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紫晓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7-12 09:25:18
状态: 完结
字数: 6.41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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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深宫似海,女人如花,摇曳生姿地绽放在寂寞的深宫;尔虞我诈,刀光剑影,都敌不过你倾城一笑的风华!——这脸皮堪比城墙的贱人居然是传说中英明神武的皇上,老天啊,还能不能让人愉快地玩耍了?——这小娘子真是美呆了,美绝了,反正救命之恩,朕无以为报,要不,以身相许?——皇上,臣妾还小,十三虚岁,葵水都没来,您
【目录】
第1章 容家有女初长成
第10章 凉薄父今日始报应(2)
第11章 思香火悔悟已太晚
第12章 嫡小姐危急露峥嵘
第13章 交锋(1)
第14章 交锋(2)
第15章 挫折(1)
第16章 挫折(2)
第17章 京城
第18章 嫡小姐谋划未来路(1)
第19章 嫡小姐谋划未来路(2)
第2章 唇枪舌剑容家女
第20章 狠继母终于失靠山
第3章 祭亲人平地乱纷纷
第4章 狗仗人势终报应
第5章 会慈长小荷初露角(1)
第6章 会慈长小荷初露角(2)
第7章 天注定命格始开启
第8章 狠心母奸计难得逞
...
第9章 凉薄父今日始报应(1)2024-07-12 09:25:18
【原文摘录】
这是一间没有正室的偏屋,在本该放多宝阁隔开空间的地方,放了一架水墨远山层峦图的石头屏风,山峦、云海、青松、红日,交相辉映,扑面一股豪迈壮观的气概,为这空洞得近乎单调的房间添了一笔浓墨重彩。
屏风后,是一架褪色的架子床,床上向里侧卧着一名小小少女,想是被女婢吵醒了,懒洋洋翻了个身,露出了整张小脸,瞬间让这间灰扑扑的卧房犹如绽放了千树万树的桃花,浮动着一片明媚华彩。
女婢缓步靠近,眸中闪过一抹惊艳,又掠过一阵心惊。
真是太美了!
这是她每次叫小姐起床时,心头浮现的第一个念头!
每看一眼,都仿佛被震慑住一般,简直不敢移眼,脑中一片空白,要好一会儿,才能适应这份极具冲击力的美。
她是伴着小姐长大的,眼睁睁看着小姐从一个小小的粉玉团儿长成如今倾国倾城的绝艳美人,都说二小姐是绝色美人,二小姐美虽然美,然而和自家小姐一比,简直就暗淡得没了光彩,如若不是小姐时时低调,哪里还有二小姐的美名远播?
可是,美到小姐这种身边奴婢都能看呆的地步,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事吧?
女婢压下心中的不安,轻唤着床上人。
容昭早就醒了,只是闭着眼睛养神罢了,脸上还残存着淡淡的粉色,如同三月枝上灼艳的桃花,衬得那比雪缎里衣更白三分的柔嫩小脸,真真是冰雪为肤玉为骨,两排长而浓密的眼睫毛,微微颤动着,宛若蝴蝶的羽翼,透出袅娜脱俗的美。
女婢走近架子床,不敢再靠近,只站在床边的屏风外,轻声劝说,“姑娘,今儿是老爷生辰,您若是迟了,又要惹得其他姑娘们多嘴了。”
容昭漫不经心地道,“怕她们作甚?不过嘴上图个痛快,还能咬掉我一块肉不成?”
声音还带着清晨的沙哑,然清灵悦耳,宛若清晨林间的黄鹂在婉转歌喉,令人不忍拒绝。
女婢却是久经阵仗,早已练了出来,当下不为所动,沉了沉气,道,“话不是这么说的,姑娘,只每日听着这些酸言酸语,纵然伤不到姑娘,也平白膈应人不是?”
