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七翊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4-21 12:23:13
状态: 完结
字数: 9.78万字
阅读人数: 14.72万人在读
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姜行雪死的那天,正好是裴言墨大婚的日子!裴言墨是姜府管家的儿子,却拥有相府嫡子一般的待遇,姜行雪自幼爱慕他,将他接进府中同吃同住,送他读私塾、考功名……待他金榜题名之日:“姜行雪,你自诩清高,把我当乞丐一般施舍,我巴不得你赶紧去死!”她死了,他却十里红妆,迎娶别人进门。再一睁眼,她又回到了十五岁,这
【目录】
第1章 灭门之祸
第2章 跪下求我
第3章 首辅大人
第4章 下人之子
第5章 生死危机
第6章 不自量力
第7章 惹人笑话
第8章 刮目相看
第9章 自取其辱
第10章 与人打赌
第11章 仗势欺人
第12章 心仪之人
第13章 离弦之箭
第14章 无人能及
第15章 不知死活
第16章 情敌相见
第17章 悔不当初
第18章 讨回公道
第19章 惨不忍睹
...
第20章 大放异彩2025-04-21 12:23:13
【原文摘录】
那少女竟是她的贴身婢女桃夭,而桃夭早便在她家上下满门被灭时死了,连个全尸都不曾留下。
姜行雪怔在原地,难道她重生了?
“小姐,不若回去吧,您可莫要为了裴公子让自己遭罪啊!”
桃夭搀着她,语气关切。
姜行雪任她扶着,目光扫过四周雕梁画栋的屋子,奢华至极。
倏地,一阵敲门声响起,急促而紧迫,极不耐烦。
“姜行雪,你怎么这么慢?是不是还在怪阿妤?都说了她不是故意的!”
姜行雪打开房门,一股寒风迎面袭来,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她抬眸,一张憎恶的脸映在她眼中。
裴言墨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似是多看她一眼都嫌脏。
原来,她回到了十五岁这年,那是从乡下老家被接回京的第二年,也是踏入国子监的第一年。
前世,她在老家没怎么见过世面,初到汴京,见裴言墨的第一眼,便被其样貌吸引,后因其才华出众而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她天真地以为他对自己也有情,却不想,这一切都是他精心编织的谎言。
裴言墨嫌弃她是乡下来的,没有才情,只是利用她,最后甚至亲手将她陷于囹圄。
灭门之祸,剜心之痛。历历在目,刻骨铭心。
姜行雪强压住心中翻涌的恨意。
前世的血海深仇,她绝不会忘记!
这一世,她要阻止灭门之祸,让所有伤害过她的人,付出代价!
更要弥补那位,是她欠他的……
此刻,正是寒冬腊月,风雪交加。
她记得,今天是裴言墨的生辰。
她为他订了全京城最贵的酒楼办生辰宴,原本只想请他一人。
可裴言墨为了炫耀,将国子监的所有同窗都请来了。
也是在这个宴会上,孟惜妤故意将冰冷的茶水倒在她身上。
酒楼里只备了些单薄的衣裳可换,她前世为了裴言墨,硬着头皮继续参加宴会。
她本就身子骨弱,因此病重卧榻,高烧不退,咳嗽不止。
裴言墨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姜行雪,阿妤是不小心的,你能不能像阿妤那样大度点?”
姜行雪双眼瞪着他,眼中是刺骨的寒意。
“不小心?”
她冷笑一声,声音嘶哑。
裴言墨眉间蹙起,似乎又要开口指责。
孟惜妤连忙前来拉住他的衣袖,柔柔弱弱地开口:“裴公子,这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阿雪。”
她低垂着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姜行雪知道,这一切都是孟惜妤装出来的。
其实孟惜妤并不喜欢裴言墨,孟惜妤喜欢的终究不过是一个权力地位罢了。
—— 引自章节:第1章 灭门之祸
裴言墨笑着点头,眼中尽是讽刺,“姜行雪,那我这一个月都不会再同你说任何话!”
