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景希禾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2-14 10:14:13
状态: 完结
字数: 6.29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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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双洁+强取豪夺+狗血+偏虐】镇国公姜氏一族被诬谋反,满门下狱那天,嫡女姜晏禾却下落不明。昔日的京城第一美人,一夜之间沦为了朝廷悬赏钦犯。官兵搜捕多日,却无人窥得姜氏女行踪。有人说,这娇生惯养的姜氏女是死在了逃亡路上。只有长青府的仆从知道,自那日后,他们的府邸迎来了一位新的女主人晏氏。人人都说,晏夫
【目录】
第1章 夫人
第2章 囚禁
第3章 机会
第4章 克她
第5章 外室
第6章 避子
第7章 晏安
第8章 酸臭
第9章 长月
...
第10章 噩梦2025-02-14 10:14:13
【原文摘录】
一夜之间,她从高高在上的镇国公府嫡长女沦落成了逃亡犯,这样的落差,任谁也难以接受。
马车飞快向前行驶,坐在里面的晏禾一直都是一副低头掩面全身发抖的模样,宋嬷嬷在旁守着,知晓她是被吓坏了。
“小姐,想哭就哭吧……”宋嬷嬷忍不住出了声,却没有得到晏禾的任何回应。
宋嬷嬷也是怕的,但她眼下更多的是心疼,伸出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晏禾的脊背,就像是在安抚一般。
可晏禾身上的战栗完全没有消失,反而越发的厉害。
骤然间,马车一阵剧烈的晃动,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陆续传来,似乎是有人追上了他们!
晏禾的脸色更是一瞬间变得煞白,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宋嬷嬷直接将晏禾拥入怀中,小声地安抚着:“小姐别怕,嬷嬷在呢。”
“宋嬷嬷,我们是不是也活不成了……”晏禾的声音带着哭腔与绝望,她蜷缩的更厉害了些,想要驱散心中的恐惧,但奈何只是徒劳。
算算时间,她们已经逃离了京城远郊,眼看着马上要进入随州边境,却还是被追上了吗?
宋嬷嬷没有回答晏禾的话,而是完全顾不上尊卑礼仪兀自将晏禾抱的更紧了些。
这时,马车的门帘骤然被人掀开,宋嬷嬷浑身一僵,第一反应就是想要冲过去抵抗住对方,或许能为小姐制造一线逃跑的机会。
却没想到来人居然是——
“太子殿下!”宋嬷嬷下意识的呢喃出声,瞬间跪倒在地。
她的脑中一阵嗡鸣。
原本以为会是大理寺的人追上了她们,却没想到,是太子!
赵羡之身形高大,披着漆黑的斗篷,浑身流露出一股冰寒的肃杀之气,俊美的面容上带着少许的沧桑,眼底的乌青暴露出了他似乎是连夜赶路才追上了她们的车驾。
赵羡之看都没看宋嬷嬷一眼,直接伸出长臂一捞,将瘦小的晏禾强行揽入自己的怀中。
不出意料,他感受到了晏禾的激烈反抗与挣扎。
“殿下,求您饶了我家小姐吧!”宋嬷嬷依旧不死心,跪下祈求。
她不知为何是太子亲自来捉拿她们,但一旦被太子带回京城,等待晏禾的就只有被押送充当官妓的命运,正是因为不忍看女儿受辱,镇国公才费了好大的力气将晏禾送出京城,哪怕生活在偏远之地当一个一辈子默默无闻的普通老百姓,都比没入教坊司被玩弄至死的好。
赵羡之只是看了宋嬷嬷一眼,没有回答她的话,接着便用斗篷将晏禾整个人都包裹严实,上了一辆更加宽敞的马车。
晏禾目光空洞,被他强硬地拥在怀里,压的有些喘不过气。
—— 引自章节:第1章 夫人
但侍奉的几人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眼前这个少女哪怕在如此失魂落魄的状态下,一动一静都俨然是一个高门闺秀的良好典范。
沐浴过后,另一位婢女便上前为晏禾梳妆,怕晏禾觉得难受,就挽了一个简约的发髻,只插上了一个发簪固定。
晏禾望着镜中的自己,明明还是那张青葱一样的少女面孔,眼眸中的沧桑却像是老妪一般。
她瞬间觉得有些恍惚。
昨日还在逃亡,今日,她便又穿上了这华贵的衣衫,坐在了这奢靡的府邸当中。
只是身份,却从自由人变成了阶下囚。
她眼里流露出的怅然若失被一旁伺候的玫香敏锐地察觉到,但玫香等人眼观鼻鼻观心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少顷,一众人等便端上了各式各样精致的菜肴,扶着晏禾坐了过去。
晏禾面对这一桌子佳宴毫无食欲。
她父亲死了,留下一堆烂摊子,姜家其余人等想必此时此刻都在大牢里听候判决。
他们只能吃些残羹冷炙,而她呢?却坐在这丰盛的堪比太子宴席的餐桌前。
正当玫香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晏禾却拿起了筷子,随便夹了一道菜品尝。
见状,玫香的眼里露出讶然。
晏禾扫了她一眼,便知她在想什么,“这么惊讶做什么,怕我用绝食威胁?”
