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阴阳先生,但身捆出马仙小说节选试读

[北派阴阳先生,但身捆出马仙]白岚岚蒋小方全文完结版阅读

作者: 蓝冠鳕鱼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2-25 10:21:11

状态: 完结

字数: 8.38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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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出生在九零年代的东北农村,八岁那年我一板砖拍向了村里的黄大仙...我是个阴阳先生,一生要经历九死十三灾,那年黄皮子复仇,不得已我向黑蛇借命,十八岁时又身捆了出马仙儿。那些年,我经历了很多事儿,清风,烟魂,大小护法,我那一堂人马随我看遍这世间无数人,无数事儿,无数的光怪陆离。今天,我想把那些经历都写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

第20章2025-02-25 10:21:11

【原文摘录】

兴安岭连着刮了半个月的白毛大雪,山岗子上,积雪半米多厚,白花花的一片。

野鸡冻塌了膀,狍子饿弯了腰,四野荒山都是满地的饥荒,啥吃得都没有,动物都饿得挨不住下山进屯子找吃得了。

就更别提人了。

屯子里也是一片饥荒,家家户户空了米缸。

老两口儿带着八岁的我,我奶是个会过日子的女人,秋天捡地,夏天插秧,一大年从牙缝里省出点口粮勉强还够我们家挨过冬天。

我家邻居姓马,是个没爹没娘没媳妇儿的懒汉。

早些年我奶奶落水,马二蛋救了我奶奶一命,我奶心善,始终念着这份恩情。

于是,大家日子都不好过的情况下,马二蛋三天两头背着我爷不在,来我家借粮。

这年景,有借,哪有还的。

一点点我家的米缸也见底了。

等我爷知道这事儿,老头就火了,发脾气把米缸都砸了。

可火归火,米缸也确实空了,是个要命的事儿。

用我爷爷的话说,大人可以勒紧裤腰带,但是不能让娃儿挨饿。

于是无奈之下,我爷爷只得套上马车,带着我进山取点口粮。

山里一片荒地,哪还有什么口粮?

还真有!

我爷爷年轻时曾上山当过胡子,也就是土匪,后来政府严打一伙儿柳子都打散了,我爷那时候岁数小,下山从了良,这么多年也没有人追究。

我爷爷还记得,当年,他们那伙儿柳子势头大时,横行龙江三县,连苏联大鼻子的运输小队都敢打劫。

抢枪、抢钱、抢军需。

到现在,那荒山上的某处隐蔽的匪窝子里,还藏着大量的枪和罐头,知道这事儿的人估计也就我爷还在世了。

那天我跟着爷爷走了几十里路,深山大雪窝子里面藏着一处狗洞。

洞里,那一箱箱松木板子下面,码放着一层的铁皮罐头,足有几百个,猪肉的牛肉的都是硬货。

有的年头多,铁皮子烂了,就不能吃了,但仔细挑一挑,还是有相当一部分可以食用。

我爷俩儿拎着两个帆布口袋,两斤装的罐头足足装了六七十个。

高高兴兴的赶着马车下山往家走。

此时天已经黑了,山路很远。

四下茫茫的大荒地,树影绰绰,一片深蓝。

我爷爷哼着小曲抽旱烟,手里的老式手电就能照清马车前的一点点土路。

距离老树屯还有三里多地时,路过一片乱坟岗子,往远了瞅,依稀能看见村子里点点昏黄灯火。

我从小就跟爷爷一样,都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

就当马车轱辘压过路边一个老坟包子时,马车一颠,一股尿意从我棉裤里袭来。

—— 引自章节:第1章

 

突然!他感觉自己胳膊一阵冰凉,似有条蛇从上面爬过。

低头一看,胳膊上什么都没有!

盘腿坐对面的林瞎子一乐,开口问我爷爷:

“蒋老哥,我记得你不是从来不信邪吗?

咋还供上保家仙了?”

突如其来的话把我爷爷问得一愣:

“保家仙?俺啥时候信过那些糊弄人的玩意儿。

你别跟我搁这逗闷子啊!”