“裴言墨,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姜行雪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最好一直闭上你的嘴!”
一旁的孟惜妤,依旧是一副柔弱的模样,轻轻拉了拉裴言墨的衣袖。
“算了,”她柔声说道,“想必阿雪妹妹不是故意的,我去换身衣裳便好。”
她看似大度,实则以示弱博取同情。
裴言墨见状,心疼地搂住孟惜妤,对姜行雪的厌恶更甚。
“不行!”他语气坚定,“待你换完衣裳,我一定要让姜行雪跪着向你道歉!”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姜行雪看着眼前这两人惺惺作态的模样,只觉得无比恶心。
凛冽的寒风灌进来吹拂她的脸颊,却吹不散她心中的怒火。
衣衫单薄,可她却不觉着冷。
孟惜妤刚走没多久又折返回来,她身旁的婢女对着裴言墨说道:“裴公子,醉仙楼里的伙计说,他们的衣裳金贵的很,需要……需要您先将今天的账付清才肯予小姐换上……”
此言一出,裴言墨霎时僵在原地。
他朝着姜行雪望去,“这账,你没付?”
姜行雪回望裴言墨,唇角弯起嘲弄的笑,“裴言墨,不是你请我们来参加生辰宴的吗?怎的要我付账?”
“还有,你不是说这一个月都不会再同我说话吗,这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裴言墨眉间蹙起,凑近姜行雪低声说道:“别闹了,快去把账付了!”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周遭的同窗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裴言墨身为相府的旁系血亲,平日里便仗着这层关系作威作福,出行皆是前呼后拥,排场极大。
既是相府看重的人,又如何付不起这账?
“这裴言墨,平日里不是挺嚣张的吗?怎么今日连个酒楼的账都付不起?”
“就是啊,看他平时那得意样,还以为相府的钱都是他的呢。”
周围同窗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夹杂着对裴言墨的嘲笑和讽刺。
裴言墨的脸色越发难看,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周围的人。
随即,他低声警告姜行雪,话语中满是怒意,“快去付账,你若还不去,这一年我都不会再同你说一句话!”
姜行雪看裴言墨的眼神如同看一只跳梁小丑,“那可太好啦!”
“你……”裴言墨欲言又止,他原以为姜行雪当即就会去付帐,然后哭着喊着求他不要不理她,却没想到姜行雪会是这样一种反应。
姜行雪眉梢微挑,眼中挟着一丝玩味,“裴言墨,假身份坐久了,忘了自己的真身份?”
其实,裴言墨并非是相府的血亲,而是她府中管家的儿子。
—— 引自章节:第2章 跪下求我
这声音尖锐刺耳,带着浓重的恐惧。
紧接着,又是几声惊恐的呼喊。
“好多血!”
“杀人了,快逃啊!”
醉仙楼里,原本热闹的氛围瞬间被恐慌所取代。
杯盘碰撞,桌椅倾倒,尖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
醉仙楼是汴京最繁华的酒楼,离天子脚下最近的场所。
谁都没想到,竟有人敢在天子脚下如此肆无忌惮。
几个黑衣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脚踹开了雅间的门。
屋内,国子监的学子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就连一向镇定自若的裴言墨,此刻也脸色煞白,眼神惊恐。
混乱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那还没付的账单。
所有人都争先恐后地朝楼下跑去,生怕慢了一步就会丢了性命。
只有姜行雪,逆着人流,朝楼上奔去。
她想起来了。
这场杀戮,真正的目标是当朝权倾朝野的首辅!
那个前世为了救她,不惜自断双腿,散尽家财的男子。
前世,首辅大人为了挽救她一家,放弃了多年经营的一切。
可是,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改变她家的悲惨结局。
姜行雪不怪他,只怪自己识人不清,错信了小人。
她记得,那位首辅大人正是在今日被人陷害,双目失明。
如果她能赶去,或许就能改变这一切。
却在这时,一只手拽住了她。
是裴言墨。
“姜行雪,你疯了!上面危险!”裴言墨的语气里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在他看来,姜行雪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姜行雪用力甩开他的手。
“放开我!”
