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恬可可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3-12 11:59:51
状态: 完结
字数: 10.59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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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当初沈让辞被今家收留,今挽月渣了人后跑路国外。多年后今家失势,沈让辞成了高不可攀的集团掌权人,她被父亲押回国,并逼她勾引沈让辞求他伸出援手,而沈让辞身边已有温柔美人相伴,对她早无情意,她心灰意冷,准备转身另求他人,向来温雅矜贵的男人用力捏着她下巴,漆黑幽邃的眼眸泛红,“晚晚,还想抛弃我第二次?这辈子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
第13章2025-03-12 11:59:51
【原文摘录】
欧洲马术协会会长,激昂宣称她是近年最具潜力的马术选手,试图高价招揽。
但今挽月被今父精准拿捏七寸,不得不放弃大好前程,仓促回国。
江城机场,今挽月从VIP通道出来,突然停下脚步。
纯黑的宾利车旁,沈让辞身形高大,像是刚从公司过来,经典挺括的黑白西装,斜纹领带一丝不苟。
比起五年前,他更加成熟内敛,面容冷白、眉眼深邃,挺拔鼻梁上架着的银丝眼镜,斯文而从容。
今挽月压下复杂的情绪,皱眉:“怎么是你?”
沈让辞慢条斯理地推了下眼镜,嗓音磁沉:“今叔临时有点事,托我来接你。”
从他的动作,今挽月注意他修长中指上的戒指,心脏微微一紧。
她面上不显,露出一个体面的微笑,“好久不见。”
“让辞哥。”
喊出这个称呼的时候,她偏偏头,泄露出一点上扬的、从骨子里透出的坏,像小狐狸摇晃的尾巴。
这会儿下午六点,江城八月炎热,今挽月只穿了件白色挂脖上衣,搭着条牛仔短裙,傍晚余晖撒过来,圆澄澄的杏眼碎光璀璨,漂亮得很无辜。
沈让辞目光从她露出的一截细腰扫过,镜片后的黑眸深不见底,“晚晚,上车。”
熟悉的两个字,让今挽月心尖划过一丝异样,朋友和长辈,大多叫她挽月,只有他会这样叫她。
晚晚,晚晚。
平白多出了独一无二的亲近。
司机走过来帮今挽月拿行李,恭敬欠身:“小姐。”
刚才不觉得,坐上车,在逼仄的空间,今挽月才算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隐隐散发出的压迫感,存在感极强。
她自觉靠边坐,与他楚汉分明。
当初年少无知,她干的不是人事儿,这些年孤身在异国他乡,想的最多的,却也是沈让辞。
今挽月的性子,让她做不出道歉的事,所以这次回国,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
等红灯的间隙,沈让辞开口关心:“你的马安排好了?”
“嗯,黑枣和红枣的专机过明天到江城。”
沈让辞忽然侧眸,语调柔和下来,“这些年,在国外过得怎样?”
听他像兄长一样的关心询问,今挽月顿了顿,答得随意:“挺好的,老师对我很好。”
“男朋友呢?”
他的口吻很自然,仿佛随口一问。
今挽月抬头与他对视,眉眼略弯:“在俱乐部训练呢。”
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秒。
八月盛夏,后座温度却让今挽月感到一丝寒凉。
沈让辞微微蹙眉,拇指慢条斯理地摩挲那枚戒指,语调沉静:“你好不容易回国,他为什么没陪你?”
今挽月没骨头似的靠在车门边,浅笑嫣然地回:“他最近有比赛,我不想影响他的状态。”
—— 引自章节:第1章
一边往厨房里走。
电话那边,老师文兆年的语气严厉:“挽月,听说你准备将马也运回国?”
今挽月“嗯”一声,打开冰箱门。
一时怔住。
原以为她这些年不在,冰箱里除了未加工的食材,什么都不会有。
事实上,不仅有,还满满当当,都是她爱吃的零食。
冰箱旁的零食架也还在,上面有她最爱的薯片口味。
今挽月不禁想沈让辞的话——
“跟她没关系,是我酒后失德。”
曾经好一段时间里,这些事,都是沈让辞在做。
“挽月,你有没有在听我说?”
