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春不渡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3-20 09:11:05
状态: 连载
字数: 8.31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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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前世的荆瑶一辈子给长姐当影子,最后却被他们联手溺死于湖中,长姐却心无负担的成为了母仪天下的皇后。重来一世,这个替身爱谁当谁当,她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端的是楚楚可怜,行的是雷霆手段。和腹黑夫君明面上伉俪情深,背地里转身回屋就洗百八十遍的手,夫君面前柔弱小白兔,人前蛇蝎美人,眼看夫君高楼起,一朝登基在即
【目录】
第一章 重生
第二章 约法三章
第三章 出嫁
第四章 狐狸窝出来的
第五章 栽赃陷害
第六章 连环计
第七章 八个妾室
第八章 正妻的大度
第九章 回门
第十章 鱼儿上不上钩
第十一章 杀人么,不新鲜
第十二章 想活命,就得审时度势
第十三章 有眼无珠的狗男人
第十四章 身份是假的,才能是真的
第十五章 温柔刀
第十六章 夫君可是不信妾身
第十七章 补身体的
第十八章 假慈悲
第十九章 本王还想纳妾
...
第二十章 我们做正妻的,一向大度2025-03-20 09:11:05
【原文摘录】
“你死了,就不会有人知道真相了,我才是大渊的皇后,而你注定这辈子都是我的影子,永远上不得台面。”
荆瑶从噩梦中醒过来,满头大汗,衣衫也被汗水浸湿了。
她本该死了的,死在冰天雪地的秋月湖中,鱼群分食着她的尸首。
可她又活了,重回十六岁。
这年,长姐被指婚离王,她嫌弃离王纨绔,后院妾室无数,转身和一个江湖剑客双宿双飞。
于是,家里逼迫自己替嫁。
她不愿替嫁,以死相逼,都没能换的他们怜惜。
连逼带哄的让自己嫁了,然后呢?
荆问雁一句,厌倦了亡命天涯,就要回来。
她一回来,自己就得给她让位。
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要了自己的性命,自己只想活着,哪怕是普通人的生活都行,为什么这么点愿望都不满足呢?
既然如此,那么这一世她就用荆家人的血为自己杀出一条生路
她强撑着虚弱不堪的身子,迎着晨曦的光摇摇晃晃的走向妆台前坐下。
铜镜里反射出少女的面容,厚厚的碎发遮住了一双灵动的眸子,看着很是不起眼,可将碎发撩拨开来,却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娇俏动人,病容尽显,更添几分娇弱美。
论姿色她其实和荆问雁不相上下,甚至有七八分相像,这也是他们敢让她替嫁的原因。
“二小姐……二小姐!”
在她走神回忆往昔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力道很大,声音不耐烦,
“老爷和夫人正在前厅等着您呢!二小姐再不起身,老奴可就进来了。”
荆瑶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朝着房门口望去,这声音她太熟悉了。
将她推入秋月湖中的帮凶之一。
“二小姐!这都日上三竿了,您怎地越发没规矩了?”
门外的人不耐烦了,猛的推开房门闯了进来,毫无规矩的直奔床榻却没有瞧见人,正要喊时,一转头就瞧见少女端坐在妆台前,这才松了一口气的。
还好这小蹄子没溜,要不然的话她可没法跟夫人交代,大小姐的幸福岂不是毁于一旦了。
“二小姐可真是越发的没规矩了,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去给老爷夫人请安?”
张嬷嬷没好气的端着架子冷哼了一声,丝毫不把她当作主子看待,那眼神仿佛是在对阿猫阿狗发号施令。
荆瑶放下手中的梳子,不紧不慢的起身,慢悠悠的转过头去,在她高傲的眼神中走了过去,徐徐道:
“张嬷嬷也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了,论起规矩应当比本小姐要懂才是。”
听到这话张嬷嬷自豪的挺了挺胸脯,那张刻薄的脸上都是得瑟,
“夫人出身名门,老奴自然是耳濡目染,规矩自是极好的。”
“啪!”
