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3-18 13:5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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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婚礼前一天,周以程突然拉着我去玩密室逃脱。他明知我有幽闭恐惧症,却在进入密室后就失去了踪影。我在密室内被一群人轮番凌辱致死。周以程却在第二日携手彦卿步入婚礼殿堂。“阿卿,我答应你的事情做到了,希望你不会再有遗憾。”“当然了,程哥哥,我死前最后一个心愿,便是能与你在海边看一次日落。”周以程二话不说就带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3-18 13:57:23
【原文摘录】
“阿卿,我答应你的事情做到了,希望你不会再有遗憾。”
“当然了,程哥哥,我死前最后一个心愿,便是能与你在海边看一次日落。”
周以程二话不说就带着彦卿飞往马尔代夫浪漫蜜月。
待他再回来时,终于想起还囚困于密室的我。
等待他的,却只剩一具腐烂的尸体。
1
在我被周以程骗进密室那天,幽闭恐惧症让我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七八个彪形大汉趴在我身上,对我肆意凌辱。
我拼命哭喊,他们却淫笑着说,
“这是密室,就算你叫破了天也没人能听见。”
我拼尽全力去反抗、去撕扯,
也试过撕心裂肺地求救。
可我的挣扎求生却成了他们的兴奋剂。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们好像不会累一般。
直到身体撕裂般的疼痛让我渐渐失去了意识,身下鲜血汩汩。
“我怀孕了,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
拼尽全力,我说出了此生最后一句话后,便再也没有了知觉。
在绝望的最后一刻,我终于脱离了那具残破的躯体。
望着满身脏污不堪的自己,和地上触目惊心的血红,我却惊讶的发现,原来灵魂是没有眼泪的。
我被折磨得不似人形,然而他们却将我残破的身子折得歪七扭八。
装进一个巨大的塑胶袋后,把我砌进了墙里。
密室很快恢复了营业,
就像一切从没发生过一样。
我却像带着某种羁绊一般,被牢牢束缚在了周以程身边。
于是,我看见彦卿穿着我选的婚纱,手拿我挑的捧花,挽着我的男人。
与周以程携手走进了我亲自定下的礼堂。
明明这一切,都是我的!
我愤怒地冲到她面前,想要狠狠给她一耳光。
而那高高举起地手,却在落下时从她脸上直直穿了过去。
那一刻我才知道,束手无策的感觉是多么无助。
我只能被拘在他们身边,看着他们扮演一对幸福的夫妻。
除此之外,我什么也做不到。
我就这样看着他们,在所有宾客的祝福声中完成婚礼,
看着周以程假戏真做睡了彦卿,
还看着他们在海边幸福蜜月,躺在我定的酒店里夜夜温存,整整一个月。
好不容易熬到他们蜜月结束,周以程刚下飞机就给密室打去了电话。
“江遇晚没事吧?”
“放心吧周总,江小姐早就自己逃出去了。”
“那就好。”
周以程暗暗松了口气。
旋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是知道我有幽闭恐惧症的。
在密闭黑暗的空间里别说逃跑了,就连独立行走都做不到。
似是看出了周以程的担忧,彦卿在一旁很是懂事地向他道歉: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后来,我在布置婚房时被倒下来的花架砸伤了腿。
我哭着给周以程打电话,让他回来陪我。
他却说彦卿正在做检查,不能扔下她不管。
“那我呢?我才是你老婆,我受伤了,你连看也不来看一眼吗?!”
“江遇晚,你懂事一点好不好?
彦卿是我亲妹妹一般的人,她如今患了绝症,你却还要为这么点事争风吃醋!
你若再这般无理取闹,我便要好好重新考虑我们的婚事了。”
周以程说得郑重其事,却不等我分辨,就直接挂断了。
电话那端“嘟,嘟…”的声音还在回响,我摸了摸打着石膏的腿。
在眼泪落下来之前,我拼命安慰自己:
以程说得对,脚伤了哪有命没了重要。
别哭。
周以程虽然在电话里与我置了气,第二天却还是回来了。
只是在他开门的一瞬间,我不熟练地拄着拐杖去倒水,结果水洒了一地不说,人也摔得人仰马翻。
周以程看着狼狈不堪的我,眼底的心疼是真的。
“怎会伤得这么严重?我以为你只是扭到了脚而已。”
他将我抱回床上,话语间满是担忧。
“这么大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怎么让人放心得下啊。”
“我没事的以程,医生说一个月左右就能恢复,在我们婚礼之前肯定能好起来!”
在我说到婚礼时,我发现周以程的目光明显闪躲了。
“怎么了,以程?”
他沉默了半晌,似是终于下定决心般开了口。
“遇晚,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
阿卿她已经时日不多了,她最后的心愿便是能当一次新娘,她在国内无亲无故的,只有我这个哥哥。
所以,你能不能……把这场婚礼先让给她?
等她走了以后,我一定重新为了补办一个最盛大的婚礼!”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你是说,把婚礼让给她,还是把你让给她?
周以程,你当我是什么?”
周以程见我语气不善,有些急了。
“又不是不和你结婚,只是帮妹妹完成临死前最后的心愿而已。
你这都不肯吗?你未免也太过小气了!”
为了这场婚礼,我整整筹备了三个月。
在他陪着彦卿的这些日子里,我一个人扛起了所有婚礼的事。
如今连婚纱都定好了,他却让我把婚礼和新郞统统拱手让人。
这天下,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事吗?
