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包浆豆腐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3-22 14:26:42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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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在简芳菲最爱他的那年,张砚溪转身和富二代跑了。再见面时她强取豪夺嫁给了他,日日折辱。和别的男人亲热时,命令他:“滚上楼把床铺好,套摆好,扰乱了我的兴趣你赔不起!”张砚溪没有生气,因为他是来自千年前大夏的太子,史书早就标注好了他的结局——战场上万箭穿心而死。半个月后他就会离开这里回到大夏,迎接自己的命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
第8章2025-03-22 14:26:42
【原文摘录】
张砚溪没有生气,因为他是来自千年前大夏的太子,史书早就标注好了他的结局——战场上万箭穿心而死。
半个月后他就会离开这里回到大夏,迎接自己的命运。
到那时,他这个讨厌鬼死了,简芳菲一定会高兴。
......
凌晨五点,张砚溪准时起床给老婆的小三准备营养餐。
小三娇贵,营养餐要确保新鲜,他必须早起去菜市场抢新鲜的肉类和蔬菜。
做好饭,小三还没起床,张砚溪要把菜放进锅里保温,小三娇嫩,接触的地板桌子必须要每天擦得一尘不染。
中午11点,所有的事情全部做好,张砚溪才回房间休息片刻。
他打开藏在床底的铜镜,对面露出了一张老男人的脸。
“太子殿下!我大夏和别国开战在即,您身处异世,半个月后月圆之夜,时光通道开启,您做好准备!”
闻言,张砚溪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好的国师,异世的东西比大夏先进数百倍,这些东西定能助我国国威!”
国师捋了捋胡须:“太子殿下您离开了四年,来到异世受苦了,不过还好有仙人伴您左右,我才放心。”
张砚溪眸光微闪:“国师,以后什么仙人都不要再提,先不说了。”
话落,他将铜镜一遮,画面就消失了。
他视线缓缓落在桌面那本翻页的历史书上,元珍二十年,消失了四年的大夏太子带着异宝救大夏士兵于危难中,大夏此战大胜,然,太子战死沙场,万箭穿心而亡。
张砚溪将史书和铜镜收拾好放在床底,重新收拾心情开门干活。
刚打开门,就看到一男一女正在热吻,丝毫不避讳他的存在,反而因为他的出现,吻得更加热烈。
张砚溪平淡的收回目光,简芳菲结婚的一年的时间里他早就习惯了。
她无非是为了报复,报复他三年前抛弃贫穷的她投入首富怀抱。
简芳菲抱着怀中的男人疯狂的吻着一路撞到张砚溪身上,两人衣裳大开,十分亲密。
简芳菲棱角分明的脸上布满浅色绯红,漆黑的眼底满是欲色,她看向张砚溪时,眼神变得厌恶:“滚上楼把床铺好,套摆好,扰乱了我的兴趣你赔不起!”
张砚溪麻木的点头:“好的,套要什么味道的?”
简芳菲咬牙切齿道:“草莓味的,还不赶紧滚!”
说完,她便低头与怀中的男人拥吻,一路走一路脱。
张砚溪红着眼眶跑到二楼,刚把东西准备好,两人推开他就冲进了房间。
房门没关,反而大开,当着他的面开始欢爱,女人的呻吟声响起。
简芳菲低沉的声音响起:“张砚溪!门口给我候着,不准离开,有需要麻利地进来伺候!”
—— 引自章节:第1章
简芳菲夺走他手中的东西,冷着眼看着他的模样:“外面下着暴雨回来还能这么安然无恙,张砚溪,你的身体还真是结实,怎么不淋死你!则言身子弱,刚才累到了,去煮碗鸡汤送上去给他!”
