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不吃窝边草,可盛总是狼啊!后续已完结

兔子不吃窝边草,可盛总是狼啊!「盛聿祝鸢」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作者: 九醉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3-28 03:52:37

状态: 连载

字数: 11.44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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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偏执疯批强占有欲男主VS长相妖艳训狗有术女主】【甜虐向】未婚夫临死之前将祝鸢托付给了盛聿。一开始盛聿态度冷淡:“帮你只是受人之托,我对兄弟的未婚妻不感兴趣。”可等祝鸢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她已经被盛聿拐回了家。祝鸢紧张地说不出完整的话。盛聿圈住她,嗓音蛊惑喑哑,“我想过了,与其用不明白不白的关系去照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

第13章2025-03-28 03:52:37

【原文摘录】

然而手中的力道却仿佛要将她的手指捏断。

“好痛......”

祝鸢皱着眉痛呼出声。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的手甩开。

祝鸢趔趄了一步差点跌倒。

“胆子不小,敢招惹我?”

盛聿磕出一支烟点上,眼尾勾着凉意扫了她一眼。

这时,远处车灯一晃而过,照在祝鸢透着不正常红晕的脸上。

“谁在那里?”

树影摇晃,半降的车窗里传来一道叫喊声,来人似乎还想探出脑袋看个仔细。

祝鸢的上衣领口凌乱地敞着,透着惑人心魄的幽香。

盛聿低骂一声,咬着烟,将人往怀里拽,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所有的光线。

那人看不清,这才骂骂咧咧地将车子开走。

盛聿目光幽深地看向怀里神志不清并趁机攀上他胸膛的女人,那只柔弱无骨的手更是往他黑色的领口里钻。

随着男人身躯的紧绷,祝鸢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手抚上男人的脸,仰着头,红唇若有似无地碰着他的下巴。

“帮我,事成之后我给你钱。”

“帮你?”

盛聿冷嗤。

黑沉的双眸如鹰隼般盯住祝鸢的脸,将手中的烟砸在地上。

“你别后悔。”

......

强烈的窒息感让祝鸢挣扎着睁开眼睛。

“咳......”

可还不等她看清周围的一切,滋滋啦啦的水流从头顶淋下来,差点呛到她,她不得不重新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往后退。

下一秒,腰间却被一道强劲的力量收紧。

“清醒了?”

男人清冷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祝鸢惊得浑身紧绷,猛地一抬头,眨动着眼睛透过水流隐约看见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

以及男人耳垂上的一小颗棕色的痣。

男人的脸越来越清晰......

是盛聿!

而此刻,她整个人都贴着他,他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拿着花洒。

刚才的窒息感,就是花洒喷出来的水流导致的。

在她惊魂未定之际,盛聿举着花洒作势又要往她脸上滋水。

“你干什么!”

祝鸢回过神来,下意识去夺花洒。

盛聿却仗着身高的优势,将花洒举高,掐着她的腰轻易控制住了她。

“干什么?你刚才对我欲图不轨,我这是正当防卫。”

居高临下地看着怀里被水淋湿的女人,唇边泛开一道嘲讽的弧度。

“你胡说什么......”

刹那间一些她纠缠着盛聿的零碎的画面浮现出脑海。

祝鸢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脸色刷地一下变白。

今天前来陆家吊唁的人很多,一直到傍晚天色将暗,她才在老夫人的吩咐下先回房间稍作休息。

她只是喝了一杯佣人递过来的水,回房间的路上便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 引自章节:第1章

 

祝鸢走了之后,司徒走到浴室门口,只见盛聿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拽开身上的黑色衬衣砸在地上,水花喷溅在偾张发红的背肌,整个人燥得不行。

“聿少,您没事吧?”司徒小心翼翼问。

盛聿将水流开大,往身上浇水,嗓音喑哑,“人走了?”

“走了,临走前祝小姐还顺走您的一件黑色衬衣,还让我向您道谢。”

盛聿拿着花洒的手一顿,低沉地嗯了声。

那女人还连吃带拿的!

