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3-07 08: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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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是语言修复师,倾注毕生心血复原鬼方语。研究成果刚发表,却被指控抄袭。妻子林婉公开支持我,可对方手中的证据却让我身败名裂。我四处奔波,可在雨夜刹车失控出了车祸。在医院醒来后,偶然听到妻子与闺蜜的对话:“你为了偷研究成果,才嫁给酹江?”林婉冷笑回应:“鹤隐突然得了眼疾,才会需要我帮忙。”鹤隐正是指控我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3-07 08:16:34
【原文摘录】
在医院醒来后,偶然听到妻子与闺蜜的对话:“你为了偷研究成果,才嫁给酹江?”
林婉冷笑回应:“鹤隐突然得了眼疾,才会需要我帮忙。”
鹤隐正是指控我抄袭的人,也是林婉的救命恩人。
“而且鹤隐的才华远胜酹江。若非眼疾,破译鬼方语的必是他,我只是拨乱反正。”
后来她拿着一块碑文让我翻译。
我摸索着冰冷的文字,心中恨意翻涌,提笔写下:“金乌栖于骨铃之东。”
……
“老公,这是什么意思?”林婉的声音温柔,却让我心底发寒。
眼前是无尽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能用眼睛感受文字的力量。
这份热爱,被硬生生剥夺了,而始作俑者,竟是我最信任的人。
我摸索着躺下,声音虚弱:“鬼方语源自商周,结合表音与表意文字,很复杂。我只是用现代语翻译了个大概。”
林婉还想问,我的呼吸却急促起来。
她慌忙喊来护士,给我戴上氧气罩。“休息吧。”
她替我盖好被子,语气关切,“我给你买了副墨镜,上面还有你的名字。”
我闭上眼装睡,脑海却翻涌不止。
如何洗脱抄袭的罪名?
可笑,连眼睛尚在时都做不到,如今……绝望如潮水般淹没了我。
如果不是信任林婉,又怎会落得如此境地?
这时,阳台传来低语——是林婉和闺蜜桔子。
“你不仅仅趁着酹江重伤昏迷,戳瞎了他一支眼,把眼角膜换给鹤隐,还登录他的账号辱骂甲方、骚扰女下属,害他被网暴!”
桔子压低声音,却难掩愤怒,“你这是犯罪!”
“犯罪?”林婉冷笑,“鹤隐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至于酹江,前半生富贵,后半生有我照料,不亏。”
桔子讥讽道:“若酹江这样对你,你会甘心?”
林婉沉默片刻,语气冰冷:“夫妻一体,我欠鹤隐的情,他帮我还。等鹤隐眼疾治好,我给酹江生个孩子,回老家隐居。”
我攥紧被单,指甲嵌入掌心,鲜血渗出,牙齿咬得生疼,才勉强压抑住怒吼。
她们离开后,我请护士联系好友安排离婚手续,并让他给我带只录音笔。
他在电话那头沉默许久,劝道:“算了吧,没人会信你。你要不要出国,凭你在古语言上的造诣,不会过得太差。”
林婉推门进来,假惺惺地问:“你打电话做什么?”
我强忍酸涩,答:“让朋友去看看那孩子。”
她吻去我的泪,语气轻描淡写:“老公,别伤心。那天雨大路滑,小女孩乱跑……”
她对车祸太过了解,刹车故障必是她精心设计。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我不再回答。她胃口已被吊起,定会立刻告知鹤隐。
晚上,林婉又拿来两块碑文拓片,试探道:“老公,试试摸摸看?”
我冷冷拒绝:“眼睛瞎了,光靠摸认不出来。”
她放下拓片,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给你找了个合作者,要不要一起试试?”
我苦笑一声,声音沙哑而疲惫:“我现在臭名昭著,谁还敢跟我合作?连助手都被连累改行送外卖了。”
“你就说愿不愿意吧。”她的声音依旧温柔。
我扯出一抹惨笑,心中满是讽刺:“当然可以,叫他来见见面吧。”
林婉松了口气,显然鹤隐正催促她拿结果。
第二天下午,鹤隐来了。林婉以为我睡着了,但其实我还醒着。病房里只有我们三人。
一阵沙沙的衣料摩擦声传来——瞬间,我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正事要紧,”林婉压低声音,“鬼候是不是有宝藏?你肯定能拿到天价的奖金,有了这笔钱,你就可以请最好的医生,给眼睛做第二次手术。”
“看来你还是向着我的。”鹤隐的声音沙哑,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他的结果呢,我看看和我翻译的是不是一样。”
“他说看不见,翻译不出来……”林婉低声回答。
接着,床脚塌陷,林婉被鹤隐抱上了床。
我的呼吸一滞,尽管早已知道她背叛了我,可我仍然感到窒息般的痛苦。
等他们完事,我装作刚醒来:“几点了啊?”
林婉若无其事地介绍:“这是鹤隐学长,我们去考古现场时塌方了,他把我背出来的。”
鹤隐故作谦逊,语气却满是嘲讽:“哪里有江老弟混得好啊。”
突然,一个男人冲进来,二话不说“啪啪”给了我两拳,我的嘴角顿时溢出血迹。
“酹江,你这个沽名钓誉的垃圾,还骚扰我女朋友!”男人怒吼。
我挣扎着解释:“不是的,我没有!”
林婉连忙道歉:“我老公已经知道错了,他现在很惨,你们原谅他吧。”
那女人冷哼一声:“师母这么通情达理,你还要在外面乱来。”
林婉再次低头道歉,男人开口要20万。
林婉支支吾吾拿不出,女人叹了口气,拉着男人离开了。
我焦急地问:“我们的钱呢?不是有差不多200万现金,还有两套房子吗?”
