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把我告上法庭,要我给她白月光捐脊髓节选推荐

妻子把我告上法庭,要我给她白月光捐脊髓全文+后续

作者: 匿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2-23 13:09:49

状态: 连载

字数: 3.51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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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只因我不愿将骨髓捐给妻子的白月光,律师妻子就把我告上了法庭。我和妻子解释说,我免疫功能异常,捐了骨髓就会死。妻子却哭着朝我大吼「能不能别装了,你就是因为吃醋想把他害死!我怎么嫁给你这种没心没肺的畜生!」后来,我败诉,被抽出了骨髓。多种并发症下,惨死在了无人的医院角落。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

第4章2024-12-23 13:09:49

【原文摘录】

妻子却哭着朝我大吼「能不能别装了,你就是因为吃醋想把他害死!我怎么嫁给你这种没心没肺的畜生!」

后来,我败诉,被抽出了骨髓。

多种并发症下,惨死在了无人的医院角落。

......

我死了。

死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

当我的灵魂出现在安然身边的时候,她正深情款款握着刚刚接受肾脏移植的傅斯彦的手。

我还从未见过这样温柔的安然,因为职业的原因,她总是严肃的,对我更是没有笑脸。

大概是我的执念太深,亦或者死不瞑目,我的灵魂才久久停留在人间。

傅斯彦虚弱的睁开眼,在看到安然的时候,眼眶立刻变红。

「然然,我以为我再也看不见你了,沈岸哥呢?他不肯来是不是还在怪我把他的骨髓抽走了。」

提到我的名字,我的心提了起来。

好像自从我死了以后,安然连面都没有出现过,我绝望的死在手术台,那时候她一定紧张的等在医院走廊,等待傅斯彦手术成功吧。

有人生,就会有人死,医院里亘古不变的规则。

可一面是自己的丈夫,一面是自己的白月光,谁重谁轻,一目了然。

在提到我名字的时候,安然那张原本平静的脸出现了裂痕,眼中的厌恶之色尽显,语气也冰冷起来。

「你别给我提他了,那种自私自利的男人,人命关天之下,像个女人家一样的争风吃醋,让我恶心。」

我的心瞬间沉了下来。

恶心吗?

也是,当安然得知傅斯彦需要接受骨髓移植的时候,她不管不顾的将我生拉硬拽到了医院去配型。

那时我已经骨癌中期了,肚子疼到站都站不稳,我求着安然让我缓缓,安然却紧拧着眉,语气坚决,不容置喙,说出的话却像是一盆冷水将我从头浇到脚。

她说。

「你现在了还在装可怜,接受配型要你的命是吗?阿彦要是有什么事,我绝对不饶你!」

这话里的意思,好像傅斯彦得病是因为我。

不过在安然的眼里,我确实如此,要不是我不小心推了傅斯彦一把,他也不会大出血住院,被检查出白血病。

只要安然肯多看我一眼,就会注意到短短半年,我的身体已经越发虚弱,脸色苍白的不成样子。

在医院抽血的时候,我死死咬着唇,不敢看,安然的眼睛却一直放在傅斯彦的病房方向,丝毫没有看到我早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后背。

可当医生说我的骨髓适配,安然很开心,比我们结婚的那天,她都开心。

我试图解释,我身体真的不适合骨髓移植,安然跟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见我油盐不进,一纸诉状将我告上了法庭。

—— 引自章节:第1章

 

我以为多年来的真心和努力终于在安然答应跟我结婚后得到回报,婚后我才知道,我喜欢安然的事,她一直都知道,只是选择漠视,不同意也不拒绝,她当晚同意跟我结婚,也是因为得知傅斯彦在国外结婚了。

那一夜安然喝了一夜的酒,想起还有我这个备胎。

有一次我无意间听到安然和朋友说。

「既然不能嫁给最爱的人,那就找个爱我的吧。」

我承认我是懦弱的,也是没有个算计的,我以为,只要时间足够多,只要我足够爱安然,有一天她一定会看到我的好。

傅斯彦的突然回国,突然发难我,陷害我,安然每一次的偏袒,都让我觉得,我这个念头有多可笑。

而此刻,傅斯彦看见安然对我仍旧厌恶的态度,眼底还是闪过了一抹绝不可查的得意。

我知道,这便是他的真实目的,让我看清楚自己在安然心里几斤几两。

可我从没说过,我很早就知道,对于安然,我什么都不是。

我是垃圾,我的爱也是。

护士走过来,要将挡在走廊里浓情蜜意的二人推进病房,而对面,我盖着白布的尸体迎面而来,与安然擦身而过的时候,她拧眉退到了一边,还用身体死死护着傅斯彦。

似乎害怕傅斯彦沾染上晦气。

我的尸体运输过程中,手从白布里滑了下来,露出了那节戴着蓝绳的手腕。

那个蓝绳是曾经我上山一拜一叩求来的一对,一条红色的,一条蓝色的,曾经我满怀期待的让安然戴,她却只是不耐烦的扔到一边,冷冷道。

「我从来不戴这些东西,幼稚。」

可我分明在大学时期,看到傅斯彦将自己运动手环送给安然,她戴了好几年,洗澡的时候都不曾脱下,直到他们分手后,手环断了,为此安然还伤心了很久。

傅斯彦是安然的例外,是偏爱,傅斯彦可以无时无刻任意妄为,不必如我般小心翼翼。

我早该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像现在一般,就连死了,都得不到安然的一句挂念。

安然的视线放在了那条蓝绳上,久久挪不开视线,直到我的尸体被推到远离了她的视线中。

「然然,怎么了?」

傅斯彦也意识到了安然的走神,一句话让安然回过神来。

我无比希望安然能够认出我来,这样至少能够证明我在法庭上说的话是真的。

安然回过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没什么,可能是我认错了,沈岸那种祸害,怎么会死呢?」

我不禁苦笑出声,是啊,我怎么会死呢?