许久没听到她回应,文兆年语气加重。
今挽月回神,撒娇的话信手拈来:“我在难过呢,好久没离开老师这么远了。”
文兆年一下没了脾气:“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你现在正在关键的时候,可别掉以轻心。”
今挽月顿了顿,语调认真起来:“老师,我可能不会再回去了。”
“你!”文兆年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直接暴怒:“克劳德会长今天才向我询问你的情况,要是拒绝他,今后你在欧洲的比赛也会受限,别任性!”
“我没有任性。”
听出今挽月的态度,文兆年像泄气的皮球,长长一声叹息,“你就这么回国,什么都要重新来过,国内马术资源和比赛怎么比得上欧洲?”
“你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要是你妈还在,得多替你可惜啊。”
提起去世多年的妈妈,今挽月沉默下来。
挂断电话,她心不在焉撕开一袋薯片,斜靠在中央岛台。
刚拿出一片,便本能地感应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她下意识抬眸。
沈让辞站在门口,白衬衫仍旧熨贴周正,勾勒出肩平窄腰的身形,绅士,又透着被束缚的爆发感。
他一直没走?
今挽月靠着没动,好整以暇地瞧着他,随手将薯片塞嘴里。
“东西忘了拿。”
沈让辞自然地走过来,手臂越过今挽月背后。
衬衫布料裹挟着男人的体温擦过她裸露的肩膀,她的心跳跟着乱了两拍。
被他碰过的地方,迅速冒出一层生理性鸡皮疙瘩。
今挽月强逞镇定,往旁挪半步,瞥见刚刚身后的台面,果然有一罐孤零零的咖啡饮料。
沈让辞还喝这种东西?
她记得,他从来不喝饮料。
沈让辞拿走那罐饮料,正要离开。
今挽月鬼使神差叫他:“让辞哥。”
沈让辞脚步顿住,垂眸看过来,“怎么?”
今晚月噼里啪啦捏着薯片包装,装作很随意地问:“这些都是你做的?”
沈让辞从容地“嗯”一声:“出去跑步顺道买的。”
听他坦然承认,今挽月反倒后悔,恨不得穿回几分钟前,给自己嘴缝上。
—— 引自章节:第2章
今礼诚皱眉:“当年的事也不能单怪让辞,要不是你天天黏着他,他也不至于......”
“更何况,这也是好事,男人对第一个女人都会念念不忘,你们还是青梅竹马,再让他喜欢你不是易如反掌?”
虽然当年的事,是今挽月有意设计,但不妨碍她恶心今礼诚利益熏心的嘴脸。
“如果我不答应呢?”
她扯了扯唇,轻嘲反问:“您再给我一巴掌?”
当年事出时,所有人都在谴责沈让辞不顾今家恩情欺负她。
唯独今礼诚给了她一巴掌,怪她丢了他的脸。
那一巴掌,将今挽月对“父亲”两个字最后那点期待,扇了干净。
今礼诚脸色僵了一瞬,张口欲继续说。
今挽月直接起身上楼。
下午,她收到国外朋友的消息:
【今天你老师将商焱推给了克劳德会长,但被拒绝了。】
【听说克劳德挺生气,以后欧洲的比赛,你小心被使绊子。】
商焱就是今礼诚口中那商老幺的儿子,当年今挽月跟沈让辞出事,就跟他分手。
但商焱不同意,还死心塌地跟她出了国,拜在了同一位老师门下。
国内外的事,都让她心情烦躁,到地下藏酒室,准备开瓶红酒。
多年没在家,喜欢喝的酒都被放在高处。
今挽月垫着脚拿酒,T恤往上爬了大截,细腰软陷,臀翘腿长。
这时,一只大手横空出现,轻巧取下红酒,贴心递她手里。
今挽月后知后觉,属于男人滚热的体温,就贴在她背后,将她牢牢笼罩。
她蹙了蹙眉,拿着红酒转身,“让辞哥。”
沈让辞背光而立,双眸隐藏在阴影下,唯有银丝眼镜泛出冰冷的暗芒,莫名透着温柔却暗藏危险的侵略性。
他并没有因她转身而后退,而是抬手,沉声:“别动。”
今挽月身体紧贴酒架,警惕望他,“你想做什么?”
