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4-24 10: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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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为了状元之位,相公求我顶替他表妹爬上考官的床。后来我被折磨得日日要用人参保命,坊间的流言蜚语让我身败名裂。相公依旧云淡风轻让我忍。“宁宁身子弱,吃不得苦,为了我的前程,你且忍着,日后我定会一一帮你讨回。”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4-24 10:07:31
【原文摘录】
“宁宁身子弱,吃不得苦,为了我的前程,你且忍着,日后我定会一一帮你讨回。”
秋日狩猎场上,皇上准许带妻妾一同前往。
相公这意气风发的状元郎却与表妹同骑,亲密无间。
我只能与那人同骑,坐实荡妇的名号。
最兴起时,我身下的马却突然发狂。
独我一人摔下山崖头破血流。
我走了三天三夜,不见一人来寻。
所幸我见到的第一个人是相公。
他见到我时的如释重负和话语里的劫后余生分明是在意我的。
可我耳边却平白响起一道阴狠冷漠的声音。
“这都没死成?”
我停在原地,无所适从。
雨水模糊了视线,可眼前分明只有江与川一个人。
我们自幼青梅竹马,连亲事都是他一手促成。
想杀我的人断不可能是他。
江与川焦急地跑到我面前,用力抱我在怀里,仿佛找回了丢失的珍宝。
他没说话,我耳边却响起他冰冷刺骨的嗓音。
“苏乔!为什么连你也没死!”
我握紧手上的匕首,用尽全力捅进他的腹部,带出满手的血迹。
江与川不可置信地看我,却温柔地抬手摸着的脸。
“乔乔,都是我的错。”
“是我没用才没找到你。”
直到现在他也依旧是心口不一。
心底里还想着怎么杀我。
我失了力,摔在他怀里,和他一起倒在雨幕下。
再睁开眼,我看到江与川坐在床头,温柔地朝我笑。
我垂眸看到他肚子上缠着的纱布,眼神闪烁。
江与川贴心地递给我一杯水,“你睡了十几个时辰,先喝点水吧。”
我安静看他,疑惑道:“你不恨我吗?”
江与川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
“乔乔,我没找到你,你害怕自是情有可原。”
他身旁的沈宁也扬起一个假笑。
“嫂嫂,表哥虽然不怪你,可下次定不能如此意气用事。”
我听不到沈宁的心声,却还能听到江与川的心声。
倒是滴水不漏。
江与川轻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发,眸中盛着甜腻的爱意。
“宁宁,乔乔她只是害怕,你不也不能怪她。”
我喝了口水,平静地接受他们给我的行为做出好的解释。
但那一刻,我真的是想和江与川同归于尽。
沈宁盯着江与川放在我头上的手,拧眉道:,“表哥,嫂嫂才刚醒。”
“过几日的珍珠宴我陪你去吧。”
江与川的笑容淡了几分,眉头轻轻皱起。
“宁宁,这是我为你嫂嫂举办的宴会。。”
我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用力,他心中竟真是这么想。
“苏乔不去,这宴会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骤然睁大眼睛,看向江与川的目光满是欣喜。
他果然心中有我。
我当真没有爱错人。
“沈宁,我同与川是夫妻,自然比你更为合适。”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我清楚地看到顾行知眸中的势在必得。
不仅对钗子,还有别的我不知道的东西。
我狐疑地看向江与川,心底的不安让我手脚冰凉。
“顾行知,且让我看看你究竟能为她做到什么地步。”
“明知是陷阱,还会踩进去吗?”。
我握着江与川的手在颤抖,并不敢细想这其中的关窍。
江与川紧张地捧着我的手呵气,“着凉了吗?”
我紧紧抿着唇,压住心底的焦虑与不安,轻轻摇头。
顾行知势在必得。
他出的价格无人敢与他争。
江与川眯了眯眼,意味不明看向我,轻笑一声。
“乔乔值得黄金万两。”
我只当他在说笑。
可那槌声仿佛敲打在我心上,几乎掐断我的呼吸。
兵甲声接踵而至,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上来的人。
是顾行知的人。
他总喜欢让一堆人跟着我,说是保护实则是监视。
我猛地转头看向江与川,还未说出口的话就被他们用布巾捂住嘴巴。
失去意识前,我看到江与川冰冷的双眸,面无表情看着我被带走,一言不发。
耳边响起他冷漠无情的嗓音。
“顾行知果然在意苏乔。”
“这局我胜了。”
顾行知势在必得的是我。
顾行知对我一贯是很粗鲁的。
“乔乔,以后留在我身边。”
我绝望闭上双眼,泪水涟涟。
铺满一床的珍珠硌得我生疼,顾行知更是不知节制。
顾行知离开时摸着我的脸,亲昵道:“等我回来,乔乔。”
再一次,我被困在顾行知身边。
明明江与川同我好好说,我也会来的。
可他却非要把我当作筹码,踩碎我的尊严。
下人轻轻敲门,“姑娘,江家来人了。”
我猛地坐起来,下意识收拾好自己。
踏出房门我才想起我沦落到这个境地的罪魁祸首不就是江与川。
我放缓脚步,眸中恨意与爱意交缠。
只要江与川来接我,我便再原谅他一次。
可前堂摆满了箱子,江家来的人也不过是个下人。
我的指甲嵌进掌心,近乎咬牙切齿。
“江与川怎么没来?”
那人低声道:“此处黄金十万两,还请侯爷高抬贵手,让与江家些许珍珠。”
我仰着头忍住眼泪,冷笑一声。
“十万两买珍珠?”
昨日的黄金万两当真把我当成笑话。
管家低眉顺眼同我说:“姑娘,侯爷为您买下了全城的珍珠。”
江与川半句没提接我回去,只说买珍珠。
当真是不把我当回事。
我轻轻吸了吸鼻子,冷声道:“不卖!把他们打出去!”
