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工团演出前夜,我在后台被绑架。被人发现时,我的脸被划的面目全非,手筋和脚筋皆被挑断,就只剩下一口气。陆建义在边防区开会没能及时赶回来,跪在雪山金顶前一天一夜,只为求我能苏醒。而等我醒来时,却听到他匆匆回来后和下属的对话。“她好歹是您的妻子,就为了让姚杏儿进文工团,您就让人狠心挑断她的筋脉,这也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