她许久没吃好东西,也没什么力气,说起话来也是淡淡的,但是玫香却听清了。
她立刻回答:“回夫人的话,没有。”
这话说的有多违心,只有玫香自个儿知道。
殿下走之前,先吩咐的便是让作为暗卫的她留守在这里盯好姜晏禾,如果对方用绝食和自杀威胁,便要做好一切防范的准备。
从一开始,这饭,晏禾便是不想吃也得吃。
晏禾没再看她,而是又问道:
“他走之前可还有说了些什么?”
她没说姓名,但玫香懂了。
“殿下没说其他的,只是嘱咐让夫人您好好休息。”
闻言,晏禾轻瞟了她一眼:“仅是如此?”
“他没有吩咐你,从今往后,我不能踏出这长青府一步?”
玫香没回答。
这便是默认了。
玫香还以为这位晏夫人会歇斯底里,哪怕做出一点儿其他的反应也好。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晏禾就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不疾不徐地用着膳,举手投足间皆显露出让人觉得无比舒服的高贵与优雅。
配上她那绝佳的容颜,饶是身为女子的玫香都觉得赏心悦目极了
她之前虽然有所耳闻,但从未真正的接近过这位艳绝京城、堪称名门闺秀典范的姜家大小姐。
如今不过几时的相处,她便恍然间明白,这姜家的嫡女为何被称为第一美人了。
玫香沉思的时间里,晏禾便放下了筷子。
—— 引自章节:第2章 囚禁
来人似乎是在脱衣服,虽然动作刻意放轻了,但陷入紧绷状态的晏禾还是能听得清清楚楚。
那人发出的轻微的声响在不断地刺激着她脆弱不堪的神经。
她背对着他,努力一动不动装作已经睡着的样子。
她知道,能堂而皇之地进入这内室,还能有这一连串动作的也只有赵羡之一人。
等了一天的人出现在她身后,满腔的愤怒和感慨堆积着,她却完全没有勇气起身面对。
她能问什么呢?又用什么态度质问呢?
