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辱后,我以镇北将军遗孀之身拦下御驾小说精彩节选推荐

[被辱后,我以镇北将军遗孀之身拦下御驾]小说精彩节选试读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4-10 12:59:51

状态: 连载

字数: 3.44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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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陈员外家的千金故意将蜀锦丢进泥里,要我跪着清洗。八岁的女儿冲上来护我,却被她的丫鬟推入河中。我抱着高烧的女儿求医,药铺掌柜却说陈员外吩咐了,沈氏与狗不得入内。夜晚,在家中祭拜夫君时,却又发现夫君牌位前供着的白玉镯不翼而飞,那是他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到官府报案,知县却觊觎我姿色,要我以身相许,才肯详查。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4-10 12:59:51

【原文摘录】

夜晚,在家中祭拜夫君时,却又发现夫君牌位前供着的白玉镯不翼而飞,那是他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到官府报案,知县却觊觎我姿色,要我以身相许,才肯详查。

我不从,转头他便派人四处宣扬,说我名为守寡,实为暗娼。

圣驾将至,这些人以不能污了陛下圣听为由,将我锁在房内。

走投无路,我只得抱着夫君牌位,撞破房门,拦在了御驾面前。

世人只知,陛下每年清明都会亲临我们这无名小镇,却不知,他来是为祭奠我的夫君。

我只想知道,镇北将军遗孀,究竟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要被这群人如此欺凌?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可那蜀锦,分明是他们自己丢进泥里的。

我扬起头,不愿屈服,一边与那按住我头的下人较着劲,一边大声质问陈霁芸:「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这些年来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辱与我!」

「看你最近老实,本打算今年就放你一马的。可你平日里不是藏得好好的吗?为何偏偏这时节出门招摇,挨姑奶奶的眼?」陈霁芸咬牙,盯着我的目光似是淬了毒,「几日后便是清明,是为表哥上香祝祷的日子,这时候撞上了你,岂不晦气!」

那几个制住我的下人似是对这话感同身受,手上力道都加大了些。

「如今天气转暖,我出门浣衣,有何不对?」我咬牙忍痛道,「我岂不知是清明?你要祭奠你表哥,我亦要祭奠我的夫君,他们同去投了镇北军,同上战场,又都身死,照理说,你我更能体谅彼此痛处才是!为何陈小姐偏偏要这般羞辱我?!」

「你这贱人……」陈霁芸咬牙,「你还敢提镇北军,你还敢提你那废物丈夫!若不是他拖累死了表哥,表哥怎会连骨灰都回不到故乡!」

此刻周围已多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听了陈霁芸的话,都不由得点起头来。

陈霁芸的表哥名唤常桓,自小便是镇上有名的二世祖,却在十五岁那年忽然转了性子,日日习武勤修不辍,誓要投身边关,报效国家。

人人皆道浪子回头金不换,故而常桓投军那日,全镇皆去相送,又都亲眼见到常桓对陈霁芸说,待得了军功归来,便娶她进门。

如此英雄美人的故事,引得所有人迷醉不已。

故而得知常桓尸骨无存,陈霁芸险些寻了短见随情郎而去的消息后,镇上人人都感慨万分。此后不论大小事,人人都让着陈霁芸。

更遑论,那之后,每年清明,圣上都会亲自来我们这无名小镇上香拜访,人人都以为,祭奠的就是常桓。

「你还有脸说什么……你我更要体谅彼此痛处?」陈霁芸脸上悲戚更甚,「你那胆小如鼠懦弱无能的死鬼丈夫,平时就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一副窝囊相,怎么与我表哥相提并论!来人!给我把这贱人的头按在水里,好好洗洗这张黑白不分的嘴!」

我丈夫是镇上的铁匠,平日寡言少语,帮镇上人打些农具家具,被占便宜了不恼,因此总被人取笑打趣。

他总向我说,平民百姓,各有各的不易,何必逞这口舌之快。倒是自己天生力大,若一辈子只在铁匠铺里挥霍蛮力,才是浪费,该去投军才是。

他与常桓同去投军,一去便是五年,匈奴被灭,天下太平,海晏河清,我的夫君,却再也回不了家。

—— 引自章节:第二章

 

片刻间,女儿已然冻得浑身发抖,我将她抱在怀里,她却依旧说着,爹爹是大将军,不许你们欺负娘亲。

见此情景,陈家人也不敢为难,我无心与他们多说废话,只抱紧女儿,冲回家去。

女儿伏在我肩头,边哭边道:「娘亲,他们胡说……」

「是,他们胡说的,咱们不跟他们计较,啊。」我强忍泪水,跑回家中,帮女儿擦干身体,再换好衣服,将她裹了个严实,「娘亲带你去看大夫,乖啊。」

到了医馆,那老郎中却只管摇头。

「不是我不帮你,杨家娘子,是那陈员外早就有了吩咐……」老郎中面色为难地掏出一块木牌,上面写着「沈氏与狗不得入内」。

我心中悲愤,可怀中女儿的身体却愈发滚烫,只得哀求道:「我知道你们为难,我可以不进去,求求你了,帮我女儿开些药。」

「也别让咱们难做啊。」老郎中再度摇头,「陈家势大,哪是我惹得起的,杨家娘子,看你女儿可怜,要我说,趁现在,多去跑几个药铺吧,万一有陈家顾及不到的呢?」

可是没用。

跑遍了镇上所有医馆药铺,将鞋磨破了也没有一家肯放我们母女进门,皆道陈家势大,陈家势大。

我从晌午跑到了入夜。

最后一家医馆的门关上,我的身体也好似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只得跪坐在门前不停拍打。