—— 引自章节:第一章 重生
“妹妹,姐姐也知晓此事委屈了你,可你忍心看着姐姐和心爱之人分离么?”
荆父有一瞬间的不自在,随后以手抵住嘴唇咳嗽了一声,摆着一家之主的架子没好脸色的道:
“越发的没规矩了,居然让一家子等你这许久,不过是让你替你姐姐嫁给离王便寻死觅活的,这么好的婚事难不成还委屈你了?”
“老奴奉夫人的命令去催了二小姐,可二小姐不分青红皂白给了老奴一巴掌,还说……还说老奴不懂规矩。”
张嬷嬷立马跳出来眼神锋利的剐了荆瑶一眼,话里话外都是在暗指她没把杜氏放在眼里。
果不其然杜氏炸了毛,拍桌而起,“如此不懂规矩,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平日里的规矩都学到哪去了?”
呵!她昨日才刚自杀,不见这些人前去探望,身子还未痊愈呢,就被唤来替他们的大女儿替嫁,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前世她怎么就听之任之,那般的愚孝呢?
少女低垂着眉眼,看不到她眼底的情绪转变,让人误以为她是怕了。
荆问雁见状,立马趁热打铁的握紧了她的手,看似是姐妹之间的亲密拉扯,可指甲却暗暗的在她的手背上用力,逐渐的掐进了肉里,嘴里的话也逐渐变了味,“姐姐平时待你最好了,二妹妹不会不帮姐姐吧?”
荆瑶吃痛的拧了拧眉,随即抬眸展颜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反抓住她的手,几乎是用了十足的力道反击,皮笑肉不笑的道:“既然爹娘和姐姐都这么觉得,那瑶儿便随了你们的心意便是。”
“只要姐姐能幸福美满,妹妹做什么都愿意。”
“你……你当真愿意替你姐姐出嫁了?”杜氏脸上的震怒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诧异。
她怎么觉得这小贱蹄子有些不一样了,但又说不上来。
昨日还寻死觅活的说什么也不愿意,今儿个一起身就改变主意了。
荆父却没有想那么多,听到她同意了,脸色也好转了不少,乐呵呵的道:“这才是姐妹情深么!要不然咱们荆家可就要背上抗旨不尊的罪名了。”
“你如此懂事,也不枉为父平日里疼你。”
这话说出来荆瑶自己都被恶心到了。
“女儿可以嫁给离王,不过女儿有几个要求。”压下心中的厌恶,不卑不亢的开始与他们谈起条件。
没人比她更了解离王府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了,不带点有利的东西去,她怎么站稳脚跟呢?
上辈子的如履薄冰她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嫁给离王是你三世修来的福分,竟还提要求。”杜氏对她一向刻薄,如今听到她提出要求,自然是不愿意的了。
—— 引自章节:第二章 约法三章
整个尚书府谁敢得罪这位祖宗。
荆尚武乃是杜氏千辛万苦才生下来的,又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外加他出生的时候,有一算命的给他算过,说他命格富贵,这不一家子对他有求必应。
从而养成了他这飞扬跋扈,毫无教养的样子。
荆瑶慢慢的走近他,压着心中的滔天恨意,笑盈盈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肥脸,“阿弟说的什么话,我若是小婊子,你又是什么呢?”
她一开口,躲在外头看笑话的仆人们纷纷愣住了。
以往二小姐被小少爷骂都是怯生生的,含泪委屈的低声反驳,怎地今日像变了一个人。
荆尚武本就蠢钝,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顿时像个跳梁小丑似的甩开了她的手,嘴里还怒骂着,“荆瑶你反了天了,居然还敢骂我。”
荆瑶横眉冷对,手掌暗暗攥紧,目光扫到庭院外快步赶来的人之后,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委屈巴巴的垂着眼道:“我知阿弟不喜欢我,也厌恶我。”
“可我明日就要替姐姐出嫁了,你还这般出言不逊。在家也就罢了,我是姐姐自然要多让着你些,可若我出嫁之后,阿弟这话被旁人听见了,只怕会有所非议呢!”