听了爷爷的话,酒桌上的林瞎子突然面色沉重!

赶忙下地翻箱倒柜扯出两张黄符纸,蘸点白酒当我爷爷的面儿烧了起来,而后对着空气念念有词,一阵叨咕。

我爷爷在一旁看着,就好像林瞎子正和屋子里一个看不见的东西交谈。

一向不信邪的我爷爷今天不知怎么,喝着酒也始终有些心神不宁,总感觉要出什么事儿。

我爷爷没打断林瞎子,就看见那林瞎子脸色越来越难看。

过了好半天,林瞎子翻身下地,把鞋一穿,拉着我爷爷就要走:

“蒋老哥!坏了!

你家出事啦!”

我爷爷一听,也慌了神儿,想起早上那被扒了皮的黄狗心头一凉。

把酒杯子一扔连忙穿鞋下地,套上马车拉着了瞎子火急火燎往家里赶!

路上,我爷爷狂赶着马车,林瞎子把他从蛇仙那听到的事儿边走边说:

原来,昨晚我跟爷爷下山,路过乱坟岗子时,我扔石头打死那个,是个山里成了气候的老黄皮子。

打死了一只老黄皮子,还有另外一只,是一对儿。

两只黄皮子还有一大窝儿崽子!

都说黄皮子有仇必报!

我打死了它丈夫,那母黄皮子带着一窝崽子岂能善罢甘休!

这成了精的黄皮子昨晚就已经来寻仇了。

可我无意间的举动也救了那条得了道的黑蛇仙,那天要不是我半路插一杠子,那黑蛇就让老黄皮子给吃了。

但同样,昨晚要不是那条黑蛇守在门口拦住了我奶奶开门,我们一家怕是现在也都已经横死在炕上了。

那黑蛇有恩必报,本打算再守着我们老蒋家一段时间。

可偏不巧今天中午的时候,我奶奶一害怕,那黑蛇让那隔壁的马二蛋子抓了去,到现在已经给炖成了蛇肉汤吃了,可能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那黑蛇在这山中修行多年,即将圆满。

近日恰巧有一死劫.

我和爷爷路过,把它从老黄皮子口中救下,让它躲过了一劫。

谁知道被那马二蛋不知从哪找来的一条骑马布一裹,法力尽失,稀里糊涂成了马二蛋子的腹中食。

这劫,它终究还是没能躲过去。

如今没了肉身修为大减,不知要何年才能恢复...

一切似乎都是天命。

—— 引自章节:第2章

 

我爷爷一听,眼泪都下来了,就差给林瞎子跪下了:

“林老弟啊!

我求你了,无论想个啥招儿也得救救俺娃啊!

有啥就让他冲俺来吧!

我老蒋家不能绝了后啊!”

林瞎子连忙扶住我爷爷,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

咱也没啥招儿了。

就还有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我爷爷一听,似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行!

只要能救孩子就行!”

林瞎子的话他只说了一半,而这个所谓的办法后半段是:

“这个办法,兴许能行。

但最多也就能保下咱孩子的半条命,

就算保住下了这半条命。

孩子这辈子,也算是完了...”

我爷爷一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嘴里呢喃着:

“半条命,半条命...”

林瞎子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串儿黑黢黢的蛇骨,紧紧攥在手里,眉头紧皱:

“蒋老哥,咱得抓紧时间拿个主意了!

孩子要不行了!

嘴里这口气儿,眼瞅着要咽了...”

我爷爷不再看我,只是坐在地上,木讷的点了点头。

......

