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兼祧两房,我出府后他悔哭了抖音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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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3-25 10:46:18

状态: 完结

字数: 10.8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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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大哥祭日,夫君却心疼寡嫂体弱,让怀孕的我替她跪在祠堂。我低声哀求,他怒目而视:“阿苓身子骨弱,还得留存力气为我延绵子嗣,你一个贱妾,替主挡灾理所应当,矫情个什么劲!”他一脚踹向我小腹,强按着我跪地,转身搂着寡嫂进了厢房。小腹紧缩,我蜷成一团发抖。眼前陈列的,是列祖列宗的牌位,耳边传来的,是放浪的呻吟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3-25 10:46:18

【原文摘录】

他一脚踹向我小腹,强按着我跪地,转身搂着寡嫂进了厢房。

小腹紧缩,我蜷成一团发抖。

眼前陈列的,是列祖列宗的牌位,耳边传来的,是放浪的呻吟声。

裙下蜿蜒出血迹,我惊恐交加,强忍剧痛爬向老夫人门前。

只因我牢牢记得,我签的,并非死契,如今期限将至。

三日后,主家合该放我自由。

……

“休要胡闹,”老夫人皱眉,派人喂我碗安胎药,“怀着长孙呢。”

我含泪饮尽,连磕几个头,“二爷绝不会允许我诞子,求您成全。”

当初一纸赐婚,命运弄人,段子琛的白月光竟成了他的长嫂。

老夫人怜惜他房中空荡,便将我这贴身丫鬟,赐他作妾。

而他欣然接纳。

硬将我搅进了他们的爱恨。

前月大哥战死沙场,段子琛更是迫不及待,跪地请命。

恳请兼祧两房,为大哥一脉延续香火,他义正言辞,却毫不掩饰对寡嫂的贪恋。

独嗣施压,老夫人被迫应允。

数年来,她不插手后宅,心却似明镜,深知我所受诸多折磨。

因而摸着佛珠长叹:

“也罢,怪老身乱点鸳鸯谱,若这胎难保,你三日后按约出府即可,瞒着子琛,以免节外生枝。”

我再叩谢恩,阖门离开,却迎面撞上完事的段子琛。

他眉头微蹙,劈头盖脸一通问:

“为何没守在祠堂?地上哪来的血迹?你脸怎么白成这样?”

我藏起裙角,“不妨事,近日上火总渗鼻血,方才去处理了。”

他沉默,目光锁在我微隆的小腹,嚅动几下嘴皮,没说话。

“弟妹竟如此娇气?”许苓掀帘而出,勾起嘴角,“我时常替亡夫擦拭墓碑,也不曾喊累。”

我眼眶微张,溢满了委屈,出声反驳:“这活分明是我干的。”

“放肆,你何时学的撒谎?”

压根不听我分辩,段子琛一听“亡夫”二字,瞬间冷了神色,

“既然上火,那就滚去把阿苓院里的衣裙洗了,降温还节省药材。”

许苓讶然捂嘴,“算啦阿琛,弟妹身怀六甲,不宜过度劳累呀。”

“无碍,她当丫鬟时做惯了,现在装虚弱,纯粹是演戏求垂怜。”

我甚至无力求饶。

也不再辩驳,我领命离开,迅速蹲下洗净裙底的污血。

许苓院里的衣服堆成山。

春寒料峭,我搓了几个时辰没弄完,手指冻得通红生疮。

正想歇口气,木桶却被猛地踢翻,许苓狠狠踩上我手背,

“柳娘,干活不利索呀?怎的还偷懒?怀个孽畜就想给我下马威!”

“奴婢没有……”

“还敢狡辩!”她反手一记耳光,“凭什么你能光明正大陪他身边,我却要守着死人过日子!”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我惊出一背冷汗,艰难掀起沉重的眼皮,恹恹地望向身侧。

段子琛垂下眼睑,端着汤凑近,“阿苓无碍,你可安心养胎。”

摸到鼓起的小腹,我眼眶酸涩,推开了唇边的汤勺,

“二爷,当真期待孩子降生?”

眉心微拧,他轻轻吹凉药汤,“当然,你病糊涂了?说胡话呢。”

可此等温柔的待遇,却建立在许苓安然无恙的条件之上。

我望向他,心底悲怆,勾起一个极讽刺的微笑:“二爷疼爱的孩子,不该是长嫂所生吗?”

