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雅于容丹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3-21 09:19:26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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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为谢司澜去寺庙苦修三年后,宋佑宁和离了。因为一场意外,宋佑宁答应嫁给谢司澜。为了谢司澜的名声,宋佑宁去寺庙苦修三年,受尽折磨。离开寺庙那日才知,原以为痴情的夫君身旁早已有了其他女子,她耗尽心血生下的儿子也认那女子为娘亲。她所付出的一切宛如一场笑话,既如此索性和离了。宋佑宁守着她的药堂,行善积德。只不
【目录】
第1章 当尼姑三年,她转身和离
第2章 苦吃够了,她不要渣夫儿子了
第3章 王爷连夜准备嫁妆挖墙脚!
第4章 不择手段,连儿子都下手
第5章 眼睛终于不瞎了
第6章 可以纳妾,但世子夫人必须是宋佑宁
第7章 我可以留下来伺候你吗?
第8章 被猛禽野兽拆吃入腹的恐惧感
第9章 离他远一点
第10章 配不上让我哄
第11章 谢司澜母子二人,不由想到宋佑宁
第12章 让宋佑宁回来照顾孩子
第13章 绝对不会让她逃出来
第14章 那一天
第15章 秦枭:睡不着,心里难受
第16章 滕王有一种要吃的她的感觉
第17章 孩子吵着要娘亲
第18章 莲姨对我好,才配当我的娘亲
第19章 徐徐图之
...
第20章 快些滚,别出现在我面前2025-03-21 09:19:26
【原文摘录】
她的夫君和儿子一定也正等着自己回家团聚。
“司澜哥哥,也不知道这孩子跑到哪里去了,可别摔倒了。”
一道娇俏的声音传来。
“你别担心,天冷,先将我的披风披上。”
低沉的男声让本认真做活的宋佑宁猛然愣住。
扭头,就见到那边的小路上,高大的男人正将肩头的披风细心的围了缩在他怀抱中的女子身上。
男人眉眼温柔,还拉住了女子的手,放在唇边吹了吹。
待两个人走远,宋佑宁这才回神。
那男人是她的夫君谢司澜,女子是柳依莲。
她嫁入建安侯府的时候,柳依莲就在,谢司澜特意介绍过两个人认识。
当时听闻她的夫君在战场上没了,还怀着孕,宋佑宁无比的同情,亲自为她调理身子,无微不至当亲姐妹照顾着。
就连柳依莲生的儿子,宋佑宁也做主将其留在府中做了儿子的侍从,取名小树。
没想到,他们……两个人无比亲密的一幕刺痛了宋佑宁的双眼,她下意识的紧握双拳,指甲却将满是冻疮的手指刺破。
疼痛让她呼吸困难,宋佑宁顾不得许多,连忙跟了上去。
追了一段路,忽然听见了孩子的嬉笑声音。
“你真没用,居然将本少爷摔到地上,找打!”
这是她日思夜想的儿子的声音。
他已经长得比宋佑宁离开的时候高好多。
三年没有见到亲生骨肉,宋佑宁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他抱在怀里,听他喊自己一声娘亲。
她好想孩子啊!
正打算上前,就见他一只脚将趴在地上正做狗爬的小树踢了出去。
小树缩在冰天雪地里,额头上都是血,却不敢动。
儿子脸上跋扈凶狠的表情让宋佑宁不禁停下想念的脚步。
三年没见,这孩子怎么如此狠毒?
地上是从小跟着他的侍从,两个人应该极为亲密才是,他怎么能这般欺负。
宋佑宁皱皱眉,忍不住在想自己不在的时间,谢司澜到底有没有好好的教教他们的儿子?
宋佑宁想要上前去管教,就见到谢司澜和那女子走了过来。
女子将她的儿子抱在怀中,急切担心的问:“澈哥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宋佑宁皱眉,明明地上的小树才是她的孩子,怎么她看都不看一眼,却这么担心自己的儿子?
