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3-17 07:0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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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大婚典礼上,嫡姐一身狼狈手脚并用爬到众人面前。“婳婳,我已按你的要求自断手脚,再也不会跟你抢第一才女的名头,你饶了我吧?”“我不会告诉别人你红杏出墙,那些乞丐日日夜夜折磨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未婚夫沈慕白勃然大怒,亲自挑断我的手脚筋,兄长苏云澈将我扔去丐帮,让我好好赎罪。三年时间我被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3-17 07:05:55
【原文摘录】
“我不会告诉别人你红杏出墙,那些乞丐日日夜夜折磨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
未婚夫沈慕白勃然大怒,亲自挑断我的手脚筋,
兄长苏云澈将我扔去丐帮,让我好好赎罪。
三年时间我被施以极刑,被数不清的乞丐凌辱,最后沦为药物供体。
终于有一天他们想起了我,
我却痴痴呆呆将刚缝合的肚子扯得血肉模糊。
“没有孩子,没了……”
进京那天,恍然隔世。
身上还是三年前的衣裙,脏污得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三年而已,我却仿佛过完了噩梦般的一生。
曾经的未婚夫沈慕白不耐地蹙着眉头。
我恍然又想起三年前的婚礼上,他一根根敲碎我的手脚,挑断我的脚筋。
鲜血流了一地,我趴在地上如同被遗弃的狗,任凭我如何哀求他们都无动于衷。
眼看他和兄长越走越近,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疯狂磕头求饶。
“我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
我机械地认着错,却不明白自己到底错在何处。
“苏锦婳,三年不见你演得又是哪出?”
看着沈慕白阴沉的脸,我浑身颤抖将头埋在地上,腹部刚缝合没多久的伤剧烈疼痛起来。
“苏锦婳,怎么一回来你就开始作妖?”
兄长苏云澈掐着我的下巴,如同过往三年无数脏男人一般。
我浑身颤抖,下意识去撕扯衣襟,无力的手指拼命抠弄着自己腹部的伤疤,直到鲜血浸染了衣裙。
“我没说谎,真的没有了。”
说着忍着害怕,跪行到他面前,小心翼翼开口。
“若您需要,今晚可来我房中。”
“我会乖乖的,一晚不行就两晚,直到你满意为止。求你,求你不要打我,不要把我关起来……”
苏云澈嫌恶地推开我,用绢帕使劲擦了擦手指扔我脸上。
“苏锦婳,看清楚了我是你阿兄……”
“你是苏家的女儿,谁敢打你?三年不见,不思悔改也就罢了,竟然还学勾栏女子做派,真是丢尽苏家的脸。”
讨饶还是不行吗,那怎么办?
长期惊吓被打,我只会下意识让自己更卑微更贱才能争取万分之一的生机。
如狗一般,探着头去舔他的靴底,只求他别把我送去关蚕室。
“苏锦婳,你可真是恶心!”
“你不是喜欢装可怜吗,那就自己走回家。”
苏云澈一脚提在我腹部的伤口,我蜷缩着好半天缓不过劲。
若是三年前,我定会撒泼打滚赖着兄长,要他亲自背我回家。
刚被送去丐帮,我也曾硬气过,结果就是被扒光了衣服众目睽睽之下被处以极刑。
痛不欲生,礼义廉耻不能救我,我终于学会了乖顺。
我麻木地点点头,挣扎爬起身。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我已残花败柳,等她回来我就青灯古佛一辈子,再也不见人。”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心疼地将嫡姐拥入怀中。
将对我的誓言一字不落全给了她,“乐瑶,我会永远爱你!”
任凭我如何哀嚎,他都毫不留情命人将我送回去。
因为逃跑,我被打了一百军杖,整整一个月下半身都毫无知觉。
身后有个看热闹的混子趁机摸了一把我的胸,我条件反射跪在地上开始解衣。
在丐帮,若是我动作慢一点,他们会用更狠的招数折磨我。
沈慕白回转身,面色铁青一把拎起我。
“苏锦婳,你就这么饥渴?”