容昭道,“罢了,说不过你,你且扶我起来吧。”
女婢忙绕过屏风,走到床边,扶起容昭软软搭在床边的小手,用了些力气,将人扶了起来。
女婢手脚麻利地伺候容昭出了恭,漱好口,将热热的湿巾帕递给了容昭。
容昭瞅了瞅水面倒映的那张虽稚嫩却已初显倾城色的脸庞,心里直叹气。
前世她已经是少见的美貌了,逛街时遇到的星探都不计其数,可和今生这张丽质天成的脸一比,瞬间就成渣渣了。
—— 引自章节:第1章 容家有女初长成
张老夫人的好意,容昭自然领了,她也不怕容永清责怪她把家丑扬到外面,遮遮掩掩,一味顾及容家和郑氏的面子,最终吃亏的只会是她,左右都是吃亏,她一点也不介意借用一点舆论的力量。
“大姑娘回来了。”
可想而知,当郑氏看着容昭居然完好无损地出现在她面前时,眼神是多么震惊,虽然没有当场失态,到底还是敷衍地打发了张家的婆子,连个铜子都没打赏,还是留在门外的紫竹机灵,递上了沉甸甸的荷包。
“我回来了,太太可高兴?”
容昭微挑嘴角,看着面前这个在容家后宅跋扈了十年的女人。
纵然安排下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在看到她平安的第一时刻,她眼底涌现的也不是心虚,而是失望恼怒——这个女人的心,压根就是黑色的,人命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自然是高兴的,大姑娘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郑氏受了刺激,脸色铁青,厌憎容昭还来不及呢,懒得再上演什么‘母慈子孝’,直接开口赶人。
“那我就告辞了。”
容昭也不含糊,转身离开。
对郑氏这个女人,容昭早就看清她的本质了,因为她无子,所以她从不在乎这些容家女儿的名声,尤其是针对她,只要不直接害她性命,想怎么对付就怎么对付,完全没有想过,容家没有儿子,容家女儿的名声没了,不就代表容家的名声毁了?
而容家的名声毁了,一向爱面子重视名誉的容永清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她难道没发现,这两年,随着她针对自己的动作愈加频繁,容永清已经渐渐开始对她不耐烦了?
无论她容昭的身份多么尴尬,她也是容家唯一嫡出!
如果郑氏能生,那她能不能活过郑氏孩子的洗三礼都是一个难题;如果后院有庶子,那她必然会沦为家中连庶女都不如的存在。
但现在,郑氏不能生,不能休,不能死,而容永清已经六年无所出,那么,在容永清有生之年,容昭可能都是他唯一的嫡脉!
汉人统治的王朝,嫡庶之别犹如云泥,天下间除了皇家,任何乱了嫡庶规矩的人家都会被世人所诟病,尤其是被士大夫阶层看不起,而容永清无论多么野心勃勃,他终归是受着这种礼法教育的正统士大夫,心中对嫡出的看重,完全出于一种本能。
因此,哪怕容昭和郑氏之间怎么波涛暗涌,哪怕容永清对容昭多么不喜,却依然一直抱着容忍的态度面对容昭,甚至在郑氏的所作所为超出容永清底线的时候,他还会暗中回护一二。
所以,只要容永清再不能拥有子嗣,她容昭就能保证性命无虞,甚至能活得更加滋润。
—— 引自章节:第10章 凉薄父今日始报应(2)
如此简单粗暴,却又直接有效,任谁也想不到,世上还有给自己亲生父亲下绝育药的女儿!
都说聪明的女人对付男人,那么,聪明的女儿,又何必在后宅苦逼兮兮地斗继母斗姨娘斗庶姐庶妹?直接对上渣父岂不更好?
容永清当晚的确歇在了郑氏房中,可兴许是晚上太激烈了,又兴许是郑氏睡前忘了关窗,容永清不慎着了凉,第二天便请了相熟的胡大夫。
却不知,头一天晚上,胡大夫家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明灭的灯火下,那人的脸隐藏黑色大氅在阴影中,语调十分奇怪,低沉嘶哑,以胡大夫一个大夫的耳力,居然听不出男女来。
“你只要实话实说便是,并不是让你害人,你若担心事后,不妨告诉你,容大人将要离开吴阳城,如今忙忙碌碌顾不上别的,你诊断后立即带着家人躲出去,只要躲过这阵子风头,这百两黄金和这本医学孤本便是你的,足够你好好发扬自家祖业了。”
胡大夫左思右想,那百两黄金也罢了,还不至于让他冒险,但对那本闻所未闻的前朝医学孤本,识货的胡大夫却是势在必得,当下咬咬牙,拼了——左右又不是让他害人,只是说几句实话罢了,张扬开也只有称赞自己医德的!