谢司澜更是铁青着脸,“小树,你没有照顾好少爷,带少爷乱跑,该罚。”
趴在地上缩成小团的小树,悄悄看了一眼正在关心着其他孩子的娘亲,又怯懦低下头。
看着小树身旁的血迹,宋佑宁都觉得心疼了。
到底都是孩子,他哪里能阻止澈哥儿。
谢司澜问都不问事情经过,还要罚他。
—— 引自章节:第1章 当尼姑三年,她转身和离
提起小树,谢司澜的脸色果然变得难看。
他沉沉地“嗯”了一声,上去了马车。
柳依莲走到北玉的面前,刚才那一幕她在马车内已经看见了。
“北玉,你帮我找找小树吧,这信,我给司澜哥哥就好了。”
“是。”
北玉没多想,将和离书给了柳依莲。
柳依莲微笑目送北玉转身,捏着书信目光闪过冷意。
宋佑宁必定是在这里待不下去,想要用书信的方式,让谢司澜回心转意,将她接回去。
休想!
世子夫人本就应该是她的。
要不是当年的阴差阳错,何以轮得到宋佑宁鸠占鹊巢?
当年好不容易将宋佑宁赶走,她没冻死在风寒刻苦的灵山寺,居然还有脸写信。
柳依莲越想越是发狠,手中的书信被她塞进去了手炉中,亲眼见到浓烟起,她才将手炉丢进去雪堆中。
回到建安侯府,谢司澜带着谢云澈去给老夫人请安。
此次也是因为老夫人重病,谢司澜去给老夫人请平安香,顺带带着柳依莲去看雪景。
老夫人摸了摸谢云澈的脑袋,笑着问:“你娘亲就在灵山寺,你可去见了?”
谢云澈忙着吃点心,知道老夫人又要在他耳边啰嗦那女人有多苦的事情,胡乱地点头。
老夫人察觉出来,脸上的笑意沉了沉,看向谢司澜。
“带澈哥儿下去玩。”
王妈妈会意,将谢云澈带了出去。
老夫人声音严厉,“你去看了阿宁没?”
谢司澜表情冷淡,沉默不语。
老夫人只叹气,也知道谢司澜一心都扑在其他女子的身上,对自己的妻子却没有半分心思。
她忍不住劝解,“三年之期马上就要到了,当初要不是阿宁,我这老骨头哪里能这么健硕?你在战场上面留下的隐疾,哪里能好?”
“你如今是国子监司业了,我管不了你,但阿宁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怎么能去了灵山寺,都不去看她一眼?她当年去庙里修行赎罪,也是因为你啊!”
谢司澜薄唇紧抿,不耐烦道:“过几天她不就回来了,到时候就有人照顾祖母了。”
“我是这个意思吗?”老夫人气得拍桌子,“我是让你去接她,给她世子夫人该有的体面,不要成日一门心思在那个女子身上。”
“祖母,莲儿一直没名没分跟着我,我也不能不负责。”顿了顿,见到老夫人脸色不好,谢司澜补充:“祖母放心,到了日子我会去接宋佑宁回府。”
出了青松院,谢司澜见到丫鬟急冲冲走来。
“世子,小少爷突发高热抽搐。”
谢司澜一听这话,立刻赶了过去。
到了云中院,郎中已经开了药,柳依莲正抓着抽搐的谢云澈在哭。
—— 引自章节:第2章 苦吃够了,她不要渣夫儿子了
他正半阖着眼眸,耐心擦拭着手中的匕首,“再将炭火烧得旺一些。”
全义在外面只敢将车帘撩开一角:“王爷,你都出汗了。”
男人掀开眼皮瞥向窗户,“来了吗?”
话音落,一道身影从风雪山林的石阶走入视线。
山中风寒刺骨,宋佑宁走得不快。
就这么一段路,她冻疮的脚已经发热,此时又痒又疼地折磨着。
“可是宋姑娘?”
马车慢悠悠地跟上来。
宋佑宁刚才下来的时候就见到了这辆马车,只想着是灵山寺的香客,没想到这会居然跟上来了。
她扭头,就见到车夫是眼熟的人。
此人她在谢司澜的书房外见过,应当是滕王的侍卫。
谢司澜极为敬佩滕王,成亲那段时间,经常听他受邀去滕王的宴席。
全义刚硬的脸冻了一天一夜,有些僵硬,但还是扯出笑容。
全然不知在宋佑宁的眼中,笑得难看还有点可怕。
“宋姑娘这是要回京吗?刚巧遇上,山路湿滑难行,宋姑娘不若上来马车同行。”
宋佑宁眼神戒备,想起谢司澜曾经说过。
战神滕王嗜血残暴,自那次昌南之战重伤之后深居简出,虽不理朝堂之事,但也不是好惹的。
但宋佑宁就这样走回去京都,得一天的时间,可滕王的顺风车也不好搭。
“多谢,但还是不叨扰了。”
宋佑宁疏离地后退一步。
全义哑然,下意识地看向了身后紧闭的车帘。
马车没动,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在等王爷的吩咐。
马车内也异常安静。
风中只余松雪落泥的簌簌声。
宋佑宁也看了那紧闭的车帘一会,犹豫一下,又道:“那我就先行一步了。”
她抬步要走,心中泛着嘀咕,马车内滕王应该是在的,没看见人,宋佑宁都感受到了一股摄人的压迫感。
或许也只是听过战神的传奇传闻太多了,她多想了。
宋佑宁刚挪步,车帘被玉管一般的手掌撩开,滕王锋锐的面容隐在封闭严实的马车内。
他用消沉的声音问:“宋姑娘可是嫌弃本王?”