“当初红杏出墙被撞破,反思三年怎么更不要脸,是不是只要是个公的,你都不要脸扑上去?”
不要脸贱货水性杨花,三年时间我被冠上各种标签。
可与活着比,这些都微不足道。
他们再也不看我,不管不顾打马离开。
“看到了吗,这就是不守妇道的下场,还陷害自己嫡姐,活该!”
“看她那肚皮,怕不是怀上了孽种吧?”
“呵,好歹还是苏府千金大小姐,什么时候出来接客,我也想尝尝天下第一才女的滋味。”
众人议论纷纷,我埋着头拖着断腿一步一步朝家挪去。
“这不是妹妹吗,你终于回来了。”
苏乐瑶站在苏府的大门口,身上穿着华丽的衣裙,面容养尊处优格外娇嫩。
她解下自己的大氅,装模作样给我披上,却在耳边低语。
“妹妹孕育的紫河车可真是滋补,你看姐姐我的容颜是不是更甚从前?”
“哦,对了,那些乞丐怎么样,是不是让你夜夜欢愉乐不思蜀?”
大氅的遮掩下,她长长的穿戴甲刺入我腹部的伤口,“这里什么时候会有下一个野种?”
我如同被雷劈在原地,她怎么会知道?是她,是她害我。
被送去丐帮,刚开始只是酷刑和接待乞丐。
当我以为痛苦已经到了极致时,总还有更苦的等着我。
后来京中贵妇兴起吃药美容,我就成了药物供体。
他们让我怀上身子,又在五六个月的时候取出制药。
日复一日,生不如死。
我还未反应过来,她却毫无征兆摔倒在地。
“啪”一声,我的脸上火辣辣的,像被调教好的畜生一般连忙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沈慕白心疼地抱起苏乐瑶,兄长阴鸷地盯着我。
“苏锦婳,你怎么还是这般蛮不讲理?”
匆匆赶来的爹娘看都不看我一眼,上前对着苏乐瑶连皮都没破的手,直呼心肝宝贝。
母亲转身又给了我一巴掌,“你姐姐听说你要回来,不顾身体虚弱在门口吹风等了你一个多时辰。”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我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双胞的姐妹,苏乐瑶为何要害我至此。
但我不敢反抗,此前三年日复一日不见天日的生活教会我,越是反抗下场越凄惨。
一次次,他们打折我的手脚,将我关在装满老鼠和猫的蚕室,一次次毫无顾忌剖腹……
我机械地磕着头,额头的鲜血流了满脸,却唤不起他们浅薄的温情。
“你别以为用苦肉计就能蒙混过关,今日我非要教教你规矩。”
父亲请出家法,粗长的鞭子映入眼眸,激起我噩梦般的回忆。
每晚来我房间的人嗜好不同。
他们喜欢听我的哀嚎,长着倒刺的鞭子更是毫不留情甩在我身上。
我控制不住浑身颤抖,空洞的眼神满是恐惧害怕。
我拼命撕扯自己的衣服,抱着头蜷缩作一团。
“您别生气,对不起!我是你的狗,你想怎么样都行,求求你别把我关蚕室……”
“我不敢跑了,再也不敢跑了。我是贱人,求您垂怜……”
偌大的苏府瞬间寂静一片,众人不敢思议看向我。
曾经我是名满京城的第一才女苏锦婳,一手书画尤为出众。
在他们眼中我是骄傲的放肆的,何曾如此卑微竟然自称贱人和狗。
或许是我的可怜唤起母亲浅薄的母爱,她走上前一步想要触碰我。
“婳婳,你这是怎么了?刚才还狠心推倒瑶瑶,现在装什么可怜?”
“蚕室是哪,这是你的父亲,你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像什么话?”