“需要叫人看着祝小姐吗?我看她柔柔弱弱的又被下药,担心被人欺负了。”

凉水从头顶往下浇,盛聿摸到被咬破一个小口的嘴角。

柔弱?

呵。

那女人生猛得很!

几秒钟后他皱了皱眉头,将水流开到最大,水温开到最低,劈头盖脸地往身上淋水。

司徒突然有些懵了。

这到底是谁被下药了?

等盛聿彻底熄了火,司徒才从保镖手里拿过刚送来的黑色衬衣走到盛聿面前。

男人丢开擦拭的浴巾,接过衬衣利落穿上,系上扣子,修长的手指划过喉结下方的衣领,“处理了。”

司徒示意保镖把客房的蛛丝马迹处理干净,跟着盛聿出门。

原风野从灵堂出来之后知道盛聿还在陆家,便到处找他。

远远看见盛聿过来,他面上一喜,但马上想到今天是陆家葬礼,不能笑,他又立马严肃表情,迎了上去。

“聿哥,有件事情我不确定要不要跟你说。”

盛聿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他,从他身边经过,“那你憋着。”

“别啊!”

原风野紧跟上他的步伐,忍不住说道:“我刚才来的时候,在侧门那边看见一男一女在角落,可惜那个男的肩膀太宽个子太高,把那个女人的脸挡住了,你说这也太不像话了吧,湛哥的葬礼......”

话说着说着,原风野忽然意识到盛聿的脚步停了下来。

“怎么了,聿哥......”

他回头,盛聿站在他身后,漫不经心的眼神盯着他看。

明明和平常的眼神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原风野却平白无故地觉得后脖子发凉,心跳不断发紧。

他倒吸了一口气,小声试探,“聿哥?”

盛聿收回视线,慢条斯理地折了一下袖口,“你现在去,抓到了我重重有赏。”

有赏!

原风野心上一喜,可看到盛聿难辨喜怒的脸他又不确定了。

他看着从身边经过的盛聿的背影,高大挺拔,如暗夜中伫立的青松。

忽然他的脑子一抽。

“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和刚才他在侧门那边看到的......

他猛地打了个冷战,用力拍脑门,顿时把自己给拍出一身冷汗。

“疯了吧,是谁也不可能是聿哥啊!”

整个京都上流圈谁不知道,聿哥不玩女人。

当然,也不玩男人。

整一个清心寡欲,无欲无求,仿佛遁入空门。

—— 引自章节:第2章

 

夜风撩起廊下的白纱,一双西装裤包裹着的长腿迈出,皮鞋踩着木地板,男人五官凌厉的脸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是那位盛家太子爷——盛聿!

盛聿掐了烟,撩起眼皮扫了对面一眼。

众人不约而同让开一条道。

这种无声的默契并不是有人示意,而是从盛聿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使然,一种对上位者的绝对臣服。

他每走一步,祝鸢的心尖就猛地一颤,他越近,她的心脏就抖得越厉害。

他怎么来了?

“老太太。”盛聿走过来。

陆家老太太见到是盛聿,语气和蔼,“你怎么过来了?”

“原风野非要过来瞧瞧。”

原风野内心尴尬,表情严肃点头。

是,他最八卦了,他最爱看热闹了!

只是盛聿一出现,除了陆老太太,其他人都噤声了。

还是原风野出声询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大家都聚在这里?”原风野出声询问

他环顾了一眼众人脸上各异的表情。

凌冰仗着和原家有点亲戚关系,用亲昵的口吻对原风野说:“原哥,是祝鸢,她说不舒服在房间里休息,可是我之前来看过她,她分明不在房间里,而且......”

她欲言又止,成功勾起了原风野的八卦之心,“什么?”

众人纷纷看向她。

凌冰支支吾吾。

陆老太太哼一声:“有什么话你就说,吞吞吐吐的吊谁的胃口?”