那哪敢。
可她一个刚和离的人和滕王这样的人同乘,岂不是坏他名声。
宋佑宁淡声垂眸,“臣女不敢。”
“嗯。”
冷淡发出一个音节,车帘便放下了。
上位者不言多说的态度,让宋佑宁不敢再拒绝。
心中想着滕王果真如传闻一般霸道寡淡。
或许只是看在谢司澜的面子上,有一些怜悯之心,要真是想要对她做什么,她跑也跑不掉。
再者,路远她又有伤,马车对于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全义恭敬邀请,“宋姑娘,恐后又有风雪压路,别耽搁时间了。”
—— 引自章节:第3章 王爷连夜准备嫁妆挖墙脚!
他五官本就凌厉,常年居高位的人自带气场,此时脸色稍沉,不怒自威。
一双如同藏在暗夜如同猛兽觅食的深邃眼眸,即便不对视,不抬头看,也让宋佑宁锋芒在背,如坐针毡。
宋佑宁又局促起来,有一种一脚踏入了危险陷阱的恐惧感。
“宋姑娘。”秦枭沉声开口,声音极缓,慢条斯理却犹如钝刀磨肉,极尽暗芒深意,“你会医术?”
宋佑宁小心翼翼地回答:“臣女岐黄不精,还望滕王殿下莫要见怪。”
秦枭定定看着宋佑宁,将她眼中的戒备和畏惧尽收眼底。
他搭在膝盖上的指尖轻捻了捻,低声直接点明了宋佑宁的意图,“不妨事,宋姑娘不过是想要还搭乘的人情罢了。”
宋佑宁:“.......”
心思被点破,更紧张了。
滕王身上威严鼎盛,气势逼人,即便什么都不做,总是叫人不由生畏。
宋佑宁也就只能顺着他的话说:“能同滕王殿下同乘,是臣女荣幸。所以臣女便想为滕王殿下做些什么。”
滕王是封狼居胥的战神,十三岁上战场,守护大肃国疆土。他负重前行,才有今日大肃国的安宁。
即便是没有今日的同乘恩情,宋佑宁如若真能为滕王医治旧疾,也是心甘情愿的。
秦枭似乎不信,点漆般的眸子藏匿着所有的情绪,“好,劳烦宋姑娘为本王引荐。”
“是。”
“嗯。”
至此,秦枭又拿起来书籍。
宋佑宁慢吞吞将心口提起的紧张气放下,京都城门也正好到了。
秦枭让马车停在周济堂门前,下车前,宋佑宁看了一眼还在看书的秦枭,低声开口,“多谢滕王殿下。”
秦枭只是瞥了一眼外面的周济堂,“本王今日有事,改日拜访。”
“嗯。”
宋佑宁应了一声,下去马车,再次对全义道谢,这才进去了周济堂。
新来的伙计不认识宋佑宁,上前询问:“姑娘可是来找江神医看诊的?”
说话间,已经将宋佑宁打量了一个遍,也看出来她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神色之间就怠慢起来。
宋佑宁打量周济堂,这是当年娘留给她的铺子,后来娘不在了,这铺子是师叔偶尔回来打理。
“江神医在哪里?”
“正在后堂看诊。”
宋佑宁正打算进去,就听见身后传来声音。
“江神医可在?”
柳依莲急冲冲走了进来,刚好和扭头看过来的宋佑宁对上目光。
她神色一怔,随即眼含讥诮,竟是一点也不装了。
“在灵山寺修行赎罪的罪妇,怎么还敢擅自跑回来了?”
宋佑宁面无表情:“赎罪?谁给我定的罪?”
—— 引自章节:第4章 不择手段,连儿子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