伴随她落下的话音,还有沈让辞的手掌,他的指腹粗糙,从她细嫩的脸颊摩挲而过。
今挽月的身体瞬间僵住。
这让她想到多年前的雷雨夜,她害怕地躲在沈让辞怀里,他就是这样触碰她的脸,一点一点试探,直到就着雨声低头吻下来。
干燥温热的手掌触碰在脸颊、耳边,回忆里的潮热黏腻,让今挽月感到口干舌燥,更不耐烦。
她提高声音:“让辞哥!”
下一秒,沈让辞后退半步,将手掌递到她眼前,“挂头发上了。”
说完,他抬眸询问:“怎么?”
男人宽大的掌心,赫然躺着一枚红宝石耳坠,在昏昧光线下闪闪发光。
他语调平静,目光坦荡,仿佛陷入回忆泥潭的,只有今挽月。
“......”
—— 引自章节:第3章
沈让辞身边早有温柔相伴,今礼诚的算盘注定落空。
高妍坐在白马上,居高临下看着今挽月,勾唇:“今小姐,你刚在欧洲赛场上大放异彩,我能有幸见识一下冠军的风采吗?”
这是想跟她比试了,今挽月漫不经心戴上白手套,“好啊。”
高妍不懂赛制规则,自然不能以国际赛事的规矩来比试。
她们就用最简单的方式,从场上跑一圈,看谁最先回到起点,以及谁跨越的障碍物更多。
今挽月摸了摸黑枣的马脸,跟它说了声“加油”,随后利落上马。
两匹马并排跑进起跑栏,今晚月并不急,一开始只是富有节地哒哒慢跑。
高妍跟到她身边,突然扭头看过来:“今小姐一定很好奇,让辞为什么不会马术,还要接手商家马场,甚至有自己的马。”
今挽月眼尾轻撩,没有理睬。
高妍并不在意她的态度,话里带着点冷傲:“今小姐离开的这些年,都是我在陪让辞练马术,如今让辞的马术,不会比今小姐差。”
今挽月专注盯着前方:“今天和我比试的是你,小心输得太难看,给让辞哥丢脸。”
话音落下,她轻提缰绳,蓦地冲了出去。
甩掉高妍,高妍的话却如影随形。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离开的这些年,已经有人完全代替了她在沈让辞身边的位置。
高妍骑的毕竟是匹宝马,很快跟上来。
黑枣轻松跨过第一个障碍,身后的白马紧跟其后,也挺轻松。
高妍旁穷追不舍在她身旁,冷冷地问:“当年今小姐是故意缠着让辞陪你骑马的吧?你知道他不会马术,故意想让他出丑!”
“今小姐成人礼那晚的事,想必也是你有意设计,让辞根本不是那样下三滥的男人。”
今挽月忽然偏头,阳光下的小脸笑得娇俏又恶劣,“所以,你嫉妒吗?”
身下黑枣倏地越过一个水渠障碍,她的身体跟着跳跃而起落低匐,自信而张扬。
沈让辞注视着离起点越来越近的小姑娘,眸底深谙一片。
高妍被“嫉妒”两字刺激得勒紧缰绳,白马猛地抬起前脚停在水渠边。
她重心腾空,整个人差点被甩下马,工作人及时跑过来,才将她扶住。
今挽月驰骋向前,杏眼直勾勾盯着等在起点的男人。
高妍说得没错,当年她对沈让辞就是恶意满满,万般设计,只为将他从今家赶出去。
但,那又如何。
结果,当然是今挽月先回到起点,并跨越所有的障碍。
她拍拍马脸,夸道:“黑枣真棒。”
黑枣抬头挺胸,骄傲地打了个响鼻。
沈让辞勾唇:“晚晚又长进了。”
—— 引自章节: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