可我明明已经死了。

如他们所愿。

傅斯彦愣了一瞬,显然有些不开心了,却还是垂下眸,泫然欲泣。

—— 引自章节:第2章

 

都是无人接听,而安然的脸色也一点点沉了下去。

「沈岸,好样的!现在还敢跟我闹脾气。」

安然有些烦躁,嘴里谩骂着我,手却不停的给我发消息,我凑过去一看,只是简单的文字,却尽显安然的厌恶和憎恨。

【沈岸,我不管你是无理取闹,还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我告诉你,限你在三日之内滚到医院里给阿彦跪着道歉,不然我们就离婚!】

【你知道我的手段,就算是离婚后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做错事就该承担该有的后果,别以为你把骨髓让出来就两清了,这是你应该做的!】

【别给我装死,赶紧滚过来,我的耐心有限!】

我将视线停留在了安然和我的微信聊天窗口上,她给我打开了免打扰,而所有的信息全都是我给她发的,我给她发的语音她甚至都没有听,那红点就在那里静静的躺着,扎眼,可笑。

也许这是安然唯一一次给我发信息最多的一次了吧,满屏里,看不到安然的回复,此刻的这三条信息却尤为突兀。

傅斯彦大概也看到了安然给我发的信息,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眼中满是得意。

安然将傅斯彦安顿好后,便急匆匆回了事务所。

同事在看到安然的时候,神色各异。

安然拧眉,随便抓住一个同事问道。

「你们这是怎么了?」

那个女同事冷笑一声。

「我竟然没想到鼎鼎大名的安律师能做出逼死丈夫救小三的事,我们事务所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安然神情一滞,似乎在消化同事的话,马上又讥笑道。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舔沈岸,现在还配合他演戏,连死这种理由都能编出来,你告诉沈岸,他想怎么就怎么,别忘了去医院给阿彦道歉。」

被安然拉过来的这个同事,正是我和安然的大学同学,白蕊,她是极其有律师天赋的人,可她为了我,处处让着安然,将所有出风头的案子都给了安然。

在这个专业,我是最拖后腿的,我记忆里不行,口舌也不好,毕业后我和大多数被淘汰的同学一般,放弃了这个行业。

每次安然嫌我笨的时候,白蕊都会温柔的说。

「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领域,只是刚好我和安然适合罢了,你也有你擅长的事。」

我的所有低谷期都是白蕊陪着我过来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单纯,可安然每每提起白蕊的时候,都阴阳怪气,这就导致我被迫和白蕊走得越拉越远。

现在白蕊替我说话,她的委屈不比我少。

白蕊被安然气笑了,只是留下一句,「安然你会后悔的」便离开了。

后悔吗?

—— 引自章节:第3章

 

我固然是蠢的,面对自己不爱的人,却总是这般执着。

安然的手机铃声将我拉回了现实。

安然是个工作狂,工作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扰她了,尤其是私事,我还记得有一次安然的母亲病了,我情急之下在安然工作时间打去电话。

电话那头,即便我看不到安然的表情,都知道她拧着眉,眼眶因为戾怒而发红。

语气更是丝毫掩盖不住厌恶。

「沈岸,你最好有事。」

我支支吾吾的说了实情,她却没有给我回应,直接将电话挂断,只留下被困在缴费窗口的我,盯着只剩下两块五毛六的余额。

虽然最后安然还是赶来了,却全程没给我一个好脸。

此刻的安然看到来电显示是傅斯彦后,语气变得柔软。

「阿彦你是难受了吗?我还在工作,等我下了班去找你。」

傅斯彦在那边撒娇。

「不用啦然然,我打电话只是想跟你分享,刚刚我看到一只流浪猫,等你过来的时候给它带点火腿肠好吗?」

安然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宠溺的答应了下来。

我的心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疼,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

原来安然不是不会爱人,只是爱的人不是我罢了,这是我看到的偏爱,我没看到的地方,安然又是如何爱傅斯彦的呢?

就是在这一瞬间,我幡然醒悟,强扭的瓜就是不甜,日久就是生不了情,我还有什么不懂的呢?

日子过得飞快,半个月很快便过去了。

大概安然过于专注于照顾傅斯彦了,忘记了她只给了我三天来医院跟傅斯彦道歉的事情。

我也松了口气,万一安然找不到我,去找我奶奶,那么只会让奶奶担心。

在我死之前,我给奶奶打了通电话,我第一次跟我奶奶说谎,我借口自己出差去了,要很久很久才回来。

我给了兄弟很大一笔钱,托他每个月给奶奶寄一些,这样奶奶才会安心。

没错,我爸妈早就在我很小的时候出车祸去世了,奶奶养我长大,她都八十多岁了,我怕她无法接受现实,心梗会复发。

但命运就是这么喜欢跟我开玩笑,傅斯彦在安然给她喂饭的时候,突然来了一句。

「沈岸哥呢?这么久没见他,他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

安然抓着筷子的手一顿,拧眉,似是想起什么来一般,不管不顾的便抓起外套跑了出去。

傅斯彦极目着安然的背影,眼底尽是得意。

安然到底还是去找了奶奶,在所有人都找不到我的时候,安然似乎是极其不情愿的给白蕊打去了电话。

「你到底把沈岸藏到哪里了?你告诉他,他要是再不出现,我不敢保证我对他奶奶做出什么来!」

—— 引自章节:第4章

妻子把我告上法庭,要我给她白月光捐脊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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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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