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八点。谭春意守着一桌精致的饭菜,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今天是她的生日,宋时木答应了会陪她。可时钟的指针一直游走到十二点,谭春意等的昏昏欲睡,房门才被打开。此刻已经过了时间点,桌上的蛋糕孤零零摆着,证明昨天是什么日子。“还没睡?说了很多次不用等我。”宋时木神色如常的脱下西装外套,就要往洗手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