这话恰好被赶来的荆父听了去,当下脸色一变,怒道:“武儿,怎么和你阿姐说话的?”
“爹,”荆尚武一听见这个声音身体都开始打颤了,这个家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爹,当下哆哆嗦嗦的转过身来,“您……您怎么来了?”
“滚回你的院子去。”荆父一看这个被宠惯得无法无天的儿子就一肚子的火,这些年也是他疏于管教,才使得唯一一个儿子变成了这个样子。
荆尚武眼神恶狠狠的瞪了荆瑶一眼,暗自记下了这个仇,不甘心的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这院子虽是才收拾出来的,但屋内的陈设也和你阿姐的一般无二,此事委屈你了……”荆父别扭的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心中还是有几分愧疚,却也只是转瞬即逝。
为了荆家的将来,牺牲一个女儿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般亲密的举动,向来是只会落在荆问雁的身上的,此番身临其境,她只觉无比恶心。
荆瑶装作浑不在意的样子抿了抿嘴角,体贴的笑了笑,温声细语,“父亲母亲生我养我,这是瑶儿应该做的。”
对于她的顺从,荆父很是满意,又随意的说了几句,这才扬长而去。
待到人走远了,她这才从怀中掏出绢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
前世荆问雁要和剑客私奔的事情,被杜氏撞见了。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出嫁
花轿的帘子被人撩拨开来,还没等她做好反应呢,对方已经将红绸花绳递给了她,语言轻浮,“还不下轿?莫非是要本王抱你不成?”
喜帕下,荆瑶眼波流转,一改前世的怯生生,娇嗔道:“妾身坐得腿脚有些麻了,劳烦夫君了。”
女子声若黄鹂,那微微上扬的尾掉像钩子似的。
这还没拜堂呢,她倒是叫得熟练。
赫连钧剑眉一挑,颇为意外,随后用力一扯直接将人拽入了怀中。
“王爷此举不妥,不合规矩。”旁边的喜婆急得跺脚,这踹轿都没有也就罢了,尚未完婚大庭广众之下就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周围大多是看热闹的,毕竟这位爷出格的事情那可是人尽皆知的,只是没想到大婚之日他也这般的不顾及规矩。
赫连钧眼尾一扫,无所顾忌的笑着直接将荆瑶打横抱起,“什么规矩,本王忙着洞房花烛呢!都省了。”
“哈哈哈哈!离王殿下还真是迫不及待呢!”
“就是就是,也不让咱们瞧瞧这新娘子是何等的花容月貌。”
在揶揄声中,他不顾身后一众人的阻拦,大步流星的抱着人扬长而去,那些个丫鬟婆子火急火燎的跟上,而拜堂也没了。
荆瑶玉手勾着他的脖子,嗔怪道:“王爷这般,叫妾身往后可如何做人啊!”
赫连钧眯了眯眼,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怀中的人,莞尔一笑道:“如此说来倒是本王的不是了,可今日爱妃受累了,本王实在是心疼,不如等明日再给王妃补上。”
荆瑶扯了扯嘴角,这人的出格她是体会过的,还是有些应接不暇。
这桩婚事对赫连钧和玉贵妃是如虎添翼,可正因为如此无数双眼睛都齐刷刷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毕竟户部尚书的职位可不低,在朝中话语权很高。
他自然不会按规矩来行事的,如此才能打消旁人的顾虑。
赫连钧满意的勾了勾嘴角行至洞房外时一脚踹开了大门,将人放在了床上。
后头追得气喘吁吁的媒婆挥舞着绢帕道:“王爷……还没拜堂呢!这……这不合规矩啊!”
“放肆,离王府王爷就是规矩。”赫连钧的护卫——长河拔剑拦住了众人。
房门大大的敞开,丝毫没影响赫连钧的动作,他大手一挥就将荆瑶头上的喜帕给掀飞了。
屋内红烛摇曳,屋外灯火通明,将黄昏熏染。
男人一身喜服,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当真是一副难得的好颜色,也不负他母妃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真真是意风流。
—— 引自章节:第四章 狐狸窝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