林婉轻描淡写地说:“老公,都给你治疗了。”
鹤隐却笑了,语气冰冷而残忍:“实话告诉你,是给我做手术了。你的房子卖得急,你父母的遗物都被扔到臭水沟里了。”
我猛地挣扎下床,想要扑向鹤隐,却被林婉狠狠甩了两巴掌。
—— 引自章节:第二章
鹤隐迫不及待地问我:“听说你有点本事,那两块碑文你翻译成什么了?”
我面无表情,声音冰冷:“我瞎了,光凭触摸拓片,根本无法还原。”
鹤隐“哈哈”大笑,随即抽出一把锋利的美工刀,按住我的手背开始刻划。
剧痛瞬间袭来,我浑身颤抖,冷汗直流。
林婉急切开口想要制止:“他已经……”
“我跟甲方签了合同。”鹤隐冷冷打断她,“明天拿不出译文,我们三个都得倾家荡产。”
林婉无奈叹息,转身轻轻带上房门。
“是史密斯在等着译文吧?”我咬牙说道,“他一直在研究鬼方语。那块碑文是殷商时期的,我劝你别打歪主意,这些都是国家文物。”
鹤隐嗤笑一声,突然掀开我的裤腿,刀尖抵上大腿内侧最脆弱的肌肤。剧痛让我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
医生闻声赶来查看,鹤隐这才收起刀锋。
他居高临下盯着我,语气冰冷:“现在,你是选择翻译,还是继续受罪?”
我双手颤抖,将拓片上的古文字逐一翻译:
【金乌栖于骨铃之东,玄龟负地叩血泉三涌;
青铜虺枝缠星轨七寸,夔龙睁目处獠牙贯北穹。
刳人盘发为绳引,夜逢鬼宿倒悬时;
剖钺吞日影,血浸玉柄指商丘。】
鹤隐迫不及待地将译文发送出去,很快收到确认。
他看着病床上的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我生病时都在出租屋熬过来的,你一个大男人,倒是挺会享受。”
林婉小声劝阻:“医生说不能出院。”
鹤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转身离开。
不到半小时,他带着一群记者和小女孩的家人闯入病房。
我挣扎着爬下床,跪地请罪:“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鹤隐踩着我的头颅,对记者冷笑道:“贱骨头,有钱住院没钱赔偿。”
我被迫提前出院,林婉请她父亲林许来接我。
林许本就对我这个常年出差的女婿不满,此刻更是恨不得我死了。
他对林婉说:“先把车座椅放好,女婿待会儿坐得也舒服些。”
林婉走后,林许叼着烟,冷冷地看着我:“轮椅在门口,爬过去。”
我咬紧牙关,一寸寸向门口挪动,每动一步,伤口都传来剧烈的疼痛。
鹤隐故意挡在我的必经之路上,我别无选择,只能从他的裆下爬过去。
回到岳父家,餐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菜肴。然而,我并未被允许坐在桌旁。
鹤隐拿了个铁盆递给我:“去狗窝吃。”
我愣在原地,林婉轻声替我解围:“他还不饿……”
“你现在这副样子,有人给你一口饭已经很难得了。”鹤隐冷笑,语气中满是嘲讽。
铁盆里装的是剩饭混着狗粮,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林婉急切地说:“爸,让我去给他买药吧?”
“不准去!”岳父厉声呵斥,“他在装可怜博同情!”
林婉犹豫片刻,隔壁传来鹤隐的喷嚏声。
她立刻忘记了我的存在,转身殷勤地照顾起鹤隐来。
不久后,岳父直接将我扔到了院子里,似乎觉得我死了就不会再拖累他的女儿。
寒冷和疼痛交织,但我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
靠着墙根,我听见鹤隐在房间里低声谈论:“那段话,就是鬼候宝藏的位置……”
林婉担忧道:“这会不会不太好,毕竟是国家级的宝藏……”
“放心,史密斯会公开研究结果,事成之后还会给我一千万。”鹤隐的声音透着得意与贪婪。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寒意。
鹤隐找人运来了一个斗犬笼,群狗沸腾,嚎叫声此起彼伏。
我的心跳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越来越快,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厄运。
“你不是挺能耐吗?”鹤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戏谑,“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恐惧。”
他猛地推开铁门,几只肌肉贲张、目光凶悍的斗犬咆哮着冲了进来。
它们的牙齿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步都伴随着沉重的低吼。
我的手心满是冷汗,双腿因恐惧而僵硬得无法挪动半步,只能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勉强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就在那些狗如箭般射向我的瞬间,一个意想不到的情景发生了——那只体型最为庞大的黑犬突然从束缚中挣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扑向了鹤隐!
“啊!”随着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我鼻尖问到一股甜腥味,鲜血迅速浸透了鹤隐的裤腿,染红了一片。
混乱之中,我也成了群犬的目标。尖锐刺耳的吠声与撕咬声交织成一片,我拼尽全力挣扎,试图躲避那致命的利齿。
然而,一阵剧痛还是不可避免地袭来——我的右臂被一只狗狠狠咬住并扯断。
在血泊中,我一边用残肢抵挡着持续不断的攻击,一边在地上摸索着失去的手臂:“我的手!没了手我怎么翻译碑文?”
我绝望的声音在这恐怖的空间里回荡。
就在这时,林婉的呼喊划破了嘈杂的空气:“鹤隐!”
她手持一根粗壮的木棍,勇敢地驱赶着疯狂的恶犬,冲过去扶起了受伤的鹤隐,完全没有注意到蜷缩在角落里的我。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和哭泣:“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快,我们必须去医院!”
林婉心疼的摸着鹤隐,“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语言修复师啊,你的手怎么能受伤呢?”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