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冉冉升起的月亮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1-18 13:53:03
状态: 完结
字数: 4.6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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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池昱泽包养我的第三年,我开始勾搭他表哥池晏川。为了让池晏川上钩,我可以为他唱戏唱到嗓子沙哑。也可以为了救他,生生挨他人一枪。池晏川说:“阿禾,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除了婚姻。”池昱泽嘲:“为了报复我,一辈子做个见不得人的情妇,值吗?”没人知道,我想要的——从来都是他俩的命。
【目录】
第1章 假正经
第2章 你没资格做庄家
第3章 丝袜是池宴川撕碎的
第4章 你只配做我的狗
...
第5章 上了我的床,你跟我谈误会?2025-01-18 13:53:03
【原文摘录】
池昱泽嘲:“为了报复我,一辈子做个见不得人的情妇,值吗?”
没人知道,我想要的——
从来都是他俩的命。
......
我的爱人徐青野死了。
因为他亲眼目睹专家被池谢两家杀害,又从专家手中拿到了他们梦寐以求的核心技术密钥。
恰好池昱泽也看上了我,他手下的人便把徐青野活活打死了,一举两得。
徐青野把我塞进垃圾箱里,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阿禾,藏好了,别出声。”
他被人打碎了全身的骨头,都不肯痛叫一声。
我紧紧攥着他送我的一枚戒指,流干了泪。
“小草,等我挣到了钱,我就娶你。”
我等不到了。
从垃圾桶出来时,浑身都被冻僵了。
我从怀里拿出火车票,撕碎,然后打通池昱泽的电话。
从那一刻起,我为复仇而活。
三年来,池昱泽对我不错,请人教我文化课和琴棋书画。
渐渐也带我出席一些商业场合,美其名曰助理。
圈子里都知道,我是他养在身边最久的金丝雀。
闲聊时,池昱泽吞云吐雾,笑得懒散:“人又乖又软,我干嘛不留着。”
周围一阵暧昧的笑声。
我在心里冷笑,如果他知道我跟他表哥池晏川睡了,不知道还会不会觉得我乖。
池晏川,池家外孙,三年前才回到池家,如今却是池老爷子看中的接班人。
池昱泽作为嫡长孙,含着金钥匙长大,自然心里不服,明里暗里都在和池晏川较劲。
既然池昱泽成不了话事人,搭上池晏川,我才有机会找到密钥和罪证。
三天后,池昱泽带着我和池晏川聚餐。
池家人瞧不上我,池晏川连个眼神都没给我,只和池昱泽不咸不淡地寒暄。
我低眸吃着东西,脱掉一只高跟鞋,穿着丝袜的脚,往前伸。
触到了池晏川的脚踝。
他眉头微皱,想要后撤,却避无可避。
我挑了挑眉,脚趾一点一点地撩开他的西服裤腿,在他的小腿肌肤上滑动。
他握着筷子的手一顿,眼风扫过来,带有隐隐的警告意味。
我弯起唇角,给池昱泽夹了一块肉。
桌下将脚从他裤筒里拿了出来,直接踩上了他的大腿。
“哥,你和晴柔姐的结婚纪念日就要到了吧?羡慕你们恩爱有加啊。”
我将剥好的一只虾放进池昱泽碗里,他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
池晏川说了句“多谢”,手里的筷子突然落地,他弯身去捡。
“池先生和谢小姐天造地设,圈子里都说他们是一对佳偶呢。”我边笑边附和池昱泽。
桌下,池晏川的大手倏地握住我的脚踝。
手掌带着温度,将我的脚稳稳地放进高跟鞋里。
假正经。
—— 引自章节:第1章 假正经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不想因为我这么个女人就跟池昱泽撕破脸,不值当。
我只是眨巴着眼冲他笑,露出两个梨涡。
池昱泽评价我这种表情,看着纯,眼神媚得不行,活脱脱一个妖精。
预想中的手机铃声并没有响起。
因为我刚才就把手机静音了。
池昱泽嘴里嘟囔着什么出去了,还带上了门。
我从茶几里爬出来,想要坐到池晏川身边。
他伸手拦住我,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问我:“你想跟我?”