第二天,果然接到了容家的帖子,胡大夫背着医箱,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了容家。
他和容永清也打过几次交道,见到容永清的脸色,本能就觉得有异,再一搭脉,心中顿时了然,为什么昨晚那人只要他实话实说便好,这分明是一桩阴私之事,说不准容家的后院就要有哪位遭殃了,只是,为了他那孤本,他少不得要“光明磊落”一回。
容永清见他脸色沉吟,心中起疑,他自家知自家事,不过是受凉了,开几服药就好,可这胡大夫的表现,却仿佛他还有别的隐疾一般。
“胡大夫,您看本官……”容永清语气试探,开口打断了胡大夫的沉思。
胡大夫深吸了一口气,都走到这一步,也不差最后一哆嗦了,当下语气沉重地道,“容大人,咱们都打过几次交道了,我也不想糊弄您,只盼您事后能饶过我。”说着,他抬头看了看四周伺候的人。
容永清的心不断往下沉,故作不耐地向四周挥挥手,那些奴仆也是乖觉人,连忙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容永清和胡大夫。
“你说吧。”容永清定了定神道。
—— 引自章节:第11章 思香火悔悟已太晚
那所谓的前朝医学孤本,不过是她从前世记忆中搜罗出来关于外科手术的一些知识罢了。
容昭不是外科医生,所幸那个年代信息爆炸,几乎人人都堪称博闻广识,而且容昭的弟弟是学外科的,将从外界和弟弟那里知晓的内容删删减减,也足够应付一名古代大夫了。
对于她而言,这些知识实在浅薄直白,但对于古代的医学界来说,却不亚于树立起了一套崭新的理论,尽管并不完善,但若根据她给的东西研究下去,无疑于打开了一扇光辉的大门。
这样足以传家的好东西,哪怕是收买一名太医都绰绰有余了。
事后,容昭并没有听到郑氏受罚的消息,只明显感觉到家中的气氛绷紧了。
自那以后,容家人再也没有聚在一起吃饭,容昭便也没有看到过容永清和郑氏,只听玲珑和紫竹来回传递消息,郑氏憔悴不堪,短短几天,便像老了几岁,再不复往日的娇艳张扬,嚣张跋扈。
容永清最近脾气无比暴躁,再也维持不住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具了,后院里一片死气沉沉,往常爱闹腾的姨娘庶女们也不闹了。
又过了几日,玲珑每日领饭时,居然多了一碗药,据说是给容昭调理身体的,是容昭的殊荣,后院其他小姐都没有。
容昭端着碗微笑,看似在优雅地喝药,却就着宽大的衣袖,把药倒进了空间里准备好的罐子中——容永清,这是把香火传承寄托到她这个被忽视多年的嫡女身上了么?
可惜,你想过继我的孩儿,也要想想我愿不愿意啊!
后来容昭又去了一趟正房,发现正房的所有装饰都换了,面对别人的疑问,郑氏只推到即将出门上。
容永清更是吩咐家中下人加快动作,不过半个月,一切准备就绪,容家的车队,就此踏上了去京城的路途。
出发前,容昭派了紫竹去高家与高老爷子作别,这一去,也不知有没有机会再见。
容家的车队行程并不赶,走官道,日升出发,太阳西下即休息,有时不巧,半下午便留在了驿站里,每次停下,容昭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她那里的每日一碗药居然也没有停。
容昭只维持着孤拐冷漠的神情,给药便“喝”,却从来不管不问,过得倒也自在。
一行人走走停停,很快便到了京城郊外。
此时城门已关,容家便在最近的一处驿站歇下了。
—— 引自章节:第12章 嫡小姐危急露峥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