母亲的声音并没有让我的恐惧少一些。
她骄矜高高在上的声音,像极了每次来找我取药的那些贵人。
我疯了一般扯下身上的大氅,将刚刚凝血的腹部抠开。
“没有,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求求您饶过我……”
美容圣品难得,尤其是从我这种资质绝佳的人腹中取出来的尤为上品。
众人争抢不匀,有时候后来的贵妇人,不相信我腹中胎儿已被取走,非要命人再三确认。
一次又一次,我学乖了,一听到他们的声音,就会自动扒开给他们确认。
这样至少可以控制肚子上的伤疤能少一些。
我如同陷入噩梦,见他们不信,抢过沈慕白随身的佩刀,朝着自己腹部狠狠刺去。
见我如此自残,他们终于坐不住请了大夫。
大夫要给我包扎,我虽疼得面色惨白,却还是执拗地不让他靠近。
在丐帮的时候,那些所谓的大夫总是借着疗伤,实施他们变态的行为。
比如他们从我腹中取出胎儿,随后会塞进各种碎瓷片烂菜叶,直到我伤口发脓痛得打滚,跪在他们脚下任他们为所欲为,才会帮我拿出那些东西。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所以每次被伤后,我的身体和脸都会虚胖很多。
大夫轻轻叹了口气,“她的身体应该受到过很大的伤害,最好还是能请宫中太医来瞧瞧……”
众人沉默中,苏乐瑶却自责不已。
“都怪我,当初我若死在外面,妹妹也不会因我赌气装病。”
爹娘原本的一丝心疼瞬间烟消云散。
沈慕白目光沉沉盯着我,“苏锦婳,要死不活装给谁看?”
“不过让你去丐帮体验一下民间疾苦,你还怨恨上我们了?”
“幸亏瑶瑶经常派人前去看你,说你在那边安然无恙,否则我们都要被你骗了。”
心中忍不住冷笑。
苏沐瑶的确是派人去了,但她每次派去的人都是吩咐丐帮如何更狠地折腾我。
当年婚礼出了那茬事,向来疼爱我的祖母被活活气死。
若非我想亲自给祖母磕个头,早就经不住折磨死在外面了。
见我闭着眼一动不动,一股香风飘来,耳边响起苏乐瑶的惊呼。
“妹妹,你的肚子上怎么会有疤痕?”
“该不会是和外面的野男人私通生下了孽种吧?”
“妹妹,三年前你红杏出墙被我撞破,被送去学规矩三年,怎么还是不知悔改?”
“你这般不知检点,让沈苏两家的脸往哪放?”
沈慕白瞬间阴沉了脸,目光看向我臃肿的腹部。
“难怪,难怪你总护着肚子,原来是怕我们发现你生了孽种吗?”
“苏锦婳,你欺人太甚!”
明明是他们把我逼到绝路,却还说我欺负他们,我到底欺负他们什么了?
沈慕白将我从床上拎起来,死死掐着我的脖子。
“说,那个奸夫是谁?让你一而再再而三不顾名节,也要做出如此没皮没脸的事?”
看着他狰狞的脸,不堪的回忆再一次淹没了我。
“走,走开……”
“不,不要打我,我乖我听话,我现在就脱……”
“对不起,我不该惨叫,我会听话发出您想要的声音,啊……哼……”
我扯着脸,口中发出被训练无数次后,无耻暧昧的声音。
众人都被我的行为惊在原地。
母亲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父亲气急败坏抱着母亲出去治疗。
沈慕白恨铁不成钢瞪了我一眼,拉着苏乐瑶匆匆跑出去。
“瑶瑶,别被她教坏了,我们走!”
房间一小矮子空荡下来,只剩下苏云澈满眼复杂地看向我。
“别再装傻充愣,这些天你好好在屋子里反省,没我的允许不许出门,丢人现眼!”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好似忘了我这个人。
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一日丫环来报母亲找我。
出来看着热闹的庭院,才知今日是苏乐瑶的生辰。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