我站着看他幽深的眸子,摇头笑了笑:“池先生,我刚才说了,我要当赢家。”
他嗤笑出声,吐出一圈烟雾:“想要赢手里就得有筹码。”
他上下打量我一眼,评价:“你没资格做庄家。”
我从手提包里取出一支女士烟,弯腰凑近他的烟头。
烟丝燃烧的声音细微而清晰。
袅袅烟雾中,我直起身,看着他的眼睛问:“如果我的筹码是,扳倒池昱泽呢?”
池晏川没有回答我。
在我得寸进尺想要联系方式的时候,他更是一脸冷硬地将烟掐灭,毫不留情地起身。
丢下一句好自为之。
仿佛刚才的暧昧旖旎从未发生。
我给池昱泽回了电话,告诉他我来例假了,刚才正在找店员给我拿东西,没看手机。
池昱泽立刻说不着急,语气里的失望却难以掩藏。
床伴床伴,如果上不了床,也就谈不上伴了。
没一会儿就收到他的消息,说有个会,先走了。
出饭店时又遇到池晏川。
他坐在车里看文件,突地抬头。
我抱着胳膊在寒风中和他对上视线。
只一秒,他又若无其事地低头。
车子在我身边流畅地滑过,渐行渐远。
池家这两个,一个绝情,一个多情,真真有趣。
一周后,池晏川去会所里听戏。
我穿着旗袍,站在屏风后,等候已久。
我有基础,不过月余,便对他常听的曲子掌握了个七七八八。
熏香已燃,茶香四溢。
“开始吧。”
随着他一声令下,我熟练地摆出兰花指,唱出第一句。
昏黄的灯光下,婀娜身形在屏风上一览无余,脸又看不真切。
影影绰绰间,我似乎看见池晏川紧盯着屏风的方向。
一曲终了,他问我:“新来的?”
我在屏风后恭顺地颔首:“是,先生。您还满意吗?”
他没答话,只让我继续。
我便开始下一曲,心里盘算着他应当是满意的。
毕竟如果我还在戏团打工,现在或许已经能登台演出了。
当年戏团的老先生就说我有慧根,能干这行,让我跟他们一起练基本功。
—— 引自章节:第2章 你没资格做庄家
谢晴柔指着掉落在地的手链:“那是我发现得早!这是我上次在你座位上发现的,不是她留下的还能是谁?就是想借机和你扯上关系。”
池晏川抚着她的发顶,眼神却牢牢地锁住我,语调慵懒:“那是我预备送给你的,没想到落在这里了,更没想到早就被你拿回去了。”
谢晴柔彻底愣住。
兴师问罪变成了一场乌龙。
她冲着门口嘶吼:“看什么看!都给我滚!”
“你真是被宠坏了,口无遮拦,什么戏子不戏子的,你忘了我妈以前是做什么的?”池晏川不轻不重地说了句。
谢晴柔脸色就变了,也不敢再哭。
众所周知,池老爷子的爱女特立独行,不爱经商爱唱戏。
“池先生,池太太只是太在意你了,我听说她上次过来,主要是为了找个老师学唱戏。因为您喜欢。一场误会而已,池太太对您的爱我们都看在眼里。”
我不紧不慢地说,让谢晴柔讶异地看了我一眼。
我去梳妆整理时,谢晴柔也跟了过来。
她抱着双臂问:“你什么意思?”