张砚溪擦着脸上的雨水,顺从的点了点头。
看的简芳菲又是一股无名火,她一脚踹飞面前的椅子,愤愤地走上楼去。
张砚溪没有理会他的愤怒,抖着身体进了浴室,把自己收拾好,才进厨房把鸡汤煮了。
刚煮好鸡汤,楼上就响起了男人的低吼声,暧昧的声音不停起伏。
张砚溪端着鸡汤的手一顿,转头放在了桌上,给自己舀了一碗,温热的鸡汤下肚,整个人都暖和了。
许是昨天被暴雨淋湿,第二天张砚溪没能起来,头昏脑胀,身子沉重得厉害。
简芳菲一脚踹开他的房门,把他从被子里拉出来甩在地上,呵斥道:“张砚溪,现在都几点了,则言身体不舒服,脚还受着伤呢,饿着我的则言你负责嘛!”
“你身体那么结实,不是可以一打五嘛,怎么可能淋两下雨就晕倒,别装模作样,立马滚去厨房做饭!”
张砚溪脑袋沉重,身体发热脸色红润,只听见他唇瓣在动,听不见任何声音。
简芳菲见他神色恍惚,以为他在开小差,二话不说就大力拖着他到一楼跪着。
“好好跪着反省,这就是你抛弃我的代价!别以为装病我就会放过你!”
苏砚溪像软体动物似的,任她摆布,他甩了甩脑袋,头疼身体滚烫,他发烧了。
抿着干涸的唇,他想说他真的病了,简芳菲却不管不顾地穿上外套走了,命人看着他必须跪上一个小时。
“苏砚溪,后悔嘛?后悔当年抛弃芳菲么?”俞则言扶着拐杖,故作柔弱从楼上缓缓走下来。
他眉眼温柔,眼底的潮红还没散去,露出赤裸的上半身,毫不避讳苏砚溪露出那些红痕。
他有张与苏砚溪极为相似的脸,不过苏砚溪五官比他更加明艳些。
“无论我后不后悔现在得意的人不是你么?”
听这话俞则言笑出了声,得意的挑了挑眉头:“说的也是。”
随后他弯下腰来,嘴边的笑意淡了几分,染上些许苦涩:“当年芳菲那么爱你,你为什么抛弃她?你知不知道这几年她有多痛苦,实话告诉你,她最爱的人是你,她和我整日欢爱又怎么样?”
“嘴里叫的念的都是你的名字,她这么做都是想让你后悔,吃醋,回过头看看她,你看看我这张脸,和你多像啊,我不忍心看她过的这么痛苦,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点头......我就会退出!”
话落,俞则言的眼眶湿润,摸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
—— 引自章节:第2章
说完他伸出手握住简芳菲的手,嘴角不停的念着那个女人的名字。
简芳菲身体僵直,猛地甩开怀中的张砚溪,满脸厌恶,她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张砚溪,你真是好样的!你看清楚我是简芳菲,在简家待了这么久还分不清楚现实嘛,以为自己在谢家啊,谢家早就是过去式了。”
话落她像丢垃圾一样把他甩开,抽张纸巾把自己的手擦得干净,眼底压抑的怒火快要将他灼烧。
“芳菲我看他压根没病,都是装的,谁生病脸色不是苍白,就他唇红齿白,可能最近干活累了,他才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俞则言露出讨好的笑意攀附上她的胳膊,“芳菲,我们别管他了,他能出什么事啊,后天的拍卖会才是正事,你可是答应我了,带我出席的。”
简芳菲扯唇,亲昵地躲进俞则言怀中,指尖轻轻撩过他的耳朵,与他十指相扣,“五天后的拍卖会阿言想要什么我都卖,就算是点天灯也要拍下来,阿言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张砚溪,你后天跟着一块去伺候阿言!”
“这不太好吧,芳菲,我看他装病大概是想博取同情,这偷鸡不成蚀把米,我来劝劝他。”
俞则言笑着把简芳菲推出去,换上了门。
下一瞬他的脸色消失,“你很得意吧,芳菲那么紧张你,那么关心你!”
