怕在边关受尽苦难,我也从没像现在这样屈辱过。

一路上,百姓们的辱骂,粗俗下流,

臭鸡蛋和烂菜叶不断砸在我身上,

委屈如沸水般翻涌。

“妈的,走快点!”

禁军催促我,一口浓痰糊在我的眼皮上,

我麻木地被拖行,身心和尊严一起,痛到裂成碎片。

路过朱雀大街,

当年金甲红缨策马过此街,满城掷花如雪。

—— 引自章节:第二章

 

而如今,我抬眼望向鸾轿,

她正和方瑾行娇声调笑,似乎在盘算如何利用虎符。

察觉到我的视线,方瑾行笑意一滞,以为我要向他求饶,

他连忙走到我身边,低头温柔地用手帕擦去我脸上的浓痰,

“昭昭,我还是很爱你的,只要你愿意让出军功和正妻之位,我保证,我们还能像从前那样。”

他想为我取出脏布,我却一口咬住他的手腕,

他吃痛,狠狠甩开我的头,

“贱女人!”

方瑾行抓住我腹部的旧伤狠狠一拧,

我痛到两眼发黑,几乎死去,

他又把破布塞回我的嘴里,

“你别给脸不要脸,虎符在手,北疆军迟早是我的掌中之物,到时候你只能求着做妾!”

刚到方府,方瑾行和永宁就天雷勾地火,急不可耐地往正院去了。

而我被扔到了柴房。

负责看管我的是李婆子,

我曾经从青楼人牙子手里抢下了她,让她来方府安享晚年。

原以为她会对我稍微优待,

她却把厨房送来的饭菜泼在地上,嫌弃地扔了一套腥臭发黑的破棉被给我:

“你一介孤女,怎么敢和丈夫犟的?”

她贪婪地晃着大金镯子,

“更何况,公主和老爷都好了五年了,

公主出手大方,她做我们方府的主母,可比你好多了!”

我的心狠狠一痛,

永宁并不受宠,她哪有这泼天的财力?

这都是我的钱。

方家的一砖一瓦,都是我用战功换来的。

这五年,我在塞外喋血,他们躺在我的功绩上挥金如土。

北疆军上任军师临死前,

把独子托付给了我爹,我与方瑾行一同长大。

他武艺极差却好强,我无数次将他从死人堆里背回来,险些丧命,

他在我生子难产时,叩了九千层台阶求菩萨保佑,最后更是对天发誓,

若我有事,他必殉情。

我们在北疆是佳话,是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

他受不了北疆的苦寒,方子期三岁后,便带着孩子回了长安,也带走了我积攒的大部分家财。

从此之后,每年只带儿子来北疆小住一个月,

我虽然颇有意见,却也不敢和他挑明,怕影响夫妻感情。

原来,剩下的十一个月,都被他用来陪永宁了。

强烈的背叛感涌上心头,我心痛如绞。

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没和我摊牌,

估计是为了等我把仗打完,再出手抢功。

我岂能让他们如愿。

为了活命,我默默扒食地上的饭菜,

里面依然加了软骨散。

“哟,赫赫有名的卫战神,怎么沦落到像狗一样吃地上的东西了?”

永宁搭着方瑾行出现,两人脸上,都是纵欲过后的餮足和淫邪。

见我低头不语,永宁愤怒,掐起我的下巴: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方瑾行不可置信,一把扯住我的领子:

“你不是最爱我吗?

你怎么可能会离开?少在这欲擒故纵!”

他几乎快把我勒窒息,

“识相点,就写下罪己书,承认你霸占了我的军功,自请下堂为妾,

这样我还会找机会把你封为平妻,否则你这辈子都只能做妾!”

我冷笑起来,

“谁要做你的妾?”

方瑾行破防,用力把我掼在了地上:

“你哪来的底气?你以为自己的救兵在路上吗?

我已经用虎符让北疆军原地扎营,你现在就是没牙的老虎,除了方家哪也去不了!”

永宁娇媚攀上方瑾行,抚着他的胸膛:

“方郎不要动气,等她伤口溃烂长虫,自然哭着求我们。”

她的视线轻蔑地扫过我的脸,

方瑾行怒视我,点点头,挽着她走了。

“砰!”

柴房门被大力锁上,

我跌坐在黑暗里无声落泪,

过去种种美好,皆成过眼云烟。

泪水盐分把脸上伤口腌得生疼,

我擦干泪,摩挲着护腕里的暗扣。

北疆军认符不认人,虎符被方瑾行夺走,我只能另想办法破局。

算算时间,军鹰此时应该快飞到边境了。

敌国强大,多年来两国交战,我国死伤惨重,一退再退,丢了不知道多少城池。

光听公主们的封号,永宁永和永泰和永安,

就知道我国皇帝有多渴望天下太平。

我国割让不断,直到我异军突起,十年来打了无数仗,才勉强守住了国土。

我的名声,也引起了敌国的注意。

敌国六皇子拓跋烈,曾化名阿烈潜伏在我身边三年,

那只海东青就是我们一起养大的。

我救过他,他也救过我。

我们交付后背,出生入死。

我对他比对方子期还了解。

所以,当他第一次向敌国传递消息时,就被我发现了。

国恨家仇,我们没法再做朋友。

但我不可能看着他死,

我换了刽子手的刀,偷偷保下他一命,

趁着夜色,给他用上最好的伤药,把他放在我最出色的汗血宝马上,

马鞭一挥,马儿带他跃过群山,

从此我们再无交集。

海东青最有灵性,记忆力超群,我给它下了“找阿烈”的指令,它就一定会办到。

我闭上眼睛,躺在草堆上祈祷:

如今,只能期望拓跋烈能明白我的暗示,出兵攻打边境,

这样,方瑾行他们才会放我出去,让我回边境应战。

北疆再冷,也没有长安的人心冷。

要是回去了,我就再也不回来了。

可我等来的,竟不是战事,

是婚事。

两天后,

武国使者出使我朝,

一个重磅炸弹在朝堂之上炸开:

【武国六皇子拓跋烈,以河西三城为嫁妆,求尚卫昭大将军。】

—— 引自章节:第四章

儿子说我是姨娘后,敌国皇子来抢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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