他瞳孔骤缩,药碗砸向我额头,

“柳娘,你真出息,敢跟她争风吃醋?还拿无辜孩儿当争宠筹码!”

滚烫的药混杂血,流了满脸。

我痛得麻木,被迫闭上眼,却恍惚见到了埋葬心底的少年。

那时的段子琛,会一笔一划教我习字,会耍赖求我替他抄书。

会让我红袖添香,也会在我难过时,递上一支亲手雕的木簪。

甚至违背府规,允我外出探病,替我安葬逝去的双亲。

所以老夫人抬我作妾时,我也曾雀跃狂喜,幻想伴他一生。

可惜,彩云易散琉璃脆。

昔日恩情不作假,而今淋漓的疼痛也不作假,耳边谩骂仍未停:

“你一个狗奴才生的下贱坯子,妄想和嫂嫂相提并论?”

我睫毛轻颤,半带哽咽,千言万语全都化作一声:

“……奴婢不敢。”

不知哪滴眼泪,撩拨了段子琛的心弦,他死死掐住我脖子,

“还敢学阿苓病弱?东施效颦,那我就好好满足你这荡妇。”

他粗暴地扯下我里衣,将我钉死在床榻,撕咬耳垂,

“不吭声?装什么贞洁烈女呢?你连模仿她声音讨欢都不会了?”

我像砧板上的鱼肉,被迫承受狂风骤雨,只得用力咬死双唇。

试图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可身子哪受的住,几个来回,便泄出暗红的热流。

空气中弥漫刺鼻的铁锈味。

段子琛动作一滞,皱着眉退出,将我扔出床帏。

他望向乌黑的血迹,满眼嫌恶,“怀着孕还勾引我?败兴玩意。”

我紧盯房梁,只想早点结束这场可笑的闹剧。

煎熬却远未结束。

他唤人给我灌药止血,堪堪保住胎,套上新衣,端详后满意点头,

“去给阿苓磕头认错。”

我浑身僵硬,难以置信地否认,“我不曾损毁她衣衫,句句属实。”

“难不成还是嫂嫂诬陷你?她冒着病厄缠身风险,只为泼你脏水?”

段子琛止不住冷笑。

“柳娘,你也配?”

我突地一个激灵,仿佛霹雳惊了魂,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

那鲜衣怒马的少年,被时光啃噬,血肉卸了去,只剩腐烂的白骨。

悲怆盖过怯懦,我倔强地仰头,

—— 引自章节:第二章

 

“阿苓本该属于我,我正妻之位为她空置多年,我们两情相悦。”

绝口不提背德的事实。

我半带讥嘲,“既如此,为何抬我为妾,徒添麻烦还碍眼,不如放我归故乡,此生不相见。”

他一愣,没料到我会主动请辞,暴怒的眸子里掠过迷惘。

随后死死钳住我手腕,

“别岔开话题!你若执意不给阿苓道歉,就休想安稳诞下长子。”

“不仅如此,我还会派人挖出你父母尸骨,永生不得安宁,为生出你这毒妇而羞愧,付出代价!”

才不会。

他们会心疼我所托非人,嘱托我擦掉眼泪,还要好好活。

可我实在不愿扰他们安宁。

眼角发涩,我仍是妥协应答:“好,我愿给她磕头赔罪。”

段子琛肩线蓦地松懈,也不知因何而安心,眉眼也舒展开来。

他揪住我后颈,三步并两步,甩到许苓房里,一脚踩弯我脊梁。

我摊倒在地,像毫无生命的提线木偶,任由他们取乐。

“嫂嫂,这贱婢交予你教训。”

许苓娇笑着挽上他胳膊,“别动怒,都是自家人,你先出去,我跟弟妹说两句闺房话。”

段子琛一步三回首地离开。

下一秒,许苓瞬间垮下脸,强行钳起我下颔,淬了口唾沫。

“瞧你这张烂脸,天生狐媚相,还敢跟我抢二郎宠爱?”

实在不知,她的忌妒从何滋生。

求饶的话尽数咽下,我不肯服软,语调讥嘲:“您再心悦他,不也得一辈子站在阴影里吗?”