张砚溪无力撑起身子,靠在床头,疲惫的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俞则言勾唇,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隐隐有些悲痛:“我的腿快好了,没办法找到更好的借口留下芳菲,你知道的她更爱你!所以我的腿不能好。”
话落,他走到窗边往下望,看着这个高度他悻悻的收回目光:“张砚溪,你既然不爱她,就把她让给我好不好,让她更恨你。”
他伸出手将身旁的东西推倒,玻璃杯破碎成渣,随后打开窗户,犹豫了几秒便跳了下去。
“啊!张砚溪你不要推我!”
他计算过,这里是二楼,摔下去不会死顶多骨折,而且张砚溪酷爱花草,有它们垫着也不会太疼。
俞则言急速下坠,砰地一声结实的落在地面,身下传来剧烈的疼痛,他倒吸一口凉气,脸色惨白。
鲜血从他身下源源不断的渗出,疼的他差点晕过去。
张砚溪透过窗户,睁大了眼睛看着倒在血泊的俞则言,凉气瞬间从脚底窜到他头顶,心沉到了谷底,浑身不禁颤抖起来。
“阿言!”
楼下的简芳菲听到动静直接踹开门,大力拉扯张砚溪的手臂将他甩到一旁,她惊吓般大喊:“阿言!”
—— 引自章节:第3章
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还能用,于是抬起手将窗户关上,透明的玻璃窗帘上留下温热的血迹。
泪珠不知不觉缓缓滴落在手臂上,他才发现眼睛早就哭得红肿,离婚,他应该高兴才对。
心怎么像被人狠狠掐住似的?
忽如其来的疼痛感将他湮灭,张砚溪猛的一栽倒在地。
再次睁开眼时,他还躺在原地,冰凉的地板穿透他的皮肤,冻得他浑身僵硬住。
他拖着破碎的身体独自去了医院,发烧加上刺伤,他不得不住院。
下楼缴费这天,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里。
“宝贝乖,吃口药对身体好。”
“我不要,呜呜呜......我的腿,那可是我的腿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医生说我可能再也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俞则言趴在简芳菲怀里崩溃大哭,“芳菲,我们分手吧,我的腿不好了,我的心也跟着去了。”
“说什么傻话!医学这么发达,一定会好的。”
俞则言哭着摇头:“不会的!不会的!张砚溪恨我,他讨厌我,不会让我的腿好起来的。”
简芳菲神色冷了几分:“我准备和张砚溪离婚了,我会让他给你赔罪,阿言放心,他这种人最该下地狱。”
他打开手机给张砚溪打电话,铃声就从门口响起,两人双双回头和张砚溪对视上。
俞则言情绪激动,“张砚溪,我的腿又折了,刚准备好起来的腿没了,你满意了吗!你来不就是想看我笑话的嘛,腿没了你高兴了!”
简芳菲推开门掐住张砚溪的手臂,用力把他拽了进来,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咬着牙道:“张砚溪,给阿言道歉,因为腿他本就自卑,你知道腿对他来说多重要,是你亲手扼杀了一条生命,你知不知道则言有多痛苦。”
俞则言不停落泪,“呜呜呜......我只是想劝劝张砚溪,让他悔改,却把自己给害了。”
“张砚溪,给阿言道歉!”
张砚溪清楚的看着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鲜血来,他若无其事的拍着身上的灰尘,缓缓起身。
嘴角强行勾出得意的笑容:“我不道歉,不就是只腿嘛,瞧你们哭的,还以为多大事儿。”
简芳菲红着眼眶,冷声质问,“张砚溪,你说什么?”
“不就是只腿嘛想那么多干嘛,没了就......”
啪!
俞则言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滚!滚啊!”俞则言神色躲闪狠狠瞪着张砚溪,攥住他的衣领将他推了出去。
俞则言捂着眼睛遮住面露的心虚,装作痛苦的模样瘫软在简芳菲怀里。
—— 引自章节: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