“是,老太太,”凌冰看了祝鸢一眼,“我之前看祝鸢不舒服,就跟了过来想问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结果我就看到她跟一个男的搂搂抱抱在一起。”

祝安安吸了一口气,打断她:“凌冰你别乱说,鸢鸢不是那样的人!”

“我没乱说,我亲眼看到的。”凌冰拔高嗓音。

祝鸢眼底划过冷意。

她不确定凌冰看到的是她被陌生男人纠缠的一幕还是她和盛聿在一起的一幕,可贸然问出口,只会让人更加生疑。

陆老太太脸色冷沉,“那个男的是谁?”

凌冰摇头,“等我要追上去的时候,他们就不见踪影,我生怕自己是看错了,就追到祝鸢的房间,一看她果然不在房间里,就敢肯定我没看错,我担心她做出什么错事让陆家蒙羞,就赶紧叫上安安,她们是亲姐妹,安安一定能阻止祝鸢犯错。”

“凌冰,你怎么不早说?”祝安安焦急道。

凌冰一副委屈的表情,“我不让你亲眼看看,你能相信我吗?”

其余人纷纷露出或鄙夷或愤怒的表情瞪着祝鸢,恨不能像旧时代立马抓她浸猪笼!

今天是她未婚夫的葬礼,她都敢这样和别的男人乱来!

—— 引自章节:第3章

 

什么盛聿的衣服,他们怎么知道的?

余光扫向周边眼神各异的众人,祝鸢稳住心神,连忙抓起衬衣的领子侧边一看,果然绣了一个暗纹的字:聿

不光是盛聿,这个圈子里很多人的衣服都是私人订制,家里有专门的裁缝和设计师,但她怎么也没想到盛聿的衣服上竟然还绣字?

谁家好人往衣服上绣字?

但这怪不得盛聿,衣服是她自己拿的,要怪就怪她太不小心了。

祝鸢懊恼自己的疏忽。

可眼下情形逼得她不得不做出解释,否则惹恼了陆家人,最后一分钱也拿不到。

她现在很需要那笔钱。

“鸢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祝安安眼神透着担忧。

盛聿的身份摆在那里,其他人不敢问他,齐刷刷的目光盯着她,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一个洞。

“老太太......”

祝鸢心想赌一把,盛聿既然开口了,他应该是愿意帮她的吧?

之前不敢说是不敢揣测这位爷的心思。

她侧身搀扶着陆家老太太的手臂,先是支吾了一下,表现出难以开口的窘迫,最后才说:“其实是我头晕不小心掉池塘里了,恰好被聿哥看见,聿哥心善仗义,把我捞起来以后担心我着凉,给了我一件衣服。”

“我信你个......”凌冰脱口而出的谩骂,却在盛聿抬眼朝她看过来的刹那硬生生憋回去。

陆老太太余怒未消,“你掉池塘里了?”

“我头晕不舒服就在池塘边坐下,本想缓一下就回房间,谁知道头晕的厉害,就掉下去了。”

祝鸢状似难为情地摸了一下耳朵,却叫众人看见她侧边头发上粘着的几根水草,随后大家也看见她的裙子也有几块青苔和淤泥。

陆老太太将她上下打量一眼,这样子可不就是掉鱼塘里了吗?

原来是虚惊一场。

“原来是掉池塘里了,我说呢,怎么湿漉漉的。”

“池塘那边的灯前两天就坏了,昨晚我就差点摔了。”

“有没有哪里受伤?”祝安安担心问道。

祝鸢摇了摇头,余光瞥见众人的反应,这谎言应该成立了。

如果她没有拿了盛聿的衣服而是披着浴巾出来,大家一定会怀疑,浴巾是客房里的,可是客房和她的房间分明是两个方向,她没事去客房做什么?

但她的衣服湿透了,已经到走光的程度,又不得不找一件衣服换上。

掉鱼塘里是她临时想到的主意,以防万一,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

“没受伤就好,那你怎么一开始不说?”祝安安抬起手,将她头上的几根水草拿下来。

—— 引自章节:第4章

兔子不吃窝边草,可盛总是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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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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