江家富可敌国,自然不缺这么点钱。
可江与川偏偏选了最恶心我的方式。
虽则从前在江家江与川对我也没多大方,但那时的他深谙打一巴掌给一颗枣的道理。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我忍着恶心偏过头,不愿同他说话。
几日后,江与川竟亲自上门了。
他闯进来,拽着我的手往外走。
“乔乔,我来带你回家。”
江与川久违的心声窜进我耳朵。
“顾行知!竟敢给我使绊子!”
“既然这么在乎苏乔,那这次我定要你跪下求我!”
我也猜到了,没有一次是真正为我。
我拉住桌子,忍住眼前的头晕目眩。
“我不会跟你走的。”
江与川停住脚步,并未作出回答。
“苏乔,明明那么爱我,却非要玩这些欲擒故纵的把戏!”
我被这些声音砸得更晕了,差点吐出来。
“江与川,我不会跟你走!”
他用力拉我到身前,低头与我气息交缠。
“苏乔!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我那么做都是顾行知逼我的!”
“我等了这么久才找到这个空隙能带你走,你却不愿意跟我离开吗?”
他的唇瓣近在咫尺。
原来凉薄之人连嘴唇都是冷的。
江与川的心是捂不热的。
可我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
我用力偏过头,江与川的吻落在脸颊处。
“我不会离开这里的!”
江与川的指尖攀上我的脖颈,危险又暧昧。
“你爱顾行知吗?”
他满是怒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苏乔,怎么能爱上别人呢?”
“我的妻子,心里怎么能有别人!”
我咬紧牙关伸手推开他,“江与川!我不想看见你!”
“你现在在这里闹,传出去好听吗?”
侯府的侍卫团团围在他身后,我连连后退。
“把他赶出去!”
江与川死死盯着我,想要确定我是否变心。
“乔乔,我会等你回家的。”
顾行知大抵是听闻了今日的事。
他心情很好。
“乔乔,今天很乖,想要什么作为奖励?”
我戳着碗里饭,沉默半响。
“我想出去走走。”
顾行知不喜欢我出门。
在他眼里我当一株依附他的菟丝花即可。
顾行知亲了亲我的头顶,“准了,不过带上府里的侍卫。”
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我也显然接受了。
近一年来我都没有好好逛过市集。
面前这家制衣店,我也没再来过。
不论是江与川还是顾行知,他们都热衷于让我穿上他们挑选好的衣服。
至于我的意愿,我只要说喜欢就行了。
大抵今日不宜出门。
一进门我就看到了江与川和沈宁。
江与川只是扫了我一眼就冷冷地移开目光了。
他在生气我没跟他回去,没能让他威胁到顾行知。
我散漫地打量着这些布料。
指尖划过丝滑的绸缎,“包起来吧。”
沈宁突然也握着我选中的布料,眸中满是挑衅。
“嫂嫂,这布料表哥说全都买下给我了。”
—— 引自章节:第三章
“苏乔!我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或许是我太过沉默,江与川包容了我的迟钝。
“苏乔,只要你求我的原谅,这些你也都会有的。”
他给沈宁的东西不会要她还。
可我从他手里拿到的任何,感情和身份,我都付出了很多很多。
我没有理会他,心里很是难受。
沈宁出来的一瞬我看到江与川眸光闪烁,怔愣在原地。
我死死咬着下唇,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欺骗与背叛的漩涡拉我下坠。
“宁宁与苏乔长得真像,不过我爱的人只宁宁一个。”
我捂着心口,由下人搀扶着离开。
江与川爱的人原是沈宁。
如果是沈宁,他一切的偏爱就能说得通了。
原来再自私自利的人爱一个人也是会倾尽所有。
再见面是在一月后的赏花宴上。
顾行知罕见地带我出席了。
大抵是我一直拒绝江与川取悦了他。
迎面走来,沈宁挽着江与川的胳膊,很是亲近。
顾行知看不起江与川自然不会和他搭话。
反而是江与川要向我们行礼。
离开时,江与川把一张纸条塞到我手心。
他很是胸有成竹:“苏乔这种人,只要我稍微低个头,她定然喜不自胜。”
“顾行知,这一次我看你还能如何嚣张!”
落座后,我扫了一眼那张纸条。
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听话。
座下江与川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我。
他对我还真是,比对一条狗还不如。
心口像被一块大石压着,我用力掐着掌心让自己保持冷静。
宴会过半江与川才施施然站起身。
“陛下,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帝摆摆手,让他说。
江与川嘴角噙着笑意,眸光冰冷望向我与顾行知。
我皱眉偏过头,掌心掐得满是血痕。
“臣与发妻恩爱万分,相敬如宾。”
“可有一日她却被人强行掳走,只剩微臣一人夜夜以泪洗面。”
我咬着下唇,舌尖卷起血珠往下咽,,心脏不住地抽痛。
分明是江与川逼我去爬顾行知的床。
到头来他得了状元,沈宁守住了贞洁。
我却成了众矢之的,江与川却还不肯放过我。
顾行知从容倒下一杯酒,脸上笑意盎然,置若罔闻。
皇帝的目光落在江与川身上,轻笑一声。
“何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掳走江郎的妻子?”
江与川胜券在握,目光定定看着顾行知。
“微臣不敢妄言。”
“可如今微臣之妻正端坐在顾候身侧!”
我垂着手,血珠沿着指尖滴到地面。
众人的目光带着鄙夷和嘲讽落在我身上,很是难堪。
江与川心里只剩将要扳倒顾行知的快感,从未顾及过我的颜面。
皇帝靠坐在龙椅上,云淡风轻将这问题抛给我。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