女儿已然烧得浑身发抖,我却没有丝毫办法。

大颗大颗的眼泪自我眼眶流出,我抱紧女儿,贴着她的小脸,心中绝望。

全是娘害了你……

女儿迷迷糊糊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脸颊,口中念着:「娘亲不哭……」

这是得知夫君死讯那年,小小的女儿常做的动作。

何事使我落得这下场。

若女儿烧坏了,我如何有颜面去见夫君。

悲苦绝望间,却是一道男声忽然从头顶传来:

「想要你女儿活命,就随我来,脚步快些,落下了我可不等你。」

我只捕捉到了要女儿活命几字,顾不得周身疼痛,凭空生出几分力气来,我跟上了那来路不明的黑衣人。

黑衣人脚下生风,我从未学过武,此刻只心心念念着救女儿性命,竟真一步不落地跟上了他。

行至城郊,黑衣人忽然俯身,在草丛中找寻片刻,末了,攥着一把形状奇特的草向我走来。

他手上发力,一把将那些草攥成了汁,朝我女儿喂来。

我心下惊诧,却不敢拦,这草泛着奇异的腥味,女儿张口喝下,不消片刻,便不再发抖了。

黑衣人道:「明日子时,到这里来,我为你女儿准备汤药。」

我跪倒便拜:「多谢恩人……」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我不可置信道:「我半夜出门,是为给小女治病,陈家下人将我女儿推入河中,这事许多人都亲眼目睹!」

知县又道:「本县也有所耳闻,只不过,陈家下人推你女儿是在晌午,你缘何半夜出去求医?」

我高声道:「陈家向城内所有药铺医馆下令,立牌上书沈氏与狗不得入内,望大人明察,还我公道!」

知县清了清嗓子:「此事本县倒有耳闻,正欲查呢,你倒也来得巧!只不过,既然陈家与所有药铺皆有勾连,你又是如何医治你女儿的?」

我思忖片刻,坦然道:「民女于城郊偶遇先夫旧识,是他救了我的女儿。」

「大胆!」知县忽然暴起,高声道:「沈氏名为守寡,却在半夜私会外男,本县看你是那见不得人的暗娼!」

这话无理又惊世骇俗,我竟一时没能理解:「什么……?」

知县又压低了声音,悄声道:「实话说了吧,你这案倒是难查……毕竟陈家势大,咳,可本县也并非什么惧怕豪绅之人,只要你暗中跟了本县……」

心中惊诧不已,我连连后退,大声喝到:「大人自重!」

「自重什么?」知县满脸不耐烦,「为你查案,本县可要得罪陈家,没有好处,怎么肯干?本县且问你,方才提的,你从是不从?」

「痴心妄想!」我愤然,「先夫战死沙场,是为国为民的忠臣,你岂可如此欺辱将军遗孀!」

「什么将军遗孀,无知妇人自大妄语罢了。」知县忽然大笑,招来师爷,道,「这沈氏行径,你如何看?」

师爷讪笑道:「沈氏不事劳作,却时时有银子花,我看大人说得对,这沈氏,名为守寡,实为暗娼。」

我瞪大了眼睛。

每月我都来县衙门领夫君的抚恤银钱,那银钱,还是这师爷亲手交给我的,如今他却在此颠倒黑白。

知县又道:「每月十五,我可都看见你给这沈氏塞银子了。」

师爷连连笑道:「是、是,不瞒大人说,我也是这沈氏的入幕之宾。」

两人忽然笑作一团,知县道:「此等骇人听闻之事……」

师爷心领神会:「当广而告之。」说罢,便往外退去,显然,是散布消息去了。

「你!」我气急,「不讲道理的狗官!」

「不识好歹的村妇!」知县竟是一副气定神闲,向我挥手道,「快回家去吧,否则治你扰乱公堂之罪!」

我欲上前打他,知县又道:「不走也可以,你女儿还在衙外等候,是不是?」

我心中一惊,赶忙跑了出去。

出了衙外,却已有不少看热闹的人围了过来,见我出来,面色皆是一片轻蔑。

我张口欲辩,却已有烂菜叶子朝我打来。

—— 引自章节:第四章

被辱后,我以镇北将军遗孀之身拦下御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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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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