我与周以程为此吵得不可开交。
还未争辩出个结果,门铃却突然响了。
我气鼓鼓地拄着拐杖去开门。
周以程上前扶我,却被我一把甩开。
打开门一看,门后竟是彦卿。
他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言辞恳切:
“晚姐姐,你别和程哥哥吵架,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 引自章节:第二章
说罢,拦腰抱起柔弱无骨的彦卿转身就走。
头也没回,像是笃定了我会亦如过去的五年般顺从于他。
留下我呆愣在原地。
甚至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打上了毒妇的标签。
从那日起,他便彻底抛下了婚礼的事,没日没夜的陪着彦卿四处求医。
只留我一个人筹备婚礼。
可是后来,他突然又对婚礼变得格外上心。
不仅不让我再管宴请宾客的事,就连婚房也不用我去布置。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美容,只乖乖等着那一天做最美的新娘就好啦!”
我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了。
我试探地问他,彦卿的病怎么样了?
他却说,目前最重要的便是婚礼,其他事之后再说吧。
明明周以程说得情真意切,我却总是惴惴不安。
总觉得这一切不太真切。
我尽可能的说服自己,把内心的不安当成了婚前焦虑症。
直到婚礼前一天,我突然接到婚纱店的电话。
“江小姐,您的婚纱已经按您的尺寸改好了,您看什么时候方便来取一下?”
可是我并没有预定过改过婚纱的尺寸。
我疑惑着与店员核对了一遍,名字、电话都是我的。
但尺寸却不是我的。
店员信誓旦旦地说,是周先生给他们的尺寸。
我刚想打电话询问周以程,他的电话却直接打了进来。
“以程,我有事要问你,我的婚纱……”
“遇晚,你现在赶紧来一趟滨江路28号,我在这里等你。”
滨江路28号,便成了我的埋骨之地。
站在门口,望着门头上造型可怖的“密室逃脱”字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以程,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你知道我不敢呆在密闭空间里的。”
“遇晚,我在里面给你准备了惊喜。相信我,别怕。”
只因他这句“相信我”,我便咬紧了牙关跟他走进了那无边的黑暗之中。
从此便长埋在了那砖墙之下。
一想到这里,我就恨得牙痒痒。
看着在彦卿身边熟睡的周以程,
我想要去他的梦里,问一问他究竟为何要对我如此狠心。
想要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感受一下生命渐渐逝去的痛楚。
可是,我却什么也做不到。
我无力的瘫在一旁,周以程却突然起了身。
他似乎有什么放心不下一般,悄悄穿好衣服,趁着彦卿还在熟睡便出了门。
我一路跟着他,见他一路都在打电话。
可是他所拨打的电话却始终“暂时无法接通。”
“你到底去哪儿了?”
“应该没事吧?应该没事的。”
周以程在深夜的街头自问自答着的模样,倒是比我更像个鬼。
当他终于打开我家大门时,赫然发现这里空无一人。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我不明白他如今这副深情的模样究竟想要装给谁看。
这一夜,好像特别的长。
只是从未在夜里垂泪过的人,永远不会懂夜有多漫长。
直到天边微微泛白,他才终于起身离去。
他回到我花了一年时间才装修好的新房里,里面躺着他心尖尖上的人。
他颇有耐心地为彦卿做好了早餐,依然是我最喜欢吃的溏心蛋。
彦卿悠然自得地享受着周以程的照顾,却没看出来他的心不在焉。
连我都看出来了。
“阿卿,你那开密室的朋友是怎么回事?这几天都联系不上他。”
“是吗?我试试看。”
彦卿装模作样的打了半天电话,才皱着眉说:
“我一时也找不到他们了,不过程哥哥你别急,我一定会帮你找到晚姐姐的。”
彦卿说得真真切切,周以程感激涕零。
他们这般默契的恩爱模样,倒衬得好像我才是那个破坏他们幸福的第三者了。
之后的日子里,周以程一边找我,却又一边与彦卿扮演着恩爱夫妻。
我几次想要弄出些动静,试图提醒周以程我的死讯。
可是却始终没有半点作用。
直到,我被人凌辱的片段传遍了全网。
周以程彻底慌了。
“到底怎么回事?”
周以程双眼通红,一把抓过彦卿正在吃早餐的手。
“为什么会这样!我们走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程哥哥,你弄疼我了!”
彦卿红着眼眶,满脸委屈。
“我怎么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是程哥哥你一直在和他们联系吗?”
“可那些人是你的朋友!是你说他们保证会照看好遇晚的,现在人不仅失踪了,还被……我不问你问谁?”
周以程突然有些哽咽,一想到那些视频里我那凄惨的模样,他的心就狠狠地揪了起来。
我也是第一次以第三视角看到了自己的遭遇。
竟是如此惨烈,如此凄厉。
周以程手机里的视频一遍遍播放着,那恐怖的一切仿佛又一次次地在我身上重演。
那凌迟般的疼痛,让我终于知晓,原来灵魂也是会痛的。
看着满脸无辜的彦卿,周以程第一次对她起了疑。
“阿卿,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做的?”
彦卿一听,便立刻红了眼眶。
“程哥哥,我没有!你怎能这样怀疑我?
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般恶毒的人吗?
而且,我,我还有了你的孩子。”
“什么?!怎么会这样,那遇晚怎么办?”
看着周以程震惊的模样,要不是灵魂没有声音,我的笑声恐怕会响彻云霄。
自己睡的人,自己心里还没有点数吗?
“是我对不起晚姐姐,我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了,孩子生下来也是受罪,我这就去把孩子打掉,把你还给晚姐姐!”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