那天,林瞎子把那一小节儿漆黑的蛇骨用蒜缸子碾成粉,捏鼻子用符水给我灌了下去。

这节蛇骨是那黑蛇仙的仅剩的遗骨,是在马二蛋子家灶坑里好不容易找到的。

我保下这半条命,用林瞎子的话说,是朝黑蛇仙借的。

自古以来,有借就有还。

代价就是,我这辈子,剩下的半条命,就已经归了黑蛇了。

那黑蛇失去了肉身,需要找一具肉身,来寄存仙灵。

而我的八字正是万中无一,适合仙家寄灵的体质。

那年,林瞎子替我和黑蛇签下契约,当时我才八岁,岁数还太小,我爷爷只需在我家为黑蛇设下香火牌位供奉即可。

但我的阳寿,是管那黑蛇借的,这笔债,我得还。

等过几年我十八岁成年了,就必须得顶仙出马立堂口,给那黑蛇当出马弟子,替老仙儿广积阴德,四海扬名。

黑蛇一共借了我二十年阳寿,我这辈子最多就能活到28。

我想活过28必须得在28岁之前帮黑蛇攒够一定数量的阴德,让它重塑肉身,那黑蛇老仙儿就能还我自由,并且再借我几十年阳寿,让我过上一个普通人的生活。

要是不能,28岁之前我没攒够黑蛇要的阴德,那就。

欠债还钱,借命还命!

......

一转眼,十年的光景就过去了。

这么些年,小时候的事儿我也忘的差不多了,黑蛇的事儿我也就是当个故事,偶尔听我爷爷念叨几句。

具体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

—— 引自章节:第3章

 

庄稼汉大名叫刘三喜,家住十几里外的大洼乡。

一进门,就要喊我师父林瞎子救命,说他媳妇撞邪了,人已经在炕上折腾的不行了。

我跟他说我师父出门了,我也找不着,刘三喜一听,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抹起了眼泪:

“那咋办那...啊啊啊...

俺孩子才三岁啊...

他娘没了丢下我爷俩儿可咋活呀!......”

眼前四十多岁的汉子倚着一口棺材,急的直哭,十里八乡一左一右谁不知道我师父林瞎子的大名,这汉子一副今天请不到我师父,他就赖在铺子里不走了的架势。

看着刘三喜拍在棺材上厚厚的一摞钱,我的心也活了,顾不得林瞎子临走时候的嘱咐了,试探性的问道:

“叔儿,你先别哭了。

要不,我跟你走一趟?”

坐在地上的刘三喜眨巴眨巴眼睛,盯着我:

“你...能行吗?

你能行吗?”

咋地,他还瞧不起我,再怎么说我也跟着林瞎子学徒五年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撞邪了基本都是那点事儿,被亲戚朋友的清风或是烟魂缠上了,清风还麻烦点,一般都是横死之人,送走得费点功夫。

要是烟魂那就更简单了,晚上十字路口烧点纸儿送送一般就好了。

但听这刘三喜描述,他媳妇儿被折腾的死去活来,估计大概率是撞上清风了,准备好头发指甲,卷上生辰八字,给她烧个替身,基本就能解决了。

想到这儿,我腰杆子不自觉硬气了起来,瞅着眼前这个耷拉眼皮看人的刘三喜,我心里一股火腾就上来了:

“咋地,我师父不在家,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

要不,我就走一趟去你家瞅瞅,好歹我也跟着学了五年手艺。

要不,你就赶紧走吧!”

刘三喜一听,态度立马软了下来,一把抓起票子就往我兜里塞,求着我跟他走一趟...

就这样,我收拾上两个纸人,几张黄表纸,把棺材铺子上板子关了张,一屁股坐在刘三喜的三蹦子上,直奔十多里地外的大洼乡。

年久失修的黄土路不下雨都坑坑洼洼,刘三喜就快把车开飞起来了,一路上把我的屁股颠成了八瓣。

等到了刘三喜他家天已经擦黑儿了。

石头垒成的小院中间两间砖瓦房,铁链子拴着一条大黑狗瘦得皮包骨,旺旺朝我直叫。

一进屋,酸菜缸混着大酱味儿直呛鼻子。

他家西屋的门紧紧锁着,隐约从屋里传出小孩的哭声。

东屋炕上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穿着红袜子裹着大被在炕上直打滚。

眼前的妇女就是刘三喜媳妇了。

—— 引自章节:第4章

北派阴阳先生,但身捆出马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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