前世,她学过一些防身术。
况且,她死过一次,已经是死人了。
她奋力挣脱裴言墨的束缚,头也不回地朝楼上奔去。
“姜行雪,你个蠢货!”裴言墨站在原地,气急败坏地咒骂着。
姜行雪没有理会他。
她一口气跑到楼上,还未推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刀剑碰撞的铿锵声。
她的心猛地一沉。
来不及多想,她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
房间里,刀光剑影,血腥味弥漫。
姜行雪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首辅大人,萧时璟!
就在她闯进去的瞬间,歹人手中的剑,刺向了萧时璟的双眼。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鲜血,喷涌而出,落在雪白的衣衫上,晕染出朵朵触目惊心的红梅。
也染红了姜行雪的视线。
萧时璟面容清癯,那双若星辰般的眼眸被鲜血染尽,却为他平添几分凄美。
即便是在这生死一线的危急关头,他的面容也未曾有丝毫扭曲,依旧保持着那份温润如玉的气质。
只是,他的身子微微颤抖,这才让人察觉,他到底承受着多么大的痛楚。
—— 引自章节:第3章 首辅大人
楼梯间,姜行雪扶着萧时璟一步步往下挪动。
萧时璟眼眸紧闭,眉头紧锁,显然,那眼上的重伤正不断地折磨着他。
“小心些,再有一步便到底了。”姜行雪轻声提醒,语气中满是关怀。
终于,两人稳稳当当落在了楼梯的最后一阶。
却在这时,裴言墨冲过来挡在他们面前。
裴言墨那张总是挂着温和笑容的脸,此刻满是怒意。
“姜行雪,你这是在做什么?”裴言墨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身为闺阁女子,怎可与外男如此亲近?你可知,这若是传出去,会坏了你的名声!”
姜行雪闻言,心中一股怒火直冲云霄。
“裴言墨,”她抬头,毫不畏惧地直视面前人,“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与萧司业之间,岂是你能随意置喙的?”
裴言墨被姜行雪的态度激怒,“我是你兄长,管教你是应该的!你这般不知廉耻,与外男纠缠不清,简直是丢尽了姜家的脸!”
姜行雪未曾想到裴言墨的脸皮这么厚,身为管家的儿子竟妄称是她兄长,还不知廉耻地管教她。
只是现在萧时璟的双目需及时处理,不然她定要教训裴言墨一顿。
“好狗不挡道,滚开!”姜行雪毫不留情呵斥。
此言一出,裴言墨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万万没想到,一贯温柔顺从的姜行雪,竟会如此胆大地反驳他。
而站在姜行雪身侧的萧时璟,也是一脸愕然。
他虽看不见,但耳力犹在,将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萧时璟深知从前姜行雪是如何待裴言墨的,不用多想便知,姜行雪心仪于裴言墨。
可今日,姜行雪待裴言墨的态度与平日截然不同,堪称是恶劣。
而这一切,只是为了他?
萧时璟思绪万千,他不敢多想。
这时,裴言墨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那双望着姜行雪的眼眸浮起一抹嘲弄,“我知道我方才因为阿妤疏忽了你,但你也不用为了气我,而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吧?”
“什么意思?”姜行雪微蹙起眉。
“难道不是吗?”裴言墨向前一步,几乎是要贴上姜行雪,“你与萧时璟这般亲近,不就是做给我看,想引起我的注意,让我吃醋吗?”
姜行雪全然没有料到裴言墨会这么想,她简直要被气笑了,“裴言墨,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自作多情?我帮萧司业,完全是出于对他的敬重!”
在她身侧,萧时璟闻及这番对话,一双手不由地攥起。
他从姜行雪搀着的手中收回自己的手,面上拂去了柔和,凛起一股寒意,“不劳烦姜小姐了,本司业自行回府医治。”
—— 引自章节:第4章 下人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