即便安上兼祧两房的名头。

伦理道德在上,注定见不得光。

“你竟敢!”她气得够呛,胸腔剧烈起伏,拽起我猛扇几巴掌。

不见平日柔弱的模样。

她忽地掏出一把金锁摔地踩瘪,又拔出簪子划伤脸,发出巨大声响。

正是她惯用的伎俩。

动静突响,段子琛破门而入,慌忙检查她的伤势,额间青筋暴突:

“你竟如此蛇蝎心肠!”

许苓嘤咛落泪,“我原本打长命锁,想赠给那,哪想弟妹直接失控,竟要毁我容颜……”

演技拙劣而夸张,却总能骗过眼盲之人,赢得无条件的偏袒。

我杵在原地,也不喊冤,只安静望向他暴怒的眼眸。

他目光闪躲,不肯对上视线,声线略微颤抖,

“拖出去……杖二十,罚跪。”

院外春雷阵阵,下起暴雨,我没再反抗,拖起残躯领罚。

跪到天明,我就不再欠他分毫。

木杖沉重,我被砸得天昏地转,呕出几口血,暴雨冲刷而去。

房檐下,段子琛唇线绷直。

许苓状似怯懦不忍,缩进他怀里,笑容却乖张恶劣,

“弟妹生得好皮囊,长袖善舞,连家丁都不舍下重手。”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段子琛指节捏得泛白,猛地敲下一棍,几乎吼了出来:

“柳娘,你就这么饥渴?”

“服侍我不够,还要在别人胯下承欢,你跟青楼的娼妇有什么区别?喜欢千人骑万人骂?”

我眼角酸涨,挤不出一滴眼泪,“我说清白,二爷可信?”

他梗着脖子,牙关咬得死紧。

血色褪尽,我强行撑起膝盖,朝他敛了衽,唇角颤抖,

“若是不信,我愿自逐出府。”

他眼底闪过犹疑,沉默许久,拎起倒地的家丁,试图质问。

那人却咬舌自尽,没了气息。

许苓迅速躲至他身后,支吾道:

“弟妹,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哪怕怨他占你身子污你名誉,发卖便是,怎能谋人性命,这可是大罪!”

“若捅到官府,那阿琛仕途……”

语意未尽,惊雷乍响。

段子琛脸色铁青,提起我衣领,咬牙切齿:“你恨我至此?”

狠话尚未放完,雨幕中忽而闯入一方士,手执罗盘,念念有词。

他朝段子琛行了礼,

“许小姐嫁进来后体弱,并非偶然,而是遭了歹人诅咒。”

段子琛立即转了注意,语气紧张:“此言当真?”

那人肃穆道:“别急,亦有破解之法,只需生取阴胎血作药引,可逐渐痊愈。”

语罢,他手里的罗盘停了转动,不偏不倚地直指我的方向。

许苓挣扎着惊叫出声:

“弟妹,我扪心自问待你不薄,顶天偶有口角,你怎如此狠心?”

她掩面低泣,飞快瞄了眼段子琛,抽抽搭搭地拽他衣角,

“阿琛……定是这方士信口雌黄,柳娘性子纯良,只是一时糊涂。”

“况且这解咒之法,竟要剖腹取血,残害你的骨肉,算了吧,我自幼多病,早已习惯,怨不得旁人。”

一字一句,善解人意。

可我分明瞧见,她悄悄给方士递眼色,塞了一袋银锭。

段子琛浑然不觉,眼底溢出怜惜,“证据确凿,你还替她求情。”

“阿苓,你就是太软弱才屡屡吃亏,放心,我绝不偏袒这贱婢。”

无视我求救的目光,他朝方士微微颔首,“烦请先生动手。”

“段爷,阴胎血炼丹可能导致血崩,确定不请个郎中守候?”

段子琛动作一顿,迟疑回答:

“不用,她丫鬟出身壮实得很,疼点让她长记性,免得继续害人。”

抬脚欲离,又嘱托:“柳娘,别整天吵嚷离府,你早被我玩烂了,出去压根无法谋生,只会遭人唾弃。”

我绝望地别开眼。

场面血腥,他揽着许苓回房歇息,只吩咐方士做得利落些。

很快,小腹被剖开,挖出一滩血污,迅速干瘪下来。

我木然抬眸,从四四方方的宅院望出去,窥见了逐步亮起的天空。

—— 引自章节:第四章

夫君兼祧两房,我出府后他悔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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