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那年,我遵从爷爷的遗训拿着婚书找到靳家履行婚约。此后的十年里,我与靳浮白相敬如宾。直到他生日那天,靳浮白那个爱得死去活来的小师妹舞到了我面前。“你一个乡下来的穷丫头,哪里配得上靳浮白?你别以为用老一辈的婚约就能攀附靳家,我告诉你,他爱的从来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