我笑:“池太太,我只是实话实说。我没什么文化,但我知道,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投其所好。”
“你果然不是一般人,我查过你了,一个乡下丫头,跟了池昱泽三年,虽说他依旧流连花丛,但对你算是很不错了,你确实比我懂男人。”
我叹了口气:“懂又有什么用?男人的心也多变得很,我比不得谢小姐您,身后有谢家撑腰。我在池昱泽眼中,不过是一个趁手的工具罢了。哪天不高兴了,送给别人也未可知。”
她看我的眼神带了几分同情,过了会说:“你是个懂事的,既然今天你提了,那以后就由你来教我唱戏。”
在她走后,我对着镜子笑出声。
手链确实是我留下的,为的就是和谢晴柔搭上关系。
池晏川为我解围着实让我惊喜。
男人嘛,总是说一套做一套。
池晏川啊池晏川,你就算是个铁桶,我也一定能找到缝隙。
敲门声再度响起,我开门,池晏川手里拿着药水和棉签。
我倚在门上:“池先生这是?”
“给你上药,就当替我老婆向你赔罪。”他面无表情地回。
我这才发现脖子上被茶水烫红了。
上药的过程一度很安静,突然他状若无意地问:“我可以让你赢,你拿什么报答我?”
我笑了笑,反问:“池先生,我能帮你探听池昱泽的一切,还不够吗?”
“不需要你我也可以,只是费些功夫。所以,苏禾,好好想想,你能给我什么?”他嗓音低沉。
我微眯着眼,穿着丝袜的脚已经从高跟鞋中脱离,落在他的大腿上,继续向前摸索。
“看来池先生对我上次的服务还算满意?”
—— 引自章节:第3章 丝袜是池宴川撕碎的
池晏川沏好了茶,邀请池昱泽一起对弈,半个眼神都没给我。
我和谢晴柔看了一会,都觉得无趣,她便拉着我参观家里。
正中我的下怀,直觉告诉我,这幢房子里有很多秘密。
主卧、客房都没什么,直到走到一间紧闭房门的屋子前。
谢晴柔有些小心地打开门:“这是晏川的书房。他不喜欢别人进来,我们看一眼就走。”
我点点头,环视一圈,目光落在了书架后面的墙壁上。
看来就是那里了。
吃饭时,池晏川开口问池昱泽:“这次董事会选举,准备得怎么样?”
池昱泽微愣,随即挑了挑眉,笑得人畜无害:“哥,我也就是走个过场,哪能跟你比?”
池晏川没答话,敛着眉,也不知道信还是不信。
饭桌的气氛一度陷入沉默。
池晏川放下筷子,语气波澜不惊:“好好准备就是,别让大家为难。”
池昱泽笑着点头,眼里却冰冷无比。
两兄弟各怀鬼胎的场面看得我暗笑。
钟鸣鼎食之家,哪有什么情义,全是算计。
侍从推着红酒,给我们一杯杯倒好端过来。
在他靠近我时,我装作不经意,用手肘碰了一下。
一杯红酒不偏不倚地泼到我的裙子上。
“呀!”我惊叫出声。
所有人循声望过来。
谢晴柔立刻沉下脸:“怎么做事的?”
侍从吓得面如土色,我接过话:“是我不小心,不怪他,我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就好。”
谢晴柔挥手让人带我去洗手间。
路过二楼书房时,我顿了一下,刚才出来时,谢晴柔并没有把门关紧。
“苏小姐,您整理好了吗?”洗手间门外的女佣小心地催促。
我慢条斯理地关上水龙头,语气为难:“抱歉,似乎洗不掉,烦请你帮我问一下池太太,有没有能给我替换的裙子?”
听着女佣下楼的脚步声,我轻手轻脚地开门,钻进了书房。
径直走到书架旁边,仔细端详。
书架上的一个麒麟摆件是固定的,我尝试着转了转。
果然,书架后的一个暗门出现。
周边安静得落针可闻,我走进去。
声控灯亮起,里面仍旧是一排排的书架,按年排序,放得满满当当。
我找到标注着三年前日期的架子,翻开的第一份文件,竟是手写的账本。
关联交易方的名字赫然是本城有名的黑帮。
难怪池家能那么残忍地夺去无辜之人的性命。
走廊里突然传来接电话的声音。
是池晏川!
我神色一凛,将账本放回原位。
他推门进来时,我正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
我表情惊慌地问:“池先生,怎么是你?”
—— 引自章节:第4章 你只配做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