赵羡之简单地洗漱之后,便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上了床榻。
晏禾缩在里面的一个小角落里,留给他的地方很大,赵羡之直接顺手揽过盖在晏禾身上的寝被的一角,就那样抻过来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男人的动作吓了晏禾一大跳,她长这么大都没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过,更何况这人这么自来熟……羞愧和愤怒快要吞没了她。
但她脑海里更多的还是惧怕。
她害怕下一秒赵羡之揽的就不是那寝被,而是……她了。
男人接下来不光没有消停下来,反而越发地得寸进尺,一寸一寸地蚕食着本该属于晏禾的地方和被子。
晏禾不断往里面缩着,她感觉属于自己的地方越来越小。
对方就好像早就知道自己醒着一样……
“殿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晏禾的眉心直跳,终究是转身对上了赵羡之的脸,忍不住开了口。
良好的教养让她说不出更加的难听的话,明明是想要质问的,到了嘴边的话音却越来越弱。
赵羡之那张放大的似笑非笑地俊脸就这样骤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晏禾的心忍不住漏了一拍。
当然,并不是心动。
而是麻木和愤恨。
“不装了?”赵羡之眉眼一挑。
晏禾没回答,她杵着手从宽大的床上起身,试图越过赵羡之把自己的外衣穿上。
她的身上也只着了一件白色寝衣,虽然保守,但因为过于单薄贴身,随着她的动作还是无形中勾勒出了她的身段,赵羡之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落到了她的身上。
他一直都知道晏禾身段极好。
明明只有十六岁,骨架细小瘦弱却又拥有一副玲珑的好身材。
一把手便能握住的纤细腰肢,还有那最饱满的任人采摘的水蜜桃……
昏暗的灯光下,赵羡之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晏禾。
而晏禾急切的想要逃离,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男人就像一个即将兽性大发的狼。
似乎有一股无名的野火疯狂地往他下腹冲,赵羡之突然失去了那点儿和晏禾调笑的心思。
他的满脑子都只有一件事——
占有这个少女。
“你想做什么?”赵羡之不明意味地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
—— 引自章节:第3章 机会
她父亲姜颂年是早年间的新科状元,虽出身寒门,却极其擅长谋略,对家国大事都有一番属于自己的见解,他的才华得到了当时还是皇子的圣上的赏识,便一路辅佐在当今圣上身边。
后来当今圣上成功夺下那至尊之位,父亲也因为功劳最大而受封了镇国公。
据说,她出生那天,皇上就拉着她父亲的手许诺道,将来让她嫁与太子。
皇上未曾下过明旨,但文武百官几乎都是默认这桩婚事的。
也正因如此,后来进门的继母从小便对她十分严苛。
就如同赵羡之所说的那般,她的行走坐卧甚至到一动一静每一个方面,都是由几个宫廷出身的最好的嬷嬷夫子等教授而成的。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她不能说上品,却也都是样样拿得出手的。
包括如何掌家,如何当好一个主母……等等等。
一个太子妃要会做并且做好的事情,继母叫人弄来的那些夫子们几乎是掰开了揉碎了强硬地灌输进她的脑海里。
别人牙牙学语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接触这些令她一辈子都无比厌烦的东西了。
她一直不明白,继母身为长公主,后来嫁与了当朝镇国公,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可以说是当朝最尊贵的闲人了。
既如此,为何还要强压着她去学这些,渴求她再去争出一番天地来。
父亲其实并没有把当时皇上的那句话放在心上,但他是个心思不算太细腻的人,加上平常事务忙碌,虽然对自己一向爱怜,但是对继母的做法也是没有过多干涉的。
在他眼里,自己的女儿长成一个名门该有的大家闺秀的样子,是正确的。
所有人都觉得这样对她好,但从没人问过她愿不愿意。
寻常女子十四五岁父母便要开始准备相看夫家。
不像她,都到了十六还全然未议过亲。
她知道,整个姜家,都在等待那一道封太子妃的旨意。
继母其实也不止一次入宫委婉跟她的长兄,也就是陛下提起过这件事。
结果最后等来的却是抄家的圣旨……
……
男人亲吻她的动作越发变本加厉。
晏禾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她的大脑里一片混沌。
接着,赵羡之就将她打横抱起,又扔回了床上。
身下的被褥是几十个最好的绣娘赶制半个月才能得来的佳品,柔软而又舒适,就算重重摔到上面都不会痛。
但她为何觉得这么难受呢?
看着男人眼底的那异样的寒芒和欲念,她知道自己今晚是躲不过了。
明明是想反抗的,可是她清楚,在这男人的眼里,自己从来都是势在必得。
记得自己不过八九岁时,每每随着继母入宫拜见完陛下,继母和陛下就都会笑着让她去跟太子去玩。
她心不甘情不愿,但又知道自己没有权利说一个“不”字。
—— 引自章节:第4章 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